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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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oge蕭天的心裏再一次翻江倒海一般

    若非他自己也認為他現在這樣的做法很見不得光他怎麽會每次都黑黑地來又黑黑地去可是這見不得光的事現在卻成了他瞬間的光明讓他在每日的掙紮中可以稍微喘息地歇一歇

    他承認在這件事上他非常自私甚至說他卑鄙也毫不為過可他就是越來越上癮他舍不得他放不下

    他隨時需要麵對危機和危險心裏時常會有一種前方隨時可能會一腳踏空的感覺這種感覺他無法對任何人提起好像隻有和她在一起時這種感覺才會稍微有所緩解這也是他貪戀與她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

    可是他們的關係卻真的如她口中所說的是見不得光的

    他和她沒有明天光明一降臨這個世界他和她的身影就要分開白天她要做回裘岩的秘書和女人而他是雲天的董事長隻有在現在這樣的黑暗中他才可以與她短暫地融合

    她沒有聽到蕭天的答複卻感覺到蕭天伸長了臂膀把她抱入了懷中她的臉貼著他的胸口安靜的漆黑中她再次聽到和感受到了他的心跳聲

    其實她對現在的事同樣有種上癮的感覺她既期待他來找她可是又怕他來找她越來越嚴重的失控感讓她越來越恐懼就像力的作用原理壓迫越重反抗越重而且這個世界在這個方麵對女人永遠要比對男人更苛刻

    “不然我娶了她吧”這一瞬間蕭天腦中冒出來這麽一個念頭:“就算我不愛她可她是宛雲的妹妹我照顧她一生一世也是應該的這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照顧宛雲的母親了而且對她我也確實不像對別的女人我是喜歡和她呆在一起的”

    可問題是她愛的人不是他她是裘岩的女人就算他想娶她也不會嫁

    他不是做不到用陰謀讓她乖乖地嫁給他可是娶一個深愛著自己對手的女人在身邊就像是在自己身邊安了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一般而且她為了裘岩已經出賣過他一次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又是一個結不開的死結

    蕭天惱火地從床上霍地一下翻坐而起氣惱讓他的呼吸聲變得微微有些粗重

    她感覺他一下就放開了她她希望他放開她但又留戀他的懷抱她猶豫了一下也坐了起來手臂繞過他的腰從他身後輕輕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體一顫她很少會這樣主動對他從來都是親密時他緊緊地抱她而她隻是形式上會稍微抱一下他做為回應甚至常常是他帶著哀求要求她抱他

    他忽地一下轉過身來反抱住了她:“你心裏是不是也有些舍不得我的”

    “嗯”她當然舍不得隻是他們這樣下去何處是盡頭她很不喜歡現在這樣的失控感前麵如萬丈深淵般理智告訴她必須停止了

    可是現在的蕭天就算他在意她心裏愛著另一個男人他還是想占有她就像毒品明知它會要了你的命卻還是忍不住要吸食它

    唇又被他緊緊地壓住了她很主動地張開了口和他的舌糾纏在一起他心裏稀奇她竟會對他如此的主動和熱情

    熱烈又綿長的吻後他微微帶著喘地問她:“這是你最後一次應我嗎”

    她又是一聲輕輕的“嗯”

    難怪她會主動摘下戒指難怪她會主動抱我難怪她會如此主動又熱烈地回應我原來她隻是要對我sa good-be

    他好想說“我不許我不放”可是他憑什麽不許、憑什麽不放在這段糾纏不清的感情裏終究他才是那個不受歡迎的角色

    反正你也習慣痛了就成全她吧

    既然是最後一夜那就好好道別吧

    除了脖他要在她全身留下他的紀念任何部位不管她願不願意

    但這一次她沒有什麽不願意不管以前她多麽抗拒這一次她都允許了他以他喜歡的方式、對她全身任何所在的親密和愛撫隻因為這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夜

    極度的快感迸而出她害怕忍不住叫出聲而吵醒媽媽隻能翻起枕頭一角死死地咬住趁著他稍微消停一會兒的間隙她出了輕聲的哀求

    “蕭天我…受不了了我怕…我會死”

    “你死了我陪你”

    他沒有一秒遲疑地回應了她越加力地愛她快感被堵住無處釋放出她在強烈的快感中昏了過去可是等她一醒他立刻再次動

    “你真的…是想我…死嗎”她無力地喘息著問他

    “我們…隻有這一晚死…就死吧”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回應她

    黑暗中她的手亂摸也顧不上是摸了條內褲還是什麽直接把自己的嘴給堵住了隻有這樣她才可以不出聲音

    她隻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多次極度的快感後原來是麻木

    隻是身體麻木了心的痛楚卻沒有絲毫減弱

    在兩人都癲狂了一般的行為中身體和大腦齊齊地麻木理智仿佛已經遠去現實也完全退後黑暗中隻有兩人早已多次汗濕的身體在持續交纏

    她幾乎是用耗盡自己生命最後一口氣的力量在回應他她在心裏對自己說:“好吧死就死吧”

    在又一次的狂潮洶湧而至時她再次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有種錯覺以為她真的死了因為除了頭她全身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絲力氣連眼皮都不想翻開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靜音掛鍾居然已經九點半了

    蕭天把她的手機給關了估計裘岩想打她手機也打不通

    可是怎麽媽媽也不叫我呢不會媽媽出事了吧

    她趕緊掙紮著坐起來隻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就趕緊地錯開了眼她穿上長袖長褲的睡衣開了門卻見媽媽一個人好好地坐在客廳正看著一本書

    “媽你怎麽沒叫我我都遲到了”

    她有些害怕雖然房在裝修時特別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而且她和媽媽的臥室中間還隔著她的浴室和媽媽的浴室但以她和蕭天昨晚鬧出的動靜她還是擔心媽媽會有所感覺

    “你門是鎖著的我叫了你是你自己說還想睡我看你這段時間太拚太忙就舍不得再叫你了我給你們裘總打了電話幫你請了假說你有些不舒服”

    “啊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呢”

    看來媽媽並沒有察覺到異常按中醫的說法腎是主骨開竅於耳其華在媽媽腎不好時常耳鳴聽力也越來越不好看來中醫的說法是真的

    采月鬆了口氣否則媽媽要是問起或因為她和蕭天的事吵醒來敲門她還真不知道如何麵對媽媽

    “你準是睡迷糊了唄你看你都這樣了再不好好休息一下行嗎”媽媽完全不知道女兒心裏所想隻是心疼她每天這樣連軸地忙上班時忙下班回到家後也時常聽到她在打電話和人談工作

    采月一想既然事已至此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也好以她現在這個樣恐怕到了公司也沒力氣和心思工作

    “還是媽最疼我”她親熱地抱了一下媽媽衝媽媽撒了個嬌

    “當然是媽最疼你我看你眼圈都是黑的昨晚又熬夜了吧難得休息一天再去睡會兒啊等王姐做好了午飯媽叫你起來吃”王姐是家裏請的鍾點護工雖是護工但主要是負責做飯和打掃衛生

    “好我確實是困”

    采月關上門往床上一倒果真又睡了過去蕭天那家夥昨晚折騰了她一整夜她需要補覺大補特補

    這一覺果然一睡就睡到了中午吃飯時吃完飯她的頭依舊有些昏沉沉的於是繼續睡直睡到下午三四點她才被手機鈴聲驚醒

    “采月你怎樣了”是裘岩他的聲音裏透著對她的擔憂

    采月做了他一年多的秘書了她的身體又多弱他現在是有些知道了“輕傷不下火線”是她一貫的準則平常有個輕微的頭疼感冒甚至是燒她都是不請假的所以這一次她請假他想她一定是病得嚴重了

    “啊好多了明天我可以去公司”她回答得有點不自然

    聽采月的聲音有些反應不那麽靈光又像有點蒙蒙的裘岩猜她現在應該還是睡著的病了當然是要多臥床休息的

    “現在還在睡是嗎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沒有也該起來了我都睡一整天了”

    “這段時間你確實太累了我是擔心你才給你電話的不是催你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不用我很好睡多了人都有些蒙”

    “真的沒事”

    “嗯真的沒事等你見到我就會相信了”

    “好那明天見”聽她聲音除了懶懶的其它的倒好像還好的樣

    掛斷電話采月心裏再次不是滋味如果裘岩知道我是和蕭天戰鬥了一個晚上才會躲在家裏休息一天那會如何到底怎樣才可以讓裘岩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