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太清謀劃,人教法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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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老子降生人族李家的天地異象,一出生便被尊為天生聖人,為周王室所供奉。於是幼年時便由人族諸位大能教授各種的人族理論,天文、地理、人倫,無所不學,《詩》《書》《易》《曆》《禮》《樂》無所不覽,文物、典章、史書無所不習,成為了名傳天下的人族全知者。

    青年時又被封為周室守藏室史可以隨意進出周王室守藏室閱覽其中人族積累了數個會元的所有書冊資料。

    於是在老子成為守藏室史第三年,老子便博古通今,知禮樂之源,明道德之要,並厘清人族文道武道,貫通人道王道霸道,在太清道人太清一脈《道德經》基礎上推陳出新推演出了囊括人族一切智慧的《老子》。

    當這囊括人族一切智慧的《老子》在老子腦中成形之時,原先太清道人立下有些有名無實的人教在此刻終於與人族的本源氣運直接相連,成為了人族的族教。而太清道人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將人教教主之位傳給了老子,讓其以立行立功立德三德於證得了人族聖賢之位。

    此時老子才二十多歲,然而已經成為了人族第一聖賢,不過為了了結與周王室之間的因果及化胡為佛的使命,老子最終沒有立即登臨火雲洞,而是隱居守藏室一邊為周王室鎮壓國運,一邊繼續參悟大道。

    老子隱居於守藏室的年月之中,老子為人教大興布下的將為儒法二家的諸天大能也是一一從幽冥界通過諸天萬界六道輪回輪轉世到了人族。

    首先便是鑄刑書於鼎,人族第一個將刑法公布於眾的鄭國子產,作為法家先驅立下了人教法家一脈。

    子產出身於鄭國,然而鄭國乃是小國,值此亂世更是?處於齊、晉、秦、楚諸強國之間的火力交叉點上。不論哪一國爭霸,皆要壓服鄭國,於是鄭國兵連禍結,其百姓災難深重。

    少年時的子產立下大願要習得富國強民之要術壯大鄭國,讓鄭國不再受周邊強國欺淩。在聽聞周室守藏室史老子乃是人族第一聖賢便決意前往帝都雒邑向老子請教富國強民之術。

    老子於守藏室與之會麵,賞其為國為民之心,三年之中為其傾囊相授富國強民之術並傳其《老子》經文第二十八章之一切真意,使其有明了陰陽共存、剛柔並濟之行事法則,得一體兩麵、相輔相成的上順之道。

    於是子產回鄭三年既為鄭國相,為相一年,則豎子不戲狎,斑白不提挈,僮子不犁畔;二年,市不豫賈;三年,門不夜關,道不拾遺;四年,田器不歸;五年,士無尺籍,長期不令而治;六年以立功立行立言三德證就人族聖賢業位,立下人教法家一脈。

    其後便是儒家創始者孔丘,其前世乃是開天初降生的先天神靈‘五行老祖’,於紫霄宮中與太清道人相識並為太清道人神通道法折服,封神大劫之後已有準聖境的他更是受太清道人所托轉世輪回成就人族聖賢,立下人教儒家一脈。

    也因此孔丘降生魯國時亦是有著二龍繞室,五星列庭,麟出於丘口誦“五精之子,係衰周而素王”異象,為此孔丘亦是魯國被尊為天生聖人,魯國大能皆是授其各種的人族理論,魯國王室藏書亦是對其開放。

    於是成年之時的孔丘已然在文道上有了極高的造詣,甚至為魯國相三個多月,便使得魯國民眾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魯國甚至有了幾分中興之相,然而感到威脅的齊國最終以陰謀詭計威逼利誘將孔丘逼出了魯國,孔丘不得不出離魯國,周遊列國。

    在周遊列國的途中,見人世間戰亂紛繁,烽火不止,百國攻伐、萬民受苦,孔丘便立下大願要“複興禮法,恢複井田”,使周王室重回“成康之治”。

    然而在不斷遭到冷遇後,心知自身能力不夠的孔丘便決意要向諸位人族前賢拜師求教,在得知周室守藏室史老子乃是人族第一聖賢便來到了帝都雒邑向老子請教禮樂仁義。

    老子見孔丘千裏迢迢而來,便教其《老子》經義中的禮樂至理,後又引孔丘訪大夫萇弘使其授孔丘樂律、樂理,其後當老子感應化胡為佛時機將至,便引孔丘一同來到了黃河之濱。

    眼見黃河河水滔滔,濁浪翻滾,其勢如萬馬奔騰,其聲如虎吼雷鳴。孔丘佇立岸邊,不覺歎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黃河之水奔騰不息,人之年華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處去,人生不知何處歸?吾又憂大道不行,仁義不施,戰亂不止,國亂不治也,故有人生短暫,不能有功於世、不能有為於民之感歎矣”

    老子聞之,為其解道:“天地無人推而自行,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為之也,何勞人為乎?人之所以生、所以無、所以榮、所以辱,皆有自然之理、自然之道也。順自然之理而趨,遵自然之道而行,國則自治,人則自正,何須津津於禮樂而倡仁義哉?津津於禮樂而倡仁義,則違人之本性遠矣!”

    老子此言運以聖賢偉力,附以天地法理,《老子》經義皆蘊其中幻化無窮人道篆文陳列孔丘眼前,孔丘不由得沉醉其中。

    待孔丘醒時,老子已然不見蹤影,孔丘感歎老子智慧之博大精深,立即於原地以師禮拜之,定下了兩人師徒名分。

    孔丘於後回到魯國不再一心官位以世俗力量“複興禮法,恢複井田”,使周王室重回“成康之治”,而是開創私學專心授徒著書,欲以文以思改變人族。

    其後數十年修《詩經》、《尚書》,定《禮記》、《樂》,序《周易》,作《春秋》,並教授出太清道人為其安排的儒門十賢“子淵、字騫、伯牛、仲弓、子有、子貢、子路、子我、子遊、子夏。”,終於證得人族聖賢業位,立下了人教儒家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