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切都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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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營帳變得異常安靜,似是因為外麵靜了,也似是從他身上而來的靜。

    山上的野狼就給你這種感覺,他在暗處緊緊盯視你,但是,你絲毫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隻有他的雙眸,在黑暗中閃爍著森然的綠光,像是兩抹鬼火在荊棘中幽幽燃燒。

    “你剛才出去做……”

    “閉嘴!”我閉著眼睛心煩地直接打斷他,“再廢話下次毒啞你。”最煩別人吵我睡覺了。

    營帳終於安靜下來,隻聽見他緩緩躺下的聲音。

    “嘶。”似是躺下牽扯了他全身的傷,他微微抽氣,然後,他再無聲音。

    終於可以安安靜靜地睡個覺了。

    第二天,被混亂的聲音吵醒,馬蹄聲,跑步聲,喊聲。

    “快快快!拔營進軍——”

    我猛地驚醒,一下子拔營了!

    我蹦起來,殷刹還睡著,我跑到營帳門口,掀開簾子正看見老將軍帶著他的副將又風風火火而來。

    我趕緊跑回殷刹耳邊:“老將軍來了,有尿憋著。”說完,我站起身,老將軍正好進來。

    他和他身邊的副將殺氣騰騰進來,老將軍一眼就看床上的殷刹,滿臉的陰沉:“他醒過嗎?”老將軍的語氣像是要殺了殷刹。

    “沒啊。”我自然而然地答。

    老將軍冷眼看我:“你確定?”

    “當然,他都傷成那樣了,怎麽起來?”

    “我不信!”忽然,老將軍抽出了腰間的劍就刺向殷刹,讓他身邊的副將也大吃一驚!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著老將軍的劍刺落殷刹的脖子,他是真的刺,登時見血!老將軍眯著眼睛,見殷刹沒動,緩緩收回了劍。整個營帳因為這突發的情況鴉雀無聲!

    “你幹什麽呀~~老將軍!”我立刻到殷刹身邊,趕緊給他處理傷口,“要他活的是你,要他死也是你。老將軍,你到底是要他活還是要他死啊!”

    副將們看著老將軍,不敢說話,老將軍一臉陰沉,眸中即懊悔又惱火:“讓他活!”替他沒好氣地說了一聲。然後板著臉看我,“你怎麽還沒讓他活!”

    我無語地翻個白眼,轉身看老將軍:“殷刹後腰一處劍傷,胸口一處弓箭傷,從山坡上滾下來又把腿摔折了,渾身被蛇咬傷,不但中了蛇毒,還流血過多,他這樣現在能喘口氣就不錯了,不信您去問老軍醫啊!”

    老將軍更加沉臉。似是昨晚老軍醫已經跟他匯報過了。

    我奇怪看他:“您怎麽就覺得他能起來?難道!”我故作驚訝看他,“您覺得昨晚有人偷襲軍營是他!”我指向殷刹,老將軍的眸光立時發緊:“有此謀略之人,你們昆侖國也隻有他了!”

    我眨眨眼:“原來我們昆侖國那麽差勁,你們有那麽多聰明的將軍,我們隻有一個殷刹?”

    我指過老將軍和副將們,他們一個個被我誇聰明誇得美滋滋。隻有君子在一旁繼續擰眉深思。

    “而且,昨晚那麽大動靜,怎麽可能隻有一個人……”

    “隻有一個人!”君子忽然開了口,顯得非常確定。“此人箭法很好,點糧草是為救鎮裏百姓,此人很有可能還在營!”他忽的頓住口,眸中劃過一抹懊悔。

    “君兒。你說多了!”他身邊一個中年副將沉臉看他,君子立刻低頭,不再多言。

    老將軍沉沉掃視營帳,忽然,看到了殷刹床下的水罐,水罐上還蓋著碟子。立時眸光眯緊:“那個水罐為什麽放在床下?!來人!查看那個罐子!”

    “是!”錢伍長立刻上前,揭開碟子的時候登時被熏得惡心,“他娘的,將軍,是尿!”

    老將軍再次眯眸盯視殷刹,我立刻說道:“我接的。”

    老將軍立刻看向我,將信將疑:“他不是昏迷了嗎?”

    “昏迷也有尿啊。”我說,“現在他就像那種小嬰兒,我會定時給他催個尿,有時有,有時沒有,但如果不接,他就會尿褲子上,到時麻煩的還不是我?”

    “催尿?怎麽催?”老將軍還在懷疑。

    我的心登時一陣鬱悶,但是,我不能說是我的,這不合常理,他們現在當我男人,我要尿,出了營帳就是,那個水罐算怎麽回事?

    而且一看就知道這老頭疑心病特別重,如果我說是我,他還未必信,我也拿不出像樣的理由來搪塞。

    我心一橫,牙一咬:“我催給你看,哎呀,你們家裏人真命好,不像我們普通老百姓,很多年紀大的最後都癱瘓昏迷不起的,我經常幫著催尿,先說好了,萬一我催的時候你們想尿尿可不關我事啊。”

    老將軍還是如虎一般盯視我。

    我到殷刹身邊,拿起水罐,從被子一邊塞進去,放到他腿間,更挑戰的事來了!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褲頭,臉登時紅了!

    這跟死人不一樣,他是活的!

    他吃了我的藥隻是看著像昏迷,而且就算老軍醫來也診不出破綻,脈象會顯示腦部血脈不通暢,但是他的感覺是清晰的,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我拉開他的褲頭,清晰地感覺到我對他的每次碰觸。

    一些毛發開始擦過我的手背,像是螞蟻爬過我的手背,有些瘙癢。我的心跳地快要停滯,幸好我灰頭土臉,沒人能察覺我的臉紅,在艱難得往更深處前進後,我一把抓起了冰冰涼,軟綿綿的小小殷,我必須要給它取個名字,想象成蛇頭,不然,我真的要崩潰了!

    我一個十八黃花大閨女,隻碰過死男人,沒被活男人碰過一下,雖然我也治男人陽痿不舉,不孕不育,各種性病,但是,我是真沒碰過啊 !

    今天卻那麽直接地下了手,全是被逼的!幹不幹淨啊,哎!算了算了!活命要緊。

    雖然我的內心已經一團亂麻,但我的臉上依然淡定自若,我開始佯裝悠閑地吹口哨:“噓~~~~噓~~~~噓噓噓噓……”催尿的口哨可不簡單,要時長時短,時而氣息短促。

    “對不起……我也要出去方便一下。”

    “我也是。”

    幾個副將尷尬地跑出去了。

    老將軍鬱悶地看看他們,臉色也有點僵硬。我眯起眼睛,這是硬憋啊。哼哼,我以前也照顧過臥床不起的老人,知道老人尿頻,今天我也給你催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