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98這左一出右一出的,有沒有替老人想一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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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馳鴻再次回到宴會廳,年會已經結束了,整個大廳已經隻剩下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員在做最後的清潔和整理工作,文秀秀和文浩東早已經看不到蹤影。

    想到之前曹逸凡說的事情,任馳鴻也不再逗留,迅速離開了酒店。

    在回家途中,他給文秀秀打了幾個電話,結果都被掛斷,他氣得一把將手機甩在副駕駛座,直接回家了。

    當然任馳鴻回到的是他目前居住的公寓,任馳鴻一到家裏就先進了洗手間,簡單的給自己洗了個澡,洗去渾身上下的煙酒味道,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煙灰色睡衣攖。

    擦幹頭發後,他就進了書房,打開電腦上網後,果然看到有一封新郵件,打開一看是曹逸凡發來的。

    看來這個人做事情還是挺有效率的,應該是一回去就發過來了。

    任馳鴻打開郵件粗略的瀏覽了一下,有文字有圖片,內容比較多,至少有十頁紙的樣子。

    沒想到自己找了一年多一無所獲,曹逸凡卻有辦法得到這麽多的資料,任馳鴻心中不禁對曹逸凡的實力有了重新的評估償。

    一夜幾乎沒合眼,任馳鴻把資料研究的很詳細,這份資料對任馳鴻來說,收獲主要有兩個,一個是對孫一梅最近行程的掌握,還有一個就是對孫一梅本人的認識。

    看著曹逸凡發來的照片,任馳鴻不可思議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孫一梅,可是為什麽看她的照片,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任馳鴻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什麽時候見過孫一梅的。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為了能盡快見到這位神秘的父親的故人,任馳鴻決定主動出擊。

    在孫一梅回國過春節這段時間,找機會主動去見她。

    當然,這還需要曹逸凡給他提供孫一梅的具體行程,任馳鴻相信曹逸凡有這個能量。

    心中有了明確的行動計劃後,任馳鴻感到疲憊一陣陣來襲,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淩晨五點半,還能睡一會兒,於是他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然後回到臥室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任馳鴻在寧靜的公寓裏酣睡的時候,文秀秀的家裏卻一大早的罵聲不斷,當然這個罵聲不是對著自家人,而是對著此時正在家裏睡覺的任馳鴻,罵人的不是別人,而是一手創下文氏企業的文秀秀的父親——文永全。

    文父之所以一大早的就罵人,是因為他昨天晚上休息的早,沒有在第一時間知道任馳鴻要文秀秀回任家過春節的事情。

    文秀秀昨天晚上和哥哥文浩東回到家裏已經十一點多了,爸爸已經睡了,兒子也已經早就睡了。

    客廳裏隻有母親一人還在等著他們,文母和傭人為兄妹倆燉了湯,見他們回來了,就讓傭人把湯給兄妹倆拿過來。

    文秀秀坐在沙發上喝湯,文母問了一些他們年會的事情,說著說著,文秀秀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看了一眼哥哥文浩東,說道,

    “今天晚上任馳鴻也去了年會,因為他現在是借調在市政府辦公室,所以是秘書身份出席年會。

    不過在年會上他和我說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幹怎麽辦?”

    文母問道“什麽事?你們都分開這麽多年了,還有什麽事情讓你為難的?”

    文浩東把湯碗放到茶幾上,一幅果然如此的樣子,說道,

    “我一看那小子來就知道準沒好事。”

    文秀秀糾結了半天說道,“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我前幾天不是帶著子墨去看他奶奶嗎?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不刺激她,我不是撒謊說我們沒離婚的嗎?

    結果沒想到,現在任馳鴻說他媽媽讓我帶著兒子和他回家過年。”

    文浩東“回什麽回?你都離婚了,回他們那兒過年算什麽回事啊?”

    文秀秀“可是,任馳鴻非常確定的說,我們沒離婚,他從來沒有和我辦理過離婚手續。”

    文浩東“那你的離婚證是怎麽回事?”

    文母也附和道“是呀,你們離婚證我也看過的,我沒看出有什麽不對呀?”

    經過母親這麽一說,文浩東也想起來了“啊,怪不得,有一天,我看你拿著個離婚證在哪兒看來看去的,原來是……”

    文秀秀“是,沒錯,就是那天,他第一次和我說我們沒離婚,我不信,所以就跑回家把離婚證拿出來看,結果沒有發現哪裏有什麽不對的,正好我看的時候,你進來了,所以我讓你看看,你有看出什麽來嗎?”

    文浩東“任馳鴻這小子狡猾得很,他的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誰知道他的葫蘆裏又賣的是什麽藥?”

    文母想想也是“那孩子是心眼太多,你們兄妹倆都不及他一個。”

    文秀秀“那你們說,我要和他回去過年嗎?”

    文浩東“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不去了。”

    文秀秀“可是他媽媽的身體,經不起刺激呀?萬一她知道真相,氣出個好歹來,我可承擔不起。”

    文浩東鄙夷地說道“我看呐,你就是拿你那個婆婆當借口,想去就去唄,沒人攔著你。世界上好男人那麽多,真不知道你為什麽偏偏就被他給迷惑了。”

    文秀秀“什麽叫被他迷惑了?我這不是說是呢嗎?你能不能正經的說話,少在這裏挖苦我?你要是這樣,我可找曉華姐去了?”

    文浩東“她帶著孩子睡得好好的,你去打擾她幹什麽?”

    文秀秀“曉華姐辦法多,我去找她給我想辦法呀。”

    文浩東“那你就不考慮她的身體了?也不考慮你那嗷嗷待哺的小侄女了?”

    文秀秀“有這麽誇張嗎?我也不是要她怎麽樣的,隻不過聊個天而已。”

    文浩東“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不許去打擾她們休息。”

    文秀秀“啊嗬,看你緊張的,我也沒說現在就去找她們呀。”

    文母看了一下時間說道“別再在這裏鬥嘴了,時間不早了,都去睡覺。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文秀秀還沒起床,就聽到了爸爸在客廳裏大聲說話,她知道肯定是媽媽把昨天晚上自己說的事情,告訴了爸爸,急脾氣的爸爸藏不住事情,所以情緒才這麽激動。

    文秀秀昨晚睡得遲,本來還想著多睡一會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她在床上掙紮了半天,才爬起來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下樓,就見到爸爸正和小外孫在客廳裏下棋。

    最近兒子迷上了軍旗,一有時間就纏著姥爺陪他玩。

    不過今天文父心裏有事情,所以和外孫玩得並不專心,小家夥不時的抱怨著姥爺亂走棋子。

    文父今天是真心不想玩,隻是被外孫纏得沒辦法,才勉強應付。

    他聽見樓梯上有動靜,一轉頭就看到了文秀秀走了下來,於是問道,

    “你們昨天晚上不是睡得挺遲的嘛,幹嘛不多睡一會兒?”

    文秀秀“我也想呀,可是您老這大嗓門,一大早的比鬧鍾厲害多了,我哪能還睡得著呀?”

    文父眼睛一瞪,控訴道“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大嗓門還不是被你們一個個的氣的?

    我怎麽聽你媽說,任馳鴻那小子說你和他沒離婚?

    你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文秀秀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無所謂的說道“就是你知道的那回事,他辦了個假證給我。”

    文父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憋了半抬說道“也就那小子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現在他有什麽說法?”

    文秀秀“就是讓我帶著孩子回家,和他一起回老宅過年。”

    文父“那這麽多年他為什麽沒說?也沒有再去找你們?現在看你們回來了,他又搞這樣一出。

    這小子究竟想幹嘛?”

    文秀秀“我也不知道呀?”

    文父冷靜的想了一會兒說道,“不過想想也有可能,你想呀,你們離婚這四、五年了,之前沒離婚的時候他還三天兩頭的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的。

    離了婚了,他反而安分了。

    按之前的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他一離婚就會再找一個的,或者和之前的那個姓孫的結婚,可是,離婚後這倆人啥事沒有?

    任馳鴻也沒有再和別的女人出現過什麽緋聞。

    那他這究竟是為了什麽?”

    文秀秀開玩笑的說了一句“誰知道呢,也許他是同性戀呢,現在不是有好多人都喜歡同性的嗎?”

    文父不知她是故意胡說,還跟著她的話問道,

    “居然是這樣?那就更丟人了?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像什麽樣子。”

    文秀秀“哎呀,你就別操心他的事情了,還有,幸虧你沒有再逼我嫁給別人,萬一我聽你的話現在嫁給了別人,那不就犯了重婚罪了嗎?”

    文父“你犯哪門子重婚罪呀?我和你媽看好的逸凡那孩子,人家從小到大無怨無悔的照顧你,等著你,你愣是不給人家一點機會,你說你很不狠心?

    還有,我和你媽看你和他實在沒有這個緣分也就不勉強了,現在人家逸凡也有了未婚妻,我和你媽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美國還有個慕辰禹,既是你的老板,又是你的朋友,人家也是一個黃金單身漢,搶手得很,對你這些年照顧的無微不至,我和你媽都被他感動了。

    可是你呢,愣是沒有一絲的那方麵的想法回應人家。

    你以為他對你這麽好是為了什麽?

    我和你媽早就看出來了,他喜歡你,你為什麽就不開竅呢?”

    文秀秀不可思議的看著父親,“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犯重婚罪,特別的遺憾呢?你要是真想,我可以和別人結婚,不過到時候,我被任馳鴻告上了法庭,你來給我洗刷罪名。”

    文父“吃裏扒外的丫頭,你少在這裏激我,我是不可能同意你去任家過年的,這麽多年沒回來,我們好不容易一家團圓了,你哥哥又有了一個小千金,這是雙喜臨門,我們今年要好好的過個團圓年。”

    文秀秀站了起來“好,聽你的,那我就給他回個話,我和兒子是不會和他回去過年的,讓他想辦法去勸一勸他媽媽或者撒個謊騙騙她也行。”

    文父看著自己的女兒搖頭歎息道,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腦子裏一天到晚的是怎麽想的?親家母應該也是被任馳鴻那小子氣得夠嗆。

    這左一出右一出的,有沒有替老人想一想呀?”

    文秀秀“哎呀,不就是因為替他媽媽著想,才搞出了這麽多事嗎?我當時還不如直接說我們已經離婚了,她即使難過一陣子,但也不會再有這之後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