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斷後路?(月底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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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傾池!

    方休再次想到了這個名字。

    從他踏入先天榜之後,墨傾池這個名字就一直出現。

    先天榜第一!

    一劍斬宗師!

    無論哪一點,都表明了墨傾池的實力。

    “現在還不是時候!”

    方休將腦海中剛剛升起的一點念頭掐滅。

    在往後的幾天時間裏,方休的生活進入了平靜的階段。

    而江湖中,也終於再次發生了一件大事。

    環城,破了!

    擋住征北軍長達一個多月時間的環城告破,城內鎮北王手下的將領以及兵馬被屠殺殆盡,一個都沒有留下。

    所殺的這些人裏麵,除了負隅頑抗的,還有一些是已經投降了的。

    但征北軍沒有絲毫手軟,將所有人全都斬盡殺絕。

    環城告破,還有數萬守軍被困其中,結果被郭仁海一聲令下斬盡殺絕,登時血流成河,屍骸成堆。

    這一殺,殺的是神武的決心。

    殺的是郭仁海的怒火。

    久攻環城不下,征北軍損失也是不小,如今破城而入又怎麽會有懷柔的手段。

    更何況鎮北王造反,跟朝廷已然是沒了回旋的餘地,朝廷也不會接受任何鎮北軍的投誠。

    他們這一次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

    殺!

    將一切叛逆悉數斬殺,肅清北州的同時,也要徹底震懾住他人不該有的想法。

    告訴他們,造反的下場隻有一個。

    那就是死!

    環城一失,北州門戶大開,征北軍長驅直入。

    這時候百萬大軍的威勢才算是完全展露出來。

    郭仁海也不愧是能得皇甫擎蒼看重之人,行軍布陣手段不俗,短短一日時間就下了三城。

    同樣的,城內守軍無一人可活。

    征北軍以四城為據點,互為崎角,在北州中紮根了下來。

    鎮北王府,仿若黑雲密布,籠罩著沉悶的氣息。

    王品軍臉色淡漠至極,看不出神色變化。

    而下方則是站著鎮北軍中的將領以及大臣。

    現在誰都不敢開口說話,都是低著頭沒有直視王品軍,任誰都知道眼前的王品軍猶如一座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一樣。

    誰撞上去,誰就會死。

    沉悶的氣氛在持續。

    一道人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打破了沉悶的氛圍。

    “王上,大事不好了!”

    那名將領單膝跪下,沒有注意王品軍的臉色,而是慌忙說道:“征北軍再破兩城,下一個目標就是錫城。

    現在錫城已經危在旦夕,還請王上派人支援!”

    說完,那名將領抬起頭,正好對上王品軍淡漠的眼神。

    而這,也是他最後所看到的一幕。

    緊接著那名將領身體猛然間爆開,化為了血霧濺射到周圍的人身上。

    突然間的一幕,讓不少人大驚失色。

    特別是這血腥的場麵,讓部分人都麵露驚駭之色,勉力控製自己才沒有驚叫出聲。

    王品軍緩緩收回手掌,淡淡說道:“亂本王軍心,該殺!”

    其餘人靜若寒蟬。

    這時候任誰都想了起來,眼前的王品軍不單是鎮北王那麽簡單,其本身也是一位武道宗師的強者。

    在這之前王品軍能夠成為一方諸侯式的人物,沒有過硬的實力又如何能夠讓人信服。

    特別是軍中,乃是講究實力為尊的地方。

    王品軍就是憑借自身武道宗師的實力,才坐穩了之前的位置。

    殺了一人後,王品軍的怒火似乎消減了許多,開口說道:“現在征北軍攻陷環城,北州門戶大開,征北軍可長驅直入。

    麵對百萬征北軍,諸位有什麽見解?”

    “王上,郭仁海手下征北軍暴虐成性,從不接受投降士卒,而是一味肆意屠殺,如此做法早已天怒人怨。

    隻要我等將這消息散布出去,各地鎮守自會誓死抵抗,以拖延征北軍的進度。

    而且征北軍看似百萬之眾甚多,但北州乃是我們的地盤,征北軍入北州猶如無根浮萍,一個不注意就會滿盤皆輸。

    隻要我們找尋機會奪回環城,切斷征北軍的退路已經糧草供應。

    那麽雄獅也將變成困獸猶鬥,到了那時,隻需花費一些時日就能將征北軍盡數覆滅於此。”

    說話之人名為張錫元,乃是王品軍原先手下的參將,現在也為一府府尹。

    “張府尹此計甚妙!”

    張錫元的話,立時得到了不少的認同。

    王品軍也是露出了笑容,說道:“這個提議不錯,待切斷征北軍後路,本王讓他郭仁海有來無回。”

    “王上!”

    張明出列拱手說道:“張府尹的計策雖妙,但郭仁海能被皇甫擎蒼認命為征北將軍,不可能是有勇無謀之人。

    環城這麽大的破綻,征北軍沒有理由想不到。

    如此一來,環城定然防衛深嚴,我等要是貿然進攻環城,到時候征北軍調頭一回左右夾擊之下,我軍恐怕損失慘重!”

    張明的話,讓王品軍的笑容逐漸消失,臉色再度陷入了陰沉之中。

    他不可否認,張明的話的確是有道理的。

    方才剛聽聞張錫元的話,沒有來得及細想,現在經過張明的提點,也看出來其中所存在的致命漏洞。

    張錫元冷冷的看了張明一樣,向著王品軍說道:“王上,郭仁海敢於長驅直入分明是抱著極大的信心。

    征北軍又連下我等數城,如今兵鋒直指錫城,驕兵之心顯而易見。

    張太守的話固然不假,但行軍打仗哪有百分百的事情,這一切都不過是張太守的個人猜測罷了。

    兵貴神速,還望王上早下決斷!”

    一府府尹跟一府太守的地位相當,差別在於一人管兵權,一人管民生。

    所以,張錫元跟張明並不怎麽對付。

    兩人明裏暗裏的交鋒,其餘人也是看在眼中,但都沒有摻和在裏麵。

    加上兩人的想法,都讓他們頗為認同,一時間也給不出太好的提議。

    王品軍也同樣如此。

    在征北軍長驅直入,鎮北軍陷入尷尬局麵的時候。

    正天教中。

    數日時間已然過去。

    這些天裏麵,方休基本沒有再修煉,而是放緩了一下心神。

    而此時,靜靜等待的正天教的傳召,也終於有了消息。

    這一日,正天教再次陷入了震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