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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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王棟就接到了電話,事情已經擺平了,武超被暴打了一頓,胳膊也被折了一條。
聽聞這個消息高曉東得意的笑了,武超這種螻蟻也想和自己鬥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夜色深沉。
白雪琳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武超連個影子都沒,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她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難道武超出事了?
不會是高曉東對武超做什麽了吧?
就在白雪琳著急的時候武超回來了。
打開房門看著武超的樣子白家姐妹都驚呆了,武超左臂裹著厚厚的石膏吊在胳膊上,麵色憔悴,衣服也被撕破了,上麵還有好幾個腳印。
精神萎靡,狼狽不堪。
武超被打了!
“你……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白雪琳一臉的關切。
白雪菲也跑了過來,她立刻想到了高曉東,難道是高曉東把武超打成這個樣子的?
就為了出氣他怎麽會如此的極端?
看著武超憔悴的樣子白雪菲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陣陣的愧疚,她的確討厭武超,可沒想到要害他。
武超的偽裝技術相當精湛,就憑白家姐妹的水準是不可能看的穿的。
想要擺平高曉東,想要翻盤,武超使出了狠招。
隻要假裝受傷才能讓高曉東放鬆警惕,如果他知道王棟行動失敗,那麽高曉東必定會更加的瘋狂對付自己,極有可能開除自己。
蟄伏待機,伺機而動,這是武超最擅長幹的事情。
“我沒事,下班後回來的路上我被幾個人伏擊打斷了胳膊,已經報案了,放心吧,我沒事,明天還可以上班。”
武超裝出一副很堅強的樣子,他想看看白雪琳會有什麽樣的表現。
無故被人暴打,白雪琳更加堅信這件事情就是高曉東幹的。
“瞎說什麽呢,你都這樣了還怎麽上班,你在家好好養傷,我會替你請假的。”
武超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他歎了一口氣,道:“不了,我還是去上班吧,二組離不開我,我隻是左手受傷,右手還好的很。”
白雪菲猶豫了一下,問:“那打你的人有沒有說什麽?警察有查到什麽線索嗎?”
武超發現白雪菲的手指在輕微顫動,這是緊張的表現,這小妮子有問題。
武超不由得想起了茶樓的事情,高曉東不請自來,他是怎麽知道自己和白雪琳在哪裏的?
難道,是白雪菲從中作梗?
“有啊。”
“查到什麽了?”白雪菲迫不及待的問。
白雪琳也發現了異常,白雪菲關心過頭了。
“警察抓住了一個家夥,說已經問出一些結果了。”
武超麵不改色心不跳,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雪菲的臉色瞬間大變,她找了個理由迅速回了房間,白雪琳不動聲色心裏有了答案。
“走,我送你去大醫院,住院,不要上班了。”白雪琳拿起衣服就要帶武超出去。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武超走進了房間,白雪琳跟了進去帶上了房門。
“武超,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高曉東幹的?”
“或許吧,即使你這會兒找到他他也不會承認,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其實不是什麽壞事。“
“什麽?這是好事?這算是什麽好事,我一定會找他算賬。”
白雪琳氣不可遏,高曉東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啊,你想想看,如果我沒有受傷他就會放過我嗎?不會的,他是不會罷休的,或許我這個樣子才是他最想看見的,也隻有這樣我才能留在公司。”
“哼,難道就這麽算了?不可能,他要是敢開除你我跟他沒完。”
武超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武超不過是個小角色,白家和高家就算是有矛盾也不會因為武超撕破臉,白雪琳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不要去找他鬧,他這會兒恐怕早就想好的怎麽應付你,他會以我來要挾你,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動,他一定還會出手的,到時候隻要抓住把柄,拿到鐵一樣的證據,一次擺平他。”
“你明知道是他做的,怎麽能忍呢?”白雪琳一揮手打在了武超的胳膊上。
武超立刻捂著手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哎喲!”
武超捂著手叫痛,白雪琳伸出手想去碰又不敢,咬著嘴唇手足無措。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去忙吧,我能自己照顧自己。”
“別說了,你這個樣子怎麽能照顧自己,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煮點吃的。”
白雪琳走出房間摸出手機翻出了高曉東的電話,她要問問高曉東為什麽這麽做。
電話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高曉東的聲音,白雪琳想到了武超的話,這會兒質問高曉東毫無意義,他是不會承認的。
白雪琳回過頭看著武超,武超正蹲在地上單手解鞋帶,是她把武超害成這個樣子,她了解高曉東的手段,他是不會停手的,武超或許還會受到傷害。
這個和自己沒有任何交集,完全被自己利用的男人,因為自己承擔了太多的風險,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喂,阿雪,我知道是你。”
白雪琳掛斷了電話,相比高曉東她更願意相信武超。
至少,武超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至少要比高曉東老實的多。
白雪琳穿上衣服匆匆出了門,武超骨折了必須好好調養。
酒吧裏麵高曉東得意的笑了,白雪琳欲言又止的電話似乎證明了王棟的說法,武超被打了。
“高董,她沒說點什麽?”王棟試探著問。
“沒有,她還在猶豫,不過你放心她一定會來求我,天底下就沒有我擺不平的女人,賤貨。”
“對對對,她就是個賤貨。”王棟也跟著笑了。
高曉東拿起酒杯從王棟頭上淋了下來,王棟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酒水順著王棟的臉頰打濕了襯衣,他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跑,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高曉東。
“知道我為什麽淋你嗎?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能叫她賤貨誰也不可以,以後你再敢亂說我剪了你的舌頭。”
高曉東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邁入了舞池之中。
王棟擦了擦臉上的酒水,眼裏露出一絲殺意,他對高曉東忠心耿耿,可高曉東卻把他當做一條狗。
呼來喝去,想罵就罵,想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