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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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蕭天因為和歐陽晴的關係在省裏有一定的影響力,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把趙飛放出來吧?這完全出了一個正常商人的能量。
事情展到現在這一步,龍雲海才現蕭天的能量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大,他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了。
原本販毒和夜會女人兩件事共同出現可以力上加力,現在趙飛的事這麽快就解決了,那麽夜會女人這件事就如同雲天集團聲明中提到的成為了別有用心之人的陰謀,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了。
更糟的是蕭天迅地起了反擊,現在隻要是有心人都可以從諸多細節猜到這一切黑幕的背後策劃者就是他龍氏地產了。
現在的龍雲海的有種強烈的喉嚨卡了死蒼蠅的感覺,吐不出又吞不下。
程怡是另一個對蕭天緋聞最關注的人。照片中的人雖然模糊不清,但她一看就可以確定那的確是蕭天,而且她經常出入蕭天的別墅,自然認得出照片上所拍的確是蕭天的別墅。
她知道,蕭天再低調也攔不住大把女人會主動想盡各種辦法接近他,所以他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拍下緋聞照並不奇怪。但他絕不會把女人帶回他的別墅。而且琴房那張照片顯然是蕭天主動抱著那個女人,而不是女人強抱蕭天。
可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將網絡上的圖片放大,仔細地進行分辯之後,她的心開始恐慌,因為緊張和恐懼,她抓著鼠標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是她,居然是她!她怎麽會出現在天哥身邊的?
她的額頭冒出汗來,不可以讓這個女人繼續呆在天哥身邊,絕對不可以!
她的眼中射出堅決而可怕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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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蕭天別墅大廳,一個男人正緊張地端坐在沙上。
這個男人從外型看明顯是一個矛盾體。他年齡不到三十,身形看起來有些文弱,臉上卻有一道很長卻不太明顯的刀疤,隻是這道長長的刀疤並沒有使他看起來顯得凶惡,反倒讓他有一種特別的男人味道。這張臉雖不能和蕭天相比,但絕對不難看。
他就是這次被涉毒品交易醜聞的主角——趙飛。
蕭天手下鐵幫的明麵掌舵人,僑東**牛逼級的狠人;多次被對手以強大人數優勢包圍,卻靠著狠辣和無畏多次衝出重圍的血人;為蕭天的江山一路披荊斬棘,對蕭天無比忠誠,並與程怡結為夫妻的男人!
外界不管是**白道對趙飛的印象都是:書生的臉、殺手的狠、死士的勇、俠士的義!而這些正是趙飛之所以能成為除蕭天外鐵幫中威信最高的人的原因。
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說趙飛絕對也是個少女少婦殺手級的人物,否則以程怡的身份和心性也不可能最終選擇趙飛為自己的丈夫了。
他剛被放出來,連家都沒敢回直接就來了蕭天的別墅。
在蕭天麵前,他永遠都是恭敬有加,從內到外的恭敬!
雖然外界都認為蕭天有今天的地位與歐陽晴息息相關,雖然鐵幫的很多事都是他在直接管理,但隻有他,這個多年真正跟在蕭天身邊的人才知道:蕭天的成功遠沒有外界以為的那麽簡單,更不是什麽靠女人上位。
外界不少人認為蕭天是因為野心膨脹才黑白兩道通吃,但他知道當初天哥涉足江湖完全是為了他們這些跟隨他的無家可歸的小弟小妹們。是天哥帶領他們這一群無依無靠的人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建立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王國。
現在僑東全省尤其是本市的高檔餐飲、高檔休閑會所、交通運輸、建材、地下錢莊等至少有半壁江山是掛在鐵幫眾多兄弟名下的,除此以外還有兄弟涉足了影視、珠寶等行業。外人很難真正知道鐵幫真實的資產和實力。
他的耳朵此刻正樹著,隨時準備接聽蕭天下樓的腳步聲,並隨時準備站起身迎接蕭天。
十分鍾後,安靜的別墅中傳來穩健的下樓的腳步聲。這樣的腳步聲是他所熟悉的。他立即從沙上站起,朝蕭天下樓的方向轉過身,然後微微彎腰躬身,很恭敬地問候道:“天哥!這麽晚打擾您休息!趙飛該死!”
蕭天的腳步不急也不緩。
他對趙飛這次被拘調查是有些心疼的,因為他知道趙飛這次被當做打擊和陷害的對象主要都是因為自己,趙飛是擋在他身前的前鋒,替他擋下了敵人最先一波的攻擊。
但同時他對此次趙飛名下多家產業同時出現毒品交易的事非常生氣。他覺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趙飛,否則下次如果遇到級別更高、能量更大、心思更慎密的敵手時,趙飛將陷入更大的危機中。
“出來了?在裏麵有沒有受苦?坐,自家兄弟,不要這樣!”
“謝天哥!這次雖然事大,但想必局裏的人也顧著天哥的名,雖然審訊的力度也不小,但也並沒有太為難我。”
“嗯,這就好!”蕭天說完就不再說話了,臉上是一副讓趙飛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表情。
趙飛正襟危坐著,頭低著,眼垂著。他在等著蕭天的問話,他之所以家都不回就來蕭天這,就是來向蕭天陪罪挨蕭天批的。但是蕭天真的到他麵前了,他一下又不知道該如何對蕭天提前兩天生的事了。
因為蕭天很早就對他們這些從事娛樂產業的弟兄下達過“三個堅決不”的嚴令,其中“堅決不允許涉毒”就是第一條。其餘兩條是“堅決不許逼良為娼”、“堅決不許欺善淩弱”。
後麵兩條他們都是堅決執行的,唯有這第一條,因為涉毒在這個行業裏基本已經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而且毒品交易本身的隱蔽性和難以控製性,所以趙飛在這兩年的確有些放鬆了對弟兄們和自己名下產業對毒品交易的監控。可是沒想到對手就在他們這個薄弱點狠狠地出招了。這讓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蕭天。
他雖然被外界冠以“狠辣書生”的名號,但他很是敬畏蕭天,而且這種敬畏隨著他本身對世事洞察的日益通透而與日俱增。
他不敢想蕭天萬一火他怎麽麵對。
蕭天極少火,遇事從來都是不驚不慌,不怒不懼。但一旦蕭天動怒,趙飛就會大腦短暫性缺氧。能真正見識到蕭天怒火的人不多,而他算是一個。
蕭天現在的沉默對趙飛造成一種強烈的重壓,他的冷汗不自覺地就往外冒出來。終於他一咬牙,再次站起了身。
“天哥,這次的事雖然是因為有人故意陰我,但的確也是因為這兩年我自己對下麵的人管理不嚴,才讓他們膽越來越大才造成的。我願意接受天哥任何的處罰。”
蕭天還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背靠沙坐著。
“天哥,您放心!這次的事我一次會吸取教訓,今天回去後我立即會重申天哥的嚴令,加強對毒品入場的控製。一旦現,必會采取必要措施。”
“嗯。坐!”蕭天終於點了點頭,語氣比之前已經是緩和了不少。
趙飛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萬幸天哥沒有動怒。
隨後兩人才開始像往常一樣聊起天來。
采月這兩天非常忙。截標日馬上就要到了,全公司的人都忙得人仰馬翻,計算和匯總各種數據的,調集和落實資金的,完善規劃方案和設計圖紙的。許多的工作最終都要整理好以後通過她匯總到裘岩這裏。
她真恨不得可以多長一雙手,多長一個腦袋。兩天下來,她回到家後連話都不想和媽媽說了。
身體的累對采月來說還不算什麽,內心的煎熬才是最讓她受不了的。她每天白天在公司忙著裘瑞國際投標的事,夜晚卻在想著雲天集團投標的事,最重要還有蕭天的事。
這次投標的輸贏直接影響著本市地產界的重新排名。以她的身份她當然應該希望裘瑞國際可以得到這塊地,但在心裏,她卻希望蕭天的雲天集團可以得到。
晚飯後,她坐在自己的房間裏正對著筆記本電腦著呆,突然手機響起來。她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號碼。會是誰呢?
“是周采月嗎?”
“是我,請問您是哪位?”
“先不要問我是誰,你可以現在下樓一趟嗎?”
“我為什麽要下樓?”
“因為蕭天。”
“你在哪裏?”她立即走到陽台,向下看。那裏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我就在你樓下。”
“你和蕭天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找我?”
“放心,我沒有惡意。你下然就知道了。”
這聲音聽著有些熟,但不太能想起來。以她的個性是不太可能在晚上隨便和一個陌生人見麵的,但對方提到了蕭天,她就有些動心想下樓。但是很快她又想到了前段時間自己和蕭天被人跟蹤**照片的事,她就又有些猶豫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是程怡,蕭天的特別助理。”
采月終於記起來,難怪聲音聽著有些耳熟,確實是她的聲音。可是她怎麽會來找我呢?她找我要做什麽呢?
采月和媽媽打了聲招呼就下了樓。剛到樓下,程怡的車大燈就開始閃爍。采月帶著遲疑上了車,果然是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