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344姐夫一定會將我大卸八塊,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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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林暮年很不客氣,“實話說吧,其實是想聽四角中的獨角吧。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牧南方直接承認,“兄弟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應該要幫你一把呢?”

    “盡我所能吧。”林暮年聳肩,“佳人是校友,很安靜的一個女人,家裏條件困難,但很堅強。”

    “就這樣?”牧南方挺失望的,這些他都知道,但他想了解的,並不是這些所有人都知道的東西。

    林暮年喝茶,笑言,“不然你還想怎樣?雖然是校友,但在學校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她在學校並沒有幾個朋友,好像那時就隻和趙嘉琦走的比較近,也是因為這層關係,我才認識的佳人,倒是畢業後,反而聯係的次數會比較多。”

    牧南方笑,“趙嘉琦,那個你前女友?現在還纏著你爸的那個?”

    林暮年挺煩惱的樣子,“你就別再取笑了,我可位這事頭痛好久呢,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歸於平靜。”

    “你們這一家子關係亂的,要換做我是言念,直接甩手走人,也得虧她有那個決心和耐心。”牧南方忍不住吐槽,又感慨,“不過也好,感情就是要經曆磨難才能見真情,你們走過了最難的那一關,現在這樣單單純純的,不正是所有人想要的。”

    林暮年沉下氣,神色一時凝重起來。

    牧南方問,“怎麽,還有其他的問題?”

    “阿言,”林暮年沉吟許久,“她病了。”

    牧南方微愣,一時說不上什麽話,看這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麽普通的病痛

    ……

    言念回到公司,真的卷縮在沙發上睡下來,雖然被病情困擾著,但就是困,特別的犯困,尤其在吃飽喝足的時候,就更為明顯。

    這種狀態像極以前懷璟煜的時候,但壞他的時候沒有吐,這次卻吐的這麽厲害,原來子宮癌是這麽可怕的一件事。

    她會不會睡著睡著就醒不過來了呢?不然她怎麽會這麽嗜睡?

    可這病,她真的不敢去想象,自從被檢查出是這個結果之後,她便下意識的將‘子宮癌’這三個字排除在腦外,不輕易去想它。

    辦公室裏有一間獨立休息室,但她沒用過,呆在言氏,她的心裏就會沒有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被夏怡秋給陷害的留下了後遺症。

    睡在沙發上,鎖掉了辦公室的門,下午屋外的陽光還很充足,照進來亮堂堂的,這樣睡著反而更安心些。

    公司下午兩點半開始上班,她調了兩點的鬧鍾起床,結果起床後,抬眼一看牆壁上的鬧鍾,已經都兩點半過了些時間,她猛地坐起來,還能聽到外麵敲敲叮叮的聲音。

    她去開門,看到聚集在門口的一眾人,有些傻眼的看著他們,“你們站我辦公室門口幹嘛?”

    關鍵是還有人拿著鉗子和錘子。

    言欣帶頭在前麵,幾人麵露擔憂,連言孟誌也在,眼眶因著急擔心而通紅著,看言念完好無損的站在眼前,臉上的神情頓時鬆軟下來,言欣問,“姐,我叫了你好久,你怎麽都沒有反應,我還以為你在裏麵出什麽事了,可真是嚇死大家了。”

    很多時候,這倆姐妹還是挺像的,比如在一件已經認定的事實上,不管別人如何說,都不會輕易去改變。

    言念向她提及很多次,讓她不要叫她姐姐,言欣很安靜的聽著,卻一次都沒有放在心上,她自己該怎麽來還是怎麽來,言念為此也是挺無語的。

    圍上來的人,還有很多是看熱鬧的職員,言念也不想做的太難看,因此言欣叫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隻解釋,“我在裏麵睡午覺,怎麽會聽到你們的聲音,怎麽了,找我有事嗎?”

    “我說大姐,你是豬嗎?我們在這裏喊了你那麽久,我都差點動用廣播來喊你了,你居然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你這會兒要是沒出來,我們估計都要報警了。”郝建木誇張的在一旁說,他送言欣回來,下午他帶言欣去打排球,兩人玩的還挺開心,他看到言欣笑了好幾次,那笑容,蕩的他現在都不想回家去。

    送完言欣回來,在路邊買了幾分燒仙草,這種鬼東西,又是路邊的食物,誰知道幹不幹淨,但言欣說了,燒仙草姐姐喜歡吃,所以她也喜歡吃。

    郝建木其實挺想吐槽的,什麽叫姐姐喜歡所以她也喜歡,難道喜歡男人也是因為姐姐喜歡所以她也喜歡,因此才出現姐妹紛爭的悲劇嗎?

    但他還是乖乖的下去買,能討好就討好,既然言欣那麽在意這位姐姐,那他便從這位姐姐這裏下手。

    可哪曾想,想著給言念送進辦公室裏去,門卻打不開,而且怎麽叫都沒有反應,聯想起她先前的狀態,大家心裏不免胡思亂想起來。

    “手機打不通那應該是沒電。”言念解釋,難怪她調的鬧鍾沒有響,原來是因為手機沒電了,“你們不要那麽大驚小怪,我隻是睡午覺,鬧鍾沒響,所以睡過頭而已。”

    她差點無語的翻白眼,“現在看到我沒事,你們可以安心散了吧。”

    本來就是上班的時間,職員們本也不敢多做什麽停留,剛才圍上來是本著一顆關心的心,順道再看場熱鬧,現在言念自己都安然無恙的站在大家的麵前,他們便沒有再觀看下去的理由。

    一群人四處散去,獨剩那位拿著鉗子和錘子的老大叔,他是公司裏請來維護綠化的花匠,年輕時學過一些開門開鎖的這些技能,也不知道是誰知道,就去把他給請了來,但他有些耳背,說話時的聲調要比平時大兩倍才能聽到,因此大家都不輕易和他說話。

    此時,老大叔的眸光轉了一大圈,不明的看著他們,郝建木發揮了他的男兒本色,扯著嗓子尖聲呐喊,“大爺,你可以走了,這裏已經沒什麽事了。”

    聲音刺的耳膜都要破,身邊的人捂著耳朵。

    老大叔卻是像才聽到話,煥然過來,收了工具離開。沒人跟他說是什麽情況,裏麵有人打開,他到現在還以為是門鎖突然壞了,才緊急換他過來的。

    “這事鬧的有多大?”言念擰眉問,回身進辦公室去收拾自己,睡了一覺,頭發成了雞窩頭,剛才出現在那麽多人麵前,這高大上的形象,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她歎氣,反正什麽形象在這公司都是不受歡迎的,也無所謂了。

    身後幾人跟著進來,郝建木看著言念沙發上的外套,一時不能接受的又一次高聲吐槽,“我說大姐,你不會是在沙發上睡覺還沒聽到我們喊你吧。”

    言念剛剛都沒好意思說,沒想到被發現了。她今天確實睡的很沉,真的是一點響動都沒有聽到,如果剛剛不是睡到自然醒,估計本就真被他們開進來了。

    她給自己找理由,“我昨晚失眠,今天太困,這不能怪我。”

    “我看你不是豬,你是死豬。”郝建木半點不給麵子,說完還朝言念學豬叫了一聲。

    言念拿起沙發上的衣服掄他,“誰是你姐!”

    郝建木立馬投降,“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您大人有大量,才不會和小弟我計較的,是不是?”

    言念翻白眼,“行了,你也捫再說了,把這事鬧的人盡皆知,你不是當事人,你當然無所謂了,可我還要臉呐。”

    言欣在旁邊突然插了一句話,“行了!郝建木,你有時間在這裏貧嘴,還不如給姐夫打個電話,他這會兒估計是瘋趕著過來,趕緊告訴他已經沒事了。”

    言念騰地站起,氣的差點跳腳,“郝建木,多大點事,你居然打電話跟暮年說!”

    郝建木掏著手機,笑的尷尬,“我這,這不是一時心急嘛,嗬嗬,姐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姐夫解釋一聲。”

    “……”姐,姐夫,叫的倒順口。

    言念瞪他,咬牙,“還不快點。”

    郝建木撥打電話,馬上就通,他解釋,“暮年,你不用過來了,念念自己開門了,說是在裏麵睡覺,所以沒聽到。”

    在林暮年麵前就是暮年念念,在她麵前就是姐夫姐,果然他就是喜歡欺軟啊!

    “你不是說出大事了嗎?現在怎麽成隻是睡覺了?郝建木,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什麽時候能給我穩重點!”電話裏傳來林暮年氣怒的轟炸聲,然後接著,通話被掛斷。

    郝建木這邊無辜的收回手機。

    說話的聲音頗大聲,言念站旁邊都能聽到。她輕笑起來,罵郝建木,“活該。”

    “姐,你能別這麽無情麽?”郝建木哭喪著臉,央求的看向言念,“姐夫估計快要來了吧,我剛剛都聽到他走路的聲音了,姐,待會兒姐夫進來,你可得攔著點他,不然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如此英俊瀟灑的我了,他一定會將我大卸八塊的!”

    他這話才剛落,辦公室微合的門便應聲而開,“郝建木,你覺得我隻是將你大卸八塊那麽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