第一百零六章:無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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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的話可是一點不留情麵,那名戴眼鏡看起來十分斯文的中年大夫一下子歪過腦袋,怒不可遏的看著張陽,手指著張陽大聲道:“你是誰,這裏有你什麽事情?”
“我是誰?”張陽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懶洋洋的道:“我是許燕的朋友,今天特意陪她來醫院看望下伯父,沒想到碰上你這樣缺的無良的大夫。”
被張陽罵了狗血淋頭,中年大夫卻不知道如何還口,他以往根本沒碰到張陽這種敢反抗的人,在他麵前,患者永遠是弱者,受醫生大夫擺弄,可是偏偏他碰到了張陽這種人,他有點氣急的道:“說話要講證據的,無憑無據,我可以告你誹謗,你現在趕緊給我出去,不然我喊保安了。”
“出去?小爺我今天就住在這裏了,我看你能咋樣?”張陽本身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否則他假冒混混混進狂龍那裏,狂龍一個在道上混了十幾年的老大,愣是沒看出來張陽有什麽不對,反而一眼就認為張陽就是個十足的混子。
從這也能看得出,張陽身上的那種痞勁還是很濃厚的,這跟他的經曆有關。
這小子有點棘手,中年大夫看張陽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個混混,他實在是想不清楚,許燕怎麽會找這樣一個男友呢,不過這肯定不是他該去想的,眼下如何擺平張陽,成功睡到許燕才是正事。
“年輕氣盛是好,不過如果過了那個度可就不好了,我一個大夫是不能拿你怎麽辦,不過嘛……!”中年大夫說完,用眼睛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老頭,他的話很明顯,張陽要是敢胡來,就別怪他玩陰的。
真他媽是人渣,現在的醫院裏竟然還有這種醫生,我要是院長,第一個開除他。
“張陽。”許燕是女生,膽子很小,她既怕張陽受到傷害,又擔心惹惱了大夫對她父親的病情不利,萬一對方做點手腳,到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哭,在醫院,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張陽看著許燕鄭重的道,他對許燕倒是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對於這個身世很可憐的女孩子,還是十分同情的,能幫對方他自然不會束手旁觀。
“嗯。”許燕不是很了解張陽,但是憑借著女人的直覺,她認為張陽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真的能幫助她,她沒有太多遲疑就點頭,她選擇相信張陽。
中年大夫見許燕點頭,他心裏很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對方的朋友那麽簡單,很有可能是男朋友,他能不能成功睡到許燕,看來關鍵還是在於眼前的這名看上去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身上。
“小夥子,我知道你是為了你朋友的好,不過你畢竟年輕,許燕的父親患的可不是一般的病,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到時候就是神醫在世也治不好了。”中年大夫企圖用患者來壓迫張陽。
“哦?不知道是什麽病這麽嚴重啊?”張陽笑著問。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少來添亂,給我出去吧。”大夫耐著性子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不懂,實不相瞞,我也是一名大夫,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張陽眉頭一挑,淡淡的道。
“你也是大夫?”中年大夫眼睛裏明顯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有點不耐煩的道:“年輕人,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給我出去吧,我還要為患者檢查一下。”
“我可沒胡攪蠻纏,說實話,我的醫術未必比你低,算了,你不說我自己去看。”張陽說著來到許燕父親的病床前,直接抓過對方的手臂,然後一隻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開始診脈。
“你幹什麽,快住手,這種事情豈能兒戲?”中年大夫見張陽的樣子,他內心倒是閃過一絲慌亂,實際上許燕的父親並非患了重病,隻是當初被狂龍的手下毆打了一頓,有點血脈阻塞,腦部還有一塊淤血,他是為了能搞定許燕才故意說得,如果張陽把脈真的檢查出了什麽,那就不妙了。
理智告訴他,張陽估計也就是做做樣子,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對方是學中醫的,把脈看出了問題,那他就不太好交差了,所以他千方百計的阻攔張陽替患者把脈。
“張陽,我父親怎麽樣?”許燕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張陽,她倒不是太相信張陽會什麽醫術,不過看對方一直堅持,她倒是相信了幾分,所以才抱著懷疑的心思問了一句。
“放心,我能治。”張陽給了許燕一個肯定的答複。
“能治?笑話,我行醫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你這種說大話的年輕人。”中年大夫不屑的冷聲道。
“怎麽,心虛了?”張陽冷冷瞥了對方一眼,這個時候他放開了許燕父親的手腕,通過剛才的把脈,他已經大致了解了患者的病情,對方的病情不嚴重,他隻要用銀針刺穴,讓淤血流出來就行了。
“你說什麽?年輕人,看你的樣子也是學醫的,你不知道這一行的忌諱麽?你現在趕緊給我離開,不然我讓保安轟你出去。”中年大夫不耐煩的說道,語氣極為不善,誰都聽得出,他是有點發火了。
狗屁忌諱,張陽懶得搭理對方,他手一伸,變戲法是的取出一副銀針,這副銀針是老爺子當初教授他醫術的時候送他的,這副銀針算不上什麽名針,不過他用的十分順手,這些年也就一直帶在身邊。
見張陽連銀針都取出來了,中年大夫這個時候內心閃過一絲不妙,他本身也對中醫有所涉獵,也十分清楚,病人的這種血管阻塞,用中醫上的銀針刺穴是十分管用的,他此時不敢打包票張陽是故意賣弄,萬一讓人家治好了,那他豈不是丟人丟大了,而且萬一對方將此時揭發,他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個時候,能不能睡了許燕都是小事了,保住飯碗名譽才是大事。中年大夫衝著幾名護工使眼色,“這個年輕人在我院非法行醫,你們幾個給我把他的銀針沒收了,再通知保安部過來,把他給我送到派出所。”
幾名護工都是中年大夫的學徒,在人家那裏實習,聽到老師的吩咐,幾個年輕穿著白大褂的護工馬上衝張陽撲了過去,一個人想要製住張陽,另一個人則去收繳對方的銀針。
“滾開。”張陽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敢跟他動手,他大喝了一聲直接就喝退了幾個年輕護工,然後飛快的取出幾枚銀針,如發絲般細的銀針在陽光下不時發出一道白光。
“還挺凶的,給我上,不就一個毛頭小子,你們怕個毛。”看著張陽那嫻熟行雲流水的取針手法,中年男子內心已經有了覺悟,眼前這個男子,絕對不簡單,很有可能真的會針灸之術。
幾名護工都知道張陽不好惹,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發話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三個護工剛撲倒張陽身前,就感覺眼前一花,原本坐在病床前的張陽不簡單了身影,待他們再次看見對方的身影的時候,已經被對方打飛出去了。
張陽出手十分有分寸,這幾個護工明顯都是真剛出校門沒多久的實習生,他並沒有下重手。
“哎喲。”幾個年輕的護工倒在地上哎喲叫喚著,而旁邊的中年大夫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手指著張陽,義正言辭的道:“年輕人,醫院可不是你胡鬧撒野的地方,你給我等著。”
他並沒有魯莽的對張陽動手,因為他手底下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都不是張陽的對手,他上去也是自找苦吃,他幹脆雙手抱著手臂,冷冷的看著對方,等待保安來援。
張陽並沒有搭理對方,他在取出陣以後,直接對準患者幾處明顯浮腫的地方刺去,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他手上的五六根銀針都刺進了患者的身體裏。
六枚銀針下去,很快從患者身上流淌出黑色的血跡,見此,張陽暗暗點了下頭,有黑血流出來,就說明銀針找對了穴位,病人那淤腫的部位開始減輕了。
在遠處觀望等待保安過來的大夫見到患者流出黑色的血液,他頓時臉色大變,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當大夫也有二十多年,十分清楚,黑色血液排除,病人很快就會恢複健康。
這小子難怪如此猖狂,原來是真有幾分本事,不過在這個社會,有本事又如何,今天我就要你好看,敢破壞老子的好事,跟老子做對,中年大夫惡毒的看了一眼張陽。
“踏踏踏。”這個時候一名護工帶著七八個保安走進了病房,原本不算寬敞的病房一下子擠滿了人。
一名國字臉板寸頭的隊長模樣的中年男子進門後就發現了房間裏詭異的氣氛,待看見三名身上都掛了彩的護工後,他沒嘔吐不由得一皺,衝大夫詢問道:“王大夫,怎麽回事?”
“薛隊長,你來得正好,這裏有人擾亂醫院的正常秩序,而且還打傷醫務人員,更是非法行醫,你趕緊把那個人抓起來給我送到派出所。”王大夫手指著張陽憤憤的道。
薛隊長人高馬大的,身材魁梧,聽到王大夫的話,他也沒懷疑,直接帶著幾名保安往張陽那邊走去,不過張陽此時完全沒把他們當回事,很鎮定的對旁邊的許燕說道:“你現在可以給你父親辦理出院手續了。”
“啊?”許燕有點沒反應過來,不過當她看見自己的父親悠悠醒來時,頓時明白過來,她連忙感激的道:“謝謝你了,我許燕會記住這份恩情的。”
張陽搖搖頭,無所謂的道:“舉手之勞而已。”話落,他皺著眉頭看著幾名已經近在眼前的保安,淡淡的道:“我今天心情不錯,別過來招惹我,否則我可不會再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