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親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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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酒勁開始上湧,四肢僵無力,但她的大腦還沒有迷糊。她知道她必須要躲開這群人,否則今晚她肯定是要羊入狼口了。
采月在布局像迷宮一樣的聖龍吧裏慌亂地跑著,她憑著感覺盡量朝光亮的地方跑去。結果跑來跑去卻極不好彩地跑到了一個死角裏。
酒精的後作力這時突顯出來,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前麵已無路可跑,後麵卻是五六個都比她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在圍堵。
掃把頭怒氣衝衝地追了上來。明亮燈光下見采月氣喘噓噓地坐在地上,他揮起手就想直接抽她幾個耳光,可是突然手就硬生生地停住了。
剛剛在的廳蹦的時借著燈光他隻是看著采月身材惹火,至於長相隻看了個大概。這會兒借著燈光他看清了采月的臉,手就下不去了。他立刻就把剛剛被采月咬的事完全忘了,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沒想到本少爺今晚在這居然遇到這麽個極品。美人兒,我愛死你了!讓哥哥我好好疼疼你!”說著他就像一頭餓狼一般朝采月撲去。
如此的情勢已容不得她多想,她抬起一條腿用盡全力地朝掃把頭的襠部就踢了過去。這個角度、這種力度,這一腳真是踢了個結結實實。
掃把頭被踢後整個人像點了穴一般地靜止了足有兩秒鍾然後才極其淒厲地出了一聲狂嚎。狂嚎完後雙眼呆愣地盯著采月看了兩秒,然後就暈了過去。
“段少、段少!你怎樣了?”
跟著這段少的那夥人一下全都嚇傻了,他們慌起來。但其中有一個人很快冷靜下來。
這人鼻梁上架了一幅黑框眼鏡。要是在別的地方見到這個四眼兒,光看他的長相還以為他是一個品學兼會否定這種想法。
此刻這四眼就用他那雙蛇一樣陰狠的眼睛盯著采月,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段少的命根你也敢踢!給我上!”
身後的人將暈倒的段少搬到了一邊,然後呼拉一下就衝上來將采月圍在了當中,一起就要朝她撲去。
“都他娘的給我把爪收回來!”一聲音量不算很大的吼聲從幾個人身後傳來。這聲音透著一股威嚴和壓逼。
這幾人停住轉過了身。
隻見一群保鏢打扮的人簇擁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這個人采月曾在不久前轟動一時的毒品新聞上見過,正是鐵幫除蕭天之外的二號人物:趙飛!
那則新聞中雖然蕭天的名字被點了無數回,臉卻一次也沒露,可是趙飛的臉卻被曝了光。
聖龍吧的老板正是趙飛!
在的廳采月與段少這夥人剛起衝突時,趙飛正在自己的休息室裏和手下弟兄們玩著牌。一個負責安保的弟兄通過監控看到了的廳生的事,氣憤地罵了一句:那幫狗日的衙內又在鬧了!
段少這群人喜歡來聖龍吧獵一些鮮活又清純的獵物。因為他們身份特殊,隻要鬧得不太離譜,趙飛都隻吩咐下麵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樣的事實在天天地到處都在生,雖然趙飛心裏也恨段少這樣的人渣,但他畢竟隻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大俠也不是法官,有心想管也管不了這許多。
所以這一次趙飛也是隻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幾分鍾後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還沒等他恭敬地開口蕭天的聲音就從手機裏傳了過來:“要是那女人被那夥王八蛋碰了一根頭絲,哪支手碰的就給我剁下哪支手來。天蹋下來有我頂著!”
趙飛一聽“騰”地一下整個人就像彈簧一樣從坐椅上彈了起來,然後就衝出了辦公室。
手下的人見飛哥這個樣也有些嚇傻了,但立刻就反應過來,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了,於是也趕緊地跟在趙飛屁股後麵下了樓。
還好,緊趕慢趕還是趕到了。
“趙飛,你看清楚了,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
四眼很清楚聖龍吧的老板是誰。他們在這裏囂張了這麽久趙飛一直沒有管過他們,這讓他有些不把趙飛放在眼裏。而且他認為他有資本不把趙飛放在眼裏。
趙飛麵無表情地瞟了四眼一眼。
如果是平時他的確會對這幫衙內客氣些,生意人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今天蕭天在手機中史無前例地說出了那樣的話,讓趙飛知道天哥這是動了真氣了。
隻要是天哥動了氣,就是天王老趙飛也是不怕的。大不了就是豁上這條命唄!反正自己這條命早就是天哥的了,天哥想什麽時候拿去就什麽時候拿去。
“袁少是吧?怎麽著,在我的地盤撒得挺歡呀!”
“趙飛,你想造反嗎?敢這麽對我說話?”
袁少身後那幾個人一聽也連忙跟著叫嚷起來:“趙飛你是吃了熊心豹膽了,敢對袁少不客氣!”
趙飛冷笑一聲,衝身後微微擺了一下頭,後麵立刻有人走上前來對著四眼袁少就是一大耳括扇了過去。
袁少剛剛還人模狗樣的,這一耳括下去人立刻就蒙了,眼鏡也因為挨打而掛在了一隻耳朵上一吊一吊的。
其他幾個人見袁少被打也蒙了,等反應過來想炸毛時,趙飛衝著幾人冷冷地來了一句:“動動試——試?”
這夥人平時仗著有個當大官的爹呀舅呀叔呀的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慣了,但真碰上有不怕他們的人朝他們硬氣一點,他們就像抽了脊梁骨的軟麵疙瘩一樣了。
何況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還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這個人即使放在整個僑東都是名符其實響當當的人物。
“哼,一個個都是紙糊的老虎!”趙飛心裏冷哼了一聲。他不再管這些混球,朝采月慢慢蹲下了身。
此刻采月的酒勁已經上來,她的頭昏得就像成了一團漿糊。從認出趙飛後她的眼就有些睜不開了。
潛意識裏她好像因為趙飛和蕭天的特殊關係而對他有了一種特別的信任。趙飛蹲下來看她時,她靠著牆已經睡了過去。
趙飛借著燈光看清了采月的臉,他的心猛地一緊,再次暗暗慶幸自己來得及時沒有出現什麽場麵難看的事。
他不敢隨便碰采月,對著她叫了幾聲:“喂、醒醒、你醒醒!”
采月迷迷糊糊聽到好像有人在叫她醒醒,可是她的眼皮就像灌了鉛根本就睜不開。
每個人醉酒後的反應都不一樣,有的人胡言亂語、有的人手舞足蹈,有的人裝瘋賣傻,采月這會兒卻像瞌睡蟲附體一樣猛睡。這和她這段時間一直不良的睡眠有莫大關係。
趙飛見他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又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隻好親自抱起了她。
這時的采月完全就是一癱泥,趙飛怎麽擺弄她她就是怎樣。
多虧趙飛一點都不敢把她怎麽樣。
趙飛在本市的娛樂休閑業穩坐第一把交椅,聖龍吧隻是他名下眾多產業中很普通的一家。平時他是這家坐坐場、那家遛遛灣,今天正好就遛到了聖龍吧。
以前他也沒有這麽勤快,他通常都是把場交給手底下信得過的小弟們。說是小弟,其實在本市的江湖也都已經算是大哥級的人物了。
但自從上次出了龍雲海用毒品陰他的事以後,他對蕭天做了保證,要加強對下麵人的監管,所以他現在天天都要來下麵的各個場看一圈才放心。
趙飛小心翼翼地抱著采月到了他本人在聖龍吧的休息室。說是休息室,裏麵的裝璜卻異常地奢華,各種設施應有盡有。
他安排了幾個好手讓他們在休息室門外守著,在他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擅進休息室一步。
那幫衙內他讓人關在了隔壁,也派了人看著。
他知道很快蕭天就會親自趕來,他要等蕭天親自來處理這幫人渣。
知道蕭天一貫低調,他沒敢多帶人,隻帶了兩個最親信的手下再次下了樓,在聖龍吧的大門口親自等著蕭天的到來。
果然,十分鍾不到一輛黑色的帕加尼就在聖龍吧大門入口處猛地停住了,然後蕭天就從車裏出來了。下車時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趙飛已經很難得在他臉上可以見到的緊張神色。
帕加尼剛一停下,趙飛就已經快步迎了上去。
“天哥!”
“人呢?”
“天哥放心,人沒事!不過那幫小出事了。”
“說。”
蕭天的指令向來簡單而直接。趙飛就一邊在頭前為蕭天引著路,一邊大概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蕭天聽了臉色稍微鬆緩了些。趙飛瞧見蕭天的臉色暗暗地擦了一把汗,今天這事太他媽驚險了!
蕭天幾乎不來聖龍吧,有什麽事都是趙飛去他的別墅或約在別的安靜人少的地方談。除了趙飛身邊最親信的幾個手下,有機會見到和認識他的人不多。
所以下麵人見飛哥神色緊張舉止恭敬地陪著一個帥呆酷斃、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男人上樓,都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我們飛哥那是多麽牛掰的人物,怎麽居然一下就變成這麽溫順的小綿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