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姑娘！好久不見！”俞之時主動招呼淩珍。

    ”俞公子！“淩珍說不清自己是想見到俞之時，還是怕見到俞之時。

    ”珍兒！快請俞公子回房喝茶！“老鴇適時地把兩個人送上樓。

    周公子知趣地去找別的姑娘了。

    淩珍的房間裏陳設簡單，隻一張琴架很紮眼。架子上是淩珍從小學習的古箏。俞之時走過去，伸手在古箏的弦上撥弄幾下，古箏發出一串不和諧的調子。

    淩珍坐到琴架前的矮凳上，雙手擺放在古箏上，手肘抬得高高的。

    ”俞公子！我給你彈一曲《高山流水》吧！“

    ”好！洗耳恭聽！“俞之時坐到椅子上，認真聽淩珍彈奏。

    悠揚的古箏曲像潺潺溪水般緩緩流淌。俞之時閉上眼睛，陶醉在優美的琴聲中。一曲終了，俞之時還沒有睜開眼睛。淩珍走過來湊在俞之時臉龐前看他。

    她看見俞之時長著好看的長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均勻的呼吸。。。。就在淩珍毫無防備地打量俞之時的時候，俞之時猛地伸出手，一把拉過淩珍。淩珍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向俞之時懷裏。

    俞之時就勢抱緊了懷裏的淩珍。淩珍掙紮了幾下，就安安靜靜地撲在俞之時懷裏了。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外麵熱鬧的嘈雜聲也漸漸地小了許多。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呼出的溫軟的氣息彼此都能感覺到。俞之時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他想好好感受這溫存。

    外麵的天已經黑盡了，玉堂春裏也靜悄悄了。隻有一陣陣輕微的嬉笑聲不遠不近地傳過來。

    俞之時抱住淩珍站起來，幾步就走到床前。淩珍在他懷裏微微掙紮著，卻被俞之時很快就壓住了身子。巨大的壓力讓小淩珍手足無措，她想推開身上的俞之時，卻被壓得更緊！俞之時在酒後釋放著巨大的能量。他把淩珍的小身子緊緊抱住，一隻手已經在手忙腳亂地解開淩珍衣服的盤扣了。

    淩珍拚命地拉開俞之時的手，卻不敢做聲。兩個人就這樣你解開我扣上地對峙著。

    終於，俞之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怎麽？不願意嗎？“俞之時輕聲問。

    聽到俞之時溫柔的問話，淩珍反倒不對抗了。把兩隻手緩緩放在床沿，任由俞之時動作了。一陣酒意襲來，俞之時更瘋狂了，幾乎是粗暴地撕開淩珍的褻衣。

    淩珍雪白的胴體呈現在俞之時麵前時，大大地刺激了俞之時，他幾乎是沒有一點前奏就開始了索取。淩珍隻知道很疼，但是，她忍著沒有哭出來。老鴇告訴過她，女人都要經曆這一場。經曆過了就不再是小女孩了，而是真正的女人了。她的身體在輕微抖動著，讓漸漸平息下來的俞之時醒悟過來了。

    ”很疼嗎？“俞之時翻過身子，平躺在淩珍身邊。

    淩珍隻是輕輕啜泣著，沒有說話。她慢慢轉過身子睡到床裏側，瘦弱的背影對著已經半坐在床上的俞之時。

    床單上那一灘殷紅的血漬很明顯地印在床中央。俞之時對著這血漬望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