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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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身而出出手相救?這又是什麽梗?快講講。”木慶生好奇的問道。

    隨後,王瑤就把自己提前來學校附近打工,卻受到欺負,幸虧蒲陽出手相救的事情講了出來。

    “豈有此理,這都是一群什麽人!國人崇洋媚外的心態真是根植到骨子裏去了,可是在我看來,一個人出國隻有兩種情況,要麽就是在自己國內混的特別好,已經完全不滿足於國內的條件和環境了,才選擇出國,尋求更好的發展和生活環境,要麽就是混不下去了,去國外碰碰運氣,就我們國家現在這個發展現狀來說,我不認為有多少混的特別好的人會選擇到我們國家來,相反,倒是那些在自己國家混不下去的人,才會跑到我們國家來碰運氣!

    這些王八蛋,在自己國內就是垃圾,跑到我們國家反倒搖身一變,成了被追捧的對象了,真是惡心!以前就老在新聞上看到這一類的報道,外國人欺負了我們國家的同胞,還洋洋得意有恃無恐,真是恨透了這群垃圾!”木慶生嫉惡如仇的說道。

    “你這樣說也太武斷了,來我們國家的外國人也有很多國際友人都是很好的,當然也不排除你說的這種,而且我們國家人崇洋媚外的心態很早就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大,說話都覺得沒底氣,就覺得別的國家的人都牛逼。”蘇康榮分析道。

    “不管怎麽樣,陽哥出手的好!打得好!就應該打死這群雜慫!身為一名h族人,我都覺得有點愧對王瑤妹妹了,在場那麽多的h族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雖然我們是h族,王瑤妹妹是漢族,可大家都是華夏國的人啊,都是同胞啊,怎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胞被外國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呢,真是太丟人了!”楊崇德自責的說道。

    “話當然是這麽說,但是我們學校包括整個g市的情況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們h族人對漢族人本來就是很排斥的,h族人欺負漢族人的情況屢見不鮮,在g市也好,在我們學校也好,漢族都是最弱勢的那個群體,這也是我們g市特殊的環境造成的。”木慶生說道。

    “g市為什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確值得深思,按道理來說,很簡單的,雖然現在不這麽說了,但是四海之內莫非王土,四海之濱莫非王臣這個道理肯定還是說得通的,我們g市是華夏國的一個行政區域,無論是漢族還是我們h族,都是華夏國的公民,我們就都應該接受zf的領導和管理,共同的熱愛我們的國家,國家已經設立了少數民族自治區了,但是我們g市的情況很明顯還要超出自治區的範疇,而是一種類似於獨裁的完全自治了。”蘇康榮理智的說道。

    蒲陽心中大定,看來,g市還是有明白人的!

    “想知道原因嗎?”蒲陽問道。

    “我想我能夠猜到一些。”蘇康榮說道。

    “哦?說來聽聽。”蒲陽笑著說道,蒲陽斷定,以蘇康榮的見識,基本上能夠把問題的矛頭直指信使了,由他一個h族人來道出信使的這些個勾當,比從他一個漢族人口中說出來,楊崇德和木慶生更加能夠接受一些。

    “信使。”

    果然,蘇康榮還是淡淡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信使?什麽意思?老四,你可不要亂說!”木慶生著急說道。

    “我是不是亂說,你們自己想想就知道了,我們g市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種類似於獨裁自治的局麵,是誰在代替zf做那些本該有zf來做的事,不就是信使嗎?信使不就是g市的獨裁者嗎?”蘇康榮反問道。

    “老四,你可不要胡說,信使並不是想要替代zf,隻是我們h族人信仰宗教,信使便是真主在人間的安排,我們這種信仰宗教的少數民族地區,zf的確不善於管理,在國外,政教合一的國家多得是。”楊崇德說道。

    “不善於管理?我們當中,誰有真正接受過zf的管理呢?國外的確存在政教合一的國家,可國外是國外,我們華夏國的政體卻不是這樣的,宗教就是宗教,政治就是政治,哪有什麽政教合一!”蘇康榮和楊崇德杠上了。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們不僅是少數民族,而且我們有自己的宗教信仰,這個還和我們國家的很多少數民族不一樣,我們就適合由信使這樣的存在來進行管理,比起接受zf的管理有無比的優越性!”楊崇德氣衝衝的說道,也不吃飯了,就和蘇康榮辯論了。

    “無比的優越性?德哥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如果是個無知的農民我也就不說什麽了,咱們都是大學生了,而且都是學經濟的,平時也沒少看這方麵的書,現在經濟全球化背景下,全世界的經濟發展已經到一種什麽樣的地步了你不是不清楚,你再看看我們g市,這叫無比的優越性?”蘇康榮質問道。

    “我承認,我們g市經濟發展的確落後,可是,這是因為我們地處偏遠,自然環境惡劣,資源儲量貧乏造成的,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資源,沒有環境,靠什麽發展經濟?靠嘴嗎?”楊崇德反問道。

    “g市的經濟隻是不發展嗎?分明就是在倒退,這你又怎麽解釋?”蘇康榮兩手一攤,問道。

    “那你告訴我,信使哪裏做錯了?信使管理g市有哪些失誤?難道由zf來做就會更好麽?我並不這樣認為。”楊崇德說道。

    可以看出,蘇康榮對信使應該是早就有所思考,而且有些反感,隻是平時敢怒不敢言而已,而楊崇德則是堅定地支持信使,就像王瑤的夢想是加入天陽,楊崇德也有一個夢想,就是加入信使,所以,他當然不願意聽到類似於蘇康榮這樣的詆毀信使的言論。

    而木慶生則是在這個時候保持了沉默,甚至都沒有認真的去聽楊崇德和蘇康榮的辯論,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德子,你了解信使嗎?”蒲陽突然問道,如果繼續放任楊崇德和蘇康榮這麽辯論下去,其實已經沒有意義了,這個時候就需要蒲陽這樣的占有一定主導地位的人站出來說話。

    “當然了,我當然了解信使,他們是在真主在人間的安排,是福音的傳播者。”楊崇德說道。

    蒲陽冷笑,楊崇德這已經是完全的宗教教條主義,完全的唯心主義了。

    “德哥,雖然我們都是真主的信徒,但是,我們同樣也是用科學武裝了頭腦的人,宗教的本質就是精神的引導,你難道真的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真主存在嗎?”蘇康榮冷冷的說道。

    “老四,你放肆!”楊崇德著急了。

    “吵什麽,宗教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我們國家也並沒有禁止大家的宗教信仰,不是麽?但是德哥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信使和我們的宗教,真的是一回事麽?我們信仰的是我們的宗教,而不是信使。”一直在思考的木慶生也發飆了。

    “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嗎?信使不就是真主在人間的安排嗎?”楊崇德生氣的瞪著眼睛吼道。

    “有什麽區別?區別大了!我們的宗教信仰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目的是勸善,讓我們的心靈有個歸宿,可信使是什麽?就是一個組織,他們憑什麽能為真主代言?真主說了讓信使代言了嗎?那是他們自己說的,然後大家就信了,僅此而已!這正是信使想要看到的局麵,把我們對於宗教的信仰,轉移成為對信使這個組織的信仰,這是在利用和玩弄我們,德哥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蘇康榮說道。

    這三個人反全是自顧自的吵成一鍋粥了。

    “你們了解信使的發展曆程麽?”蒲陽見時機也差不多了,開口問道。

    “不知道,信使存在的時間比我們的年齡都大。”蘇康榮說道。

    “信使和天陽一樣,是黑社會社團出身的。”蒲陽終於拋出了這個重磅炸彈。

    “不可能!信使怎麽可能是黑社會,陽哥你不是h族人,更不是g市人,你不要亂說!”楊崇德拍了桌子。

    “我是不是亂說,你自己用腦子想想,我早就說了讓你們保持冷靜,可是你做到了嗎?一直在這裏大吵大鬧,本著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老四都說的那麽清楚,宗教是宗教,信使是信使,兩者根本不是一回事,你還是要把信使和宗教綁在一起,你腦子讓驢踢了嗎?你書都念到狗肚子裏麵去了!”蒲陽也生氣了,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拍他的桌子。

    簡單的道理擺在麵前,蘇康榮和木慶生都已經先後反應過來了,隻有楊崇德還在執迷不悟,蒲陽已經給了楊崇德足夠的時間消化,沒想到他愈演愈烈,居然拍桌子,真的是無可救藥。

    蒲陽也是因此愈加感受到信使對於g市這些虔誠的宗教信徒的毒害,在g市,一定還有很多很多像楊崇德一樣的執迷不悟的人,正是有了這些人,信使的統治才能如此的穩固。

    任重而道遠啊,就算是搬倒了信使,以後該如何安撫g市的這些宗教信徒,也是zf要麵臨的嚴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