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第582章 編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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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孫佛爺故事講完了沒有?我抬頭看天,天色已晚,聽了一天的故事,我很疲乏。

    但孫佛爺示意,還有一點結尾,他的眼睛盯著我,告訴我,故事完了之後,希望我有話說。

    接下來,他告訴我後麵的故事——。

    日子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已經是四月中旬快四月底了,孫佛爺的待遇沒變,但行動稍微好點,能去禮堂看他們組織的五一勞動節排練的節目。

    這之後他好想是被別人遺忘了一樣,沒有人想起他,也沒人注意他,西北軍區政治部駐地的戰士和工作人員都很奇怪,這個總是一個人在院子裏轉的人到底是誰?

    最近些日子的他的待遇有很不錯了,能看到報紙和一些內參資料,但仍然不允許自由活動,也不能出去。好在孫佛爺這段時間性子被磨得也變了很多,逐漸習慣了。

    一天他在內參上看到一則消息:1958年7月日,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和國防部長馬力諾夫斯基秘密訪華,中國正式向蘇聯提出幫助實現核武的建議,但遭到拒絕,但在滿足一些條件之後,有限度的滿足中國核武的建設問題。

    一天在上廁所的時候,孫佛爺再次聽到了口哨聲,那是瀏陽河的曲調,廁所在駐地的院子後麵,一半在外麵一半在裏麵。

    他知道閆一虎來了,於是順著口哨來到院子內的一株大樹下,夏天的樹葉枝繁葉茂,有一大塊樹蔭,閆一虎扔了塊包紙的石頭給他,偷偷撿起,四周沒人注意,孫佛爺就回了房間。

    半個月後,孫立儒突發急病住進了醫院,醫生診斷急性腎炎,需要轉院,他被火速轉往西安,三天之後,醫院報告說,孫立儒死於急性腎炎,屍體與第二天被火化了。

    實際上孫佛爺已經在南下的火車上了,跟著他的是閆一虎,火車到昆明後,他們就隱藏了,實際上這一切都是他委托閆一虎找到孫立儒的大哥所做的安排,孫立儒和閆一虎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經銷聲匿跡了……!

    幾年以後他從報紙上得知:“北京時間1964年10月16日13時,在中國的西北無人區,一聲驚天的爆炸聲!心中猜測多年的那東西炸響了……!”

    …………

    故事講完了,孫佛爺疲勞,想來是費了很大的精力,這時候,孫濤來講我們吃晚飯,晚飯很豐盛,是從附近一家酒樓叫的菜。

    吃飯之前孫佛爺回房休息了一會,這期間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抽煙,孫佛爺讓我給他一個自己的想法,這完全是在扯淡,真當我是二百五麽?

    飯桌上,我敬了老爺子一杯酒,然後閉口不言,孫濤很緊張的看著我們,孫佛爺笑了笑道:“你怕得罪我?不敢說。”

    我說道:“得不得罪的,不知道,我隻想問您,您究竟是什麽意思?我想得到的答案啊?您在故事中,費了那麽大的勁編出來的那些,對我來講有什麽意義?”

    “你聽出來了?為什麽打斷我?”老爺子看著我問道。

    我笑了笑,點燃一個煙說道:“其實早就想打斷你,但我發現,那個時候因為說道幾個隊友死亡時,您的情緒很激動,就忍了下來。”

    “你能說出幾點來嗎?”孫佛爺放下酒杯說道。

    “第一,山體結構,如果真是那樣,必須會有一個支撐點,這個您隱瞞了,第二,您真的在哪裏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嗎?”我笑了笑,拿手指點了點桌子。

    “第三,最後才說那個蟲子,您在誘導我,還有,阿爾泰山脈縱深千裏,難道隻有在一處出現了特別山洞和洞底奇怪世界?”

    “當然還有很多,或許您真的在那裏發現了什麽?不過您是外八門相石的老人,熟悉地質礦脈,所有的內容給我強調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放射性元素,但而對需要的答案沒有任何幫助。”

    我說完了,看著孫佛爺,老頭的表情很平靜,隻是淡淡的點頭。

    “其實你說的很多,我是編了很多的情節,但有些事我總覺得想跟年輕人說一說。”

    “可是那有多少是真的?您在誘導我什麽?”我問道。

    “也不全都是編的,大多數是真的。”你看。

    老爺子伸出一直放在兜裏左手,摘掉手套,我大吃一驚,那是一隻什麽手啊!整隻手烏黑烏黑,皮膚緊繃著,就像雞爪子一般,手上已經沒有肉了,但卻保留著筋腱,枯黑幹瘦!

    看著自己手,孫佛爺說道:“這隻手由於直接抓了貧鈾棒,雖然經過我不斷衝洗,但最後還是成了這樣”隨後他又把手套帶了起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到如今,我最關注不是事情,而是人,我的發現就如你所講,的確是那樣,支撐點是一根巨大的青銅柱子,在最深處,當初蘇聯人也發現它,那蟲子是黑色的,喜歡鑽入人的腦子……這都不重要,我讓你看一張照片。”

    孫佛爺說完,起身給我拿來了一張照片,遞給我道:“這是第二次進洞之前的合影,你看看,能認出來那兩個人嗎?”

    這是張黑白老照片,但攝影的人技術很好,也就是說照片的清晰度很高,至少每個人的樣子都很清晰,那上麵人穿著五六十年代的衣服,臉上洋溢著笑容,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開朗的。

    可是我看到了其中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渾身發冷,幾乎要哆嗦起來了。

    照片的後排左側那個人赫然就是我熟悉的麵容,而在前排的另一個人,我敢說我絕沒有看錯,前一個是墨穀,而後一個人卻是藍吉仁!

    “這……這,這怎麽可能?”我嘴唇哆嗦的問道。

    “其實類似的情況我發現了好幾次。”孫佛爺說道:“諸多不可思議和無法理解的事,我想無非是有兩個答案,但那個才是正確的哪?”

    “哪兩個答案?”我追問道。

    “幾十年前的人,為什麽幾十年後仍然會議同一個麵目出現?”孫佛爺問道。

    “除非他們本身就是不死之人,還有就是,有人在故意假扮他們的樣子。你的那個朋友我很清楚,但他應該是年輕人的長相,但我卻敢肯定,在幾十年前,有一個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同時出現在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