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一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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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這樣,那我們的郝建可就要徹底崩潰了,他是一個典型性情至上的人,愛江山更愛美人,工作沒了,他無所謂,生意敗了,他餓不死,事業沒了,可以東山再起,可是愛情沒了,那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正在失魂落魄之時,滴滴兩聲,手機現了一條短消息,是老婆的,打開一看“死鬼,打什麽電話,在登機!”

    “我就說是她劉大媽看錯了!原愛在飛機上嘛,嗬嗬!也不早點發,讓我堵堵劉老婆子的嘴!”看過短信,郝建又立即笑逐顏開,跨上單車,哼著天上掉下五個字,那都不叫事的小調子。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沒用的東西,你找死啊!”一輛黑色奔馳擦身而過,前麵一個急刹,露出了一張俏臉兒,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差點兒給撞飛了,郝建推著單車兀自驚魂未定,待回過神來,這不正是美女鄰居彭麗玲嗎?

    欺人太甚了,郝建氣不過,急踩單車狂追,可是兩個輪子那又及得上人家四個輪子,踩得氣喘籲籲,奔馳車裏副駕駛室裏又露出一張絕美容顏,還衝自己打了個飛吻!

    “得瑟,那天我不騎了你!嘿嘿!”郝建憤憤地嘀咕,話音未落,突聽啪地一聲,臉上頓覺一陣火辣辣的,捂臉一看,一個中年美婦一臉羞紅地姿勢別扭地站在前麵,不用說了,這記火鍋就拜她所賜,為啥呢,郝建一愣神間,前輪卡進了人家的那……還好,人家穿得是牛仔七分褲,要不……

    郝建心裏暗暗慶幸,總算車子刹得及時啊,才不想剛一愣神,人家就罵開了,

    “臭流氓,你還等什麽呢?”郝建才連連道歉,把車子抽了回來。還好美女見人圍了上來,也不願多事,自打了一輛車走了。在一片嘲笑聲裏郝建摸了摸腦袋,什麽情況呀?

    說完突聽一句“有人跌倒了!”,抬眼望去,前麵一號公交站台不遠處圍了一群人,人群中央,一個老人躺在地上的不住地打滾,口吐白沫,顯然他很痛苦,而圍觀的人非但不伸出救援之手,反而幸災樂禍地在那裏七嘴八舌。

    “我看這不像碰瓷,沒有一點兒跡象,”“那可能是肇事逃逸,真可恨那些喪盡天良的肇事司機!”“我看也不象,按說交通事故,那麽這人應該是血跡斑斑,一身是傷,而他沒有啊!也許是心肌硬塞,你們瞧,你們瞧,他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顯然痛苦得狠啊!”“嗬嗬,你看他穿得這身樣子,上衣都穿反了,上麵還寫著阿拉伯數字,八成是哪個城市裏丟過來的‘大俠’,咱們快走,快走,眼不見心不煩!”

    郝建聽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放下單車,撥開人群,抱住老人,攔了輛車就往人民醫院而去。

    可送到醫院麻煩就跟來了,老人馬上要動手術,聯係不到老人的親屬,沒人交錢簽字,醫院不肯動手術,郝建靈機一動,想到老人的背後寫著阿拉伯數字,興許就是他的家人留下的電話號碼呢!他照著撥了過去,嘟地一聲,通了,他欣喜若狂,

    “哦,你家老人病倒了,現在人民醫院搶救呢!”

    “你家老人病倒,才要搶救呢!”電話那邊一個男聲狠狠地罵道,啪地一聲,掛掉了!

    也許是我的態度有點急了吧,郝建不太甘心,又重撥了過去,“喂,大哥,你的家人是不是七十多歲了,左腳有點不好使……”

    “你他媽的腦子才不好使呢,老子都七快七十八了,我就是老人,神經病!”啪地又掛了。呃!都奔八了,脾氣還是這樣的火爆,這樣的人才也隻我郝建遇上啊!誰叫我名字什麽賤呢,還要代上姓,好賤!索性一賤到底吧!

    替老人交了住院費,又簽了字,方才把老人推進了手術室,看了看時間,早已過了接兒子的時間了,再看看手機,也早已沒電關機了!

    天哪!這叫什麽事啊!

    過了一會,老人給推出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醫生笑眯眯地說,“幸好送來及時,沒什麽危險了……小夥子,你是今生我見過的最有正義感且品性善良的年青人了,也該是劉大爺的福氣,遇上你了,現在沒危險了!”

    “沒危險了,那我可以走了?”

    “當然,你現在可以走了,可是你不想等等他的家屬麽,聯係上了,他女兒立馬趕過來呢,不想見一見!”醫生這時脫下了口罩,臉如杏仁,櫻桃小口,唇紅齒白,又是美女呃!

    “那再好不過了,既然這樣,我就走了,醫生,我代繳的費用,你幫我收著,回頭我往你這兒拿就得了!”郝建怦然心動,本想與美女醫生多聊一會兒,但條件不允許,一邊說一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就抓起電話撥了老婆的電話,還是關機,心想可能小謙讓姥姥給接走了,於是按下了外婆家的電話,

    “媽,是我,小郝!”

    “嗯,郝建,外麵玩野了,家裏的事全忘啦,把小謙一個人留在幼兒園裏……你是不是一個父親啊,”

    “媽,小謙在你那兒,我也放心了,今天我……原愛也在你那裏是嗎,麻煩你叫她一聲,和我說說話好嗎?”郝建把救了老頭的事情說了,

    “哼,家懶外能勤!”啪地那邊掛了。還有些尾音,“苦了我家原愛……”

    郝建無語,嶽母對他的冷漠態度他早已習慣了。

    他打開了老婆的旅行包,裏麵有很多髒衣服,以前都是這樣,老婆出差回來,都要帶上一大包換洗的髒衣服,老婆有潔癖,就連睡衣也不會穿外麵的,也從不會到外麵洗,這個光榮的任務自然交給丈夫來完成。

    他抓起老婆的睡衣湊到鼻前,好香啊,還是那股獨有的芳香,就象春天早晨濕草地發出的那樣沁人心脾,這種香隻老婆身上有,也隻有他才能體會得到。幻想著老婆美目微閉曲意承歡的俏模樣,他又開始心神蕩漾了。

    怎麽睡衣裏還收著東西,不對啊,郝建往裏麵摸了一摸,出一個東西來,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杜蕾斯啊!

    好你個胡原愛,原來你一直在欺騙我啊,與男領導出差,睡衣裏收著套子,這回看你怎麽給我解釋!

    這不是第一次,有好幾次,不過那都是在小坤包裏。有天晚上,胡原愛很晚才回家,並且喝得醉醺醺的,還沒等郝建抱穩當了一個甩手就把坤包丟在地上,當然裏麵林林總總的東西全都散落出來了,其中就有一個用錫紙包裝的在燈光下特別顯眼,因為它上麵寫著杜蕾斯,幹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著臉問,“這怎麽回事!”

    胡原愛酒醒了,“同事們鬧著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婦產科啊,哼,愛信不信!睡覺!”當晚就給郝建一個涼後背,而且這種懲罰還持續了近一個月。

    後來郝建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是女人的一種自我保護!

    郝建這麽一想,隻感覺自己太過自私冷酷,抱著老婆請求原諒。

    門咯咯地響,接著又有鑰匙轉動的聲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賤人,知道回來,做賊心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