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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3年,流亡?旅行?第十載。
一個月前,從驛站獲取的情報。
少爺,夫人,近期如何呢?很遺憾,皇室並沒有追究兩位的潛逃,少爺的名字也正式登陸公爵品階的榮譽殿堂,在幾天前的冊封典禮上被其他的權勢集團詬病為故意的蔑視,當然,那種沒有意義的反抗,不會被遵循。原始的府邸也進行擴建,遣散的傭人也重新聚攏,規模,要比之前更加龐大。
高士也被維拉辭退,緣由是過剩的緬懷念舊,無法適應其餘藍天下的土壤,現在是執掌府邸防禦體係的衛隊長。蒼老的斑竟然也有濃鬱的胡須,而闋已經在三年前病逝。
從府邸蔓延出的西方,就是皇宮,但願夫人能夠給少爺解釋清關於方位的排列。政壇的內部也進行過翻新,塔克陛下已經釋放權力,也重新組建內閣,由其餘的各位王子輔佐維拉陛下,很明顯,是平衡的製約。
現在,把朦朧的視野放大些,由近及遠,就能看到每個人清晰的麵孔。
斯特老爺,還是沉醉於遊曆,與默先生活躍在領域內的所有角落,幾天前捎回信件,已經抵達國外,那裏的土著都像是蒙著麵紗的悍匪,卻很溫柔。所以,暫時不會歸來。
“貝爾,是阿拉伯人呢!”
暫停朗讀的小伊驚奇的喊出聲,逃難的第一站,那裏的遠古智慧的融合,其實是有些脫節的。
“嗯,稍微在熱情的招待中有些停頓,不過,也沒有計較的必要。”
歐米裏潔,也以特殊委員的身份納入內閣,法庭的權力也沒有移交,可謂是權傾朝野,縱然如此,瑪麗夫人的力量,還是被忌憚的恐懼。哦,他們已經在教堂中完成注冊,婚禮也十分隆重,就是遺憾少爺的缺席。
“誒?瑪麗姐姐竟然這麽厲害,嘿嘿。”
“等等,欺負弱勢群體是被禁止的,你不是想打什麽歪主意吧?”
“嘻嘻,笨蛋!”
小伊倚靠在我的肩膀摩擦著,車轍,稍微有些顛簸。
菲莉大小姐,也厭倦城市的生活,就加入安妮的孤兒院,傳授有關地理的知識,聽說已經成為本年度最佳教育者的熱門候選人。說到安妮,在我的策劃下,不,勒索或許更恰當些,各大富商都勉強著注入一大筆資金,所以,孤兒院在整個帝國開啟上百間分院。
普蘭特,也跟隨著塔克陛下的退役而無限期休假,威爾家族也成為公爵府的合作商,為公爵府培育更強的情報人員。之前被譏諷的孤獨,普蘭特也終於邁出繁衍的第一步,與歐米裏潔大人的遭遇十分相似。
“嘿,伊夫人,讀到這裏我會很尷尬啊,什麽時候計劃繁衍呢?”
“呼,一點都不正經,我可是很厲害的哦!”
特拉斯的店鋪,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慘淡,不過執拗的人總是能收獲回報,還記得柏斯殿下嗎?他很喜歡雕刻藝術,就聘請特拉斯為國家建築的特級顧問,甚至是公爵府的翻新,都是特拉斯的設計。
爽葉也已經適應了城市的生活,猜猜是什麽官銜呢?科倫國聯合商會的副會長,每年繳納的稅款就要趕超貝拉家族。提到商會,會長的位置一直沒有部署,在注冊的文件上,少爺的信息依舊沒有被刪除。
“啊嘞,這是難以割舍的情緒嗎?”
“愧疚,那位先生,沒有徹底的決裂,卻也到達崩潰的邊緣,而人類的悔恨,即使沒有表達,卻也會在不經意間流露。”
“這麽說,塔克伯伯沒有懲罰貝爾的意思咯?”
“大概,不過,我涉及的文件那麽多,也許是因為繁瑣,就暫時擱淺,等待我親自收拾爛攤子呢?”
“嗯,這麽說也有可能,不過,能夠脫離貧困的預測呢!”
接下來就是近些年離奇事件的總匯,第一條,堪稱新帝國的第一宗謎案。
“啊?”
異口同聲的驚訝,正如斯其所描述的,無與倫比的詭異事件。
“竟然,竟然,提勒和拉卡,在服役結束後,竟然私奔啦!”
“額,完全超乎預期,語言障礙的兩人,該如何交流,動作浮誇的頻率嗎?”
“可能是動物的原始屬性吧!”
“原始屬性?就像公主,傻就是所謂的特征嗎?”
“狡猾的貝爾,不過,也真是奇怪,偶然事件麽?”
“不,所有的偶然是推理的必然,就像是彼此契約般的牽連!”
我抓起小伊的手,繼續下一頁。
第二點,撕毀物種間融洽的協議,據稱,斯塔沃,進化為狼人。不過,之後我做過詳細的調查,發現隻是空穴來風,少爺能識破其中的秘密嗎?或許能減輕無聊的旅途症狀,答案附在下一頁。
“狼人,真的存在嗎?”
“既然都被斯其識破,那肯定就沒有想象中的懸疑,猜猜會是什麽呢?”
“難道是斯塔沃先生被釋放狂躁症?”
“不,給你點提醒,斯塔沃的成長經曆。”
“哦,一定是這樣,生活在草原上的斯塔沃,出現某些煩躁的情緒,然後就扮演狼人尋找樂趣!”
“已經很接近,不過,應該還沒有達到完美的狀態。”
“完美,哦,是那件狼皮的外套被粗略的辨識吧,然後在街頭的流言中就越來越誇張,甚至被勾畫為不存在的臆想。”
“那麽,就來驗證是否正確。”
翻過的扉頁上,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答案:辨識度,難道兩位真的在猜測麽?是否察覺到問題的真實性,請原諒我這種荒誕的玩笑,增添旅途的樂趣。
再次翻折回前一頁,故事的開端,清淡的描繪出假設的字樣。
“咳咳,真是鄙劣的手段,不愧是妖嬈的斯其。”
“貝爾,我們這算是被作弄嗎?”
“哦?難道我們被欺騙了嗎?”
“哦!沒有,下一頁,好像沒有閱覽的痕跡。”
於是在歡愉的氣氛中,確定第三點沒有類似的疏漏。
緊接著,怎麽能缺少施羅德的遺憾呢?帝都的一等魔術師,卻在一次演繹中出現失誤,幾乎淪為殘廢,可是,瘸掉的他,為何沒有拄拐呢?
“於是,已經延伸為智力的測評嗎?”
“好像是的,瘸子卻沒有拄拐,完全沒有邏輯的概念。”
小伊拖著下巴思索著,十年的更迭,還是如此的呆萌。
“貝爾,你在想什麽呢?”
“啊?我在發呆嗎?”
“嗯,好像已經徹底的迷戀其中,是在哪裏邂逅的姑娘嗎?”
小伊邪惡的笑容,窺視著我。
“是啊,就一直在腦海中循環著播放,那是十七年前在秋日的邂逅,從第一秒鍾,她就跨進我的心裏,沒有穿鞋子的奔跑,留下漫長的腳印,始終無法忘記。”
“貝爾!”
“之後,我落入無盡的深穀,任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是她又一次出現,吹散堆砌的陰霾,她穿著鞋子,又一次重複著腳印。”
“貝爾。”
“之後,她就跑起來,拉著沒有方向的我,一起跑起來,前方的懸崖,都被排列成平坦的土壤,身後墜落的山穀,也構築成美麗的山澗。沒錯,那個姑娘,就是你啊!”
小伊緋紅的臉頰,不停的躲藏著,卻也張望著。
“貝爾,是在表白嗎?”
“你覺得呢?”
“沒有辦法辨識呢,不過,總還是要反饋的。”
小伊湊在我的耳邊,輕輕絮叨著:那是因為,我喜歡笨蛋貝爾啊!
“就這樣嗎?我可是貪得無厭的小偷呢!”
“嗯。”
溫馨的時光,短暫而又急促,馬車的速率,在減緩。
“現在該揭曉謎題了,關於施羅德的秘密!”
“誒?是因為隱形的拐杖嗎?畢竟是魔術師。”
“如果兩隻腳都損傷,該如何拄拐呢?”
“哈?”
那就是斯其,一個不能被低估的超強執事。
最後,就是我的日常,作為獨孤的管家,幾乎就被各種上層的邀請包裹,情緒崩潰的時候,想到還在流浪的少爺,心中就不免一陣竊喜,所有的壓抑,都能被釋放。至於黑,現在正在學習烹飪,因為討厭黏稠的緣故,奶油之類的,隻能偷竊和使用。
所以,少爺,屬於您的製裁時刻,到了。
停泊的馬車,車夫正在進行入城的注冊,溫暖的秋,成熟的季節,仿佛又回到故事的開端,隻是,這次,代表著結束。
“美麗的公主,下車呢!”
公爵府的門前,懸掛著耀眼的牌匾,該說是秩序,還是冷清?
“請問兩位,有什麽事情嗎?”
“通傳府邸的管家,就稱是老朋友的拜訪。”
“是,麻煩請稍等,請問,您的名諱?”
“貝拉貝爾!”
驚愕的衛士,推開森嚴的門,是各位朋友排列起的幕布。
“歡迎回家!”
“是的,我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