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臉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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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田秀蘭這個年紀,正是那方麵極其旺盛的時候,她聞到郝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酒氣時,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

    郝建解開田秀蘭的外衣,來回在肥大的雙峰上使勁搓著,一隻手還緊緊地勾住田秀蘭的脖子,嘴唇在臉上摩挲著……

    外麵烈日炎炎,午後的橋北村一片寂靜,村民們或到地裏幹活,或在家睡午覺,空曠地隻有幾隻狗懶洋洋地在樹底下曬著太陽。

    而李茂山家,郝建則與田秀蘭大汗淋漓地在床上滾打……

    郝建醒來後,已經晚上8點多了。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外麵已經天黑,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他隨手一摸,發現自己下麵濕了一大片,他立馬掀開被子,看到衣服還算整潔,鬆了一口氣又躺了下去。

    郝建閉著眼睛回想起熟睡時奇怪的夢,內心狂跳不止。昨晚好一夜纏綿,今天的夢裏全是那個畫麵,郝建如過電影般想著夢裏的每一個情節,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殊不知,就在他醉酒的時候,與李茂山的婆姨田秀蘭真正實戰了一回。

    郝建擦了一下頭上冒出的汗,突然他嗅到手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湊到鼻子跟前仔細聞了一下,居然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郝建感到一陣慌張,他仔細回想著下午的事情,但想破了腦袋都想不起來,隻能清晰地記得夢裏所發生的事。

    一陣尿急讓郝建來不及多想,他起床後便跌跌撞撞地往院子裏的廁所跑去。站到廁所,郝建扶著牆,眉頭緊蹙,不時地捶兩個疼痛難忍的頭部。從廁所出來,他看到隔壁的屋子亮著燈,便準備過去討杯水喝。

    郝建剛一掀起門簾,田秀蘭一臉的潮紅,正在納著鞋墊,看到郝建後,慌張地把鞋墊掉落到地上。她匆忙撿了起來,不敢看郝建,低聲問道:“你醒來了啊?餓了沒?嫂子給你熱飯去。”

    郝建看到隻有田秀蘭在家,便好奇地問道:“李哥還沒有回來嗎?”

    田秀蘭站到一邊,把炕騰出來讓郝建坐,一邊說道:“還沒有回來,我下午聽村裏的人說,他找了幾個村裏的年輕人,去縣城,說要給你討個說法。”

    郝建聽後,才知道李茂山中午出門去幹嘛了,他心裏一驚,酒醒了一半,很快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了句“胡鬧”便匆忙跑出去了。

    剛到村口,隻見李茂山和村裏的三四個年輕人唱著小曲,搖搖晃晃地走回來了。看到郝建,李茂山高興地叫道:“郝主任,你哥今天可算給你出了口惡氣,走,我們回去繼續喝酒。”

    郝建那有心思喝酒,便把李茂山拖到一邊,緊張地問道:“你給我說說,你下午到底去幹嘛了?”

    李茂山神秘地一笑,一隻手搭到郝建肩上,湊到耳邊說道:“我今天去縣委告吳鵬達去了。”

    郝建現在是追悔莫及,悔不該喝酒時在李茂山跟前亂說,如果吳鵬達知道了,肯定以為是自己攛掇的,他捶了下胸口,對著李茂山說道:“李哥啊,你太衝動了。”

    李茂山立馬就知道郝建在想什麽,便寬慰道:“別擔心,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告他克扣橋北村的危舊房改造款,至今還有2萬元在他手裏了,你可能有所不知,他那個老小子想獨吞了這筆錢,上次我去和他要,他左一個借口又一個借口,就是不給我,我上次就提醒過他,他要敢私吞了,我就敢往上告。”

    這件事郝建也知道,但李茂山的做法實在有些不妥,心道:“這下可完了,至少村為主的工作鐵定得不到他的支持了。”郝建又看了一眼李茂山,不知道該感激還是該痛罵一頓。

    李茂山聽了郝建的訴苦後,便有了替郝建出氣的想法。作為一個手無寸鐵的農民來說,耍潑無賴就是最好的武器。於是他為了趕班車,匆匆吃了幾口飯,叫上村裏稍微年輕的男人跑到縣委大院門口大鬧起來。

    信訪局就住在縣委一樓,局裏的幹部一看到有人來訪就頭疼不已,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平靜地日子,這不又來了一茬人馬。於是硬著頭皮出去當起“和事佬”來,常年處理信訪案件,對於各色各樣的人他們都有一套完整的對付方案。

    在了解相關情況後,信訪局帶班領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匯報了分管信訪的副縣長。副縣長立馬把電話打給了吳鵬達核實情況,吳鵬達聽到當頭一棒,沒想到李茂山會來這一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攛掇,於是他把矛頭指向了郝建。吳鵬達當場表示,改造款會一分不差地撥給橋北村,但鑒於工程還沒有完,所以才暫時扣留。

    李茂山在得到滿意的答複後,又提出了無理要求,說自己身上沒錢要求信訪局的幹部派車把他們送回去。信訪局的幹部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嗤之以鼻,沒有再管他們,便回到辦公室裏。沒想到李茂山毅力堅定,愣是站在縣委大院門口久久不肯離去。隨著圍觀的越來越多,無奈之下,給了李茂山50元讓他們自己坐班車回去。

    回到家後,郝建心裏莫名的緊張,盡管不是自己出的主意,但吳鵬達一定會把這個責任追加到自己頭上,本不想得罪哪一人,站在哪一派。可是事實上卻不容許他這樣選擇。吳鵬達已經把他看成眼中釘肉裏刺了。

    俗話說,人的潛能隻有在逆境中才能激發出來,可是郝建如何才能激發呢,開展工作得不到認可也就罷了,為何老天要對我如何殘酷。

    郝建不自覺地落下了眼淚。他想到了家裏人的期望,想到了自己的報複,走出農門就是要幹一番事業,可如今……

    不行,我要振作起來。郝建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座右銘,曾國藩的名言:“打脫牙和血吞”。當年曾國藩在對太平天國作戰的初期曾經婁戰婁敗,在九江大戰時連帥船都被石達開燒毀,氣得曾國藩想跳鄱陽湖自殺。據史料記載,曾國藩一生中有五次想要跳河自殺,但都沒有死成,愣是在頹廢過後,重振精神,以打脫牙和血吞的毅力和魄力在逆境中最終將太平天國徹底剿滅,致使大清在殘喘之餘延續了幾十年。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以“打脫牙和血吞”的耐力和偏向虎山行的魄力繼續行進,總有一天,我會走出橋北村,走出塔山,甚至走出吉衛縣,成就一番事業。想到這,郝建倒也坦然了許多,於是喝了水後準備休息。

    剛躺下,外麵響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郝主任,郝主任,”這時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