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盛婚索愛】灌醉了,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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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嘉韻本來就是過來給唐心婭的服裝店捧捧場的,沒想到這一待就待了一個下午。
這一個下午,卻是她很久都沒有過的輕鬆和愉快。
時間差不多了,餘嘉韻想著趕在林牧洋回家前,先回家。
“小婭,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改天再來找你們。”
唐心婭拉住她,“別啊,說好晚上一起去燕津吃飯的,二哥也會去的,到時你們再一起回家吧。”
餘嘉韻臉色一變,“他知道我來這了?”
“嗯,是他讓你等他的。”唐心婭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餘嘉韻怎麽聽到二哥的名字,臉色就徹底的變了。
這夫妻兩到底是如何過了這麽多年的,感覺餘嘉韻很順從林牧洋,很怕他似的。
雖然她說著“好。”那雙眼睛卻騙不了人,根本就不好。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還在那做得開心,現在一副心不在焉的。
“嫂子,我們進去收拾一下,然後就去了。”
“現在去,有點早吧。”
“燕津可不是隻有吃的,還有很多休閑娛樂的,我們去放鬆放鬆。”
麵對唐心婭和喬雲的熱情,餘嘉韻實在拒絕不來。
這輩子,她就不懂何為拒絕。
到了燕津。
喬雲就跟活寶似的,將這裏最好的東西,統統拿來讓她們用。
還開了兩瓶最貴的酒,三個女人很享受燕津老板娘這至尊vip都不可能有的待遇。
唐心婭直接就休閑咖休息了兩個小時。
睜開眼的那一霎,一個男人正好推門進來。
四目相對時,唐心婭眼中都是驚愕。
木風……
木風徑自向她走過去,俯身吻了吻她光潔的額心,“餓了嗎?下去吃飯。”
涼潤的唇瓣貼在額心,一股異樣的感覺,像觸電了一般,閃過腦際。
木風俊美的臉,烏黑深邃的眼眸,削薄的唇形,微微如暖風一般的輕揚著。
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
唐心婭想抬手摸摸他的臉。
卻發現自己渾身乏力,提不起一點氣力,尤其是這會兒就像是在夢裏,怎麽都起不來。
然後不等她動作,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微抬她的下顎,頭微微斜著,溫柔無比的吻上那片讓他朝思暮念的柔軟之上。
虛無的感覺讓她禁不住使勁攀住了他,想要牢牢的抓住他,不再讓他離開。
可是,她用力過猛。
滿室的空寂,隻有她一個人。
虛無的東西,就永遠都是虛無的。
她再怎麽努力,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唐心婭的眼淚瞬間就滾了下來。
“不知道唐三醒了沒有。”外麵說話的聲音靠近,唐心婭迅速抹幹了臉上的淚水。
“咦……你醒啦,正好我們下去吃飯吧,喬雲已經在包廂準備好了。”蒙蒙苓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說道,也就沒注意到唐心婭微微泛紅的眼眶。
倒是餘嘉韻心細如塵,看了一眼,但什麽都沒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道說的心事,誰也管不到那裏去。
抹去的眼淚的唐心婭,渾然沒事人一樣,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下午,她一個人就喝了一瓶酒。
這會兒有萬頑在一旁不停的勸酒,她又喝了三瓶。
有句話不是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因為剛剛那一個夢,酒量再好的唐心婭,也就想把自己灌醉了。
“萬頑,你這樣灌唐三,不怕利斯奇知道,找你拚命啊。”林牧洋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萬頑輕笑,“不怕,灌醉了,他也好辦事啊。”
“滾粗。”喬雲黑臉。
然後,奪了唐心婭的酒杯,“別喝了。”
“這可是你們這最好的酒啊,不能浪費,給我。”唐心婭傻傻的笑著。
“酒再好,喝多了也會傷身。”
“我可是千杯不醉的,這點酒算什麽。”
唐心婭說著就要去奪酒,喝醉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麽,下手也分不清輕重。
為了奪酒,她伸手推了喬雲一把。
若不是燕紹承眼疾手快,從身後摟住自己的妻子,這事情就大發了。
看到喬雲差點摔倒,燕紹承寒臉如冰,“你老老實實的坐著,別管她,她還能把自己喝死嗎?”
喬雲剛剛也是驚了一場,這會兒,她也管不上唐心婭了。
剛剛真是太可怕了。
餐桌上的人也是替喬雲捏了把冷汗。
這時,包廂的門轟然被人從外推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門口,隻有唐心婭還一個人在那喝著酒。
利斯奇好似滿身風塵的趕來。
包廂內掃了一圈,犀利的目光盯住,直接朝著唐心婭走去。
“你可算來了,特麽我們都要結束了。”萬頑一手慵懶的搭在蒙蒙苓後麵的椅背上,斜眸淡淡的睨著利斯奇,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
好似在等待著誇獎。
看吧,他們都把唐心婭灌醉了。
利斯奇擰眉,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是想讓大家一起聚聚,可沒讓他們將她灌醉。
利斯奇直接命服務生收了所有的酒瓶,甚至連酒杯都收走了。
唐心婭感覺頭太沉,就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凝視著這個霸道的家夥。
她醉眼迷離,燈光下,染上一層淩淩的水光,黑亮的眸子裏仿佛裝滿了小星星,漂亮異常。
有一個星期沒看到她了,她的美,她睡覺的樣子……
她的一切都讓他想得發緊。
“利斯奇?”唐心婭揪著眉頭,很是困惑。
“嗯。”
聽到這聲低沉又沙啞的男聲,唐心婭捏了捏眉心,想要清醒一點,絲毫沒用。
她抓過利斯奇的手,張嘴就咬了一口。
“小混蛋。”利斯奇大叫,隻差沒跳腳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替利斯奇疼啊。
“哈哈哈……”唐心婭大笑,唇上還沾染了一點鮮豔的血跡。
那樣子看上去有點瘋魔。
這混蛋,聽說他出差了,什麽時候走的又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她。
忽然,她也就有那種感覺,她對他來說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重要。
“你咬我幹嘛?”利斯奇看著手背上一灘血跡,真無法想象這女人到底是有多心狠。
這樣毫不留情的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