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二七章 糊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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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言冷笑著,也不見身影如何晃動,卻有著最不可思議的速度,。他的身體猶如一片飄飛的落葉般不見重量,輕飄飄晃身而起,從一個最不可能的角度閃出幾人的包圍圈,諸人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他已經閃身到左翼偷襲者身後,輕輕一腳踢在偷襲者身後。
左右相對的兩個偷襲者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輕易拖身,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這一踢,似乎是沒有什麽力道,卻輕而易舉的改變了其中一人的飛撲方向,變成了二人麵對麵的忽刺。
角度轉變如此迅捷,距離如此之近,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回二人。兩名偷襲者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絕望的光芒,“刷”的一聲輕響,兩柄彎刀一起刺穿了對方的胸膛,刀柄直沒入胸腔裏,兩名偷襲者一起垂墜在地,眼裏還閃著難以置信的疑惑,。
另外三名偷襲者中,最先出現的兩人與死去的二人感情最深,見同伴慘死在眼前,眼中閃過一陣凶殘的光芒,兩人雙手握刀直直放於右邊胸前,然後“呀”的一聲高呼,一起向禹言奔來。
禹言解決了兩名偷襲者,身體不停,隨手摘下一棵樹枝,力透枝間,柔軟的樹枝頓時堅硬如鐵。禹言冷哼一聲,身形有如閃電般閃到二人麵前,軟軟的樹枝似是不經意間拂在堅硬的鋼刀上。
“嘩啦”一聲,堅硬的鋼刀竟被小小一截樹枝擊斷。那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彎刀,卻覺得頸間一陣輕微的疼痛,一截樹枝輕輕拂過自己頸項,眼神往下一瞥,卻正見自己頭顱與身體分離切斷的脖子那一汪噴射而出的血柱。被樹枝切斷的鋼刀,成了他在這世界地最後記憶。
禹言冷冷瞥了殘存的二人一眼。那功力最高地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懼意,帶著顫抖的聲音道:“你到底是哪一家的弟子?”
禹言麵無表情。潔白的牙齒在月色下閃著陰冷的光輝:“我來自一個你不能招惹的地方,所有知道我出身地敵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還是自己了斷吧。”
那人咬著牙看了禹言一眼道:“好,我自己動手。”他長劍往自己脖子上抹去,行到半途中卻突然改變方向,劍尖直指禹言麵頸,眼裏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一蓬細如牛毛的針雨自劍中射了出來。數不清的針頭閃著蘭色的毒芒,又急又猛,直往禹言麵門而來。與此同時,那人急退幾步,轉身便要飛奔而去。
另一名襲擊者被那針雨襲中,還沒來得及哼出一聲便已癱軟在地,瞬間便化成一灘血水。落在地上的針尖輕輕冒起一陣藍煙,碧綠的草葉眨眼間變得枯黃。
禹言在針尖射出的一瞬間。護身罡氣自動湧起,劇毒地針尖剛碰到那股罡氣便猶如碰到了一扇無形的牆紛紛墜地,落地的刹那燃起一陣毒煙,。
看著最後一個偷襲者轉身飛奔而去,禹言嘴角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遙遙揮起一掌,剛跑出了四五米遠的偷襲者便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禹言緩緩走了過去。偷襲者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眼裏閃過無比地怨毒:“你廢了我武功?”禹言輕笑著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就隻好受點委屈了。方以南是你徒弟嗎?”
偷襲者一愣道:“你怎麽知道?”禹言搖搖頭道:“知道一些事情是很簡單的,我隻是想你確認一下。現在,你能想到你的下場了吧?”
“你,你敢?”他色厲內荏的道:“你殺了我段紅非,我暗魔門不會放過你的。”“暗魔門?”禹言嘿嘿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是魔門弟子,他們都叫我聖主。”
段紅非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之極的神色:“魔門聖主?你剛才用的是龍欲訣?”
禹言輕笑著抹斷他的脖子,看著他仍然睜大的眼睛歎口氣。道:“你死於什麽武功本身並沒有多麽大區別。隻是可惜了,人怎麽會象狗一樣死去呢?”
禹言看著倒在地上的數具屍首。輕輕搖頭,突破了龍欲訣,自己怎麽變得更加殘忍了,殺人地手段也更加多樣化了,難道真地是龍欲訣改變了自己?他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今夜本來就因為關雅妮的事情而變得心情極差,半路又遭遇伏擊,更是怒火中燒,龍欲訣本身又霸道無比對人地性格影響極大,雖然連殺數人,禹言卻還沒有收手的感覺。
這樣下去自己都要變成殺人狂魔了,禹言覺得自己的性格似乎受到龍欲訣的影響漸漸發生著變化,變得更加霸道和冷酷,同時占有**更加強烈了。對於以前在感情上遲疑徘徊的自己來說,這也許是個好事吧,禹言自我解嘲的想道。
這一去一來一番激鬥寫起來極慢,回到了公路上,實際也就過了十分鍾左右,那個計程車司機仍然癱軟在車座上,。看看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鍾飛機就要起飛了,禹言將他提到後排任他癱著不動,自己開著車飛一般的到了機場。
關敏晴正在入關口焦急的等待著他,看到他過來,急忙拉住他的手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晚才來?”
禹言點頭道:“路上遇到了點麻煩,不過都解決了。”關敏晴看他微笑的神情,慢慢放下心來。
龐大的客機呼嘯著衝向雲際,超重的感覺加上回去後即將麵對的複雜關係,讓關敏晴不由自主的有些頭疼。
禹言愛憐的看了她一眼,輕輕將她攬在自己懷裏。微笑著道:“別擔心了,所有地事情都會解決的。”
關敏晴看了他一眼,將頭埋進他懷裏,幽幽說道:“你不擔心雅妮了嗎?”
禹言點頭道:“擔心。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起不了作用了,我當初答應過雅妮,就是搶也要把她搶回來的。”
關敏晴看他自信的笑容。心裏升起一絲無奈,搶?等你明白了實情。我看你怎麽搶?唉,這可真是一筆糊塗帳。
禹言也在閉目沉思,今天在路上襲擊自己的,一派是方以南派來的人,另一派應該就是陳家樹的人了吧。聯想到出現地兩名水係高級異能者,陳家樹的實力絕不簡單,不僅能借助方以南地力量。還有他背後深深的資本背景,絕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禹言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方以南的心眼竟然如此狹小,隻不過在球場上出現的過節,他竟然會找人要殺自己。這種太子黨,留在世界上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如今殺了方以南的師父,這個仇已經是結定了,為了自己和身邊地人。一定要想辦法鏟除方以南和陳家樹。
想到這裏,禹言有點頭疼,要和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鬥,自己手裏的力量都顯得單薄,何況還是他們聯合起來,。特別是方以南背後還有個008首長,他如果要袒護自己的孫子。一個小指頭都能夠捏死自己。
力量,還是缺乏足夠的力量啊,禹言暗自哼了一聲,開始思考起自己手上的資源。創力世紀是經不起折騰的,如果能夠重新掌控魔門,以聖龍集團的力量,和陳家還是有地一拚的。剩下的還有一個方以南,禹言想起周海陵當日所言,好像008首長和舒樂的爺爺有些意見不合,而且方以南和陳家走的這麽近。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事情呢?以方以南和他背後的勢力。能壓住他地還有一個讓禹言不知道怎麽形容的人——舒樂。
這個魔女現在成了自己的導師,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情。禹言搖搖頭。要不要把陳家樹和當日在尚海偷襲她的事有關的情況告訴她呢?禹言權衡良久,這個魔女雖是不討人喜歡,但辦起事來還是不含糊的。陳家樹和方以南都不知道舒樂的真實身份,讓她去調查陳家樹,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說不定能夠順藤摸瓜,抓出一串呢。
禹言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以聖龍集團壓製陳家樹,以魔女舒樂製住方以南,這件事還是大有可為的。
現在最重要的有兩件事。一是重新掌握魔門,現在魔門內地事情很是複雜,要順利解決這些問題恐怕並不簡單,這件事要和敏晴從長計議。
第二件事就是聯合舒樂了,要將陳家樹地事情告訴她,利用她的手腕去查一查陳家樹。可是自己現在沒有陳家樹地證據,舒樂憑什麽相信自己呢?難道就憑自己和她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清不楚的關係?不僅如此,一想到要和那個魔女聯合,禹言就覺得頭疼,自己這個魔門門主還比不上那個魔女舒樂的魔性大,實在是慚愧,深深的慚愧。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她真的能幫助自己,和她聯合即使自己在小事上吃點虧,那又能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禹言想了這麽多,低頭見關敏晴睜大著美麗的眼睛盯住自己,便對她笑著道:“怎麽了?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越來越帥了?”
關敏晴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道:“我是在替你擔心,怕你到時候得知了真相,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禹言搖頭道:“雖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不管事實真相如何,我都會把雅妮搶回來的,我已經失信了一次,決不能再失信第二次了,。”關敏晴一陣沉默,這件事如果換成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自己可以很坦然的告訴他,可是現在卷入其中的是自己從小帶大的親侄女,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禹言還是雅妮的姑父,這叫自己這個做姑姑的如何能開的了口?唉,還是讓他自己去了解吧,那樣他會比較容易接受。
“敏晴,回去之後。幫我好好查一下這兩個人。”禹言找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陳家樹和方以南這兩個名字。
關敏晴皺著眉頭道:“陳家樹?你今天也看到了,在拍賣會上他故意提價,分明是想壓榨我們的現金流,我懷疑他和聖龍集團此次地危機有關。”
禹言點頭道:“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我想他也許還有什麽更深厚的背景,例如他的資本支持是kaor國財團。他又是如何和r國搭上線的。我現在懷疑他和舒樂上次在機場遇到襲擊的事情有關。”
關敏晴吃了一驚道:“不會吧,他父親是天京市副市長。有確切消息說,他是下屆市長的有力競爭者。如果真的像你所說,那這中間地問題就大了。”
禹言歎口氣道:“可能性不小,我也希望這些事是子虛烏有,但恐怕會事與願違。”關敏晴看了一眼第二個名字道:“方以南?這位太子不會也——”
禹言無奈道:“他和陳家走得很近,我擔心——”關敏晴皺著眉頭道:“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禹言笑道:“你放心吧,有本聖主在。你就放心做你的聖女吧。”關敏晴嫵媚瞥他一眼,嬌聲道:“奴謝主子地憐惜。”
這個聖女可真勾魂啊,禹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換來一陣咯咯嬌笑,。禹言勉強吞了口口水道:“對了,趁現在有空,你給我講講聖龍內部現在的事情吧,我聽說情況有點糟糕。”
說到正事,關敏晴神色立即嚴肅起來道:“不是有點糟糕。是嚴重之極,可以說關係到聖龍和聖門的生死存亡。”她看了禹言一眼道:“聖龍的股份主要掌握在幾個人手裏,我是以聖女的身份掌握著三分之一,雅妮的父親掌握著四分之一,殷能成,哦。也就是殷一平地父親,掌握著四分之一,其他是一些散股。這些股份都是長老會製定的,長老會隻是負責派內事務不管經營,具體經營由我們這些分到股權的人負責。我們分到股權的人當初都簽下了協議,長老會集體決議有權更改股份的分配,這些都是寫在法律文件裏的,當然,長老會對外叫做仲裁團。股權更改隻有在聖門內發生大事時才進行更改,這個規矩定的很死。所以也給了有些人可乘之機。”
禹言看了她一眼道:“你說的是殷能成?”關敏晴點頭道:“是地。就是他。這次他不知道在哪裏弄到了資金,竟然把剩下的散股都收購了。他現在持有的股份都由近一半了。”禹言奇怪的道:“那你和雅妮的父親還有一半的股份嘛!”
關敏晴歎口氣道:“你不知道,我大哥這些年和殷能成走得很近,到時候他能支持誰還真是難說。你知道雅妮為什麽恨她父親嗎?”
見禹言搖頭,關敏晴長長出口氣,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道:“雅妮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孩子,她八歲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那時候我大哥在外麵又養著一個女人,聽說還是殷能成介紹的。本來以大哥的身份,在外麵有個女人大嫂也不會說什麽,可是大哥他太絕情了。大嫂過世那天,雅妮去求他回家看大嫂,卻正撞見他和那個女人親熱,雅妮大受刺激,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認這個父親了。”
禹言恍然大悟,怪不得雅妮一說起父親就是深惡痛絕,原來這裏麵有這麽多隱情。“這些年雅妮是跟著我長大的,毫不誇張的說,她把我當成了母親,而我也把她當成了我自己的女兒。”關敏晴接著說道,說到女兒臉飛快的紅了一下,畢竟她是新瓜初破,以後也極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更為重要地是,這個“女兒”以後恐怕也會與他有些神秘地關係,這樣算來,自己“母女”二人竟然又有了另外一層神秘關係,。關敏晴渾身一陣不自在,卻又隱隱有些期盼,那種衝破禁忌的感覺真地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禹言見她嬌羞的樣子,心裏一熱,在她耳邊笑道:“那我們以後就生幾個娃娃好不好,一男一女,還是兩男兩女?你自己挑吧。”
關敏晴成熟之極的軀體一陣發熱,在他身上輕輕砸了一下道:“胡說什麽啊,什麽幾男幾女?你和曾倩曾柔去生好了。”
禹言嘻嘻笑道:“我和倩倩柔柔當然會生了,不過聖主和聖女也要生個小聖主出來,這樣也才好傳宗接代嘛。”關敏晴紅著臉小聲道:“美得你了!”
禹言湊到她耳邊笑道:“聖女,你真的不願意為本主生個兒子?”他示威似的在關敏晴耳邊吹了口氣,一雙魔爪卻不經意間撫上了她渾圓的雙瓣。
關敏晴對他沒有任何抵抗力,感覺自己身體火一般的滾燙,不知道這聖主在飛機上還會做出什麽羞人的事,忙紅著雙頰躲進他懷裏,以細如蚊蟲的聲音道:“奴願為聖主生兒育女。”這一句話讓禹言又是一陣熱血沸騰,如果不是在飛機上,聖女恐怕又不知道要承受聖主的幾番寵愛了。
“這次殷能成率先發難,以大股東自居,要改組董事會。”關敏晴以極大的毅力擺拖他的騷擾,繼續說到:“新的股東大會將在幾天後舉行。大哥的態度搖擺不定,我和雅妮沒有辦法,隻好求助於大長老和二長老。”
“可是當年祖宗留下的規矩,如果不是有大事發生,不得啟動長老會議更改股權,而殷能成收購散戶卻是鑽了空子。更為可恨的是殷能成為了削弱我的力量,竟然不惜出賣集團內部的情報。據我的消息所知,上次你們護衛舒樂在尚海,如果不是有人提供準確情報,殺手怎麽可能事先進行那麽詳細的安排布置?”
禹言點頭道:“我早覺得上次的事情有些不對勁,那次襲擊的時間把握的極為精確,沒有準確的情報是絕對辦不到的,。你是懷疑殷家父子?”
關敏晴歎了口氣道:“他們父子有野心,我們是早就知道的,他們把聖龍地產經營得鐵桶一塊,我一直都cha不上手,而且他們也一直想往大哥掌握的工業集團那一塊滲透,所有人都清楚,卻一直沒有有效的辦法。我和兩位長老商量了許久,他們也沒有辦法,後來就出了夜明珠的事情。”
禹言道:“我也正覺得奇怪,你怎麽會知道那些夜明珠是聖門遺物呢?”關敏晴笑著道:“這個是曆代聖主聖女都知道的秘密,我們聖門當年是反朱一派的,所以明朝皇宮裏的寶物,我們是有多少拿多少,特別是朱元璋的禦用之物,更是曆代聖主的最愛。”
這點和禹言所料不差,禹言笑著道:“看來我還要感謝曆代先輩,是這夜明珠做了我們的大媒啊。”
關敏晴風情萬種瞥了他一眼道:“現在好了,聖主終於出現了,我們回去之後馬上召開長老會議,確認你的身份。聖龍集團的所有一切都是屬於聖主的。”
禹言笑著道:“這個不忙,聖龍集團這個時候雖然是有點危險,但還不至於被人一將就死,這種情況下你不覺得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關敏晴也是久經曆練的高手,和他有著心靈相通的感覺,一看他狡黠的笑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這危急時刻,讓所有對聖龍有異心的人自己跳出來,這確實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關敏晴白了他一眼,笑著道:“你呀,看你好像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沒想到你也是個老jian。”
“有你這麽說老公的嗎?本聖主要打你屁股!”關敏晴緊張的四周看了一眼,那雙溫熱的帶著魔性的大手漸漸深入了自己短短的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