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莫名的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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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的回話讓李克一臉迷茫,他似乎沒丟東西呀,保安怎麽會說他丟了東西了?而且還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似乎說的跟真的是的。
“李克,你再仔細檢查一下,看看身上到底丟東西沒有?”賀雲對李克說了一句之後,又對秘書說道:“你去讓保安把東西送過來!”
“是。。。。董事長!”秘書回了一句,轉身便出去了。
而就在她離開的這一會,李克總算是弄清楚自己到底丟什麽東西了,原來是戒指,他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他手上的那一枚戒指還是結婚之前買的,是黃晶晶特意送他的,當時李克已經買了一個大大的鑽石戒指送給她,黃晶晶說自己也需要買一個,就買了一個小一點的金戒指送給了李克。
然而現在,他手指上已經不見了戒指的蹤跡,很顯然是丟失在了哪裏!
隻是當秘書帶著保安到來把東西拿出來時,李克與賀雲全都愣住了,保安所撿到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麽金戒指。
換而言之,李克的金戒指如果不是丟在家裏,就是丟在了公司以外的地方。
“這是。。。。什麽,錢包?”賀雲看了一眼,不由嘀咕了一句,把目光投向了李克。
而此時,李克也是一頭霧水,他從來就不帶錢包,自然不會掉錢包,所以這東西根本不是他的。
“這不是我的!”李克隨即回答了一句,搖了搖頭。
一聽李克的回答,賀雲隨即向那保安詢問道:“你真的看到這東西是李總掉的?”
“董事長,這是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看錯的,當時我還追了上去,但是來不及了,李總已經進入電梯了,所以我撿到東西之後,立即把事情反映給了隊長,而後隊長再通知。。。。。!”
“等會。。。你難道認識李總不成?”賀雲打斷了那保安的說話,詢問了一句。
如果保安不認識李克的話,他又是如何得知這是李克丟的,又是如何通過保安隊長來找李克了?這些如果不說明白,那一切就說不通了。
“對呀!因為李總經常來找董事長,所以我已經認得出是李總了!”那保安隨即點了點頭,而後回答道。
李克倒是對保安沒什麽印象,畢竟在他眼中,保安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言,但是對於保安而言,李克這樣的人物就是大人物了,他自然得格外關注,免得與李克這樣的人發生矛盾。
所以說在這樣的大公司當保安,不僅需要專業的素質,而且還需要獨特的眼光,要善於注意以及關注有身份的人。
“你們先下去吧,東西放在這裏就行了!”賀雲沉默了一會,見李克依舊還是一頭霧水,隻好讓二人暫時先下去。
二人聽到賀雲的話離開之後,賀雲隨即看向了李克,可是李克拿著錢包看了看發現裏麵並沒有錢,也沒有其他身份證件,就是一個空錢包。
不對!等會!。。。。。突然之間,李克發現錢包還有著一個小夾層,夾層裏麵還有著一張對折了的紙條,似乎是發票或者其他之類的東西。
李克好奇打開一看,不由臉色鐵青。
上麵寫著的東西讓他大吃一驚,他連忙偷偷看了賀雲一眼,迅速把紙條收了起來,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對賀雲說道:“雲哥,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走了!”
“嗯。。。。你去吧!”賀雲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卻不好詢問,隻好點了點頭,說道。
待到李克離開之後,賀雲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李克臉色的表情,頓時眼前一亮,他趕緊找來了保安,即刻詢問道:“你有沒有看過那錢包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
“董事長,我哪敢!我知道是李總掉的東西之後,根本不敢打開看,哪會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難道。。。董事長,難道錢包內少了什麽東西?不會吧!董事長,我可沒拿!真的!我可以發誓!”
保安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他連忙解釋道。
賀雲自然相信他,畢竟他剛才也偷偷觀察了,那錢包裏麵並沒有什麽東西,如此就談不上少了什麽東西,更不會是保安拿了什麽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那李克怎會臉色驟變,這明顯說不通呀!
此時此刻,賀雲真的是糊塗了,他想不明白李克為何會突然變臉色,又匆忙離開。
“難道這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或者我當時沒有看到?”
不得不說賀雲猜得一點不差,那紙條雖然賀雲沒有看到,但是直覺上,賀雲覺得李克臉色驟變確實少了這麽一環。
他是了解李克的,自然很清楚李克不會輕易臉色驟變,一定是有什麽大事發生在了他身上。
。。。。。。。。
就在賀雲為之苦苦思索時,離開賀雲辦公室的李克開著自己的車急匆匆的離開了,他一路前行,車速很快,差點就撞了好幾輛車。
但是李克依舊不管不顧,沒有減速的模樣,一路開車前行。
他所行駛的方向不是城區中心,而是往郊區開去。
大約半小時之後,他開車來到了郊區,這裏沒有多少人,反而是一棟棟廢棄的爛尾樓,一大片一大片的,形如鬼城一般。
李克開著車依舊往前開著,但是車速已經降下來了,他開了大概五分鍾左右,車子拐進了一個巷子內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之後,李克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則拿著那一張紙條。
紙條上麵的字,其實李克已經能夠背誦下來了,但是他依舊沒有把紙條扔掉,之所以如此,他是怕自己一時之間忘了,而耽誤了大事。
再說現在,李克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之後,他把車門關上了。
而後他一路前行,在鬼城之內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鍾,便來到了一處比較空曠的區域,這裏雜草叢生,區域旁堆棄著許多建築材料,有砂石,還有生鏽的鋼筋。
站在那砂石之上,他迎著太陽往遠方正對麵一棟還未建成的居民樓望去。
那裏有一道人影正拿著什麽東西朝他揮舞著,李克暗自沉思了片刻,隨即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他把手做成一個投降的姿勢,而後緩緩朝著居民樓走去。
走到居民樓二樓位置,這裏本是被開發成一個茶室的,後來廢棄了,所以周圍都沒有砌牆,隻有柱子。
“我已經到了,你們可以出來了!”李克對著空曠的前方大喊了一聲。
“李總不愧是李總,敢單槍匹馬來我這的,都是好漢!不過。。。。你錢帶來了嗎?”一瞬間,從柱子背後走出了一個帶著目鏡的頭發染黃,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年輕男子,他輕蔑的望著李克,說道。
“錢。。。。我沒有。。。。!”李克冷冷說了一句,但很快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什麽!沒帶錢!你沒帶錢你來著幹什麽!想死呀!”聽到李克的話,那黃毛男瞬間就炸了,他怒氣衝衝的對著李克吼了一句。
“錢,我的確是沒帶,但是可以轉賬,但是我現在需要確保我老婆的安全!”李克冷冷回應了一句。
“哼,得罪我們東哥,還想要耍花樣,你李克別當我們是傻瓜,想見到你老婆,就乖乖拿現金,現在回去。。。。拿錢!記住!別報警!否則你會後悔的!”那黃毛男說完這番話,轉身便直接離開了。
李克幾次想要衝上去揍對方,但是他最終還是給忍住了。
沒錯!那紙條上所寫的正是黃晶晶被人綁架的信息,而綁架她的人,他也認識,正是這黃毛男口中所說的東哥。
這位東哥全名不知道,但是許多人都叫他東哥,是這一代混社會的,更為重要的是,他從來不犯法,也沒有被警察抓到過,而且還開了許多公司,其中有幾家都是暗地裏放高利貸,甚至是替人收欠款的公司。
對於這樣的人,按理說李克是不會與之打交道的,但是事情偏偏就這麽巧,有一次再一次商業活動上,他結識了這位所謂的東哥,當時,他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那位東哥為人也很豪爽,很對李克的胃口,兩人就這般認識了。
隻是因為沒有深交,所以李克以為自己與對方不會產生什麽瓜葛,但他萬萬沒想到會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他也非常疑惑,這位東哥為何要綁架黃晶晶,難道真的是為了敲詐勒索錢財?
李克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對方根本不怎麽缺錢,不會去勒索錢財的,但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李克就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
回到家中之後,李克拿著手機,一直暗自思索著,他現在很想報警,但是他又覺得對方肯定沒有那麽簡單,或許會猜到這一點,到那時,對方不知道會。。。。。
“對了,雲哥!”李克忽然想到了賀雲。
可是一瞬間,他又放棄了,如果他想把事情告訴賀雲,早在看到那一張紙條上就拿給賀雲看了。
至於為何,其實這就要說到那紙條上的內容了,那紙條上除了寫到什麽地方帶多少錢以及不準報警之外,還威脅李克不能把此事告知賀雲,否則他們會撕票。
李克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他們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很明顯兩者之間沒有什麽關聯嘛!
。。。。。。。。
而就在李克想不明白這一點的時候,賀雲也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離開公司準備回家的時候,忽然在車內發現了一封信,上麵沒有寄信人也沒有地址,隻寫了賀雲的名字,連郵票都沒有。
“這是什麽?”賀雲暗自嘀咕了一句,左看右看,卻是什麽也沒看出來,他隻好把信拆開。
掃了一眼信紙內容之後,他一頭霧水,因為上麵所寫的東西,他完全看不懂,似乎是某一國的文字,單絕對不是英語。
看到這一封用外文寫的信,賀雲覺得十分奇怪,按理說信封上所寫的正是他的名字,這寫信之人應該是寫給他的,可是信的內容為何是一種不知名的外國文字寫的了?
這寫信之人難道是有病不成?
賀雲暗自呢喃了一句,不禁搖了搖頭,把信放到一旁,便開車離開了公司,回別墅去。
一路上,他依舊在思索著這其中到底有何關聯,但是始終不得其意,待到他開車回到別墅之後,譚雅正在端菜,見到賀雲回來,她隨即說道:“你趕緊去洗手,馬上就要吃飯了,對了!去房間內把小旭陽喊出來!這孩子。。。。!”
賀雲此刻還在思索著那封信的事情,自然沒有把這話聽進去。
譚雅於是再次重複了一遍,賀雲這才回神,去了洗手間,洗了一下手之後,便來到了房間內。
就在這時,賀雲突然聽到外麵客廳傳來譚雅驚呼的叫聲。
“啊。。。。!”
“怎麽了?怎麽了?”賀雲連忙跑出去詢問道。
“這封信怎麽會在你這呀?”譚雅拿著賀雲帶回來的那份看不懂的信,對賀雲說道。
“這。。。。難道這是你的信,那你幹嘛在信封上寫我的名字呀!”賀雲看著譚雅不解道。
“這是我準備寫給我英國導師的一封信,昨日我寫好之後,又打印了出來,準備改一下的,沒想到卻跑到你手中去了!”譚雅解釋了一句,而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忽然再次說道:“是了!當時,我記得把這封信隨時塞進一個信封內,那信封上好像就寫了你的名字,可是為何它會到了你的手中?”
“等會!等會!你先讓我緩緩。。。。你是說這封信是你所寫,目的是打印出來,準備改一改,後來你隨時把信塞進了一個寫了我名字的信封之內,最後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到了我車內。”賀雲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投向了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