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145你是說,她這裏麵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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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還在叨叨絮絮的講,“檢驗報告顯示,你是因為服用大量瀉藥才導致肚子疼痛不止,至於吐是因為這藥量牽扯到了胎兒,才激發出來的,正常這麽早鮮少會出現孕吐,但是你怎麽會服用這麽多瀉藥?這孩子差點因此就保不住了,下次可得注意了。 hp://772e6f742e6f%6”
噢,這醫生太嘮叨了。
不不不,她嘮叨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孩子!
醫生說:她有孩子了!
這才是關鍵的,可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她每回事後偷偷處理的措施,都是白瞎的嗎?!
言念隻想上前,拿東西狠狠堵住她不停歇的嘴。她懊惱的低下頭,眸光悄悄往外麵走進來的男人身上瞧。
林暮年削薄的唇勾勒出一抹深刻的笑意,正抬著他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慢條斯理的靠近她,然後伸出修長素淨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著她的肚子,不敢相信地問:“醫生,你是說,她這裏麵有孩子了?”
這詞用的有些奇怪,連口氣問的也奇怪,但絲毫不影響他愉悅的成分,同樣蒙圈的表情,夾雜著各種情緒在裏頭,不可置信、驚喜、高興…
“是的,你就是她的先生?”醫生問,又說:“再次恭喜,你們有孩子了。也再次提醒,往後注意飲食,特別是不要亂吃外麵的東西,還有,不要輕易嚐試葯物,現在的女孩子為了減肥,可是什麽都能做得出來!”
醫生再囑咐一些,才抱著病例本出去。
言念被說的無地自容,她現在在醫生的眼裏,就是個不懂事的為了減肥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的不負責任的姑娘,好憋屈就是這種感覺吧!
可想起瀉藥,她的臉色不免得沉了沉。
她昨晚才吃過燒烤,但如果是加了瀉藥的燒烤,她昨晚就該出問題了,而不至於等到早上去上班的時候才發作,可早上她也就吃了一碗粥,還是和林暮年吃的同一鍋粥,要下了瀉藥,這個時候他也該同她一樣躺在醫院裏了。
但去公司之後,她也就喝過一杯水而已,想到此,她的心下一沉,頓時隻剩撥涼撥涼的感覺。
難道有人要捉弄她,故意給她下葯?
“瀉葯?”林暮年原本還蘊藏著笑意的眼瞼,頓時淩厲下來,“是因為瀉葯才導致來醫院的?怎麽回事?”
言念垂著腦袋,不敢看他,不安的絞著手指,“我也不知道的,早上還好好的,去公司後…就喝過一杯開水。”
林暮年眯起好看的眼,變得狹長幽深,下一刻,他直接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冷冽的語氣吩咐,“東偉,十分鍾之內,給我查出是誰在公司裏給阿言下了葯。”
言念沒有阻止,且不論這個孩子,這種行為和心思都不正的人,就該得到該有的懲罰。
她擰著眉看他,心情有些複雜。
“有話就說,別將你的情緒,帶給我們的孩子!”林暮年立在床沿,臉上已恢複了笑意,“看來我們成效挺高,以後可以考慮多生幾個,將來老了來陪我們玩。”
言念眉梢抽搐,不客氣地波冷水,“現在物價那麽高,你養得起那麽多孩子。”
“太小看你男人了!”林暮年笑著,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肚子,“以我這麽聰明智慧的腦袋,我們孩子的智慧自然要比老子高出一層樓,將來必定前途無量,無需我們養。”
他掌心熾熱的溫度,隔著衣服熨燙在她的肚子上,言念卻隻覺得煩悶,手抬起來,一巴掌就拍掉他的手,“這才哪兒跟哪兒呢,能摸出個什麽結果來。”
意識到行為有些過激,她緩和了情緒,又開口:“今天不是說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要來嗎?你怎麽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魏麗說你不舒服,我擔心你。”
因為她,義無反顧的丟下董事會,丟下他的父母,跑來醫院看她。
她時常問自己,為什麽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為什麽會動心,大抵就是這樣吧,他能隨時讓你感受感動,有安全感,女人尋尋覓覓,不就是為了尋找一份安心。
言念心裏一觸,壓下了原本要說的話,“你傻呀,我隻是肚子痛,又沒什麽大事。”
“如果我不來,怎麽會聽到這麽振奮人心的消息,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否就沒打算告訴我這個消息。”林暮年擰起眉,幽深的眸盯著她,“阿言,我知道你什麽想法,但我還是奉勸你,別做讓我不高興的傻事,惹惱了我,你也不可能會過的舒服。最起碼,別想著動我孩子的念頭,這隻會讓你變糟。”
見他一張臉越發的沉寂下來,言念緊抿著唇,沒再說什麽。
這個男人狠起來,比殺人還可怕,就算死,他也會讓你在死前受盡痛不欲生的痛苦。
她絕對有理由相信,他此刻的憤怒,如果她敢再說出半句讓他不高興的話,他一定會毫不手軟的捏死她。
兩兩相對無言,沉默中,她自顧的躺下去,也不去管他是走還是幹嘛,心裏亂成了一團,手下意識的撫上肚子,那些複雜的情緒又浮了上來,猶豫、害怕、吃驚中夾雜著驚喜。
想想孩子,將來會在身邊活蹦亂跳的一條生命,心中有微不可擦的甜蜜,繚繞在心尖,揮之不去。
是他們的孩子,將來流暢著他們血液的孩子!
……
天黑的時候,魏麗來看她,病房裏昏暗,言念巡視了一圈,早沒了林暮年的身影。魏麗看出來了,解釋說:“你找老總啊,他剛走一會兒,怕你肚子餓,醫院的食物不好吃,特地開車出去買了。”
言念下床收拾自己的東西,笑了笑說:“魏麗,你幫我把病房退了吧,下午過後肚子就沒疼過,應該是已經沒大礙了。”
魏麗隻以為真的是誤食了瀉藥,也沒多將這事放在心上,聽她這麽一說,便去辦了出院手續。
兩人走出醫院,在門口遇見正買晚餐回來的林暮年,看他臉色難看,魏麗悄悄蹭了蹭言念的胳膊,眼神示意先行離去。
言念笑著點頭,與她揮手再見。
隻剩他們兩人,彼此的相視,都沒有要動的意思。
最終,言念還是率先走到林暮年的身邊,腳上穿了他下午特地買來的防滑平底鞋,站在他身邊矮了一大截,須得仰著頭才能對上他的眼睛。
她伸出手,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角,像犯了錯的小孩子,睜著楚楚可憐的眼睛看他,放軟著聲調喊他:“暮年…”
林暮年長臂一甩,並不理她,埋著頭回到車裏,臨上車時,直接將排了半個小時的隊好不容易買來的她喜歡的海鮮粥丟進垃圾桶裏。
言念眼淚差點就出來,這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嗎?以此來表示他對她的不滿。她低著頭,默默地跟著上車。
林暮年視線掃在她微紅的眼睛上,心情煩躁,卻也不想做過多的解釋什麽。
海鮮粥,於她現在的腸胃而言,還是不適合吃的,他也是買來後才想起的這一點,既然不吃,還留著幹嘛。
見他許久不開車,言念咬了咬下唇,低低地問了句,“怎麽不走了?我沒事,你放心,孩子,也不會有事的…”
林暮年冷哼一聲,連視線都不願放到她的身上,隻直接傾身過去,替她扣上安全帶,一踩油門,驅車離開。
甚至回家,他也是自顧的下車,絲毫不管她。
言念早上腹瀉挺嚴重,午餐和晚餐都還沒用過一口飯,這會兒從車上來,動作快了些,連帶著腦袋都跟著眩暈起來,差點栽倒在地。
她扶住車門,下一瞬卻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抬頭,便見到林暮年仍舊麵無表情的臉,還有他輕啟薄唇吐出的兩個字,“活該!”
他徑直將她抱進屋,放在餐椅上,然後吩咐了張姨盛飯。
依舊是粥,清淡鮮美。這種粥的熬製過程耗時慢,想來他是提前吩咐了張姨煮的。
言念默默吃著,心底那一個小小的想法,隨著粥的溫度,瞬間就瓦解了一半。
飯罷,又不見他的蹤影。
張姨來收拾碗的時候,忍不住就將看在心裏的感動,說了出來,“太太,先生對你真是上心,知道你生病,特意打電話回來讓我熬粥,又是說這個不能放那個不能放,搞得我都產生錯覺,以為他才是會做飯的那一個,我在先生這裏做過那麽多年,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麽上心過,太太真是幸福,能遇到對的人。”
言念笑笑,心底劃過微不可擦的甜蜜。
她起身上樓,推開書房的門,果然就看見期待中的身影,立在窗前,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像尊雕像站在那裏,隻餘留一抹落寞的背影,靜靜地抽著煙。
言念走過去,在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已自主的上前,從身後輕輕圈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背上,聲音柔軟的喊,“暮年,謝謝你。”
做出這個動作,卻連她自己都訝異。
林暮年當即按滅煙頭,轉身,扼住她的下巴,一個吻便落了下去,帶著戾氣的狠勁,帶著象征性的懲罰,仿佛要將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