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03一個差一點就成了我們後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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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母拿過茶杯也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好了,不說他了,現在說說你吧,接下來你想怎麽辦?”
任馳鴻坐在沙發上,身體放鬆的倚著沙發背,雙腿交疊,一隻胳膊搭在一邊的扶手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扶手,隨口說道,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想辦法把她們母子接回家來好好過日子了。”
任母“說的輕鬆,你怎麽接回來攖?
是秀秀願意跟你回來?
還是她爸媽願意放她們回來呀?償”
任馳鴻“不管怎麽樣,總是要想辦法讓她們回來的呀。
你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母子和別人過吧?”
任母“這不是我讓不讓的事情,而是你怎麽做,才能讓她們回來?”
任馳鴻“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今天上午我去看望了一位我爸以前的下屬。”
任母“你看望你爸爸的下屬跟你和秀秀複合有什麽關係?”
任馳鴻“當然有關係了,這位下屬是女的,叫孫一梅,不知您認不認識?”
任母回憶了一下說道,“你爸爸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不參與,他的同事我也不認識,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任馳鴻“好吧,算我沒說。
我原本還指望著,你能給我提供點有用的信息呢?”
任母“我能給你提供什麽信息呀?我都不知道你要幹什麽?”
任馳鴻“我想知道這個叫孫一梅的女下屬當年和我爸到底是什麽關係?”
任母“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指條路子,你去打探一下,看有沒有什麽可能得到你要的信息。”
任馳鴻“什麽路子?”
任母“當年你爸爸在和我結婚之前,曾經把你大哥、二哥一起接過去他工作的地方上學,他們兄弟二人當時調皮得很,整天和你爸的那些下屬在一起廝混,
他們對你爸爸那時候的同事應該是很熟悉的。”
任馳鴻一聽還有這事,自己怎麽不知道呢,“以前,怎麽沒聽你說起過呢?”
任母“你也沒問呐。平時,無緣無故的,我說這事幹什麽?”
任馳鴻想想也是,於是點頭附和道,“好吧,我不問了,您休息一會兒吧,我走了。”說著就站起身要離開。
任母一看兒子要走,突然就怨氣十足的說道,
“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些什麽?
這剛吃過午飯,你就急著要走,大中午的你要上哪兒去?
陪我坐一會兒,聊聊天,就不耐煩了?”
任馳鴻好笑的說道,“媽,這哪兒跟哪兒呀?您怎麽跟小孩似的。
您說我一個大老爺們,我要是一天到晚的陪著你家長裏短的嘮嗑,你不覺得我太閑了嗎?
您不是有好幾個傭人陪著您嗎?你們老姐妹的,說話也能說到一起去,你說我能和你聊些什麽呀?
還有,我是真的有事兒!
您這一天到晚的催促我把秀秀她們母子接回家來過年。
這年馬上就到了,我不得著急去想辦法呀?”
任母“行了,你去想辦法吧,你要是真的能在過年的時候把他們給接回來,我就不要你陪著我了,到時候,我有秀秀和子墨陪著就行了,你愛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我才懶得管你呢。”
任馳鴻“好,我聽您的,這就去把她們接回來。”
任母看著兒子走遠了,歎息一聲,心裏盤算著,秀秀曾經在國外流過產,親家公、親家母心裏有氣,這裏麵的事情,單單兒子一個人努力還不夠,她是不是也該給兒子,在旁邊助攻一下呢?
任母喊來秦媽“秦媽,你看一下過年還有幾天?”
秦媽站在一邊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日曆,“回夫人,還有三天。”
任母一聽隻有三天了,感覺時間太緊迫了,根本來不及做什麽,她又吩咐道,
“你再看一下這幾天的天氣怎麽樣?”
秦媽“明天多雲,後麵兩天是陰天。”
任母“哦,知道了。”
停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一事,又說道,
“對了,秀秀的嫂子生了個女孩,我們還沒去給人家道喜呢。
你今天下午出去采購一下,給我準備些禮物,我打算明天去一趟秀秀爸媽那兒,也就是文家,去給他們道喜。”
秦媽“好的,夫人,那我讓我家的那個傻丫頭,過來陪您吧,她雖然傻了點,但做事還算麻利。”
任母“好,你去吧。我回房休息一下。”
秦媽趕緊過來,“那我還是等您休息了再走吧,也不急著這一會兒。”
秦媽伺候著任母休息了,她才喊來司機開車把她送到了市中心的購物大廈。
☆★☆
任馳鴻離開老宅後,就先給文秀秀打了一個電話,接過電話打通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掛斷了。
任馳鴻氣的捶了一下方向盤,罵了一句,
“臭丫頭,長本事了,居然敢掛我的電話,你等著。
等我把你們給接回家後,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的。”
聯係文秀秀失敗後,任馳鴻驅車來到了大哥任馳譽的家。
任馳譽的家在市區一個較老的中檔小區,三室兩廳,120多平,三口之家,住著還算寬敞。
當然,和老二任馳源的豪宅別墅沒法比,畢竟兩個人的收入就差距很大。
任馳源是任家公司的掌舵人,雖然股份是分散在任家各人頭上的,但是公司經營、管理是任馳源負責的。
作為公司的總裁,收入肯定要高些。
而大哥任馳譽,至今也還是個部門經理,收入一般,幾十年了,也沒個長進,現在更是等著退休。
在單位已經是無所事事的養老狀態了,作為任家長子,在公司裏幹與不幹,也沒人敢說他。
一個兒子任子軒,當年不想回到自己家的小公司幹,文秀秀讓文浩東把他安排在了文氏集團。
任馳鴻也曾聽到文浩東說起過,小夥子很上進,經過四、五年的努力打拚,目前已經是文氏集團的中層骨幹,很得文浩東的喜愛和器重,文浩東很看好他。
老婆徐萍也是在任家公司工作,財務部門一個普通員工,雖然比任馳譽小兩歲,但也是處於退休前的狀態。
之前會老公任馳譽發展的不好,極為不滿,經常到婆婆任母麵前抱怨,如今,兒子在文家大公司發展的很好,也知足了,所以對老公也不再那麽苛求了。
任馳鴻過來之前給大哥打了電話,所以,他一敲門,任馳譽就把門打開了。
兄弟倆來到客廳,徐萍趕緊給二人泡了上好的綠茶送過來,然後和兄弟二人一起坐在客廳沙發上聊天。
任馳譽看了四弟一眼問道,“老四啊,我這兒的門檻低,你一般是不會過來的,今天是哪陣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任馳鴻坐在沙發上,邊喝茶邊把大哥家打量了一遍,說道,
“大哥,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說你結婚這麽多年了,從沒有請我過來吃頓飯,如今我自己主動過來了,你還這個語氣?
你家的飯就那麽難吃嗎?
還是我不夠格吃你家一頓便飯?”
任馳譽“你能賞臉過來,我們家已經蓬蓽生輝了,你要是不嫌棄,能在這兒吃一頓飯,我們肯定都找不到北了,哪還敢有其他的想法?”
任馳鴻“這不就結了,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吃大嫂親手做的菜。你們結婚這麽多年,我居然還沒有吃過你們家一頓飯,想想我就覺得虧得慌。
大嫂,如果你願意,我想嚐一嚐你最拿手的菜,可以嗎?”
徐萍因為兒子進了文氏集團,心裏一直感激著文秀秀,對任馳鴻也格外的友好客氣,所以任馳鴻提出要吃她的拿手菜,她不假思索的就滿口答應了。
任馳譽看到任馳鴻是故意把徐萍支走,心想他可能有什麽事情要單獨和自己說,於是,也配和任馳鴻。
出聲趕自己的老婆,“你還不快點,四弟好不容易來家裏一次,不能隨便對付,一定要好好的表現,不能被四弟妹給比下去了。”
徐萍看自己的丈夫也這樣說,自己肯定不能再坐在哪兒了,她起身來到廚房,查看了一下家裏的冰箱,然後走出來對兄弟二人說道,
“真不巧,冰箱裏的菜不多了,你們聊著,我下去到附近的超市一趟,再買些菜回來,一會兒我打電話把子軒也叫回來,我們熱熱鬧鬧的吃個晚餐。”
任馳鴻“那我先謝謝大嫂啦。”
任馳譽在沙發上揮著手“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徐萍轉身回臥室換了一身出門的衣服,很快就出來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換了鞋子就下樓去了。
看到自己的老婆已經走遠了,任馳譽轉向任馳鴻,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大嫂已經走遠了,說吧,你找我到底什麽事?”
任馳鴻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聽我媽說,你和二哥當年曾和爸爸一起到他工作的地方上過學?”
任馳譽“是,我們兄弟倆在哪兒上學大概有兩三年吧?你怎麽想起問這個?”
任馳鴻不敢說真話,打著哈哈回道,“沒什麽,及時隨口一問。”
然後接著問道,“那你們是不是和爸爸的下屬或同事也都挺熟的?”
任馳譽“也不能說是很熟,隻能說是認識,因為爸爸管的挺嚴的,他工作的地方不允許我們過去搗亂。
我和你二哥好奇,有時候不想上學了,就會偷偷地跟著爸爸後麵跑去他單位看看。
有時候他不在,或者沒注意,我們也會和那裏的工作人員玩一會兒,
不過,一般時間不長,怕被爸爸發現被罰。
你知道麽,爸爸那時候對我們可嚴厲了。
一個喪偶的老男人,脾氣不是一般的大。
幸虧後來娶了你媽過來,咱爸的性情才算好了起來。
要不然真不敢想象,我們會不會被他打死。”
任馳鴻不敢置信的說道,
“有那麽誇張嗎?爸爸再怎麽說也隻是要讓你們聽話罷了。
他怎麽會往死裏打你們呢?”
任馳鴻因為五六歲爸爸任騰飛就死了,所以從小到大沒有挨過爸爸一次罵,沒有挨過爸爸一次打,對大哥的描述沒有什麽感覺。
但是任母對他從小要求很嚴,打罵也是常有的事情,當然這個打罵也隻是訓斥他不好好的用功讀書,然後罰他跪著背家訓,備課本等等。
任馳鴻怕大哥把話題扯遠,他緊接著問道,
“你們一般是和男同事玩還是和女同事玩?”
任馳譽一下子想歪了,他一挑眉毛,不懷好意的問道,
“怎麽?你想打聽我們的*,然後好在你大嫂、二嫂那裏得到什麽好處?”
任馳鴻被大哥的想象力給打敗了,他對著任馳譽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你真能想,你們以前的那點糗事,你以為大嫂和二嫂還稀罕知道?
你還當自己是十二來歲的新婚燕爾,拿著點青春期的糗事取樂,打情罵俏?
你拿著鏡子自己看看,都快要抱孫子的人了,還有什麽放不開說的?”
任馳譽不服氣的瞪了任馳譽一眼“就你年輕,就你能嘚瑟,別人活該是混吃等死。”
任馳鴻有意要氣氣大哥,他一揚眉毛,得意的說道,
“沒辦法,青春無敵呀!
俗話說得好,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正好是花季。”
任馳譽嘴上不讓人的揭任馳鴻的短,
“你少臭美吧,老婆都不要你了,你還一枝花呢,你一根棍還差不多。”
任馳鴻拿起一個抱枕就丟了過去,“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抽啊?想打架你說話!”
任馳譽知道自己一時說溜了嘴,碰到了任馳鴻的痛處。
他趕緊求饒道“好好好,不說了,你到底想打聽什麽?趕緊問,不然一會兒你大嫂就回來了。”
任馳鴻“我想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孫一梅的爸爸的同事。”
任馳譽想了一下“孫一梅?你怎麽會想起打聽她的事情?”
任馳鴻“你別管那麽多,你就回答你認不認識吧?”
任馳譽“一個差一點就成了我們後媽的人,你說我們能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