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閑的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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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跟樂評人的關係很惡劣。
惡劣的原因,不在於江夏本人,而在於暴脾氣小編。所以,確切的說,跟樂評人關係惡劣的不是“江夏”,是暴脾氣小編。
可樂評人不好跟暴脾氣小編對罵,隻能撒氣在江夏身上。
前不久《遇見》發布的時候,他們誇了一頓江夏,但現在鞏杉的新專輯出來,他們連著幾天都沒說話,仿佛在憋氣攢大招。
在鞏杉新專輯發布第五天,他們總算開始放大招。
戰火燒起,是在劉長治那裏。
作為上一次被暴脾氣小編教育最狠的家夥,這麽長時間來,不攢大招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的目標,對準的是《high歌》。
由於這首歌的本身問題,如歌詞問題,很簡單,甚至簡單到不知所雲,所以在鞏杉的十首新歌中,關注度最小,甚至還收獲了不少差評。
不過,鑒於江夏其他幾首歌的強悍,這類差評非常稀少。劉長治把目標放在這首歌上,也算是極為聰明的做法。
“最近幾天,許多朋友要我評價一下鞏杉的新專輯。說實在的話,鞏杉這張專輯沒有大家所說的那樣好,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差。首先,能夠如此信任一位沒在樂壇證明過自己的新人,非常的有魄力。但完全依靠一個新人,就有點太過。
江夏這個人,我之前有評論過,能寫出遇見這類的歌,可見實力很不錯。但他最大的缺點,在於他想要的太多。縱觀鞏杉一整張專輯,強行轉型的看我七十二變、海盜等,質量都隻能算一般。真正的好歌,反而是隱形的翅膀、遇見、記事本這類的歌,更符合鞏杉的音色,也更能打動人心。
如果鞏杉這張專輯,隻是到整個位置,或許我給它打分能在八分。但加上high歌與三天三夜之後,整張專輯的質量,瞬間下降一個檔次。大家都說讀不懂high歌的歌詞,很抱歉,作為一個專業的樂評人,在下也沒讀懂。不知道江夏要表達什麽,隻是單純的炫技嗎?
江夏沒搞懂大家想要什麽,也沒搞懂一個如鞏杉這樣的歌手,需要什麽樣的歌曲。作為一個創作人,他勉強合格,但作為一個專輯人,他差得遠。
另外就是鞏杉本身的唱功,不得不承認,能把江夏這種怪異的歌全都唱成這樣子,非常的厲害。布拉格廣場、海盜這兩首歌,換成別人一定沒有現在的質量。作為新生代的歌手,鞏杉的唱功,能夠趕上彭臨靜,絕對值得大書特書。
都說彭臨靜得益於她的唱功,我認為,鞏杉也是得益於她的唱功。奉勸想找江夏約歌的各位,三思而後行!”
劉長治這人也比較有意思,他一直在刻意的貶低江夏,而在抬高鞏杉。你說他收了盛世的錢在黑鞏杉,也不太合適,可你要說他沒收錢,偏偏還是在說鞏杉工作室的壞話。隻是沒把目光放在鞏杉身上,一直把鍋安在江夏身上。
其實他這種做法,比較聰明。論粉絲量的話,二線明星的鞏杉,擁簇者眾多,絕對能淹沒他的評論區。作為樂評人,劉長治號稱評價隻在音樂本身,實際上一直避開大紅大紫的明星,省得被他們的粉絲過來罵。
不評論明星,那就隻能評論非明星。鞏杉這整張專輯,隻出現了兩個顯眼人名,不黑鞏杉,隻能黑江夏。
於是,在江夏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又被黑了。
劉長治這裏點燃了戰火,評論區裏一片歌功頌德,認為他說的很在理。
“江夏水平是不錯,但要強行上升到一個高度,那倒是沒必要。鞏杉專輯十首歌,有精,也有差強人意的。”
“不吹不黑,江夏的歌得挑著聽。記事本、遇見、城市的距離,每首歌都特別有感觸,除了這三首外,都太一般。”
“high歌真是一大奇葩,根本不懂什麽意思,咿咿呀呀的,這是唱戲啊?”
“我感覺三天三夜聽著不錯,但high歌敬謝不敏。除此之外,鞏杉其他歌也就隱形的翅膀,給我感觸比較深。”
“我就喜歡布拉格廣場和海盜,旋律多好!”
“劉長治這麽說江夏,不怕江夏的好基友鞏杉工作室的暴脾氣小編來罵你麽?”
“說實話,劉長治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我還是喜歡江夏這麽有才又帥的人,沒錯,我就是這麽膚淺。”
……
劉長治的微薄,尤芳菲這種時刻關注網絡輿論的人,自然看到,然後她第一反應就是盛世在買通劉長治,來強行黑鞏杉。
接著第二反應就是找江夏,讓江夏罵回去。麵對這種被黑的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罵回去。罵人這事,唯有江夏適合,其他人真不合適。
隻是,尤芳菲半天,江夏手機一直關機。已經快要一個星期,江夏在鞏杉新專輯發布當天,就失蹤不見,誰也找不到。
如今麵對網絡洶湧的批判聲浪,江夏不在,尤芳菲也不好處理,隻能幹看著。
或許受到了劉長治的啟發,這次黑鞏杉專輯的人,主要就抓江夏這個點。各個方麵開始黑,說這裏不行,說那裏不對,反正江夏本來一片好評的口碑,生生被刷成了半好半壞,毀譽參半。
不得不佩服這些樂評人,竟然生生把輿論給逆轉成這副樣子。尤芳菲也是佩服,這幫樂評人收了錢後,還真能爆發點作用。
然後,尤芳菲繼續頭疼,江夏到底去哪了?
江夏現在真的很閑,閑的要死要活的。
他在國外進過監獄,進監獄之前,也在拘留所。兩邊還不太一樣,他印象中的國內拘留所,應該是很亂的那種,要隨時保護菊花那種。
可萬萬沒想到,國內的拘留所跟養老院似的,好閑啊!
整個拘留所的人不多,一共也才十幾個,一個個穿得都人五人六的。一多半是酒駕進來的,還有幾個是偷東西,不過那幾個明星紮堆。
江夏也被認為是酒駕進來的,幾個打扮都差不多的,每天兩個小時放風時,互相也談天吹地一會兒。
然後就是坐在房間裏,一個人閑的發瘋。無數次想撞牆,什麽娛樂活動都沒有。隻能在那幹嚎無聊,偶爾喊跟隔壁間裏的人,隔著喊話玩。
周末,又到了放風的時間。
江夏如同一隻小狗一樣被牽出來,同時被牽出來的,還有另外的幾個人。這兩天陸陸續續走了不少人,整個拘留所就剩下四個人。
“老江,過來,找所頭要了副撲克牌!咱們耍會兒,快無聊出翔來了!”
說話的人姓周,江夏給人安了個老周的名頭。在這裏麵大家都不喊大名,直接老字加姓,就這樣喊著。
“所頭竟然給撲克牌?你怎麽說動他的?”江夏驚訝問道。
老周道:“嘁,兩百塊錢就行。老方,一起。”
三個人一起打鬥地主,還有一個是偷東西進來的,不跟江夏他們三個攪合。
“老江你怎麽進來的?”老方好奇問道,“我們酒駕的都得學習,你不一起,不是酒駕,你怎麽進來的?”
江夏一聽他問,頓時悲從中來,被張芃芃坑到這裏麵來,還沒處說理去。
“被隊友坑了!”江夏隻能這麽說,“我跟我女朋友生氣,追殺我半天。在街上跑的好好的,警察叔叔上來把我摁住。然後我女朋友錄口供的時候,說我非禮她,關鍵警察叔叔的問話,偏心她,就把我送進來了!”
老周和老方兩個麵麵相覷,老周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行!服氣了!”
“搶地主!”老方搶了地主。
江夏道:“你倆這喝醉還開車,真是服了,不拿自己命當命啊?”
“你以為我們想啊?沒辦法啊,中午應酬,下午開會,怎麽過去?隻能開車!”老方道。
“找代駕啊!”江夏隨口說道。
老周納悶道:“代駕?什麽東西?”
“嗯?沒代駕?就是找人幫你駕車啊!”江夏解釋了一句。
老方啪的一下把牌摔了,“你意思是說,做一個平台?讓沒喝酒的人,替我們這些喝酒的開車?好想法啊!我怎麽就沒想到!”
“呃?”
江夏有點懵,什麽鬼?就這麽要弄個代駕的a?
老周也道:“好想法!老方,你做那一塊的?要不咱們三個合作一下?弄個平台出來?宣傳這塊,我有渠道。”
“正好啊,我這邊研發沒問題!”老方拍著大腿道。
然後兩個人一起看向江夏。
江夏眨眨眼道:“我這創意提出來,算嗎?”
“那你可不能占大頭了,隻能給你象征性的點股份。”老周道。
老方也道:“沒錯,算你一份創意股,再多不能給了!”
“無所謂,我就一句話的事。你倆到底是厲害啊,一個搞研發,一個搞宣傳,沒我啥事。”江夏笑道。
“你創意不錯,幹什麽工作的?”老方問道。
江夏剛想說話,聽到那邊一個聲音響起。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曾在你日記裏哭泣……”
聲音挺陌生,江夏仔細聽,倒是能聽出是地鐵唱那小夥的聲音,至今江夏都不知道他名字,但這不妨礙他裝一下。
他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道:“那邊放的那首歌,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