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鬧事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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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決定後,就起身離開給林溫言打電話約了,留下傅雲逸和神往還在爭執,“你是怎麽想的?嗯?左也是你,右也是你,你怎麽就非得拉上林溫言了?他對暖兒的心思也不單純懂麽?”
神往幽幽的道,“知道。”
知道你還拉上他?”
我一開始隻想讓他給暖兒墊背,後來想到他對暖兒的心思也有些不願,可再想到一件事,卻又覺得他最合適不過了。”
什麽事?”
大哥早上說,最近給暖兒卜算一卦,顯示暖兒近期會有危險,卻不能想法子破解,因為避開禍事的同時也會和福氣擦肩而過,但是,暖兒身邊會有人幫她承受,而這個人不是我們任何一個。”
傅雲逸臉色變了變,“所以,你猜那個人是林溫言?”
神往忽地意味深長的瞥了吳用一眼,吳用被看的頭皮立刻一炸,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升起,果然,就聽人家慢悠悠的道,“還有另一個可能,是周不寒。”
吳用趕緊主動招供解釋,“二公子別誤會啊,周公子是派了人來,想,想保護小姐,可絕對不是我主動要求的,你們也都知道,周公子他對小姐,是有那麽點心思,可,可他遠在帝都,也鞭長莫及不是,左右就是一番好意,不用白不用啊,再說,你們不用,他們也不會走,所以……”
所以就隻能收下了對嗎?”傅雲逸冷笑著。
吳用不敢說話了。
傅雲逸哼了聲,又問神往,“你大哥怎麽說?”
神往歎道,“大哥也說收下,畢竟比起暖兒的安危,我們那點醋意和不舒服都不值一提不是麽?要以大局為重,嗯,就用這一回好了。”
傅雲逸幽幽的自問,“真的隻是這一回嗎?不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神往也不確定起來,“會麽?”
你去樓上看看,那支花是不是又開始瘋長了?”
……”
那支花確實又瘋長了,哪怕被神聖用石頭壓著,也擋不住他那顆想要開花的狂熱,傅雲逸和神往守著它,一人拿一把剪子,打壓發泄了半響,才算遏製了它那股熱情的勁頭。
兩人也才得以喘口氣。
傅雲逸咬牙切齒,“不行,這麽下去絕不是長久之道,必須找到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不然那妖孽能活活把我們幾個給累死,然後他就稱心如意了。”
神往幽幽的道,“這倒是登堂入室的好辦法,他不會真就這麽打算的吧?這花……跟他心意相通,也成精了嗎?”
等你大哥下班,我們再一起想辦法。”
……好吧。”
晚上,吃完飯後,幾人趁著溫暖去洗澡的功夫,聚在一起又開始研究對付妖孽的招數,奈何想來想去,也沒有可行之計,最後,神聖無奈歎道,“順其自然吧。”
聞言,傅雲逸麵色一變,“你不會又卜算到什麽了吧?”
神聖搖搖頭。
傅雲逸一喜,“沒算到那妖孽嗎?”
誰知,神聖鬱悶的呻吟道,“我是壓根就沒敢算,萬一算到那妖孽也是暖兒的男人之一,老天定下的,嗚嗚,那我可要怎麽活下去吆?”
神往默然不語。
傅雲逸恨聲道,“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神聖卻抗拒的搖著頭,“不要,我寧肯這麽煎熬。”
傅雲逸恨鐵不成鋼的瞪他,“卜算隻有兩種結果,一是那妖孽一廂情願,根本和暖兒沒有姻緣,如此,我們皆大歡喜,可以徹底解除這種緊張情緒,二……是那妖孽也是暖兒的人,那麽我們也就不用這麽累死累活的防了,反正防到最後也是白忙活一場。”
神聖還是搖頭,“不要,在你看來,隻有這兩種結果,在我看來,還有其他可能。”
什麽?”
能拖一時是一時啊,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不懂麽?嗚嗚,就暫且讓我這麽活著吧,等到宣判的日子雖然難捱,可總好過被直接判了死刑吧?”
傅雲逸,“……”
怎麽聽著這番話讓他忽然覺得無望了呢?神聖是不是早就算到了什麽、卻一直不願承認和麵對?他也想哭了,最後,卻隻恨恨的道,“明天就讓他來當墊背的,還有林溫言,一個也不要少。”
……
翌日,溫暖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醒來,昨晚沒人來打擾她,因為她事先說了,今天要去看父母,所以提前就要齋戒沐浴,以示尊重,房事當然更要禁止。
對此,幾人都表示支持。
吃過早飯後,神聖去上班了,臨走前,抱著溫暖仔細的叮囑了好幾遍,還塞給她好幾瓶救命的良藥,以備不時之需,那神情,仿佛溫暖是要去前線打仗一樣。
跟林溫言約的是下午兩點,上午的時間留給了萬通,也方便某些人可以暗中有時間準備和操作,做得越多,露出的破綻才會越多。
這便是溫暖想要的,她也厭惡了和溫良這樣的相處,幹脆誘他出手,一次性解決。
為此,她甘願拿自己當誘餌。
當然林溫言也是,昨天她打電話給他時,就委婉的透露了這一點,原想著,他若是害怕,那就她一個人去,她也不會有什麽怨言和微詞,誰知,林溫言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這讓她欣慰,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跟萬通約好的是九點半,他還沒到,倒是溫嵐母女先來了。
這回來,兩人也沒在門口擺什麽譜,就算擺了,現在也沒人欣賞了,兩人一進大門,就氣勢凶猛的直奔瑰園,後麵還跟著十幾個黑衣保鏢助陣。
隻是,到了瑰園門口就被逼停下了,有阿郎看門,誰敢不怕死的往裏闖?
起初,還有保鏢牛哄哄的想闖一下,結果阿郎嗷的一嗓子狼嚎,綠油油的眼珠子嗜血的光芒一閃,就成功把那人嚇得腿發軟跌倒在地。
溫嵐看的隻想罵人,可被阿郎的綠眼珠子瞪著,那些難聽的話硬是咽了下去,改成喊叫,“溫暖,溫暖,你給我出來,你怎麽不敢出來了?躲起來算什麽?躲起來你就可以霸占這裏了嗎?我告訴你,沒門,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要為我死去的大哥討個公道……”
末了,就是抹著眼幹嚎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淒淒慘慘戚戚。
費金鳳作勢攙扶著她,裝模作樣的勸著,還一邊幫腔,“媽,您別哭了,老天爺看著呢,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想侵吞我大舅舅的財產?也要問問老天願不願意!”
話落,見有人從這裏路過,還使勁嚷嚷著,“大家都來評評理啊,有這麽做人的嗎?明明就不是溫家的大小姐,卻偏要霸占著大房的一切,有遺囑就了不起嗎?那是大舅舅被蒙騙了,溫家的財產怎麽能交給一個外人手裏啊?誰知道當年她們母女是打的什麽主意?”
她嚷嚷的很義正言辭,很快,周圍就聚攏了不少傭人,紛紛指指點點的看熱鬧。
如此一來,母女倆演的更起勁了,直到溫暖和傅雲逸走出來,她倆還在那悲苦的控訴呢,見到她,才停下幹嚎,改為咄咄逼人的質問,“溫暖,你總算出來了,你說,你為什麽還不離開這兒?你留在這裏想幹什麽?我告訴你,這兒是瑰園,是我大哥的地方,你憑什麽住?”
溫暖沒走出去,不是怕,實在是不願跟她離得太近呼吸到被她汙染的空氣,她淺淺笑著,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梁小醜,跟她撕,都未免降低自己的格調,她之所以出來,不過是嫌吵而已,也不願這無恥的母女倆打擾到奶奶和姑姑,惹她們心煩,這才想解決了。
我憑什麽?你不看新聞嗎?新聞上說的還不夠清楚?我才是這裏的主人,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若是還不願相信,可以去告我啊。”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氣的溫嵐眼前一陣陣發黑,她怎麽會沒看新聞?就是看了新聞才氣炸了,她知道那遺囑也肯定是真的,她之所以來鬧,不過是堵一把溫暖的驕傲和臉皮,就算有遺囑在,可你畢竟不是溫家的人啊,你好意思還霸占著溫家的財產嗎?
所以,她豁出臉皮去來跟她撕,誰知人家不接招。
她隻能再下猛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