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無可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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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過來她就覺得頭痛欲裂,然後就是口幹舌躁。雖然昨晚已經吐過了,但酒精的作用依舊沒有完全消散。
她掀開被就下了床,雙眼半睜半閉地就想上洗手間,結果卻現有些不對勁,洗手間明明在這裏的,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她覺得奇怪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正是下午三四點秋日陽光高照的時候,雖然窗戶隻拉了那層薄紗窗簾,她剛醒的眼依舊適應不了這麽強烈的陽光。隱約中落地窗旁的椅上好像有一個男人逆光而坐正看著她。
她驚得“啊——”地大叫了一聲。
蕭天咪著眼用雙手捂住了耳朵。這女人驚叫的聲音怎麽像女花腔高音一樣?
等叫完了她立刻又覺到了一點不對。身上怎麽這麽冷呀?低頭一看,又是一聲“啊——”!
蕭天剛把雙手從耳朵上放下了,女人第二聲尖叫又立刻響起,於是他又抬起了雙手,擋住了耳朵。
和采月的受驚眼花完全相反,蕭天現在是曬著太陽、舒舒服服地坐著欣賞著眼前這淨好光整的美女,心情著實是爽歪歪!
而且他在這屋裏已經安安靜靜坐了幾個小時了,好整以瑕地就是等著要看這女人醒來後的反應。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小表情,他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見到這女人起床後這一係列的反應,他懶洋洋地來了一句:“該生的早都生過了,用得著這麽鬼叫鬼叫的嗎?”
女人瞬間石化,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怎麽那麽耳熟?
她那被酒精摧殘過的大腦被眼前的事震蒙了,就那麽傻愣愣地用手護住上下要害部位站在那裏。
她一下沒反應過己現在這是在哪裏?昨晚生什麽事了,好像自己正被一群人追趕,怎麽醒來就到了這裏了?
又過了幾秒鍾她終於有些反應過來了,猛地就朝床上蹦了過去,然後掀起被就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見那小女人受驚如兔敏捷如羚的樣,蕭天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還擋什麽擋?摸都摸過了還怕看?”
女人這回完全清醒了,她居然第二次上了蕭天的床!
采月緊緊地揪著被抱著腿,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道:“我為什麽會在你這?”
“不然你想在哪?想在裘岩那?”蕭天原本不壞的心情被采月一句冷冷的話給破壞了。
“我想在哪裏也不想在你這裏。你昨晚對我做什麽了?”
這該死的女人,果真是翻臉無情!
蕭天的火又竄了上來,嘴裏卻是邪邪地譏諷道:“該做的都做了,味道和第一次時一樣美妙無比!裘岩要是知道你現在又在我的床上,不知道會不會氣瘋掉!”
“蕭天,你卑鄙無恥下流!你就是個十足的流氓!”
采月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衝著蕭天就扔了過去。
蕭天舉手輕輕一揮枕頭就掉在了地上,他的眼中射出危險的光茫。
這該死的女人,開標前的溫柔果真是在和我玩心機。好,這麽想玩麽?憑你個小女人,想要和我玩還早著呢!
“我卑鄙無恥下流?是誰故意借故接近我勾引我?又是誰一邊和我親熱著一邊又陰謀欺騙算計我?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終於惱羞成怒了?”
“你憑什麽說我故意接近你故意勾引你?你又憑什麽說我陰謀算計你?我究竟騙你什麽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麽萬惡不赦的事,以至於頭天夜裏還與她那樣親密的他第二天卻會那麽樣地當眾羞辱她?
“周采月,我真是佩服你的心理素質!都已經被我道破你的真麵目了你居然還可以表現得如此大義凜然!看樣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問你,那天晚上是誰在這個抽屜裏看到了我們雲天的報價?又是誰看到報價後連忙下樓給她的情人老板打了電話?”
蕭天的話讓采月當場呆若木雞,一個字都答不出來了。他怎麽會什麽都知道?就好像所有一切他都親眼看到了一樣。
蕭天見到她如此意外的反應冷笑了一聲:“怎麽,說不出話了?狐狸尾巴終於藏不住了是嗎?”
“你怎麽會知道的?”采月開始四周打量這間臥室,可是她什麽也看不出,她目力所及範圍內一個攝像頭也看不到。
“終於承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承認我的確看到了雲天的報價,我也承認那晚我的確給裘總打了電話,但我並沒有告訴他雲天的報價。”
蕭天一聽就大笑起來,而且是大笑不止,就仿佛她剛剛說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一般。
“周采月,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能死撐到底。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你給身為老板的裘岩打電話不是說雲天的報價又是說什麽呢?說你剛和我上完床,說我床上功夫比他強?還是說你更喜歡和他上床?啊?”蕭天的聲音越到後麵越冷。
這回她真的是無言以對了。
是啊,半夜11點她給老板打電話不說工作的事還能說些什麽呢?要說工作的事當然就要說第二天投標的事,否則為什麽要那麽晚還打電話呢?
實際上她當時也確實是想告訴裘岩雲天報價的,隻是中途她又後悔了。因為她無法告訴裘岩她是如何得到報價的,她更無法在裘岩和蕭天之間做出棄掉蕭天的選擇。
蕭天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合情合理的。她剛和他在床上瘋狂地親密完就給裘岩電話,如果不是說報價的事恐怕真的也隻能說些近似蕭天嘴裏的話題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她真的是一點辯駁的理由都找不到了。現在的她說句糙點的話就是黃泥團滾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中滿是悲戚。自己追想了他這麽多年,到頭來兩人卻是這般地成了仇人。
“怎麽不說了,你不是很聰明很能說嗎?”
“蕭天,我真的無話可說。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沒有透露雲天的報價。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是我透露了雲天的報價,你就可以這樣趁人之危嗎?你這樣不是卑鄙無恥下流是什麽?”
“哈哈哈…!”蕭天再次大笑起來:“對對對,是我卑鄙無恥,是我下流!那某人幾次三翻衣衫不整地在我麵前亂晃、某人沒事就不知真假地激動過度暈倒在我懷裏、某人又在這床上和我顛鸞倒鳳****,光著身躺在我身下對我說‘我愛你’又算是什麽呢?要不要我送某人一個貞潔牌匾,上書貞潔烈女或是純情少女?啊?”
這麽刻薄的話讓采月瞬間血氣上湧、悲從中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為自己沉陷於蕭天的溫柔和強勢而後悔神傷,曾經她是多麽自重自守的女孩,卻因為他而輕易地褪去衣衫。那不是衣衫,那是女孩最寶貴的矜持和驕傲!
這個世上還有比這個男人更心狠的嗎?為什麽每次他都要在親密過後這樣地拿著這些親密來刺傷我?都說女人的疼愛是溫柔鄉,這個男人的激情和溫柔卻是割肉的刀!刀刀見血!深及骨髓!
她雙手捂著耳朵就衝蕭天大聲吼道:“夠了!夠了!”
蕭天不等她看清眨眼間就到了她的麵前,猛地一把把她圍住身體的被就抽走了,然後就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這就夠了?你以為我蕭天是你想怎麽騙就怎麽騙、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的?”
“你…你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蕭天的眼射出了一見即明的光:“我向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像你這樣長了一張這樣臉的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你不是想勾引我嗎?你和裘岩不是想要和我玩嗎?那我就奉陪到底!看誰玩得過誰!”
蕭天僅僅隻用了一分鍾不到就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就騎坐在了她的身上。
“不,你…你怎麽可以?”她驚恐地看著蕭天。
“怎麽不可以?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咬著牙吐出了這句話。
他朝她俯下了身。
“蕭天,你是個畜生!”她揚起手就想去扇他。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手。
“畜生比人善良!至少畜生不會騙人!”
她另一隻手用力去掰他的手,想抽手而出。
“既然當初你敢玩就要做好付上代價的準備!”
他不再廢話,朝她開始動攻擊、索要補償。
她原本身上就不著寸縷,毫無阻礙。
“啊——!”一聲淒厲的嘶叫從她的喉間出。
他隻允許她叫了半聲就用嘴封住了她的慘叫。
他的一隻手捏住她的雙腮,讓她的嘴無法閉攏,更無法合攏牙齒咬他。他的舌因此輕易地進入,瘋狂地絞纏著她的舌。因為無法合攏嘴,她的口裏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都全數被他吞下。
她用力地撕打和推拒他。雖然曾經她在這床上默默忍受過一次他粗暴的對待,但那次她是自願的。而眼下卻是十足十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