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姿式很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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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

    秦時月怒嗤出聲,一張小臉因為耳邊熱氣的吹拂,臉有些微紅,耳根有些燥熱的紅。

    “嗯,丫頭,知道嗎,你臉紅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本王倒真有些喜歡上你了呢,嗯,怎麽辦呢?”北堂墨忽然再一次貼近秦時月,這次直接把頭壓在了秦時月的肩膀上,姿式很是曖昧。

    “北堂墨,你給我死開!”

    秦時月這次真是怒了,一張小臉嬌紅怒騰騰的,火一樣的通紅,透著晚霞一樣的紅暈,雖然是生氣著,卻是瞧著令人感覺很是可愛。

    “嗯,丫頭,你確定要本王死開?”北堂墨忽然幽幽低喃一聲,嘴唇輕輕地觸碰到秦時月的耳垂,立即引了秦時月脊背一僵。

    “對,確定,確定的不能再確定,北堂墨,你趕緊給我死開!”秦時月幾乎是用吼的怒嗤出聲,一張小臉冷怒一片,若是可以,她真想自己動手把這混蛋給推下去。

    “唔,好,這可是你說的哦,一會,可別怪本王狠心!”

    突然,就在這時,北堂墨幽幽壞笑一聲,不等秦時月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攸地,原本圈著秦時月腰身的手臂一鬆,另一隻手猛的從後麵一推,壞壞邪肆一聲,“丫頭,本王死開,你也可以下去了!”

    什麽,什麽意思?

    等秦時月感覺腰身一鬆,猛地後背被狠推一掌後,才清楚的知道,北堂墨這個混蛋竟然把自己給從樹上推下去了。

    “啊,北堂墨,你個混蛋!”秦時月掉下去的一瞬,不忘狠狠的罵了一句北堂墨。

    而緊接,秦時月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急速下墜,而該死的,剛才他們二人所坐的的樹枝距離大樹底下最少有二丈多,也就是現代六米多的樣子。

    秦時月心裏快速計算著墜落下去,自己受傷的程度,同時想著,該用什麽樣的姿式落地,會減小受傷程度。

    她知道這片柳樹下是幹草地,雖然現在沒有草,但是地麵卻是比其它地方稍微軟一些,不會太幹硬。再加之前昨夜有下雨,所以地上泥土是鬆濕的,如果自己下墜後,借勢滾出去的話,應該不會摔折了腿才是。

    可是計算歸計算,畢竟她是一個現代穿來的,前身又是一個真正養在深閨的嬌小姐。

    所以,在沒有任何外力可以借助的情況下,全身空無一物可輔助,就這麽任著身體直直往下墜去,秦時月直想罵娘。

    而攸閑坐於樹枝上的北堂墨,看著掉落下去的少女,一雙狹長的眸子卻是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少女直墜下去的身體。就在看到少女距離地麵還有半丈,也就是一米半時,突然身體一偏,直飛落下去。

    秦時月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一會摔慘的結果,可是待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麵時,還是有一瞬間的發慌,畢竟前世自己雖然在東南亞熱帶雨林區,也從高處墜下過,卻並不是渾身無一物的這麽直墜而下。

    看著及近的地麵,秦時月銀牙一咬,準備接下來慘痛的一摔,以及借勢下的翻滾,以期保證自己受傷減到最小化。

    “啊!”

    忍不住大喊一聲,秦時月開始努力讓身體傾斜墜落,準備借勢滾出。

    突然就在這時,感覺一股勁風從左側襲來,來不及看清是怎麽一會事,秦時月感覺自己快要落向地麵,正準備做好保護自己的措施時,突然感覺腰身一緊,一個飛旋轉身,自己忽然感覺要著地的腳,攸的一空。

    在同一瞬間,從上空也是一陣勁風襲來,秦時月隻感覺到掃麵的風滑過,後聽到一聲輕輕地落地聲。

    秦時月驚醒睜眸的一瞬,就看到北堂墨冷俊著一張臉,立於自己的對麵。心裏不由想大罵,這混蛋男人把自己從那麽高的大樹上推下來,自己還沒有罵他,他竟然還給自己甩臉色看,這男人真是混到了極致。

    “死丫頭,還不趕緊滾下來,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沉嗎?”突然,北堂墨冷冷喝嗤一聲,令秦時月瞬間清醒。

    秦時月這時才恍然發覺,自己沒有直墜落地,而是被人給抱在懷裏,同時鼻尖聞到一股熟悉的晚香玉的香氣——。

    抬眸,對上一雙溫潤如玉潤般的眸子,“榮王殿下!”

    “時月姑娘,你還好吧?”北堂玨眸子裏一片溫和笑意,笑容雖然淺淺的,卻是給人以暖暖的感覺。

    可是秦時月看著這種熟悉的,甚至於令其有些窒息的笑容,卻是臉色一冷。

    幽地不等北堂玨鬆開抱著其的手,就匆忙急急跳下去,並且在跳下去後,又退離開北堂玨好幾步。

    原本俊黑著一張臉的北堂墨,看著秦時月急急從二哥懷裏跳下去的秦時月,忽地嘴角一勾,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一閃而過,很快神色一冷,冷聲命令向不遠處,“丫頭,還不過來謝二哥救你之恩,要不是二哥,你這丫頭,早被摔成爛泥了!”

    秦時月一聽,立即氣血一陣上湧,怒紅著小臉,直瞪向北堂墨,心裏直氣道,“這混蛋臉皮怎麽能這麽厚,竟然還有臉嘲諷她,她剛才差點被摔,是拜誰所賜?這混蛋,前世一定是惡魔,這一世再托生,定也是惡魔托生,混蛋惡人。

    心裏一陣痛快惡罵,倒是稍有些好受些。

    “時月,謝過榮王殿下剛才出手相救!”秦時月斜瞪一眼北堂墨後,便福身規矩的行禮致謝,隻是站於原地未動,並未上前,也更未有走向北堂墨。

    “嗯,時月姑娘不必客氣,本王也是恰巧看到,才出手相救!”溫和一笑,又道,“隻是時月姑娘,怎會從樹上掉下來?”說著,疑惑地看一眼秦時月,又轉看向一旁的三弟,“三弟,剛才看你好像也在樹上,到底怎麽一會事?”

    秦時月聞聲,衝口想說是北堂墨那混蛋推自己下去的。可是想想,人家畢竟是親兄弟,雖然不是一個娘生的,可也比跟自己親,咬了咬牙,低垂下眸子未有出聲。

    一旁的北堂墨,斜眉瞅一眼低垂著頭的秦時月,眸子一勾,後抬眸笑看向北堂玨,“哦,三哥你有所不知,這丫頭平時就笨手笨腳的,剛才我帶她去樹上玩,誰知這丫頭一不小心,就從樹上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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