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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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姓,這可是一個極為罕見的姓氏,如果出了什麽名人的話,也很容易知道。
徐冰柔震撼了許久之後,仍舊是心潮起伏,以驚疑不定的語氣說道:“我聽說過,在國際上有一個超級大財團,他們的核心人物都是姓盛!難道,太叔爺另起爐灶之後,不再從事風水,改行做生意了?”
鄭大師點了點頭,又搖頭,苦笑道:“沒錯,那個超級大財團,就是你太叔爺的子孫在經營。但是,根據我掌握的消息,事實上並非如此,你太叔爺非但沒有放下風水,反而還在不斷地鑽研。”
“要知道,風水世家的人,都是相當於被上天詛咒的,即使不再從事風水,但是在百年之內,還是難逃人丁稀薄的命運。”
“可是現在,你太叔爺那一脈卻是逐漸發展壯大,到了現在,人丁已經不再稀薄了。”
“根據我的推測,你太叔爺很可能已經鑽研出了一些門道,逆天改命,成功地改變了他們那一脈的命運。”
薑浩撓著頭,支支吾吾的,隨後咬牙說道:“逆天改命,尤其是篡改整個家族的命運,豈是那麽容易的,我覺得這裏麵很不簡單。”
鄭大師多看了薑浩一眼,點頭道:“沒錯,確實沒那麽簡單,我估算著,他們采取的手段開始觸怒上蒼,現在正在遭到反噬。”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徐天擇才遇到大麻煩。”
終於講到徐天擇為何失蹤了,薑浩跟徐冰柔都振奮起來,同時又有濃濃的疑惑:“這又有什麽關係?”
鄭大師沒有直接說,而是盯著徐冰柔,有些羨慕地道:“據我所知,徐家的嫡係分支,都掌握有一本無上的風水寶典。正是靠著這一點,徐家才能成為風水世家!”
“當時徐家分裂的時候,這本風水寶典還落在徐天擇的父親手中,這麽多年過去,應該傳到了你的手上。”
風水寶典?薑浩的臉色變得古怪,因為他現在就掌握著一本,那就是《神鬼八陣圖》。
沒想到徐冰柔身上也有,按理說,掌握的話,實力應該都不會差到哪裏去才是啊。可是徐冰柔,卻不是很強大,難道是深藏不露?
這小妮子,藏得有點深啊!
迎接著兩人的質疑目光,徐冰柔嚇了一跳,急忙擺手,哭笑不得地道:“鄭大師,你不要胡說,我手上哪裏有風水寶典,如果有的話,也不至於隻有這麽點三腳貓功夫!”
鄭大師點了點頭,有些調皮地道:“我隻是說理論上應該傳到你手裏,可沒說你有,你不必心慌。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你確實沒有掌握風水寶典……”
“呼。”徐冰柔鬆了口氣,緊接著,眼中綻放出極為熱切的光芒:“鄭大師,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我們徐家真的有一本風水寶典?”
“騙你作甚,現在這本寶典,就被徐天擇所掌握。”提到這一點,鄭大師的眉毛豎了起來,有些憤憤然地道:“可別小看了徐天擇這老小子,這家夥深藏不露,真要較真的話,我也不是他對手。”
薑浩嘿嘿一笑,有些狡猾地問道:“鄭大師,你這麽激動幹啥,難道在徐老爺子手裏麵吃過虧?”
“胡說,這是沒有的事。”鄭大師義正言辭地喝道,不過這麽激烈的反應,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
薑浩笑而不語,徐冰柔則沒有那個心情開玩笑,自從知道徐天擇手上還掌握著風水寶典的時候,心情就很不平靜。
“臭小子,你別扯歪了,現在繼續說正題!”鄭大師老臉通紅,隻覺得臉麵無光,急忙開口道:“冰柔,你太叔爺那一脈的人,如今發展壯大,然而看到正統的風水寶典落在你們手上,自然不會甘心,會千方百計地搶奪這本寶典。”
“徐天擇最近沒有消息,就是因為這一點,他被盛家的人盯上了,正在應付他們的糾纏。”
徐冰柔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緊張的神色:“那我爺爺有沒有危險?”
“放心好了,對方跟你們同氣同源,說起來都是自己人,不會真的為難徐天擇的。而且,徐天擇那老小子也不是好惹的貨色,真的把他惹毛了,把天捅一個窟窿也是做得出來的。”
聽到他這麽說,徐冰柔有些懷疑,她的爺爺跟鄭大師口中所說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鄭大師,我爺爺哪有你說的那麽厲害?這些年來,他都把重心放在發展家族產業上,又沒有刻苦修煉,就算他掌握著風水寶典也沒什麽用啊!”
“嗬嗬,小妮子,你太小看徐天擇了。”鄭大師笑眯眯地道:“可以說,徐天擇是我從事風水以來,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人,他如果修煉的話,你也不會有任何察覺。好幾十年沒見過他出手,他的實力,不知精進到哪個層次。”
“他現在隻是遇到了一點麻煩,而且老李也過去化解糾紛,估計再過幾天,就能處理完成,到時候自然會回來,你們無須擔心。”鄭大師揮了揮手,雲淡風輕地道,說出了很樂觀的話。
“可是,為什麽我打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呢?”徐冰柔還是很不放心。
“他去的地方很偏僻,沒有信號,自然就沒法給你打電話了。”
徐冰柔再三確定之後,知道徐天擇不會有大礙,心裏麵的大石頭才算落地,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揮舞著粉拳:“太好了。”
解釋完之後,鄭大師擺了擺手,擺脫他們二人,重新跑回去找人下棋了。
薑浩跟徐冰柔二人,告別鄭大師之後,打算就此離開。
薑浩的的表情也是輕鬆自在得很,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忽然拍著腦袋,懊惱地道:“對了,我還有事要找鄭大師,剛才忘記跟他說了,你在這等等,我回去跟他交代一下,馬上回來。”
徐冰柔詫異地撇了他一眼,疑惑地道:“什麽事?我可以跟過去嗎?”
薑浩搖頭,苦笑道:“也沒啥大事,就是上次請他去給趙寬教授的別墅勘測風水,酬勞還沒給他呢,我拿回去給他,很快就回來。”
“那好吧。”徐冰柔揮了揮手,示意薑浩離開,再加上她此時有心事,想一個人靜靜,所以也就沒有跟過去的興趣。
這裏是風水協會的總部,裏麵有許多高人鎮守,薑浩也不怕徐冰柔會發生意外,所以放心地讓她一個人獨處,也沒什麽問題。
離開徐冰柔,走了一段路之後,薑浩臉色的笑容凝固了,而且眉頭也是緊緊地皺了起來,臉色顯得無比凝重。
之前鄭大師解釋到最後,口口聲聲說徐天擇沒事,薑浩就覺得不對勁了,隱隱間覺得這其中好像有不妙的事情,隻是怕說出來,會讓徐冰柔擔心,也就沒說。
但是這些疑惑,不問出來的話,他實在不安心,所以此時甩脫徐冰柔,打算一個人過去問問,打聽個水落石出。
憑著感覺,薑浩很快便是鎖定了鄭大師的位置,這老頭兒並未跑去下棋,而是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園林的角落中。
聽到薑浩的腳步聲,鄭大師也未曾回頭,而是拉長著聲音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嗅覺很靈,沒什麽可以瞞得過你的。”
薑浩走到他身後,語氣凝重地道:“鄭大師,事情怕是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吧?徐老爺子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被盛家的人給困住了,逼迫他交出風水寶典,什麽時候脫身,不好說。”鄭大師開門見山,直接說道:“盛家的人忌憚徐天擇,不敢觸動他的逆鱗,也就是冰柔。”
“不過,這個局麵不會維持太久,如果他們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狗急跳牆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時候很可能對冰柔動手,以她做為要挾,逼迫徐天擇交出風水寶典。”
薑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剛才還說過,盛家跟徐家同期同源,不會做得太過分呢,怎麽現在就變了?”
鄭大師撚著胡須,聞言冷笑道:“那是屁話,糊弄小孩子而已。在真正的利益以及傳承危機麵前,任何情誼,都是虛的。”
薑浩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此時緊皺著眉頭,臉色萬分凝重地道:“我覺得,盛家的人已經開始按捺不住,要對冰柔動手了。上次,我跟她出去的時候,就有人在偷偷摸摸地跟蹤,我懷疑是盛家的人。”
鄭大師點頭,也不含糊,大喇喇地道:“正常,他們肯定會盯緊冰柔的,如果無法逼迫徐天擇交出風水寶典,到時候冰柔就是他們唯一的後手,自然要緊盯著點。”
薑浩話鋒一轉,試探著問道:“那你覺得,他們搶奪徐家的風水寶典,隻是為了化解他們的危機嗎?”
“目前來說,應該是這樣,他們看似逆天改命成功,擺脫了上天的詛咒,但實則不然。”鄭大師目光悠悠,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敬畏:“天威不可測,上天的詛咒,已經融入他們家族每個人的血液中,根本無法擺脫。”
“而徐家掌握的風水寶典,裏麵有幾種禁忌秘術,或許可以幫助他們,擺脫這種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