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九十章踹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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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季白石也走上了台,也湊到話筒前說道:“我是京城大學的校長季白石,華安藥業產品試用的事情是經過我同意的,事實上我們也有同學參與到這種產品的研究之中,它真的是一種非常神奇,非常安全的產品。 至於眼前的事情,我想各位心裏應該很清楚,這是某些人心懷鬼胎,故意在給華安藥業潑髒水啊。我希望在座的媒體人員秉持正義,報道事實而不是歪曲事實。”
就連京城大學的校長季白石都站出來說話了,衝上台來潑髒水的中年女人頓時被晾在了一邊。她的話,她的身份,在德高望重的名校校長麵前毫無重量可言。
記者們又對著季白石拍照,提問。季白石謙和地回答記者們的提問,他其實對試用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但他的智商和語言藝術卻是很高的,不管是什麽問題都能從容應對。
李凡的心裏對季白石充滿了感激。
“他們、他們都是串通好了的!他們都是騙子,你們不要相信他們!”中年女人氣急敗壞地道。
李凡走了過去,“你說你試用過美人膏,那好,你把剩下的拿出來看看,哪怕是包裝上殘留的一點也行!”
“我……”她根本就沒有試用過,哪裏拿得出什麽剩下的美人膏呢?
“拿不出來?你是受人指使的吧?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可就報警了,我們公司的損失也要你來賠!”李凡的語氣很嚴厲。
中年女人結結巴巴地嘟囔了一句什麽,灰溜溜地從台上溜走了。
門外雖然有人鬧事,但華安藥業的美人工廠裏麵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就在京城大學的姑娘們上台展示了她們的傲人之處,還有季白石隨後的發言,那些觀望的顧客就沉不住氣了,為自己選購合適的美人膏產品。
美人工廠的銷售人員真的與每一個顧客簽訂售後合同,並耐心解釋了顧客的權益。
有這樣的售後合同,誰還不放心呢?如果使用了美人膏而沒有效果,平白無故地賺一筆,這又有什麽不好的呢?
臨時會場邊沿,廖可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李凡這家夥,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曾興漢看著任豪義,“豪義兄,你找的人也太次了一點吧,就這麽鬧一下,非但沒有破壞美人膏的形象,反而幫助李凡炒作了一把。”
任豪義有些不高興地道:“時間這麽緊迫,我從哪裏找那麽合適的人?這不過是惡心李凡一下,找點樂子而已。我可沒想過就這樣把李凡和華安藥業搞垮,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太垃圾了一點吧,根本就沒資格和我們鬥。”
曾興漢笑了笑,“我也找了點人,找點樂子。”
“在哪呢?我怎麽沒看見,你找的人再不出場的話,人家的產品發布會可就散場了。”任豪義說道。
“很快,再過幾分鍾吧,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曾興漢成竹在胸的樣子。
廖可可打斷了兩個男人的談話,“真是的,明知道沒有多大的作用,為什麽還這麽做呢?”
“我不是說了嗎?找個。
曾興漢笑了一下,“可可,我們要是什麽都不做的話,那豈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隻要是讓那小子不高興的事情,我就開心。”
廖可可聳了一下肩,“懶得跟你們說了,隨便你們吧。我倒要看看,我這個小師弟還有什麽能耐。”
曾興漢看著廖可可,“可可,你就沒做點什麽嗎?我不相信。”
廖可可抬手指了一下美人工廠的門口,說道:“喏,她會做我想做的事情。”
曾興漢和任豪義順著廖可可的所指的方向看去,很快就看見了昨天見到的那個女人,吉祥。
站在台上的李凡也看到了吉祥。
“恭喜呀,李總。”吉祥笑著說道。
李凡從台上走了下去,“你來幹什麽?我記得我根本就沒有邀請你吧?”
“你是貴人多忘事,我沒有收到你的請柬,我難道就不來了嗎?我肯定是要來捧你的場的。”吉祥說。
“我不需要你捧場,你走吧。”李凡說道:“我不想再見到你。”
吉祥卻一點都不生氣,臉上依舊帶著明媚的笑容,“我不和你多說了,我是買東西的。你開著店,你總不能不賣我東西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還開店幹什麽呢?”
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是厚到了極點。
“或者,你的產品真的有什麽問題嗎?”吉祥又說道。
李凡冷漠地看著她,“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尤其是今天這種時候。”
“好了好了,我真不和你多說了,我就買點東西自己用,我不會找麻煩的。”吉祥進了店。
李凡的心裏暗暗地道:“廖可可、曾興漢和任豪義三個家夥來,吉祥又在這個時候出現,她和那三個家夥是不是有過接觸並串通好了呢?這個女人狡猾得很,我得防備著點,不能讓她搞出點什麽事來。”
這麽一想,李凡也往店裏走去。
他前進進去,美人工廠的店長就急衝衝地跑到了他的麵前,“李總,一個女人要買下所有的商品,並且讓我們簽合同。她不然其他顧客買我們的產品,其他顧客的意見很大。”
李凡的麵色頓時一沉,果然是來搗亂的。
要買下所有美人膏的人自然是吉祥,她的身後有蘭素這樣的跨國大公司支撐,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麽。雖然都是賣商品,但如果隻賣給她一個人的話,那這次辛辛苦苦搞的發布會就失去意義了。
“憑什麽不賣?為什麽不賣?你們開店,我買東西,我怎麽就不能一次全買?你們這是什麽邏輯?既然不賣東西,那你們還開店幹什麽?”吉祥正對著一個店員凶巴巴地說著話。剛才她與李凡說話的時候語氣還算溫柔,這個時候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充滿了侵略性。
“李總,怎麽辦?”店長愁眉苦臉地看著李凡,等著他拿主意。
站在旁邊的陳虎湊了上來,低聲道:“老板,要不讓我來處理吧。”
李凡說道:“不用,我親自來吧。”說著,他走了過去。
看到李凡過來,店員如獲大赦,趕緊走開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吉祥的臉上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李總,怎麽回事呀?送上門的生意你們都不做?你看你都請的是什麽人呀,太不會做生意了。”
李凡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嗯,回頭我會說說她們的,你這樣的貴客上門,她們怎麽能這樣怠慢呢?還是我親自來招呼你吧,順便談談……你上次說的事情。”
吉祥的眼眸裏頓時閃過一抹激動的神光,她笑著說道:“好啊,你能想通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去你辦公室談談吧。”
“跟我來吧。”李凡走前帶路。
兩人穿過美人工廠主廳,進了一條窄小的走廊。
李凡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點,我在這裏也沒辦公室,我們就借用一下店長的辦公室吧,希望吉祥小姐不要介意。”
“不會不會,我可沒那麽嬌氣。”吉祥說,臉上始終保持著那讓人喜歡的微笑。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鋁合金材質的,沒有安裝玻璃,看不到門後的情況。
李凡在門前停下,退到一邊,“不好意思,吉祥小姐,麻煩你開一下門,我接個電話。”
“嗯,好的。”吉祥上前開了門。
門後麵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地上扔滿了垃圾。
吉祥頓時愣在了當場,她那原本帶著笑意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李總,你什麽意思——”
沒等她把話說完,李凡抬起一腳就踢在了她的屁股上,一腳就將她踢了出去。
李凡這一腳力量並不大,但吉祥根本就沒想到李凡會這麽幹,一個不留神,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撲到在了髒兮兮的地麵上。
“我警告過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說完,李凡砰地關上了房門。
心中的一口惡氣發泄出來,李凡的心情頓時輕鬆了起來。
這麽幹確實有失風度,但如果一個人事事都去追求高雅,追求風度,那樣活著就太累了。
而且,對一個已經旗幟鮮明地站在敵對立場的女人而言,他還跟她講個毛線的風度啊!
“姓李的,你給我等著!”門後傳來吉祥的憤怒的聲音。
李凡不屑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剛返回大廳,年輕漂亮的店長就跑到了李凡的跟前,“李總,那個顧客……”
“沒事了,我已經請她離開了。”李凡笑道:“你就別管她了,去做你的事情吧。”
“好的,李總。”女店長轉身去做事去了。背對著李凡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她其實是看見李凡一腳將吉祥提出去的,她真的想不到斯文秀氣的李總會那麽幹。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
“有人鬧事!”陳虎麵色一沉,大步走了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凡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次來搗亂的不是某個收了錢的記者,也不是某個自稱是試用者的女人,而是一群城管。
“是誰讓你們在街上隨意搭台的?給我拆了!”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大聲地嚷著,渾然沒將一大群媒體記者和社會名流放在眼裏。
這個中年男人顯然是帶隊的隊長。
城管隊長一發話,一大群穿著製服的城管跟著就湧了上來,拆台的拆台,趕人的趕人。
一來就動手,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一個,顯然是早有準備早有預謀的了。
“你們幹什麽啊?你們怎麽推人啊?”宋琴香的一個同學被一個城管推倒在了地上。
“推你又怎麽樣?再不走開,告你妨礙公務!”推人的城管理直氣壯地道。
遭受粗暴對待的不僅是宋琴香和她的同學,還有那些記者和來賓也不例外。這群突然殺到的城管就像是一群饑不擇食的惡狼衝進了一群綿羊裏麵,張牙舞爪,見誰都想咬一口,喝口血!
“媽的!”衝出門的陳虎氣得青筋都冒了出來,掄起拳頭就要上去揍人。
“你給我回來。”李凡一個晃身,及時追上陳虎的腳步,一把將他拽住。
陳虎詫異.地看著李凡,“老板,他們都這樣了,你就讓我去教訓他們一下吧!這幫兔崽子太欺負人了,我——”
“我也想打他們,不過有人正希望我們這麽做。”李凡的眼角瞟了一下站在遠處的廖可可三人。
“誰?我連他一起打!”陳虎真的被氣壞了。
“你冷靜一點。”李凡說道:“你聽好了,等下你上去,隻管挑釁那些城管來打你,你隻管挨打,不要還手。你要挨得漂亮,但不要讓那些城管真的傷到你。就這事,你能做到嗎?”
“老板……”
“能做到嗎?”
“能。”陳虎點了點頭。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一個做保鏢的最基本的一個職責。李凡讓他做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做的。他雖然不明白李凡的用意,但他卻知道李凡肯定有要他這麽做的原因——他非常信任李凡,更敬佩李凡的能力!
陳虎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一個正在砸音響設備的城管的手,質問道:“你幹什麽?砸壞東西我要你賠!”
“你把手給我鬆開!”被抓住手的城管凶巴巴地道。
陳虎不但沒鬆手,還使上暗勁狠狠地捏了一下城管的手腕。
那個城管頓時疼得裂開了嘴巴,他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揮手就一拳抽在了陳虎的臉上。
陳虎應拳倒地,捂著臉的他卻在暗中罵人,“媽的,繡花枕頭,就這點力氣也敢當城管?”
李凡要他挨打,並且要挨得漂亮,這個意思他是理解的,那就是臉上要見彩,可這個城管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就跟撓癢癢似的,別說是讓他流血什麽的了,就連痛都不見得有多痛。沒有辦法,倒地之後,他自己用牙齒咬破了嘴皮,一股鮮血頓時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