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查不到監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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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醫院裏,安雲希請求他幫一個忙,就是希望他能找一個金樽會所的老板,然後調出那天她遭到襲擊的地下停車場的視頻監控,照理說,按他陸家二少的身份,一個金樽會所是不敢與他作對的!
“查不到嗎?”安雲希用力握緊手機,指骨泛白。
“我親自去找了金樽會所的經理,據說是有人先拿走了那天地下車庫的監控錄像,你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能夠派人打暈你還能想到馬上銷毀證據,這人明顯是早有預謀,而且很不簡單……”說到這兒,陸言頓了兩秒,有些遲疑的要求道:“你現在有空嗎?我們還是見麵再說。”
安雲希答應道:“好,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金樽,你過來吧。”
“嗯……”
掛了電話,安雲希的腦袋靠在椅背上,反複的深呼吸,壓下胸口處躁/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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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會所
安雲希下了車,打電話給陸言,問他在哪。
沒過多久,陸言出現在一樓,竟是特意下來接她的。
“你最近有得罪什麽人嗎?”到了包廂,陸言又問了一遍。
這個問題,安雲希在來的路上就想了。
“應該沒有。”她搖頭道:“我這幾天深居簡出,不大有可能和別人結下仇怨。”
陸言沉吟半秒,卻是突然打探道:“你認不認識李蔓?”
李蔓?
安雲希下意識的想,怎麽提到她了。下一秒,她腦中靈光一閃,猛然間想到……
“幾個月前,晏止淩不知道為了什麽原因,封殺了她的演藝事業。”她又補充了一句:“而在此之前,她和晏止淩有傳過緋/聞。”
“我雖然也想不通,你和晏止淩的關係並不被世人所知,按理說李蔓遭到封殺,她怨恨的人也該是晏止淩才對。但在你出事之前,我見過這個李蔓,她曾想利用我來報複你,她對你有恨。”
陸言幾乎是一鼓作氣,把自己的猜測全部說了出來,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他敢肯定他猜測的也八/九不離十。
“利用你?”安雲希狐疑。
“我不怕告訴你,那天我被晏止淩揍了一拳後,去酒吧喝酒碰到李蔓……第二天起來,她跟我說她可以想辦法讓我得到你,而事成之後,是希望我能幫她重回娛樂圈。”麵對她的目光,陸言身正不怕影子斜,“當然,我拒絕了,之後再沒見過她!”
他的坦蕩,直接打消了安雲希的小人之心。
“李蔓?李蔓!”安雲希低低的囈語,心中不停地暗忖,這個李蔓是什麽時候盯上她的,難不成,是她請了私家偵/探在監視她嗎?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和晏止淩的關係肯定藏不住,李蔓一個小小的藝人,又是怎麽敢冒死打暈她,難道李蔓就不怕晏止淩知道事情真相後,會對她痛下殺手嗎?
安雲希沉浸在她的思緒裏,一時頭緒全無。
“篤篤——”陸言敲了兩下桌子,吸引她的注意後,為她指點迷津,“我查過最近和李蔓走的近的人,其中有一個是安氏現任總經理,秦兆年。”
秦兆年?!
“是他,肯定是他!”安雲希騰起的站起來,“我那天就是來這裏和秦兆年吃飯,他找了個借口先走了,我卻在地下車庫被打暈,時間上掐算的剛剛好!”
同時,她也想起,下午在電梯外,胡晶那番意喻明顯的話,她肯定是透過秦兆年,也隱隱知道了那一天的事情。
可笑的是,她竟然還以秦兆年是個溫和的長輩!
陸言遲疑的問道:“那晚的男人,是秦兆年?”
“……”安雲希咬唇,眼中迅速升起強烈的恨意,“不是……不是秦兆年……”
她錯了,後悔了,那天她是真的該捅死那個男人的!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看開些吧。”陸言的喉嚨微哽,“晏止淩是個男人,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訴他。”
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女人身體上的不潔,不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那都是他們心裏的一根利刺!
“……他已經知道了。”安雲希原本直挺挺的背脊無意識的軟了下去,她努力的朝陸言彎唇,眼睛中的淒楚卻是先映入他的眼簾,她輕輕地說:“陸言,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四年前對不起你,四年後對不起他……”
聞言,陸言驀然攥拳,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我連求他原諒的勇氣都沒有……”頓了三秒,安雲希苦澀的說道:“因為……我現在連原諒自己的勇氣也沒有……”
陸言站了起來,走了兩步,他低頭凝視她,“我沒有怪你……”
說到一半,包廂的門被人猛地推開。
晏止淩麵色平靜的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他們,下一秒,他大步走進包廂,握著包廂門的手把將門關上,隔絕了包廂外所有人的視線,其中還包括剛剛回國的夏輕舞。
“晏止淩……”安雲希驚訝極了,他怎麽會在這裏?
陸言卻是有點心驚,晏止淩看他的眼神,分明激蕩著一層薄冷的殺機!
“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幽/會?”晏止淩冷笑著問了一句,當著他們的麵,他慢條斯理的脫掉外套,解開腕間的袖扣,腦袋左右扭/動,做著活動筋骨的熱身動作。
安雲希縱使是個傻子,也看出情況不妙了。
“你想做什麽?”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別胡來,我和陸言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誤會了!”
“滾開——”晏止淩厲喝道,右手臂一揚,毫不留情地將她甩向牆壁。
陸言下意識的想拉住她,“安雲希……”
“砰——!”
就在這時,晏止淩握起拳頭,暴/虐無比的掄中陸言的下顎,直接將他打的連退數步,手肘按在桌上才勉強站穩。
“咳……”陸言狼狽的吐出一口血沫,用手背擦去,抬頭看向晏止淩,“上次我衝動吻了安雲希,你向我掄拳頭算我活該!可是這一拳,你怎麽打的就要怎麽還回來!”
語罷,陸言也脫掉外套,一副要和他大幹一場的架勢。
晏止淩輕蔑的揚唇,“陸家有一個陸夜白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