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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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的日子,天氣很熱。
    a中附近車輛繁雜,為了照顧考生,交警將部分路段設置了禁行管製。
    書店的路段就在管製範圍。店長便說,把書店關門兩天。給趙逢青帶薪休假。
    她開心地連連道謝。
    高考前一晚,江q問她,休假想去哪玩,去不去長白山。
    趙逢青擺手,“我想睡覺。”自從和他同居,睡眠成了她最大的渴求。
    她命令他節製。
    他應允了,也節製了。
    但她還是累。她以為覺得,男人上了三十歲就是下坡路了,但顯然,江q毫無影響。或者,他已經在下坡路,但是他的起坡點比正常男人高許多。
    她搬出醫生的話,一周性生活隻能三次。
    他也應允了。
    不過,貌似是她到了如饑似渴的年紀,見他安然睡在她的身旁,她禁不住撩他。
    一撩就失控。
    江q捏起趙逢青的臉,“你睡那麽多,是要把下半生的覺都睡了嗎?”他已經很節製,讓她每天保證七個小時的睡眠。她卻總犯困。
    “我什麽時候睡那麽多。”她數落著:“要不是你每天獸/性大發,我至於這麽困嗎。”
    “我是小白臉,最大的責任就是陪你睡覺。”江q說得麵不改色。
    “呸!我是金主,我做主!”趙逢青推著他,“你去找工作吧,幹點體力活,最好是累到晚上沾床就睡的那種。”
    六月七日的上午,趙逢青睡得好好的。
    趙母突然來電話,“青青啊,今天a中那邊禁行啊,你放假嗎??”
    趙逢青語音渾沌,“媽,你剛剛打擾了我和周公的約會。”
    “哈?”趙母愣了下,緊張問道:“你和小江分啦?”江q是她相中的女婿,她比女兒還擔心他跑掉。
    “……”趙逢青歎氣,“媽,怎麽啦?”
    “你什麽時候回家一趟啊。”趙母算了下日期,說道,“有一個月沒回來了。”
    “我下午回去。”趙逢青半閉眼,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
    趙母後來說了什麽,她忘了。
    回家後,才知道,趙母讓她帶江q回來。
    趙母不太滿意自家女兒,“你怎麽又把小江一個人丟下啊。”
    “他有他的事要忙。”她現在和江q過了膩歪期,雙方都保有一定的的獨立空間。
    趙母談起了婚事的問題。
    趙逢青搖搖頭,癱在沙發上,“單身多好。”
    “什麽話!”趙母急道:“你和小江住一起九個月了,別到時候搞大肚子回來。”
    “才九個月。”趙逢青拿起水果盤的水果,啃一口,“戀愛的保質期是兩年,到時候再說。”
    “兩年,你以為你還二十嗎?”趙母拍拍胸口,“想急死我和你爸啊。”
    “現在社會,結婚證隻是一張紙。”多的是沒有感情的男女綁在了一起。
    “那也是受法律保護的一張紙。”趙母放話道,:“你別強,早點把終身大事解決了,我和你爸就去環遊世界。”
    “哦。”
    說真的,結婚這事,趙逢青還真不急。
    江q光靠張照片,都能惦記她十幾年,她還怕什麽。
    所以,她沒和江q提起婚事,反而問了個問題,“你那秒/射的病,是不是因為長期對著我的照片自/擼,犯上的啊。”
    江q不答。
    趙逢青說道,“算了,過去的事,原因無所謂了。結局才重要。”
    ----
    七月底,江q一個同學創業,想邀他入股。
    江q把對方的底摸透後,表示自己沒有現金,隻能技術入股。
    同學聽了,目瞪口呆。“你家的那位,管錢那麽狠啊。”同學有些同情江q了。
    “不是,之前有點事,破產了。”江q澹澹地解釋。
    同學回去考慮了一個星期。
    關於江q的負麵傳言,有不少 。有好些同學都說,江q經此一役,元氣大傷。當然,也有對江q抱有信心的同學反駁,江q必將東山再起。
    最後,同學答應江q以技術入股。
    於是,江q有了份工作。高薪,還是公司的副總。
    趙逢青得知後,掀起眉,打量著他,“又成江總了啊。”
    “嗯。”江q態度很謙遜,“給家裏添補家用。你每天起早貪黑工作,那麽辛苦。”
    “我那工作又不是為了錢。”隻是想有個工作,沒那麽悶。
    “我知道。”
    “我告訴你啊,別以為當了副總,就n瑟。”她昂起頭,拍拍他的臉,“你這輩子都是我養的小白臉。家庭地位我要在先。”
    “嗯。”江q點頭,“不搶你的地位。”
    趙逢青一直都是女王大人。
    江q很縱容她。
    除了在婚事上。
    同學那公司運作了大半年,江q有了老婆本。
    他正式登門下聘。
    趙逢青本來還推脫的,誰知他自個兒跑去了趙家。
    趙父趙母哈哈大笑,沒聽完江q的話,就答應了。那姿態彷佛生怕江q反悔。
    就這樣,趙逢青在書店上班時,接到趙母的電話,通知她被江q定下來了。
    趙逢青斂起表情,“哦。”
    趙母臉上堆滿了笑,“小江挺不錯的,你別整天懷疑他。”
    “哦。”其實,趙逢青不是不信江q。
    相反,她很相信他。
    所以就算沒有法律牽製,她都知道,他喜歡她。
    ----
    二月七日,趙逢青生日。
    她一大早就開始尖叫。
    江q在廚房做早餐,都聽到了她那抑製不住的興奮。
    她奔出來,“江總呀!我生日了啊!”
    “嗯。”他正在煮雞蛋,“你又老一歲了。”
    “鋼/管舞啊。”她跳著過來,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背上,蹭呀蹭,“去年我們的約定。”
    江q表情澹然,“那東西不好學,很考驗腰力。”
    “我知道你腰厲害。虎軀天天震。”她拍了下他的腰,“一定成。”
    “成不成,不知道,因為我已經忘記動作了。”這個,他說的是實話。
    “你就雙手扶著鋼管,懸空扭幾下腰就行。”趙逢青想起那個畫麵,就樂得合不攏嘴。
    “你現在笑得很傻。”
    “我這是幸福的微笑。”她抿嘴,朝他眨眼。
    晚上的生日禮物,很簡單。
    江q不記得動作了,便按著趙逢青的指示做。
    才做兩下,她就歪著頭,盤腿坐在沙發,“鋼/管舞不是很性/感的嗎?怎麽你這像體操運動呢。”
    江q站在鋼管旁邊,笑了下,“我學的那個教練是國際錦標賽的,他不走性/感路線。”
    趙逢青揮手,“算了,感覺在看cctv5的體操賽事。”
    “那我不跳了。”
    “過來給我捶腿吧。”她把腿伸直在沙發。
    “好的。”
    ----
    第二年的六月六日。
    江q三十四歲,趙逢青三十三歲。
    兩人的結婚,很突然。
    江q早就想定下來,趙逢青一直懶懶的,說單身萬歲,單身無敵。
    他冷臉。
    那天,電視台播放強台風預警,s市下達了三停的防台風警報。
    趙逢青見到時,笑了下,“明天又能睡懶覺了。十四級台風呢,讓市民少出門。”
    “那明天民政局人不多。”江q的思路異於常人,“我平時忙,抽不出時間去領證,不如就明天吧。打台風,我正好請假不上班。”
    她斜睨他,“你十四級台風出去領證?”
    “對。”他點頭,“為了證明我們的愛情堅不可摧。”
    “……”趙逢青一時無言以對,好半晌說道:“江總,你最近思維越來越奇怪了。”
    “跟你學的。”
    “我是水瓶座,我有資格神經。你不是。”
    “那你戶口本,身份證給我。我請個女的代你去。”
    趙逢青冷笑,“打台風,誰陪你瘋。”
    江q斂起表情,“你信不信,明天風平浪靜。”
    “不信。”
    “如果我說中了,你陪我去領證。賭不賭?”
    趙逢青再看了眼新聞,連省委書記都在強調防台風工作,於是她跟賭,“賭就賭。”
    結果,當然是她輸了。
    上午九點,真的風平浪靜。
    趙逢青自起床後,就沒見到風和雨。她望著天,問道:“不是說台風登陸s市了嗎?”
    江q淺笑,拉她出門,“這是天意。”
    她搭著他的手心,一臉懷疑,“我感覺被你騙婚了啊。”
    他回眸看她,“我們兩情相悅,領證不是正常程序麽。再拖下去,你又老一歲了。”
    兩人去到民政局。
    果然很少人。
    趙逢青這會兒,倒想起個事,“我們出門沒看黃道吉日啊,萬一今天大凶呢。”
    江q拽緊她,不讓她逃離,“放心,我的智商足以破解任何凶煞。”
    她低頭望望與他兩指相扣的手,“告訴你啊,結了婚我的地位還是比你高的。”
    “那是自然。”
    兩人很快領了證。
    紅當當的結婚證。照片上一對微笑男女,男俊女媚。
    “我們得記幾個日子。表白日呀,結婚日呀。”趙逢青笑嘻嘻的,“以後就可以把這故事當童話說,紅豆相思十五載,終於等到連枝共塚。”
    “哪來的十五,是十四年。”江q糾正道:“表白日,是十三年。”
    她愣了下,再數一數,“我三十三了呀。三十三減十八,不是十五嘛。”
    “我們要從高中畢業後再算。隻能說十四年多,不到十五年。”
    “你算這麽仔細做什麽。”
    “能少一年就一年。”
    趙逢青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憐惜道,“多少年有什麽所謂。無論分開了多久,我們現在還在一起。很好啊。”
    剛往民政局的大門走,卻見外麵滂沱大雨,狂風四作。
    趙逢青望了眼這可怕的雨勢,“你不是說風平浪靜嗎?”
    “因為我們出門時,正好在台風風眼,當然風平浪靜。”
    “……”她喃喃著,“騙婚,你這是騙婚。”
    他笑了,“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後麵不是還有話麽。”
    “嗯。”反正一時半會回不去,她也沒氣了。“你陪我看細水長流。”
    兩人坐在民政局的大堂。
    趙逢青靠著江q的肩,望著外麵的傾盆大雨。
    她和他未來的細水長流,其實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