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宗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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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不怕死的隻管繼續上去,老子想要查你的身份易如反掌,到時候你可要小心了!”

    那位和郭主任長的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陰陰的說道。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剛才一直在對白丁呼喝的人不自覺的把脖子縮了縮,似乎對這個年輕人有幾分畏懼:

    “良少爺說的不錯,敢得罪我們郭良才少爺的人早已經死完了!”

    他忽然覺得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太畏縮好像不是那麽回事,於是他又裝著膽子說道。

    而那位郭主任此時依舊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個局外人。

    他默許的態度無疑讓兩人膽子更大。

    “威脅我?你看我是怕威脅的人嗎?”白丁笑著說道,還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是嗎,我覺得你說道不錯,你的確不是怕威脅的人,不過你的家人可不一定。”郭良才看也沒看白丁,伸手從兜裏拿出一根煙低頭點上。

    然而還沒等他把煙點燃,便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疼,緊接著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眼前的事物正在飛快的從他眼角掠過。

    這是他才看清,他剛剛站立的地方,此時居然多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這人正是白丁。

    “砰”

    他覺得後背好像撞在了結實的牆上,在慣性作用之下,他的後腦緊接著也重重的撞了上去。

    “真他媽的疼!”郭良才心裏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白丁在郭良才說出威脅他家人的話之後,胸中的怒火終於爆發,以所有人幾乎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衝到郭良才跟前,一腳過去,直接將郭良才踹飛了出去。

    這還是白丁極力隱忍自己怒火後的結果,如果他要是稍微用點力的話,此時的郭良才就不是撞在牆上昏死過去那麽簡單了,如果現在是在無人的暗處,白丁這一腳很可能會讓郭良才直接化為一團血霧。

    “良少爺,你怎麽樣了!”

    青年驚恐的跑到郭良才身邊,檢查郭良才的傷勢,他伸手在郭良才的後腦一摸,發現郭良才的後腦上已經起了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包。

    “你敢打人,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誰都沒有想到白丁居然真的敢動手,而且實力竟然這麽強,一腳就將郭良才踹飛了出去。

    青年明著是跑過來查看郭良才的傷勢,實際上說他是在躲避白丁也不為過,因為白丁踹飛郭良才之後,正好站在青年旁邊。

    麵對一眼不合就將人踹飛五六米,重重砸在牆上的強人,而且他在剛才的時候還對他出言不遜,於是他很明智的選擇了跑過去查看郭良才的傷勢,這樣做一來可以表一下自己的忠心,而來又能讓自己離白丁遠一些,免得自己也被白丁的怒火支配。

    櫃台裏的美女接待更是把自己漂亮的眼珠子瞪得滾圓,沒想到這個帥氣的年輕人真的是有本事在身,才不怕這幾名仗勢欺人的狗官。

    而此時的郭主任同樣嚇得一個激靈,然後學著青年的樣子,一起向郭良才跑了過去。

    “敢威脅我的家人,你們純粹是活膩了!”白丁恨不得一巴掌將郭良才拍死,但是他生生的忍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不管在哪裏,隻要他還沒有達到可以無視妖管局的強橫實力,那麽他便不能這麽做,即便是對方無禮在先。

    對麵還清醒的兩人被白丁話語中的寒意嚇得渾身亂顫,在看白丁的時候,似乎是看到了最為恐怖的魔王一般。

    正是白丁神魂外放,在幾人神魂之中留下了一些讓他們終身難忘的印記。

    雖然不能殺,但是白丁對這些膽敢對他出言不遜的家夥一個小小的教訓還是可以的,他相信就算妖管局發現了白丁今天的作為,也不會多說什麽。

    拋開白丁儲備妖管的身份不說,就是郭良才剛才的話語,白丁也完全有理由出手。

    別說白丁是一個修為不低的修士,就算白丁隻是一個普通人,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肯定也會有幾分火氣。

    出手教訓過三人之後,白丁便轉身準備上樓,對他們所說的和郭靖宇的關係,他更是完全不在乎,他相信,郭靖宇能夠走到如今的地位,這點是非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

    他剛剛轉身,忽然一皺眉,停下腳步向賓館門外看去。

    神魂向門外一掃,發現門外走來三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

    看他們走路的姿勢整齊劃一,即便是在市中心的賓館之中,他們行進間也警惕的四下觀望,其中的兩人身上帶著一種很濃厚的行伍氣,這樣的氣質和吳忠憲很像。

    另外一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身上的黑色西裝一塵不染,臉上還帶著一副擦得幹幹淨淨的無框眼鏡。

    他的氣質帶著一絲灑脫和謹慎,以白丁看來,這人的來曆定然有著幾分不凡。

    而真正吸引白丁的地方還是這名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手中拿著的照片,照片裏的人正是白丁。

    他們在賓館門口略作停頓,似乎是在確認地點,發現沒有走錯之後,他們便徑直走了進來。

    “兩個當兵的,還有一個應該是個當官的,他們找我幹什麽?”

    他們剛走進賓館大廳,戴眼鏡的年輕人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不禁微微一愣,而另外的兩名身穿西裝帶著幾分軍人氣質的人則身體一僵,雙眼如勾,警惕的四處觀望。

    顯然這裏有人受傷昏迷的事情讓他們很意外。

    “宗秘書,宗秘書,是我啊,我是郭海洋!”

    郭主任看到進來的人之後,忽然放下正在昏迷的郭良才,小跑這來到眼睛男身邊,帶著討好的語氣說道。

    眼鏡男眼中的意外一閃而過,然後在臉上綻放出職業的微笑:“原來是郭主任,今天剛到京都嗎?”

    他說完之後向著屋子掃了幾眼,很自然的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白丁。

    這個發現讓他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郭主任郭海洋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在他身邊說道:“郭首長真是費心了,我們也才剛剛到京都而已,連住的地方都還沒有定下呢,他老人家就已經知道了,真是麻煩宗秘書跑著一趟。”

    眼鏡男看了一眼白丁,又看了一樣郭海洋以及地上的郭良才,心裏大致已經明白了一些東西。

    他略帶一些尷尬的說道:“郭主任,客氣了,哪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其實我這次來......”

    郭海洋在見到宗秘書之後,臉上的笑容便愈發的熱切,他想正在照顧郭良才的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這名年輕人便扔下郭良才來到宗秘書身前帶著哭腔說道:

    “宗秘書,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主任得到您的消息之後,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馬不停蹄的便趕來京都,哪曾想到,剛剛來到賓館還沒開房間呢,這個小子和賓館的前台勾結一起,不分先來後到,把房間搶了過去,我們才和他理論了兩句,他就直接動手把良才給打暈了過去。”

    說著說著,事情似乎真像他說的一樣,他們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他的雙眼之中居然流出了兩滴眼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臉上帶著淚水卻不去擦,這讓宗秘書和他身後的兩名穿著西裝的軍人微微皺眉。

    青年低頭用力的眨眼,讓自己眼中的淚水更加洶湧了一些:“他不光打了良才,甚至揚言,就是郭首長親自來了他也照打不誤,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他哭得稀裏嘩啦,說道後麵甚至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郭海洋滿意的點點頭恨不得給這個青年發一個最佳演員獎。

    白丁聽後差點笑出聲來,真沒想到這個青年的演技和顛倒黑白的能力居然這麽強,完全出乎白丁的預料。

    就連櫃台裏的美女接待也低聲笑了出來,當官的她見的多了,但是把官當得這麽無恥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宗秘書聽完他的話之後也開始皺眉,一時有些拿捏不準,他和身後兩人對視一眼,發現身後兩位也是一臉的蒙圈。

    不過他轉念一想,想起臨來之前首長的交待,他心裏頓時有了決斷。

    “額,那個,郭主任啊,我想你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你們雙方之間有什麽誤會的話,我來做個和事佬,大家相逢一笑,豈不是美事一樁。”

    宗秘書的話說得義薄雲天,完全沒有考慮此時昏迷在地上的郭良才。

    郭海洋和他身邊的年輕人頓時傻了,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宗秘書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他和對麵的年輕人認識,或者那個年輕人有什麽後台?

    那也不對啊,我可是首長的親戚,而且這個家夥也確實說了一些不將手掌放在眼中的話,就算宗秘書和他認識,那也絕對不應該說出這樣明顯偏向對方的話來啊。

    如果說起後台,那個年輕人的後台就是再硬,難道能比郭首長還硬?

    他和青年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在一邊昏迷不醒的郭良才悠悠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