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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年某月,美國NBA休斯敦火箭隊新主場——Microstar中心球館。
這座可以容納18500人的新球場今天第一次使用,火箭隊將迎戰到訪的本賽季季後賽奪冠的大熱門洛杉磯湖人隊——該隊成為本賽季首個獲得50勝的球隊。這個賽季火箭隊的戰績無比糟糕,常規賽就要結束了,但是他們已經早早地失去了參加季後賽的機會,球隊麵臨重建。但如果你要去現場的話,卻要為這座新球館的上座率大吃一驚——休斯頓是美國著名的科技城,居民大多受過良好的教育,這些人看球不會那麽瘋狂,對籃球也不是那麽狂熱,尤其是在球隊戰績無比糟糕的時候,可是今天卻是高朋滿座。
如果你真到了現場你就更明白了,那些站在觀眾席上的是大批的記者,不過這些記者卻不是來采訪體育賽事的,他們當中有許多根本就不看NBA比賽。除此之外是大群的神情嚴肅的彪形大漢和臨時抽調過來的大批警察。他們占據了至少整個球場三分之一的空間,隻不過這些人都是站著的。
現場的明星不是火箭隊的當家球星弗朗西斯,也不是湖人隊的巨星沙奎爾·奧尼爾和科比·布萊恩特。不是火箭隊的老板亞曆山大先生,不是休斯敦市的市長,也不是前總統布什,更不是NBA總裁大衛·斯特恩。如果你注意到那些高度緊張的警察和那些佩戴著無線通訊器材的看上去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大漢,你猜一定是美國總統克林頓來看球了。不過你可要失望了,今天到場的卻是在全世界最有名的三位大人物——如果他們動用個人的財富以及他們控製的財富,準備聯手重創美國經濟,也許並不是什麽難題。
第一位,是那位總是戴著眼鏡的有一張娃娃臉的人物,世界軟件業的領袖,微軟公司的董事長比爾·蓋茨先生。他一個人的財富要比全世界最貧窮的50%人口的財富總額還要多。曾經有人計算過,比爾·蓋茨擁有的財富可以買31.57架航天飛機,或者344架波音747,拍攝268部《泰坦尼克號》。不過他卻不是主角。
第二位,沃倫·巴菲特。巴菲特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投資家,他依靠股票、外匯市場的投資成為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富翁。他倡導的價值投資理論風靡世界,人們稱他為“股神”,人人都想得到他的指點。不過他的財富在這裏也不夠多,跟另一個人相比,似乎也不是太成功,因為那個人在不同的領域都是成功者,更何況那個人要年輕得多。所以他也是一個配角。
第三位,也是最後一位,有一張亞洲麵孔,這張麵孔我們都很熟悉,但又很陌生。說熟悉,不僅是因為這張麵孔曾經在好萊塢,連續獲得三次最佳導演金像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是因為這張麵孔總共出現在《時代》周刊的封麵上十五次,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更是因為他巨大的財富和影響力,當然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說陌生,因為此人曾經一度消失在媒體的麵前,為人低調,但因此卻成就非凡,伴隨他成功的每一個話題,都為人津津樂道。他是資本家們膜拜的大人物,年青人的偶像,世界貧困兒童的救星,也是政客們爭相邀請的對象——不過很可惜,他這是十五年以來第一次出國。
他是中國的李思明,世界最有錢的人物,不過他自稱他的錢都捐給了下屬的慈善事業。
很難用一篇短文來描述這位才四十出頭的中國人,如果要詳細介紹他的話,可能要寫上厚厚的一本傳記,才勉強能將此人豐富多彩的經曆展現出來。對美國人如此,對他的同胞中國人也是如此。這位頭上有很多頭銜,知青、政治犯、共產黨員、大學教授、特種兵指揮官、好萊塢大導演、微電子專家、世界首富和超級慈善家,等等,是一個很複雜的合成體。他人生的每段經曆都是一本厚重的書,但是人們也隻能通過道聽途說來了解,這還多虧了信息化時代幫助。
李思明本人從未在外人麵前談論他的過去,他對記者有著與生俱來的抵觸情緒。正如他曾經說過的:如果一個科學家經常在媒體上露麵,那他的科學生命已經結束了。這句名言被許多人津津樂道,引以為誡。
在這個NBA夜晚,他高調出現在實況轉播的攝像機麵前,似乎就預示著他將揭開他的麵紗,重新在公眾麵前露麵——此前,在微星集團內部的一封電子郵件中,他對全球數萬雇員說,他將逐步辭去微星集團首席科學家的職務,因為他認為自己已經沒有更好的科技創意為科技人員提供建議,應該讓給更有創意的人,他將投身於慈善事業之中,但他對公司的關注點在於戰略方向。這位控製著全球最大半導體公司和七大科技實驗室,並持有微軟公司百分之二十股票的人物的聲明,引起了全世界範圍內的大猜想,此前他一直引導著微星集團甚至全中國科技創新和進步,是貨真價實的科技界教父級人物——雖然沒有獲得過諾貝爾獎,不過他本人根本就不在乎。
此前,費時長達七年之久的微星公司與Intel公司知識產權之爭,落下帷幕了,雙方代表在洛杉磯剛剛握手和解。Intel公司七年前控告微星公司非法獲取其八十五項專利,而微星公司還以顏色,稱Intel公司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獲取其一百零八項國際專利。此爭端讓雙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雙方之間展開的訟訴戰、輿論戰、遊說戰和商戰讓人應接不暇,有人靠寫這方麵的書而大發橫財,所以,雙方隻得提前結束紛爭。
這座新球館正是以微星集團的名字命名的,火箭隊的老板亞曆山大沒有透露李思明花了多少錢,當然李思明也不在乎會花了多少錢。在比賽開始之前,亞曆山大和李思明共同出席了一個簡短的慶祝儀式,正是這個儀式讓休斯頓及德州所有的媒體,不管是平麵媒體,電視媒體還是網絡媒體,紛紛湧向這個新球館。但是NBA總裁斯特恩更應該感謝李思明,因為李思明是將NBA引入中國的第一人,當時斯特恩剛執掌NBA不久,李思明為了商業目的引進了NBA,從那時起就一直讚助NBA,他的公司同時也是中國CBA聯賽的讚助商。
也許是今天來了這麽多大人物,火箭隊的開場先聲奪人,得分後衛弗朗西期連續殺入禁區,在奧尼爾的頭頂得分,打了個六比零。湖人隊也不甘示弱,奧尼爾用一身蠻力頂開在身後拉扯不斷的卡托,和前麵試圖包夾的傑克遜,將皮球灌入籃圈,止住了火箭隊的逼人的氣勢。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不分伯仲,雙方火力十足,命中率都在百分之五十左右。火箭隊看上去並不是一個整體,弗朗西斯和莫布裏兩人占據著大部分的出手機會,全隊跑動的較少,好在全隊的籃板球掌握得不錯,才沒有被湖人隊將比分拉大。科比·布萊恩特的一記超遠壓哨三分將比分定格在46:42,結束了前兩節的比賽。火箭隊的現場解說員吉恩·皮特森和吉姆·弗雷大叫過癮,這是一場很精彩的比賽。
中場休息的時刻,好戲才剛開始。那些媒體記者想借中場休息的時間往貴賓席上湧,但警察阻止了他們的舉動。通常這個時候,是火箭女郎和火箭熊表演的時刻,但是今天火箭隊的老板找到了一個當主持人的機會。
“女士們、先生們,還有遠道而來的記者們,這是個難忘的夜晚,就在這個夜晚,這個全美國設施最先進的球館,Microstar中心球館正式啟用了,這個夜晚我們有許多貴客,比如美國前總統布什先生、我們的市長先生,NBA總裁斯特恩先生,還有我們很榮幸請到了來自中國微星科技集團的副總裁兼首席工程師李思明先生,微軟公司董事長比爾·蓋茨先生,還有沃倫·巴菲特先生,他們將見證我們火箭隊的曆史,而我們所有的隊員將奉獻出更精彩的比賽。
在這個時刻,李思明先生、蓋茨先生和巴菲特先生將慷慨解囊,為休斯敦的貧困家庭兒童捐上一筆錢,但具體多少,要靠一場比賽來決定。我決定安排一次罰籃比賽,三位先生將每人罰籃五次,罰失一球將捐款二十萬美元!”
“Oh……”球迷們歡呼著,所有人都在起哄,他們希望這三位世界上最有錢人一個球也不罰進才好。
“嗨,吉恩,你也參加一個?”火箭隊現場解說員吉姆·弗雷對著搭檔開玩笑道。
“吉姆,我覺得你更應該參加,這是你們有錢人的遊戲!”吉恩·皮特森也不甘示弱。
“那你希望他們能罰進幾個?”吉姆·弗雷問道。
“我想這裏所有的人,不管是火箭隊的球迷,還是客隊的球迷,都不希望他們能罰進一個吧?”吉恩·皮特森道,“真是難得的一致!”
“我在想,為什麽是五個,為什麽不是罰十個或者二十個球?”吉姆·弗雷在麥克風前侃侃而談,吉恩·皮特森深以為然。
比爾·蓋茨首先罰球,這位從小就冠以“電腦神童”的大人物,恐怕對體育運動根本就不感興趣,他持球的姿勢看上去四平八穩,就像坐在電腦前一樣。
第一個球,投太短了,看上去他今晚餓著肚子。
第二個球,居然三不沾。球迷給予“熱烈”的掌聲,喝著倒彩,蓋茨不以為意,坐在場下的李思明和巴菲特兩人相視大笑。
第三個球,力道是夠了,但卻砸在籃圈上。蓋茨好像有些氣餒。
“加油!”亞曆山大手持話筒鼓勁,但他的腔調給人感覺有些幸災樂禍。
第四個球,居然在籃圈上轉了一圈,就在大家以為要進的時候,皮球“跑”了出來。
第五個球,是挽回麵子的最後一球,蓋茨站在罰球線上,總覺得這條線的位置有些不合規格,太靠後,所以雙腳總是稍微“先進”了那麽一點,被嚴明的裁判毫無理由地判了一個“嚴重技術犯規”,就是沒把他罰出場——要是那樣,他就省了一筆。
“哐!”很可惜,這一球也沒進。
“哎,一百萬美金就這麽沒有了!”吉姆·弗雷和吉恩·皮特森兩人同時發出這樣的感歎。
沃倫·巴菲特上場了,這位已經七十歲的投資之神,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甚至還捋起了襯衫袖子,看樣子像是大幹一場。
“吉姆,咱們賭一把,就賭巴菲特先生能投中幾個球?”皮特森開玩笑道。
“不行,咱們賭他能將讓球碰到籃圈、籃網或者籃板幾次?”弗雷建議道,“賭注為一美元!”
“成交!我認為他最多能碰到一次!”皮特森很顯然認為這老爺子力氣沒那麽太讓人放心。
“那我隻能讓為他至少兩次碰到!”弗雷笑著道。
他倆這個賭注讓數幾百萬在電視機前的球迷樂不可支,紛紛笑罵這兩人無恥搞笑。
巴菲特老爺子雄風猶在,可是這心有餘而力不足,前兩次罰籃均沒是“三不沾”,這讓皮特森高興無比。
也許是不想讓皮特森過於得意忘形,老爺子卯足了勁,下蹲著身子,猛得將球“推”出去——這種姿勢讓人覺得似乎更有力量。力量是達到了,可是這準心實在是無法保證,那球碰到了籃板。
“你反悔還來得及!”弗雷這時覺得自己更有把握贏那一美元。不過他很快失望了,巴菲特老爺子“用力過猛”讓球看起來像是脫手而出,又是一個“三不沾”。
“哎!”弗雷和現場觀眾不約而同地發出惋惜聲,前者是因為自己輸了一美元,後者是看這老爺子太認真卻沒能得到挽回自己的一部分損失而歎息。
“你歎什麽氣啊,人家可是損失了一百萬,你不就是損失了一美元?”皮特森哈哈大笑。
“一美元?一美元也是錢啊!”弗雷表示不滿。
李思明站了起來,人人都想知道這位現場最年輕的富豪的身手如何。人人都知道他當年徒手製服一位持槍劫匪的事件,那部新聞短片上所展現的場景,被好萊塢導演們在各自的電影中再現了無數次,甚至有人幹脆將短片剪輯在自己的電影之中——就像李思明在《阿甘正傳》中所做的一樣。
李思明站到了罰球線,不忘對著觀眾展現他自信的微笑。原地拍球找點球感,立住,重心稍往下,揚起,手指下壓,用手腕的力量將籃球投出。那籃球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唰”的一聲,一個空心入網。
“這是蒙的!”弗雷斷定地說道。
“對。”皮特森表示同意,“不過,這個姿勢挺夠標準的!”
第二罰,李思明用同樣的姿勢將球拋出,那球在籃圈彈了一下,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打鐵!”弗雷幸災樂禍,可是沒等他臉上的表情消失,那球還是滾了進去。
“這是運氣球!”皮特森道,“我不信他還能投進!”
第三罰,李思明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還不錯,至少沒給中國人丟麵子。他調整了一下,似乎還想投進。
“啪!”籃球砸在籃脖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可是球還是彈了進去。
“意外!”連李思明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他可沒認為自己是一個籃球運動員。觀眾席上已經開始表示不滿了,都進了三個,剩下兩個進不了,也隻是掏四十萬,真讓人失望啊!
可是沒等他們表示不滿,“唰!”李思明的第四球同樣是一個空心,這下惹惱了所有人。人群中爆發出此起彼落的“噓”聲。攝像機捕捉到李思明的表情很古怪,他聳聳肩,對著攝像機表示這是超水平發揮,不是他有意的。
李思明這次改變了一下投籃姿勢,他居然半轉過身。
“他難道想用一個超遠的勾手,結束罰籃嗎?”彼特森道。
“他這是故意不罰進,要是再進一球,那真沒天理了!”弗雷為李思明的超水平發揮驚歎。
站在罰球線上,用勾手很有難度,首先這力量要足夠。但是李思明根本就沒打算投中,他右手托著籃球,從水平位置向上揚起,就像一架古代的投石機,將巨石拋出。
“砰!”那籃球狠狠地砸在了籃圈上,受到彈力的反作用,又將球高高的拋起,碰到了高高的籃板,又不偏不巧地反彈了回來,在那籃圈內飛快地旋轉。
蒙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那球好像轉累了,還是穿網而入,掉到地上。安靜,這座將近18500人的球館死一般地寂靜。李思明對著亞曆山大充滿歉意地說道:
“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發誓這是意外,絕對的意外!”
“再罰五個!再罰五個!”觀眾席上有人扯著嗓子突然喊出這麽一聲,緊接著所有的人跟著喊起來,李思明懷疑這座新球館的屋頂能否承受這麽高的分貝。就連那些負責保安的警察們,也跟著喊,這麽有錢的人不掏出一點,就是火星人也會表示不滿!
李思明舉起雙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來,他又一次成為了唯一的主角,就像當年他在好萊塢奧斯卡的頒獎台上一樣,而且總會引人開懷大笑,李思明知道了,自己就是一個窮光蛋,明天也會在報紙頭版出現了。
罰就罰吧,我就不信,這五個球我一個也罰不進,李思明決定幹上了,他脫下了自己的西服上衣,他準備給奧尼爾上一課,此人上半場七罰一中。李思明真的以為自己是一位籃球運動員或者教練。
“吉姆,咱們再賭一把?”皮特森道,“還賭一美元,我賭他至少能罰進三個!”
“不可能吧?賭就賭!”弗雷根本就不信,“我也是有錢人,輸了就輸了,我輸得起!”
“成交!”兩人擊掌為信。
李思明這一次,又是五罰五中,比剛才罰得還要順利和輕鬆,他已經對自己的職業開始懷疑了,當年為什麽不去做教練?
“天哪,奧尼爾應該聘請他當私人教練,專練罰球!”弗雷張大了嘴巴。
“別開玩笑了,奧尼爾將自己的天價年薪奉上,也不夠人家的小費!”皮特森否決了這個建議道。
球迷們不幹了,李思明這一超水平發揮,還讓不讓人活了?聽人家說有錢人都比較吝嗇,果然是有道理的。隻要有負責轉播這場比賽的電視台老板開心無比,收視率已經超過曆史最高水平了。
“李先生,要不我們再來一次!”亞曆山大有些為難,要不這正式比賽就打不下去了。
“這一次,我如果罰進一球我捐十五萬,如果罰丟了一球我出二十萬,如何?”李思明給出了自己的解決之道。
“這個辦法好!”觀眾給了熱烈的掌聲。這才像話嘛,有錢人也好意思跟我們窮人計較?
這一次,李思明良好的自我感覺被打破了,居然連罰丟了四個,最後一個才勉強滾進網內。
“還好,比別人少五萬美元。”李思明心裏挺美。不過,這話他隻能放在心裏想想,要是說出來就招人痛罵了。
雙方球員們比平時休息多了一倍的時間,此刻算是養精蓄銳夠了,一個個生龍活虎。這個賽季是屬於洛杉磯湖人的,這支昔日雄霸天下的紫金戰團在主教練菲爾·傑克遜、核心球員“大鯊魚”沙奎爾·奧尼爾和科比·布萊恩特的率領下,常規賽橫掃整個聯盟。奧尼爾展現出他在內線無與倫比的統治力,常規賽目前為止,奧尼爾場均砍下聯盟最高的29.7分,命中率高達57.4%同樣排名榜首,場均13.6個籃板排名第二,場均3.03次封蓋排名第三,是MVP的不二人選,不過他下半場的罰球還是太臭。在他的帶領下,上半場還打的有聲有色的火箭隊,潰不成軍,在第四節剛開始就早早地繳械。讓現場觀戰的老板亞曆山大很是失望。
賽後,人們不忙著去采訪球星,卻將那位來自中國的世界首富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起來。在保安人員的幫助下,他迅速地離開了賽場,令專門趕來的記者們大失所望。不過他還是對這場比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認為火箭隊需要一名大個子!”李思明道,“就像奧拉朱旺年代一樣。”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火箭隊老板亞曆山大表示同意,“事實上我們對一名中國大個子十分感興趣!”
這場球隻是一場結局早就注定的比賽,但是中間那一幕,讓這場普通的NBA比賽別開生麵起來。
現場記者們沒人去關心兩隊的未來的前景,他們紛紛打聽那位中國超級富豪的行程,拚命尋找著新聞,哪怕是一個小道消息,也讓記者們心花怒放。更多的人已經將新聞稿傳回報社,然後各自得到媒體老板們要求全程跟蹤采訪的指令。
這一時刻,全美國甚至全世界的媒體已經圍繞著同一個目標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