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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九級強者全部消失了之後,有一道金光劃過,一道俏麗的女子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隻是看她的樣子似乎相當的狼狽,臉上滿滿的全是狠厲,似乎在尋找誰要報複一般。
“白煙,我和你拚了!”這聲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便齊刷刷的看向了躺在最邊上的白煙,好像是在看一個可憐人似的。
“糟糕,怎麽把這個瘋女人給忘記了!”白煙滿腦門子黑線,千算萬算,連九級強者們都成了自己的棋子,卻沒有想到龍影這個瘋婆娘居然還完好無損的出現了。
金光劃過,當龍影的靈魂力掃過四周時,白煙那淒慘的樣子便出現在了其腦海中,龍影當場就有炸毛的衝動,渾身金光璀璨的就要釋放出三十道精光箭矢,想要一擊幹掉白煙。
白煙很是苦惱,雖說自己通過天地命格,溝通天地間的靈魂力,身體上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大半,可在眾目睽睽之下,是不能出手大戰的,不然白煙恢複的速度肯定會被人懷疑,當做可疑人物抓起來。
“救命啊!”
為今之計,出手還不如大喊救命來的實際,現場可是還有大量的看守結界的高手,相信這些人是不會看著自己去死的。
“胡鬧,龍影住手!”一麵光幕擋在了白煙的麵前,遠處坐著的九級強者很是不滿的釋放出自己的威壓,將還在爆發中的龍影鎮壓住。
“柳長老,這小子······”龍影一看是天妖閣的當值長老,心中便有了主心骨一般的想要傾訴,也許通過長老要回自己的龍炎鼎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感覺到一股超乎尋常的力量長在占領這她的大腦,她的靈魂,當其再看到白煙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怎麽看怎麽覺得白煙那麽的順眼,似乎以前發生的事情再也不重要的,不就是龍炎鼎嘛,送給白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也是白煙趁著龍影的能力被打斷的功夫,衝著她釋放了一道極端煉心術,有這種外掛一般的招數保護,無論是誰都阻擋不了白煙的侵占他們的大腦,成為白煙的眾多追隨者之一,當然,對於龍影來說,這不過隻是暫時的。
龍影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就連目光都變得柔和了,好像是乖寶寶一般的蹦蹦跳跳的走到白煙的身邊,給白煙檢查著傷勢,甚至將自己的魂力度入白煙的身上,幫助白煙恢複傷勢。
“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我這還有一朵零花蛋,可以幫助你恢複大半魂力!”
“這是什麽神進展?”就算是圍觀的人,也不免覺得想不通,剛才還勢如水火的兩個人,突然像是親密戀人一般相互依偎的秀恩愛,就算是大腦中的回路再多,也無法想象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年輕人真會玩!”柳長老看著相安無事了,也隻是撂下一句恨鐵不成的話,這才悻悻然閉上眼睛,繼續他的修煉。
雖說危急是化解了,可白煙明白,極端煉心術隻能持續短暫的時間,沒有完全的控製住龍影遲早是個禍患。
“我在魂妖族的魂王宮內藏了兩瓶丹藥,你去幫我拿回來好嗎?”白煙語氣委婉而曖昧,就像是在囑咐自己的愛人早去早回一般。
“好,等著我哦!”龍影這時候心智都被白煙操控,自然不會違背白煙的命令,難得的露出小女人的姿態,蹦蹦跳跳的化作一陣金光,就這麽離開了。
以白煙的能力來估算,龍影至少有半個時辰狂奔的時間,而白煙在其腦海中留下了一道記憶,那就是白煙已經歸還了龍炎鼎,不過卻被柳長老以懲戒之名暫時扣押了下來,她氣憤之餘想回到宗門找自己家族的長輩來討個說法。
“希望能將這個瘋女人騙走吧!”白煙也隻能如此猜測,隻希望在這和一兩天裏,白煙可以裝作恢複一些魂力的樣子,然後早早劉凱此處。
好在事情正如白煙安排的那樣,龍影真的回宗門去討要說法去了,而為了鎮守陰兵穀,並且保證在空間通道打開時,不會對天妖閣造成巨大的衝擊,一隊隊的人馬向著陰兵穀開拔過來,前期隊伍就超過十萬,這幾乎是白煙見過的最精銳的力量了,清一色的全是七級高手。
“柳長老,接下來由我們鎮守此處!”領隊的那位強者向著柳長老打了個招呼,柳長老隻是點了點頭,便讓這十萬精銳駐紮在結界之外,派了其中部分進入陰兵穀內探查。
而最讓白煙欣喜的是,這十萬精銳之中,居然有白煙熟悉的人,白煙的勢力早就擴散到了天妖閣之中,而其中七級數量自然很多,這十萬人中至少有一千人是白煙的手下,這下子白煙心中安定了。
“長老,先遣隊伍留在這裏似乎沒什麽用處了,派人送他們回宗門療傷吧。”有人如此建議道,當然這建議的人是白煙的手下。
“也好,一群重傷垂死的家夥,留在此處也是個累贅。”柳長老欣然同意,這也使得白煙等一百多人徹底的解放了。
事情都按照白煙的想法繼續發展,天妖閣的精銳力量聚集到陰兵穀的越來越多,從之前的十萬,變成了如今的五十萬,而且還都是沒有低於六級修為的,這也算是徹底的暴露了妖族的實力。
更是讓白煙心中發寒的是,在白煙和一部分隊伍擦肩而過的時候,分明的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那是靈魂係的強者,多的嚇人,居然有一萬之多,這裏不排除那些修煉過三生魂劍的,他門的戰鬥力絕對超出遠超常規。
而在和自己控製的以前精銳了解了情況之後,白煙這才明白,原來妖族手中至少有三萬頭飛龍,還有大量的符籙在隊伍開拔的時候剛剛裝備上,這五十萬的戰鬥力,足以按照正常的五百萬人計算。
“妖族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大,要不是陰兵穀的變化,就是再調查百年千年,也無法了解這麽多人的存在。”
白煙唏噓不已的同時,無論是誰,在麵對如此龐大的機械四大種族時,都會產生一種畏懼的心裏,就算是白煙已經擁有了超出尋常的勢力,也不願意和這種超級大勢力去硬碰硬。
“你們玩吧,我可就不奉陪了!”白煙閃身消失,等到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煙隱藏在一處山林之中,終於算是擺脫了天妖閣的束縛。
五日之後,當白煙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四島基地之內。
看著被自己一道命令召集過來的伴月閣領導層們,白煙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當年的亂神戰隊成員都達到了六級修為,而且在各自的宗門發展勢力,已經算是一方豪傑了。
在白煙麵前共有三百六十人,分別代表著白煙手下各路人,包括五十支人族戰鬥小隊,五十支妖族戰鬥小隊,三十支鬼族戰鬥小隊,八十支海族戰鬥小隊,再加上包括鍛造、符籙、商業還有掌控各大國家的領導,這幾乎是白煙手中所有的底牌了。
“諸位想必也聽說過即將發生的事情,妖族的陰兵穀因為我的介入,空間通道將會被提前打開,我們將會迎來前所未有的機遇。”白煙神態自若,這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為何白煙會做出如此奇怪的舉動?
“閣主,這怎麽會是一場機遇?如果冥族真的入侵過來,我們潛伏在各大勢力中的人手都將會被派去戰鬥,到時候我們至少有六成的力量無法動用,就算是想要挽回南荒的戰局也很是困難了。”
不得不說還是有頭腦清醒的人的,常冰這位名義上的副閣主比所有人知道的多一些,也更清楚這其中的艱辛,要是大戰爆發,伴月閣也會隨著戰爭爆發而實力大減。
“你們忘了我們的目的了嗎?區區南荒早就不該成為我們的桎梏,這次冥族入侵,正是我們將勢力向著北域發展的時候,還有那個空間通道,隻要搞清楚其中原理,我們就可以隨意穿梭於各大陸之間了。”
“原來閣主是覺得南荒太小,已經無法滿足閣主的地下統治欲望了嗎?”
“可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徹底的控製南荒才好,不然在我們進攻北域的時候,南荒的根基可就要毀了。”
一說到南荒的根基,眾人皆有些不忍心,都是多年打拚出來的基業,這其中脈絡錯綜複雜,甚至有不少他們的家人兄弟,要是真的就這麽丟下了,沒有人能夠割舍的下。
“我們還有時間,雙管齊下,南荒隻有完全成為我們的天下時,我才會對北域下手。”白煙自然是知道其中厲害,諾達的家業好不容易打下來,自然不能說拋下就拋下了。
一天之後,所有的伴月閣高手都秘密的接到一條消息,所有六級以上精銳力量全部集中到最近的基地內,就算是在某些宗門內的那些高手不方便集合,也要在宗門內集合在附近,在大戰爆發之前,要盡可能的避免和冥族的正麵接觸。
而以前最神秘的亂神戰隊成員,卻在白煙下達命令之後,秘密的聚集到了白煙的身邊,從情感而言,這些老部下對白煙忠心耿耿,隻要白煙一句話,他們絕對會赴湯蹈火。
白煙之所以會留下他們,也正是想開始自己的下一階段計劃,伴月閣已經從這些大宗門吸了太多血了,此時應該慢慢從中抽身而出,組建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了。
“師兄,我們要不要撤一部門隊伍出來?你的這個計劃也太誇張了些!”
當所有人拿到白煙的計劃書時,一個個張大嘴巴的說不出話來,一他們的額頭腦也沒有想到,白煙居然會列出如此誇張的計劃。
“隊長,你要對付靈殿我沒有意見,可要還要壟斷一處陰兵穀,這可是控製在四大頂級宗門的手中,這不是要徹底的暴露我們嗎?”
常冰對白煙的要求很是不解,伴月閣能有如今的實力,實在是來之不易,可要是真的去和其中一家超級宗門正麵為敵的話,還不知道要搭上多少手下的性命,這可不符合白煙的作風啊!
“四大種族的手中的陰兵穀我們的確不好下手,不過我覺得這南荒大陸之上,應該不隻是這四處擁有空間通道的陰兵穀,其他的幾個陰兵穀肯定還有它們的價值,我要先挖掘一番。”
白煙的計劃從沒有人會違背,包括亂神戰隊在內,整個伴月閣的人都受到了白煙的支配,隻要白煙需要,將這數百萬人全部自爆都沒有問題,可白煙也絕對不會這麽做的,既然到了要清理陰兵穀中陰兵們的時候,白煙也不介意將一個老怪物引過去。
四島基地附近的海島內,這裏白霧彌漫,海浪滔天,每隔一天,都會有陣陣超級強者的威壓傳播出來,以至於這片海域百裏之內幾乎無一隻海獸敢於在此生活。
“迷霧大陣!這不是隊長對擅長的陣法嗎?怎麽會在這裏布置出來?而且變化比隊長的更多!”
臧海按耐不住率先向前開路,以他對迷霧大陣的了解,想要破開這大陣還是有相當的自信的。
“哈哈哈哈,白小子,想要我出手幫你,那也得看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了!”陰狠的聲音從迷霧大陣深處傳出,波動中包漢中濃濃的殺意和無情的威壓,使得原本想要進入破陣的臧海都忍不住倒退了出來。
“九級強者!大陣中的不會就是風魔老祖吧?隊長你想讓他出手?”所有人齊齊的咽了一口唾沫,九級強者,對於伴月閣來說僅此一位,白煙怎麽會舍得動用他呢?再者說,這風魔老祖不是早就被白煙控製了嗎?
“風魔老祖,這種雕蟲小技就不要丟人現眼了,你知道我的手段,就憑你隔絕天機的手段根本就毫無用處。”白煙猛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魂力猶如暴風一般向著遠處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