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饑渴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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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居然現在在我的身下心卻想著那個老板情郞!

    所以,這該死的女人果然是心懷不軌的!可惡!可恨!

    這樣的念頭一起他原本溫柔的雙手瞬間變得野蠻起來。心中的天平由歡愛向征服傾斜!愛撫變成了蹂躪!歡好變成了進攻!

    摧枯拉朽般的進攻終於結束,心靈極度的空虛感卻接踵而至。這種空虛感讓他在剛剛那樣純粹征服式的結合後卻抱緊了她。

    雖然忍受了蕭天剛剛那樣近乎**一樣的蹂躪,但她不想在事情完了以後還平靜地躺在他的身邊。

    她想立即下床離開,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於是她又想要翻轉身背對蕭天,可是他卻緊緊地抱著她,並把他的頭埋在了她的懷裏,就像一個受了極大的委屈急需人安慰的孩一樣。

    “別動,抱抱我好嗎!”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真的是剛剛那個在她身上像暴君一樣對待她的男人嗎?她沒有動。

    “抱抱我!”

    沒有聽錯!他的身體一點也不像剛剛那樣的火熱,反而卻是有些涼。

    她想起了第一次來別墅時沐浴在陽光下彈琴的男人,想起了那個給自己做早餐的男人以及她彈完琴後輕輕抱著她的男人。

    不,這樣的他她真的無法拒絕!任何時候都是,即使是在剛剛才如此粗暴對待了她的現在!

    伸出雙臂,她抱住了蕭天,並且是溫柔地。

    感受到她柔情的擁抱,他更像個受了委屈的孩終於找到了媽媽一般,越朝她懷中鑽去,並更緊地抱住了她。

    如之前在來別墅時的車上一樣,雖然被抱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但她依舊任憑他就那麽死死地抱住她。

    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就這麽地再次緊緊地、緊緊地相擁著!

    “唔!”也不知道兩人就這樣抱著抱了多久,采月的身體實在麻得受不了了。她想伸展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麻的胳膊和身體可以舒服點。

    “累了?”蕭天抬起頭,臉上再次出現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蕭氏微笑。

    “嗯!”

    “那換一邊抱!”說著蕭天輕輕幫她轉過身去,又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他用手指幫她把她腦後的頭理順後攏在一起,露出她雪白的玉頸,然後把臉貼在她頸後,手臂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

    她真想狠狠地用頭撞牆,這男人怎麽可以變得這麽快?變化這麽大?在車裏在床上都是這樣。

    這樣想著她就又將身體轉了回去,與他再次麵對麵。

    “到底哪一個你才是真實的你?”這一次是她緊盯著他。

    “都是!”說這話時,他是看著她的眼睛。

    “人怎麽可以這樣善變?到底你心裏藏著些什麽?”她伸出手,用手探向他的眉眼,眼中露出探尋和疑問,以及更多的愛與柔情。

    “每個人都有很多麵,隻是我的在你麵前都真實地表露出來了。”他一邊說一邊把她往自己懷裏又更拉近了些。

    “真是這樣嗎?”

    “嗯!”蕭天用手反握住她撫摸他臉的手,拿至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住。

    “為什麽?為什麽會在我麵前表露出來?難道在別人麵前的你都是假的嗎?”

    “不要問了。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說著,他把她又摟進了自己懷中,將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她可以清楚地聽到和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她忍不住閉上眼,好熟悉,就是這感覺,七年前也是這樣聽到你的心跳。

    可是,怎麽這麽難受?

    他感覺到她的異樣,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輕輕問了句:“怎麽了?”

    “我想去洗洗!”她努力收起自己的羞澀,因為腿間的粘膩著實讓她很不舒服,她一向有潔癖的。

    “不許洗掉,我要你給我生出一堆小蕭天來。”說這話時他的心底居然湧出一絲甜蜜與期待。

    “亂說什麽!”

    “我怎麽亂說了?你給我生的孩難道不是小蕭天嗎?”

    “誰要給你生孩?”她輕輕捶打了一下蕭天的胸,然後腳微微一跺,小腹很自然地就往前挺了一下。

    兩人身體本來就貼得很近,她這一挺可不要緊,蕭天立即感覺到一把火再次在他身體中燃燒起來。他一把把采月翻過來重新壓在了身下。

    “啊!”她嚇得一聲輕呼。

    “這次可又是你自己惹的火,你必須負責到底!”

    “我又怎麽你了?”她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他用腰頂了頂她,“你說呢?”

    “你就不會累嗎?剛剛才……”怎麽說她也不是十幾歲的小丫頭了,網上不是說男人的恢複沒有這麽快麽?

    “剛剛才怎樣?”他俯在她耳邊輕輕地吹著氣。

    她覺得口有些渴,不自然地用舌舔了舔唇:“剛剛…不是已經……”

    他盯著她舔唇的模樣,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剛剛那個,不算!”

    她覺得傳說中的邪魅就應該是這個樣的了。除了這個詞,她找不到比這更好更貼切的詞來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

    那張俊得讓人轉不開眼的臉瞬間到了眼前,聲音一下變得有微低沉微微帶著狠:“沒想到你胃口這麽大,我接著喂你!”

    再一次的狂風暴雨落了下來。隻是這次明顯不再是獵人與獵物的關係,而是情人間抵死的纏綿!

    她忍不住地想要喊叫卻又因為羞澀而強行壓製,她把手放進自己的嘴裏咬住。他卻一把抓過她的手,雙手與她的雙手十指交纏,扣壓在她的頭部兩側,然後才俯下身來湊近她的耳朵,用略帶沙啞的嗓音、極其曖昧和邪邪的語氣輕輕對她說道:“叫出來,我喜歡聽!”

    她覺得她的臉熱得足夠煎熟兩個雞蛋了。

    她羞得真恨不得即刻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她躲無可躲,因為這男人就那麽近近地盯著她。他那在平時就使她無法淡定麵對的眼神此刻更是將她徹底地淹沒。她甚至連用手捂臉都做不到,因為就是她的雙手也被他緊緊地禁錮著。

    ……

    終於她的矜持與害羞被他一點一點地摧毀了。

    他驚訝地現,外表溫婉文靜的她骨裏卻是這樣的狂野,並且絲毫不誇張地說是帶著些許妖媚。

    盡管已經入秋天氣已涼,但激烈糾纏中的兩人卻都已是渾身是汗。

    她的長被汗水微微打濕,貼在臉上,繞在頸上,讓本已極致誘惑的她更加添了幾分野性和妖嬈。

    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都覺得累,他也喘著粗氣。大汗淋漓的兩具身體在柔和的燈光反射下像渡上了一層微眩的光暈。

    休息了好久,她的力氣終於慢慢恢複了一點。

    “我真的要去洗一洗了,好不舒服。”她再次提出了要求。

    “不許去,再抱一會兒。”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是懶懶的,可環著她腰的胳膊卻反而收緊了些。

    她真是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麽比三歲小孩還粘人。可是她一點也沒有生氣和不耐煩,她的語氣有些哀求一般,甚至微微有些撒嬌了。

    “真的好難受,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

    他被她這帶著撒嬌和哀求的話弄得心軟了。

    “好吧,除非……”他說了一半卻又頓住了。

    “除非什麽?”一說完她突然想他不會想再來一次吧,於是馬上就又叫道:“不—要!”

    “不要什麽?你個小|蕩|婦!”他的手在她身後的俏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後又果斷地襲上了她的身前,並且又開始不老實地動起來。

    “饒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她果斷決定求饒到底。因為她覺得骨頭都已經像散了一般,現在的她感覺真的就像一攤泥,雖然不算是爛泥,也隻能勉強算是還保持著人形的軟泥。

    “好吧!”見她如此地求饒,他終於開恩了。

    她咬著牙腰酸背痛地下了床。但恐怖的是,蕭天也跟著她一起下了床。

    她驚恐地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你又要幹嘛?”

    “我答應讓你去洗,又沒說你可以一個人去洗。”

    “算我求你了,別這樣!”她這回真的完全是在哀求了。

    “就要這樣!”不僅就要這樣,他說完還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你居然還有力氣?!”她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她是真的無語了。

    剛剛何止是大戰三百合?而且他們連晚飯都還沒吃呢,這個時間點就是吃夜宵也不算過份了。

    采月也確實是脫力了,剛剛腳一著地踩在地毯上時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她隻好順從地把頭靠在了蕭天堅實的懷裏,由他抱著她一起進了浴室。

    兩人躺進了巨大的情侶浴缸中。她羞澀地用手擋住自己的身體,卻被他輕輕地拿開了。

    眼前的身體隻能用完美來形容,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下散著微微的光澤,水在光潔的皮膚上凝結成一顆一顆透明的珍珠一般,女人身體特有的柔和曲線形成對男人天成又極致的誘惑。

    看著看著蕭天覺得自己又受不了了,一隻手圈緊她的腰。

    “再來一次好不好?”他輕輕地蹭著她的頸,通過幾次以來的觀察,他現她這個部位特別敏感。

    “不好!”她嚇壞了,堅決地搖頭,咬著牙就想站起身離蕭天的身體遠一點。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你到底饑渴多久了?”她欲哭無淚,嬌中帶怒的盯著眼前這個滿目饑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