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二女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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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廢話了,小刀,給力點,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慫比!”於冰催促道。
“是,冰姐,交給我了,來吧小強哥,聽說你挺能扛的,就不知道能不能打了。”小刀順手把雙肩包丟在沙發上,對蒲陽說道。
“我提醒你啊,他外號叫小刀。”於冰說道。
蒲陽點了點頭,心裏更多了幾分謹慎。
小刀在做著戰前的準備工作,活動手腕腳腕時,關節嘎巴嘎巴亂響,聽上去非常嚇人,蒲陽一雙眼睛緊緊注視著小刀,身子微微彎曲,調整到最佳狀態。
要說蒲陽現在也有兩次打架的經驗了,對方都是金勝,每次還都打的挺狠,而且蒲陽的優勢並不在於他打過架,而在於他挨過打,他就算不知道怎麽打人,但是他知道別人怎麽打他,而且他知道什麽地方打著最疼,雖然隻記得模糊的位置,不是很精準,但是也足夠了。
“嘿!”
客廳的空間本來就小,也容不得二人大開大合闊斧長刀,小刀率先發力,冷喝一聲,左腿猛一蹬地,身子前傾,右腿提起,猛掂蒲陽的肚子。
這招蒲陽見過,好多人一開始出手都喜歡用這招,又快又猛,防不勝防!
早已準備好的蒲陽將身子微微一側,就躲過了小刀的膝蓋,與此同時,攥緊了拳頭的右臂直接一記橫掃,就朝著小刀砸了過去。
小刀和蒲陽差不多高,但是在剛在出擊的時候,他的身子前傾,導致蒲陽這一記橫掃直接是對準了小刀的太陽穴。
蒲陽這一招不可謂可狠,力道也足夠大,一旦小刀中招,搞不好就要直接暈倒在地,正在此時,原本是身子前傾的小刀,腰上就像裝了彈簧一樣,突然變成了後仰之勢,上半身差不多能與地麵平行,堪堪躲過了蒲陽的胳膊,但是頭上的鴨舌帽卻被掃飛了出去,露出了幹淨利落的圓寸。
“咦?這不是挺能打的麽?沒想到,沒想到。”小刀再度與蒲陽拉開一點距離,驚訝的說道。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久病成良醫,挨打多了,自己也就會打了,不過你更厲害。”蒲陽心裏知道,就剛才小刀身子後仰的那一個動作,要是沒有練過的人根本做不出來,換了是金勝,早被他一胳膊掄倒在地了。
“再來!”小刀毫不鬆懈,直挺挺的一拳對準了蒲陽的脖頸,蒲陽連忙五指彎曲擋在身前,小刀的拳頭隨後就到,一股怪力砸在了蒲陽的手掌心,蒲陽半截手臂都麻了,卻不能鬆勁兒,勉力擋住小刀的拳頭,直接將小刀的拳頭牢牢的抓到手中。
小刀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力氣大,蒲陽的力氣更大,而且蒲陽的手比他的大,拳頭被牢牢的包在蒲陽的掌心,小刀試著想要抽出來,結果紋絲不動。
小刀前招剛盡,蒲陽的後招來了,還是右臂牢牢抓著小刀的拳頭在身前掄了一個半圓,小刀吃痛身子一側,正好中了蒲陽下懷,胳膊肘狠狠的砸在了小刀的肩膀上,小刀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上。
蒲陽占了便宜,也不乘勝追擊,還是拉開距離,謹慎的看著小刀,眼光似有似無的瞄向小刀的腰間,防著小刀出刀。
“看什麽看?我輸了,這條胳膊都差點被你卸下來了,冰姐,我技不如人,你處置我吧。”小刀也是幹脆,甩著胳膊說道。
“嗯?你怎麽認輸了?你的刀呢?”蒲陽問道。
“什麽刀?我根本就沒有刀。”小刀打輸了,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不是叫小刀。”蒲陽不解。
“叫小刀就一定得有刀啊?你這個慫比我看也一點都不慫嘛,打架挺有一套的。”於冰一臉壞笑的說道。
蒲陽瞪了於冰一眼,徹底無語了,自己剛才還處處防著小刀突然出刀呢,合著就是個幌子。
“小刀,你也太菜了,連這個慫比都打不過,罰你明天給我買一個冰激淩。”於冰說道。
“成,冰姐,這不是我菜,是蒲陽這小子他扮豬吃老虎啊,打架挺在行的,怎麽還老是被人打成豬頭呢。”小刀從地上撿起鴨舌帽帶好,不住的揉自己的肩膀。
“你有這麽好的條件為什麽不混?還傻了吧唧的老被人打?”於冰問道。
“混社會不是光靠打架就可以了,那是莽夫的行徑。”蒲陽不屑道。
“但要是連架都不會打,那就更沒法混社會了,起碼你已經有混社會的資本了,行了,願賭服輸,以後我就跟你混了,還有小刀,這是我最忠心的兄弟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陽哥。”於冰拉過小刀,鄭重的說道。
“一邊兒去,我沒想混,隻是讓你聽我的。”蒲陽糾正道。
“你不混我怎麽聽你的,我可是準備跟著你混的!”於冰一臉單純的說道。
“你說混就混啊,哪那麽容易,人呢?錢呢?”蒲陽笑於冰把事情想的太簡單。
“要是既有人又有錢,那還混什麽啊,傻比,我爸爸當年也是除了一條命,別的什麽都沒有,還不是打拚出了一片天地,隻要你混,人會有的,錢也會有的,不混,那就什麽都沒有!”於冰認準了一個道理,就是要混。
“你張口你爸閉口你爸的,紅姨去世你爸怎麽都不回來?你爸不是混的很好嗎?讓你把回來給紅姨報仇啊。”蒲陽說道。
“你少提我爸,我爸走了,幹大事業去了,除了我,誰也別提我爸。”於冰的神色有些暗淡,不耐煩的說道。
“陽哥,我看冰姐說的沒錯,你真適合混,你有身體,還有腦子,而且你還知道節製,我看你就是當老大的料,反正我以後就跟你了。”小刀恭恭敬敬的朝蒲陽鞠了一躬,一口一個陽哥。
“你看你看你看,你能看出個啥?就算是要混,咱們現在也錯過最佳的時機了,要是高一剛開學那會兒,憑著身體壯,能打架,那也能拉攏幾個人,現在都啥時候了,局麵早都穩定了,還怎麽混。”蒲陽說道。
“隻要想混,什麽時候都是最佳時機,小軍師早都把戰略部署製定好了,本來是不準備先惹金勝那個王八蛋的,這次純屬意外,雖然我們冰刺被打散了,但是我手下還有不少忠心的兄弟呢,人手肯定是不缺的!”於冰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先別想那麽遠,明天我帶你去見幾個朋友,我得問問他們的意見,就算要混,我也得靠他們呢。”蒲陽說道。
“成,陽哥,隻要你混,那我就聽你的。”於冰道。
第二天上課,蒲陽告訴陳默,說想請大家吃個飯,陳默大為吃驚,這不是自己的專利麽?
“我想介紹一個人給大家認識,而且我想和大家商量個事請。”蒲陽說道。
“那成,吃飯沒問題,但是得我請客,你這兩天跟消失了一樣,別真有什麽大事兒。”陳默說道。
“也沒什麽大事兒,真的。”蒲陽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但願吧。”陳默說道。
下午放學,蒲陽叫大家先在校門口等一下,然後就看見於冰從學校裏出來,朝這邊走了過來,還是一身運動服,就和蒲陽一樣,永遠是一身校服。
“這個女生是誰?”鄧潔第一個問道,看向於冰的目光中有些敵意。
“於冰。”蒲陽說道。
“啥?”眾人都是一驚,對於這個名字,大家可一點兒都不陌生。
“這些都是你朋友?”於冰走到蒲陽身邊站定,挑了挑眉毛,問道。
“嗯,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於冰,以後就算是我妹妹吧。”蒲陽想了半天,才給了於冰一個合適的身份。
“誰是你妹妹,我隻是要跟著你混,我應該是你手下。”於冰較真道。
“紅姨把你交給我照顧,以後你永遠都得聽我的,你不是我妹妹是什麽?別張口閉口就是混啊混的。”蒲陽說道。
“紅姨?陽哥,你說她是紅姨的女兒?”大頭指了指於冰問道。
“嗯,紅姨出事了,臨走之前,囑咐我照顧好於冰。”蒲陽點頭說道。
“果然還是出事了,金占財真是說得到做得到啊。”陳默歎了一聲。
“我說紅姨怎麽連著兩天都沒出攤呢,原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兒。”眾人邊走邊說道。
“原來是臨終托孤,怎麽跟電視上演的一樣,怎麽就被你給攤上了,還好是妹妹,電視上演的都以身相許呢。”鄧潔不開心的說道。
“怎麽,你不高興啊?看到你不高興我就高興了,我一高興我真就以身相許了你信不信。”女人之間的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根本沒有半點征兆。
“鄧潔,你平常都很少說話的,今天怎麽對新朋友這麽不友好,這是我妹妹,以後還希望大家能多多關照呢。”蒲陽說道。
“我沒有不友好,那我友好點,你好啊於冰同學,我叫鄧潔,是蒲陽的同桌。”鄧潔換了一副表情,朝於冰伸出了小手。
“哦,你好啊鄧潔同學,我叫於冰,是陽哥的手下,不是什麽妹妹,以後請多多關照。”於冰和鄧潔握手,手下猛地用力,疼的鄧潔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