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再次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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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全文字閱讀】”
從事件發生到現在一個多月了。他們一直沒有見過麵。采月並不知道蕭天曾經在她病中去看過他。她一直沒有機會對他說謝謝。
她想起了海子的話:“你是天哥的第二個愛人。”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抗拒這句話。但聽完蕭天剛剛的話她忍不住再次動搖了。或許海子的話是對的。
而且今天的事。她知道蕭天很可能也是直接介入了的。否則這件事不會如此快就平息得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我你不必說這兩個字。如果非要說。我也該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告訴警察是我殺了人。”他扭頭看向她。車裏的光線很暗。他隻能看出她微微低著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是我自做聰明了。我後來才知道你當時已經自首了。對不起。我不能用自首這個詞。你根本沒罪。”雖然蕭天當時在現場就打了電話讓律師為他辦理保釋。但那時她完全嚇傻了。根本沒聽明白。
蕭天心中暖流暗湧。原來她是真的為了保護他才對警察隱瞞了他的身份。
“你…還恨我嗎。”他猶豫著問出了這個問題。雖然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他依舊扭頭盯著她。等待著她的回複。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些。仿佛是在思索他的問題。考慮了好一會兒她才也扭過頭看向他。黑暗中她不知道他的臉上這會兒是什麽表情。第一時間更新
“你救過我那麽多次。即便你曾經傷過我。也已經足可彌補了。過去的事已經發生。我和你都已經無法改變。你說得沒錯。你我之間的恩怨已是無解。我們都隻能盡量放下過去。”
聽了她的話。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你真的可以放得下嗎。”
她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之間彼此曾經一定有過恨。但又不盡然。誰知這恨不是由愛而生的呢。這一切自然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但放不下又能如何。難道他們還能當做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地重新來過一遍嗎。
“放得下或放不下又有何區別。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第一時間更新 我們不是仇人了。但也肯定做不成朋友。”
她說不清楚說這些話時心裏是什麽滋味。這些話不盡然都是由衷的。卻實在是現實的。他們之間彼此虧負。即便兩人對對方都藕斷絲連卻又已經合不到一起。
他心中有些悲戚。她的話聽著無情卻是事實。但是心底總是有一股熱流在湧動。雖然他心中一直矛盾重重。不管是他自己對她還是她對他。雙方向的情感他都看不清。但他依舊直覺地認為她對他不光隻是恩怨相抵這麽簡單。
他無數次回想過她和他第一次在一起時的情景。他確信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真實的渴望。那渴望不僅僅隻是身體對身體的渴望。更有一個女人對愛的渴望和獻身。
因為那夜的監控視頻他一度以為她心中所愛是裘岩。但隱隱地他還是認為她對他應該是有愛意的。
矛盾的聲音時常在他心底拉鋸和對話。有時這種聲音強。有時那種聲音強。此刻有一種聲音占了上風。
她見他一直沉默。車裏氣氛讓她有些受不了。就打算下車離開了。
“今天的事。謝謝你。很晚了。我該上樓了。再見。”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推車門。
“你說得沒錯。我們成不了朋友。我們是情人。”蕭天突然再度發聲。並且不由分說拉過她來。吻迎麵就蓋了下去。
她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第一時間更新 嘴就已經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她想掙紮。手剛一動就被蕭天按住了。然後不僅是她的唇被蕭天堵住。她的人也全部倒在了蕭天懷中。被他圈得死死的。
黑暗中她用力推拒了幾次。還是雙眼閉上又一次對他投降了。
從海子找到她告訴了她關於蕭天的情傷。從她認為蕭天可能真的愛她時。她在心裏就已經又一次不冷靜地選擇了投降。
所以她剛剛好不容易保持的表麵的冷靜和理智。被蕭天一衝立刻就土崩瓦解了。
她愛他。在她和他的關係中。這是她軟弱的根由。
她微微張開了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兩人的唇舌再一次熱烈地交纏在了一起。一如以往。直到她覺得無法呼吸了。蕭天才鬆開了她一些。等她呼吸一順。蕭天又繼續狠狠地吻她。他的熱情總是這樣。一旦點燃就狂沸不止。
好久沒有這樣吻過她了。她好久沒有在清醒狀態下這麽自願和老實地讓他吻了。他在這裏等了她這麽久。他對她的思念更積壓了這麽久。
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在這安靜的夜色中、在這小小的車內空間裏顯得無比的曖昧。挑動著兩人每根細微又敏銳的神經。
“都吻過這麽多次了還這麽不熟練。你就不會邊吻邊換氣麽。”怕她窒息。他不得不吻一吻停一停。第一時間更新 停下的當口忍不住寵溺地取笑著她。
口裏取笑著她心裏卻想。想來她與裘岩在一起真是純潔得過頭了。否則怎麽到現在連接個吻都還這麽生澀。
她會不會也是因為這個。才願意和我這樣不清不白在一起的。
他們在一起糾纏過多次。他知道她看起來好象柔弱無骨、沉靜恬淡。可關於那方麵她的味口實在不算小。
她因為他這話羞怒不已。舉起拳頭就捶了過去:“你以為我是你。一天不知道接多少次吻。”
黑暗中他準確地接住了她的拳頭。
“今晚你必須學會至少不間斷地吻兩分鍾才可以下車。第一時間更新 ”他的霸道不容她再頂嘴。身體力行地開始培訓女人的吻技。
女人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渾身癱軟。但果然技術提高不少。他這才覺得稍微滿意了些。手底下開始開辟新的戰場。
他的手指穿過外層的織物直接在她細膩的皮膚上遊走。她的身體如火種一般又一次被他點燃、跟著他一起狂亂了。手指挑動。兩人都有些衣衫不整了。直到蕭天的手又要伸進她的禁地。她才喘著氣羞澀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
蕭天想要突破。她越發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
他想起上次在這車裏的事還是停住了手。扶起她。自己也重新坐好來。隻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反抓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個部位。然後死死地按住。
那滾燙的火熱隔著褲子都可以清晰地傳遞到她的掌心。她又羞又怕地就要縮回手。
“別動。就這麽陪我呆一會兒。”蕭天帶著喘聲音低沉而沙啞。
她嬌羞地躊躇著。終於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聽話地沒有抽回手。
她的溫順讓蕭天確認了自己的判斷。她的確愛著裘岩。但她對自己同樣不是沒有一絲情感。或許真如許多人所說的。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免不了會有一些特別情愫的。即或不是因為愛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因為那身體的耳鬢廝磨和親密纏綿。
他說不清這發現究竟讓他高興還是不高興。他和她糾糾纏纏了不短的時間了。他仿佛已經無奈地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確實是放不下她。
她這樣算不算用情不專。她這樣算不算腳踩兩隻船身在曹營心在漢。這些問題他好像都已經不想再去想了。隻因為這個女人是她。隻因為他感覺到她對他的情潮暗湧是真實而由衷的。
至少此刻。她沒有再把他當成仇敵和魔鬼。至少此刻。他很樂意接受與她成為真實的情人關係。即便他知道她對他用心不專。
他想他這是對自己也對她妥協了。
過了許久蕭天沒有絲毫的平複。反而越發地欲念湧動。她的手就放在那裏。他怎麽可能平複呢。不知道這算不算霸道男的腹黑和算計。
“怎麽辦。”他啞著嗓子問道。
“不知道。”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手中的熱度越來越高。她又不是傻子。隻是她怎麽可能主動就犯。而且她心裏還在掙紮。
“真是要命。你就應了我吧。嗯。”他的手緊了緊她放在他那裏的手。然後她聽到他難受地低哼了一聲。
“不可以。這是在車裏。”她的聲音依舊像蚊子在哼哼。但他那聲低哼讓她心裏的天平稍微發生了一點傾斜。
“那我現在就抱你到車外去。”這是蕭天專有的痞性和霸道式黑幽默。
她終於繃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和這家夥鬥嘴她永遠都是輸。於是小女人式的撒嬌和撒氣開始了:“去死。”
女人心底的曖昧稍一露頭立刻就被蕭天接收到了。他當即就做了決定。腹黑到底、不破樓蘭終不還。
“好。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帶著你和我一起死。”
蕭天話音都未落就把車的自動窗簾和自動感應都關上了。
采月一看蕭天這是真的準備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式。立刻壓著聲音就嚷了起來:“要死呀。在這裏你就要…唔…”
這小女人總是這麽不老實。先把這不老實的嘴堵上再說。
采月話未嚷完蕭天霸道的舌就再次侵入她嘴裏。她被迫咽下口裏想發出的抗議。再次沒有理智地投入到與蕭天的接吻大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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