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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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香,讓聞慣了濃烈香水味道的葉真的嗅覺有些反應不過來,卻想多感受到一些,於是湊近了些辰諾。
“你,你想做什麽?”辰諾還在酒醉當中,見9餓著呢湊近自己,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可是後麵就是門板,她能退到哪兒去呢?
“別動。”葉真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深秋抓住辰諾抬起的手,放在鼻前聞了聞,雙眸清亮,就是這種味道,沒有任何香水味道的痕跡,好像是體香。
辰諾咯咯地笑了幾聲,然後猛的彎曲了膝蓋,用力地對著葉真的下麵頂去。
“啊!”葉真一個沒有防備,被她頂的額頭直冒冷汗,痛的彎下了腰。
這個死女人?往哪兒踹呢?!
“什麽聲音?”葉真剛大叫完,就聽到門外傳來的疑問聲,這才驚覺,自己還在木女洗手間裏,於是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忍不住地痛呼出聲。
下麵那陣陣的抽痛,都讓葉真覺得無比的崩潰,恨不得一手把辰諾給掐死得了!
“死變太,吃柱子的豆腐沒吃夠,嗝,還想吃本小姐的是吧?哼。”辰諾打著酒嗝,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還是能感覺到麵前的人的舉動的。
想吃她豆腐?沒練個一年兩年,還是不要來討打比較好。
“有什麽聲音麽?聽錯了吧?”
“是嗎?那走吧。”
葉真捂著辰諾的嘴,聽到外麵的人漸漸走遠,這才鬆開了手,一鬆手他就掐上了辰諾的脖子,雙眸陰沉,帶著濃濃的怒氣,“死女人,本少爺好心帶你來吐,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辰諾醉得不清,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隻是咧嘴傻笑著,如果換了平時,恐怕早就掐回去了,這麽小綿羊的狀態,倒是讓葉真本來氣焰囂張的氣勢有些破滅。
葉真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別以為你醉了我就不敢動你了!敢這麽對我,你死定了!”
說著,把辰諾輕鬆地炕在肩上,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往外走去。
“喂?哥,我突然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們玩吧,不用管我了……”
安然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就漫無目的地在司家大宅裏瞎逛,隔了這麽多年沒來,這裏和以前一樣,沒有一點變化。
安然走到庭院,抬頭從這邊看向安家的別墅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和司家這邊的熱鬧比起來,倒是安靜得多。
聽說安伯朗也是有收到邀請函的,隻不過女兒沒找到,如果安伯朗還趕來參加宴會的話,那真就不是人了。
安然冷冷地牽起唇角,水眸映射著屋內發出的燈芒,蕩漾著泠泠的流光,精致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起伏,踩著腳下軟軟的土朝前走去。
走了許久,安然已經不知不覺地來到大門口,她心念一動,推門而出。
隔壁就是安家。
安然抿了抿粉色的唇瓣,提起裙擺緩步走去,離得很近,所以用不了多久就又到了安家大門前。
門是緊鎖著的,裏麵看不到一絲亮光。
安然借著從司家那邊傳來的光芒看到那片花園,已經修複得完好如初了,隻不過依舊是照著林素秋和安梨喜歡的風格,雍雅華貴。
這裏啊,明明是她和媽媽最多回憶的地方,怎麽現在全部都變了樣了呢。
安然將小手覆在冰冷的黑色鐵門上,冷風陣陣吹來,將她的裙擺吹起,白色的裙子在黑夜中盛開,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突兀,有些紮眼,如花般美好動人。
吱————
一聲劇烈急促的刹車聲響起,兩束車燈照在安然身上,無比的刺眼。
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人,車燈太刺眼,安然隻能用手擋著眼睛,用指縫中看過去。
下來的人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安然,其中一個人頓時就激動了,高跟鞋和地麵碰撞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賤人!你還有臉來這裏!”一隻手掌朝著安然的臉蛋迅速準確地打下來,打的安然措手不及。
感覺到左臉傳來的麻麻痛痛的感覺,耳朵耳鳴了一會兒,安然才回過神來。
看著麵前的人。
林素秋。
安然扯了扯唇角都能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疼痛感有多麽強烈,就知道林素秋這一巴掌是鼓足了勁的。
她的唇角邊被那一巴掌打破了皮,冒出了絲絲血花,說不疼那都是坑人。
“賤人!看我不打死你!”一巴掌沒讓林素秋解氣,轉眼就要再來一巴掌。
尼瑪還買一送一不成?!
安然泠泠的水眸中氤氳出一層薄怒😡;,剛才那一巴掌是她不察被打,現在這一巴掌,林素秋還想來?
找死不成?!
“嘶——啊!”林素秋剛揮下的手被安然半空截住,然後用力地往後一折。
她的柔道可是司墨琛親手教的,就算她再笨也知道反抗兩個字怎麽寫。
更何況,安然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茬。
你若惹我一分,我定還你五分!
“賤,賤人,給我住手啊——”林素秋痛的臉色慘白,被安然緊扣住的手腕好像快斷掉似的,痛的她彎下腰試圖緩解一些。
“剛才你打我的時候怎麽不知道住手?你是覺得我好欺負呢還是覺得你有那個資本跟我鬥呢嗯?”安然淡嘲地挑眉,手上不費一絲力氣地把林素秋的手扭曲,輕鬆的模樣和林素秋連連痛呼的表情比起來相差甚遠。
“夠了!安然,放開她。”安伯朗渾重響亮的聲音從林素秋身後響起。
安然冷冷地斜眸看去,夠了?剛才他看著林素秋打她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夠了?
還就隻能他們安家人欺負她,不允許她欺負他們了?
“聽到沒有?我讓你放開她!”安伯朗的聲音夾了抹怒氣,被他拄在手裏的拐杖敲打著地麵,一副怒不可竭的樣子。
“憑什麽?”安然水眸一凜,扣住林素秋的手緊了緊,林素秋的痛呼聲越發大了。
安伯朗氣急,竟是舉起手裏的拐杖狠狠地對準安然打下去。
拐杖打在安然的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
特喵的。
安然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慘白,抓著林素秋的手也不由得鬆開來,捂著自己的肩膀往後退了幾步。
隻要稍稍地扯到肩膀,就會像骨頭碎裂了一樣痛不堪言,連動一下都難。
那一巴掌和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肩膀傳來的痛楚讓安然差些喊出聲來,她隻能用牙齒緊緊咬住舌尖,讓自己不會那麽沒骨氣地喊出來。
痛歸痛,但是安然絕不允許自己在這兩個自己最恨的人麵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狼狽。
林素秋走到安伯朗的身邊,一隻手抬著另一隻被安然差些折斷的手,痛的臉色都扭曲了,“老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哼!”安伯朗見安然痛成那樣,也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臉色難看地甩開林素秋的手,走到安然麵前,“你就強,你看看是你的脾氣硬,還是我手裏的拐杖硬。”
安然抿了抿唇,潔白的額上痛的冒出冷汗,看著麵前的安伯朗譏誚勾唇,“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試試。”
“你!”安伯朗精明的雙眼中劃過一抹痛恨和複雜。
“我還想看看是你的拐杖硬還是我的命硬呢。”安然忍著肩膀傳來的劇痛,挺直了腰板,直視著安伯朗,從骨子裏透出一種不服輸的高傲氣勢來。
真像!
安伯朗的目光顫了顫,看著安然的眼神從複雜變成痛恨,眼前的安然就好像要和年輕時候的夜清嵐的影子重疊一般,讓他不可抑製地舉起拐杖,再次用力地揮下。
打死她打死她!這是安伯朗心裏唯一的想法。
安然閉上眼,大不了再被打一次住院去,如果她就這樣沒了死也不放過他!
預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安然試探地睜開雙眸,一道清冷低醇的聲音撞擊著她的耳膜,帶著濃烈的怒氣和可怖的冷冽,“你敢動她?”
安然眸光緊縮了下,看著將自己護在身後渾身散發出迫人的陰鷙氣勢的司墨琛,他的右手緊緊抓著安伯朗的拐杖,心裏微暖。
“誰給你的膽子允許你動她?”司墨琛將手裏的拐杖用力一鬆開,力度大的讓安伯朗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安伯朗的臉色很難看,像是沒想到司墨琛會突然出現一樣,心中不甘還是不得不收手,“司總誤會了,我隻是在教育女兒而已。”
“教育?”司墨琛冷眸看他,和安然認識多久,他就知道多久,安伯朗是不喜歡安然這個女兒的,但是這樣動手打她,司墨琛卻沒見過幾回。
原來以為隻是安伯朗比較偏愛安梨,所以對安然有些忽略而已,可是現在,根本不是這樣。
安伯朗剛才,的確是想打死安然。
安梨是他的女兒難道安然就不是了?差別還真是大。
司墨琛對安然有些憐憫,有這樣一個父親,她心裏是一定不會好受的。
可是安然其實根本不在意的,因為安伯朗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沒有關係,那又怎麽會心裏不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