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人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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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月一聽,立即急了,“娘,您糊塗了,這會子讓爹進宮去,您不是讓爹背負抗旨的大罪嗎?”

    韓氏一聽,不由身體頹然一晃,慌亂地急念道,“那,那該怎麽辦,怎麽辦才是好呀?”

    看著眼前的女兒,韓氏泣然掉淚,“月兒,娘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往火坑裏跳啊,那個景王殿下,滿皇都城的人都知道他行為乖張,性情不定,更是囂張跋扈,無惡不作,更何況,更何況傳其還喜好男——”。

    其它都還不說,單這後麵這一點,韓氏做為當娘的,怎麽都不能容忍女兒嫁給這種人。

    秦時月不用娘把後麵的話說清楚,也知道娘要說什麽,是說北堂墨喜好男寵這一件事。

    其實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跟娘說,她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要不是因為這一點,她才不會放心答應嫁給其。

    成為未來的景王妃,這本就是她和北堂墨兩個人的交易。

    她幫其掩蓋喜好男寵的傳聞,他來護其周全,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

    退一步說,就算北堂墨不會履行承諾,不會護其周全,可是她依然有勝算不是嗎?

    最起碼,嫁給一個紈絝,囂張跋扈,不在皇子之爭的王爺,她也算逃離了宮中貴主各方心思目的,以及為他們秦府爭得一份皇上信認。

    想到這些,秦時月決定好好誇一下北堂墨,以此讓娘親放心。

    “娘,您聽女兒說,景王真的很好,不論他對別人如何,可是他對女兒卻很好——”秦時月鳳眸清亮,一字一句清晰的將北堂墨救過自己三次的事情,給娘親講了一遍。著重講了在莊子時,北堂墨護自己離開茶莊的事情,當然自己又添油加醋了一些。

    韓氏聽到這裏,原本激動的神色,慢慢緩和下來,看著女兒,有些不確定的道,“他當真對你這般的好?”

    明顯的,韓氏不太相信這是真的,畢竟皇都城裏的傳言,可不像女兒這般。

    “娘,女兒怎會騙娘,這些都是真的,爹爹知道這些。之所以沒有跟娘講這些,是怕娘擔心女兒。”秦時月微笑的點頭。

    韓氏聽女兒說這些,開始有些思緒淩亂起來,依女兒所講,這景王殿下,確實待女兒不一般,不然不會一連三次出手相救女兒。

    可是?

    忽然韓氏眸子一睜,急擺手道,“不行,還是不行,即便他真待你不一般,可是他卻喜歡男寵,這,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行!”

    秦時月聽娘說完,不禁有些頭疼,她此時真的很想提醒娘,現在不是他們說行不行的時候,而是他們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權力挑剔。

    皇上金賜良緣,聖詣一下,怎可同如兒戲。

    “娘,您確定景王殿下真的喜好男寵,傳言而已,娘也曾經跟女兒說過,傳言不盡信!”秦時月知道娘親是愛女心切,便耐著性子開導娘。

    “這,這倒也是!”韓氏聽女兒這麽一說,又加之剛才女兒說到的三皇子救女兒於危急中的事情,其實她心裏倒是開始認為景王殿下,倒也沒有傳聞中那麽囂張跋扈到不講理。

    這麽想了想,韓氏倒是心寬了不少。

    抬眸,見女兒使終臉上帶著笑容,不禁想到什麽地看向女兒仔細問道,“月兒,實話告訴娘,你喜歡景王殿下嗎?”

    秦時月一怔,沒想到娘親會這麽一問,她以為隻要讓娘相信北堂墨並不是外界傳言那般作惡,娘親就會放心。可誰知娘親和爹一樣,都要確定她是否喜歡。

    秦時月感激地望著娘親,知道娘親與爹爹真心疼惜她這個女兒,鳳眸有些潮濕,緩緩點了一下頭,“娘,您放心,女兒是喜歡景王殿下的,所以皇上的賜婚,女兒很開心!”

    “月兒,你可是真的喜歡景王殿下?不要騙娘!”韓氏直直地望進女兒的眼底,看著女兒清亮的眸子,才微有放心。

    “可是——”韓氏心底隱隱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對勁,不禁抬眸瞅著女兒。

    “娘,沒有可是,既然皇上已經賜婚,女兒又不拒這門親事,娘親就莫要擔心。”秦時月怕娘親再這麽問下去,自己恐會直的繃不住,“娘您放心,女兒會幸福的,跟您和爹爹一樣真心相愛對方,不論發生何事,都相互扶持,直至白頭到老!”

    秦時月說的自然認真,像少女一樣眼神裏充滿著對未來的幻想,讓韓氏不自然的想到了她年輕的時候。

    “好吧,既然你喜歡景王殿下,那娘也不再多說什麽了。”韓氏見女兒似是真喜歡景王,便也就放心下來,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到,“但是月兒,你可一定要看好景王,萬不能讓其如傳言那般,去喜歡男——”。

    “娘,放心吧,女兒很厲害的,娘忘了,女兒可是會功夫的,到時他若是敢三心二意,女兒就把其揍趴下了,然後踹了他,一紙休書,跟其和離!”秦時月俏皮眨眼,隨後朗聲而笑。

    “你這丫頭,哪有女人休男人的,以後這種話可不能亂說!”韓氏一聽,不禁被女兒逗笑,一時間氣氛倒是清鬆下來。

    ……

    皇都城外,震國寺。

    震國寺後院一處幽靜的院子裏,一個束發白衣男子,正手持佛經清心閱讀著。

    一陣清快有力的腳步聲傳進,“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大哥!”一襲紫色大氅,配著一雙精致的皮靴,一個男人走進屋裏。

    “三弟!”手持佛經的白衣男子起身,好看的修長眉宇,與走進來的著紫色大氅的男人有幾份相像。

    紫色大氅男子幾個輕快步伐走進,笑眯眼間,突然手一深,偷襲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並不吃驚,身體輕輕一轉,一退,輕易閃開對方的偷襲。

    “哈哈,大哥,慧圓老頭沒少教你功夫嘛?”紫衣男子眯起如狐狸般的狹長眸子,肆意一笑,一個轉身輕跳,人已經直接坐了一旁的案幾上。

    “你呀,總是沒個正形!”白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抬頭敝一眼三弟道,“你可是又挨父皇母後的訓斥懲罰,所以跑來我這裏躲著!”

    有著一雙如狐狸般的紫依男子,正是三皇子北堂墨。

    而溫笑如沐春風,手持佛經的白衣男子,正是東晉國的當今太子,北堂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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