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懵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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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秦時月跟著李嬤嬤坐馬車來到震國寺,看見倚坐於震國寺後院一堆酒壇子上,賴著不起來的老祖宗時,秦時月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隻見老祖宗身穿一身棗紅繡雲祥圖案織繡雲錦領的襖子,腳著藍色寶底圓織錦邊繡鞋,外披一件看起來甚是厚實的大氅,將自己包裹很好的,坐於院子當中,一旁還有一根雲鶴拐杖。

    眉目如星,炯炯有神,雖是滿頭銀發,卻是看起來滿麵紅光,當真是一副寶刀不老女將風範。

    “老祖宗!”緩步走上前,輕喚一聲,秦時月出現於老祖宗身側。

    此時的老祖宗正跟震國寺慧圓方丈,兩人瞪對眼,一副像是比瞪眼誰厲害一樣。

    “月丫頭,你來的正是時候!”

    忽然看到出現的曾孫女,老祖宗眼露欣喜之色,突然伸手怒指向前方盤膝坐於蒲團上的慧圓方丈,“這和尚搶了咱家的酒,快幫曾祖母把酒贏回來!”

    “呃,搶,贏?”秦時月有些聽得糊塗,這倆字能放到一塊用嗎?

    “郡主,老祖宗的意思是,讓您過來幫著她,把輸掉的酒重新贏回來!”李嬤嬤一旁聽懂的,立即忙解釋一聲。

    豈料,李嬤嬤話一落,立即就被老祖宗猛瞪一眼,喝聲道,“胡說,誰說我輸了,是慧圓老頭耍炸,要不然,我能連輸十局,哼!”

    對麵另一凝眉善目,方耳寬額,天庭保滿的慧圓方丈,一看就是得道高僧。聽到老祖宗的話,立即一雙眉毛動了動,捏著佛珠,卻是未有吭聲,隻是抬了抬眼,瞅向秦時月方向一眼。

    驀地,一雙星眸乍亮,盯著秦時月目光複雜交織,後在秦時月震驚看過去時,突然又垂眸仿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喂,慧圓老頭,我這裏還有最後十壇酒,讓我曾孫女替我下一盤棋,如何?”老祖宗看向垂眸不語,隻捏著佛珠不緊不慢轉動的慧圓方丈出聲問道。

    就在這時,秦時月堪堪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聲打斷,“那個,老祖宗,時月不會下棋!”

    聽到曾孫女說不會下棋,老祖宗豁地扭臉瞪過來,“不會下棋?”

    “是真的,老祖宗,時月不會下棋!”秦時月怕老祖宗不信,隨及點頭再次聲明一聲。

    她是真不會,要不然,之前宮裏莊姑說過年除夕宴會,要表演琴棋書畫,她也就不會煩惱了。

    老祖宗愣了半晌,忽地扭頭瞪向慧圓方丈,“怎麽辦,慧圓老頭,我曾孫女不會下棋,要不這幾日的賭約就全算了,等我曾孫女學會下棋,再帶她來跟你一戰如何?”

    “不行,那樣老納豈不是一壇酒都沒贏到,白白陪你下了五天的棋!”慧圓聞聲,驀地睜眸,半分不讓。

    五天,十局棋,這兩人下一局棋得廝殺多長時間啊,竟然五天的時間下了十局,秦時月不禁心裏想道,看來自己的曾祖母和這慧圓方丈一定是下棋高手。隻有高手過招,才會棋局如此耗費時間,廝殺不相上下。

    不過,自家的曾祖母,卻還是連敗十場。

    不由的,秦時月開始明白,老祖宗這一身氣怒何來?

    “不如這樣,老納退一步,讓這位小女施主跟著老納學下棋,三日後,老納與小女施主對弈一盤,若是老納輸了,便將贏你周將軍的酒還一半於你如何?”

    突然,這時慧圓方丈想到一個法子,伸手捋了一下若長的銀胡須,眯笑看向正為不能幫上老祖宗忙而有些歉然的秦時月。

    “嗯,這個法子倒是好,以後若再跟你賭什麽東西的話,就不怕沒人給我翻盤了,哈哈,好,好——”

    老祖宗握著鶴拐低眸仔細垂思半晌,後仰頭開心大笑,忽地又似是想到不妥的地方,凝眉遲疑道,“那若是我這曾孫女輸了呢,那我豈不是一地窯的好酒,全讓你贏了去!”

    秦時月一旁聽著,又是一陣哭笑不得,她家老祖宗這瞞不講理的態度,簡直也是沒誰了。瞥了眼滿屋簷下的酒壇子,老祖宗分明輸的就隻剩為數不多的十壇,哪還有翻本的勝算。

    所以,其實慧圓方丈算謙讓了。若是她替老祖宗贏了,便還一半給老祖宗。

    “周將軍豈是那等小氣之人,再者,若是真輸了,那以後周將軍若是想喝酒,盡可來震國寺,到時老納請周將軍喝個夠!”慧圓方丈說完,眼角餘光瞥了瞥那堆自己贏的好酒,嘴角不自覺的盡是笑意。

    老祖宗被慧圓方丈先是一誇,又聽慧圓方丈後麵的話,立即臉上有了笑意,雙手一拍腿,立喝一聲,“好,本將答應了!”

    秦時月一旁看著老祖宗,如變回年輕時上陣殺敵女將本色,不由一震。

    可是下一瞬,立時清醒,想要小聲提醒老祖宗,萬一她學藝不精,豈不又是輸,更何況,用三天來學下棋,真把她當成天才了。

    可是三天後,秦時月也被自己給震驚到了!

    老祖宗和慧圓方丈兩人拍板成功,卻把秦時月是否答應肯學棋完全給忽略掉。

    秦時月真有種懵哭的感覺!

    當天下午,老祖宗就飛鴿傳書回秦府,告知秦致遠,曾孫女陪自己在震國寺三天,讓其毋庸掛心,若無意外,三日後便會一起回府。

    秦致遠收到信的一刻,也是與女兒樣,有些哭笑不得,搖搖頭,回信一封,表示已知曉。

    於是當夜,慧圓方丈就命寺裏小和尚準備了客房,靠近老祖宗一旁的房間。那一排房間,其實都一直被老祖宗給長期霸占著。

    秦時月用過寺裏的齋飯後,便想著去老祖宗房裏,陪著老祖宗說會話,豈知敲了房門,竟然未有人應聲。

    這時有個小和尚正巧送熱水過來,忙告訴秦時月,她的老祖宗現正在地窯裏呢!

    秦時月一聽,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抿唇一笑,隨及請小和尚前麵領路帶其去地窯一探。

    不多時,便來到地窯,謝過領路的小和尚,秦時月彎身正準備下地窯的一刻,推開地窯的門,還未等進入,就聞到一股濃厚的甘醇酒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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