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合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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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沐雲很早就準備好東西回到了人群裏。
“把賣身契遞給他。”冷紫溪再次看向男子,緩緩的說道:“按個手印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把自己輸給了我,公子也承認了是我的人,簽下賣身契是必不可少的,省去以後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冷紫溪娓娓道來,她這時讓男子簽賣身契第一是剛才男子自己慷慨激昂的說了一番話,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無從反悔。第二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雖說這個人是個神偷,但是看得出比較講究誠信,他絕對不會拒絕!也容不得他拒絕!
這時的男子徹底傻眼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想到對麵這個小少爺居然會有這麽縝密的思維,在他麵前他就像是鏡子一眼透明,一眼被人看透,這種感覺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沒多大的小屁孩,太可怕了!
但是當他跟著她經曆了以後的事,他覺得對付他的這點小心思簡直是不值一提!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不錯,自然是應該的!”墨蘭長袍男子隻能硬著頭皮同意,關鍵是由不得他拒絕啊!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慷慨激昂的說了那一番話,如果他不答應的話,他以後是別想在這混下去了。看來他這輩子是徹底跟自由說拜拜了!
可憐的小心肝啊!男子在心裏欲哭無淚。
其餘幾人也都無不徹底佩服主子的深沉,鎮定!才十幾歲啊,關鍵還是個女娃,這讓他們不得的為自己感到汗顏啊,幸好他們跟了這麽一個英明睿智的主子,他們還要等著她帶領他們開辟一番新天地,從此走遍天下無敵手,眾人在心裏不禁yy著。
後來,冷紫溪用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跟對了主人。
男子簽好了賣身契,自然得跟著冷紫溪走了出去。但是剛走出去,這時更令他肝疼的事情發生了。他發現,剛才那幾位附和著和他耍賭技的兩個也是跟在這小公子的後麵。
“你,你們……”男子看著剛才跟他賭的沐雲和沐風。
身後跟著的小丫頭他是知道的,但是這兩個男的怎麽回事?
忽然,男子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什麽?他們幾個都是一夥的?從一開始就都是算計好了的,目的……原來一開始目的就是他啊!天啊!跟的什麽主子啊?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呢?
三人看到他這個樣子,笑的前仰後合,幾人一齊看向冷紫溪,隻見她還是一臉傲然!
回到將軍府已經是半夜了,在回府的路上冷紫溪已經問清了關於那墨蘭長袍男子的事情。
他叫周無影,三歲時父母雙亡,幸好後來被他的師父撿到收做徒弟,傳授武藝,但是神偷這件事是周無影自己練習的,其實就是懶的借口,不勞而獲!
回到將軍府,冷紫溪就已經讓他們幾人先回到絕塵宮,等待著她下一個任務。
翌日清晨
作為冷長風的心腹,冷將軍府的管家一大早就走進紫溪苑,敲著冷紫溪的閨門。
畫夏和雅芙一大早就被冷紫溪派去上街買東西去了,冷紫溪此刻有點後悔,聽著外麵敲著個不停的聲音,有點抓狂。現在正是寒冬臘月,對於有懶床症的她,要起床去開門,簡直是一件異常痛苦的事。
可是,聽著敲門聲不斷,她也無法安心睡覺。冷紫溪在心裏一個勁兒的不停的腹誹管家,太沒有眼力見兒了,敲幾聲之後,見沒有人開門不就應該離去麽,可是這該死的管家似乎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冷紫溪無奈隻得裹著被子,穿著她特製的棉繡花鞋,起身開門。
“吱……”門一開,管家沒意識到敲了這麽久的門,正在這會兒打了開來。他差點一踉蹌,直直的正要往前摔去,恰好在前一秒抓住了眼前的門旁,這才穩住了身子。
管家抬起頭來,便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四小姐,說實話,他被驚嚇到了,眼前的女子頭發淩亂,身上裹著一床被子,顯然是覺得很冷,前一秒眼神還微微有些迷離,可是下一秒卻變得淩厲無比,看的管家身上冷汗直流,一時之間怔楞在那裏。
冷紫溪見管家驚呆在門前,似乎還沒有開口的打算,下一刻紅唇輕啟,吐出的話語絲毫不輸這冬天的冷氣,“管家,你最好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今天一大早便擾我清夢的代價。”
管家被嚇得腿隻打哆嗦,現在冷府水人不知這冷四小姐不但不癡傻了,手段還更比那鄒姨娘母女更為狠辣無情,況且前幾天他還陪著她去過酒樓,見過南宮公子,想來她跟南宮公子的交情也是很深,想到這裏,管家連忙開口道,“四小姐,我奉老爺的命令過來提醒下四小姐,幾日之後便是賞梅宴,到時肯定會有很多眾多大臣、貴婦和小姐在場,老爺希望四小姐好好學習下禮儀,以免到時候出了尷尬,那便不好。”
管家將冷長風對他吩咐的一番話,用比較委婉的語氣說出來。
冷紫溪冷哼一聲,自然知道她那個破什子的父親不可能會對她說出這麽一番溫柔的話來,想必是管家從中調和的。冷紫溪自然明白管家是在討好她,她也不戳破,隻是輕點了下頭,“我知道了。”緩緩的,回過頭去,明亮眼眸中那冷的鑽心的顏色,像是奪命的利劍,令管家再次打了個寒戰。
“那小的告退。”管家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冷紫溪關上自己的閨門。
好,好!既然是宮宴,那她就去,就當是到宮中消遣的。反正這種場合就多是去看看表演,吃吃喝喝,最差的不就是什麽那些宮鬥戲,她冷紫溪才不怕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冷紫溪也不多做細想,跟著自己的心走就行了,想做的就要做,她有這個實力和資本!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在房中的窗畔坐著,誰來也懶得搭理,就這麽坐著,直到宮宴那天的來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