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給本王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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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裏,秦時月,冰煞,白蘭,以及一旁緊緊盯著不曾移開視線的北堂墨,突然齊盯著弘傑的胸口眼神均是一激動。

    隻見盤臥在秦時月手掌中的小金,不停的發出“嘶嘶”的聲音,利用自己的氣息逼迫胸口處那隻蝕心盅出來。

    就在這激動又令四人緊張的一刻,突然見弘傑胸口的一個方向冷地鼓起,很快四人均屏住呼吸,看到一雙令人感覺甚是惡心的黑色小眼睛,從鼓起的地方鑽了出來。

    “嘶嘶!”小金突然在這時,赤紅著小眼睛憤怒地向著弘傑的胸口,吐著紅紅的蛇信子,發出著嘶嘶聲,似是在命令著裏麵的黑色蝕心盅趕緊滾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見那鼓起露出蝕心盅眼睛的地方,猛的彈跳而起,大約彈跳有一指甲蓋的高度時,這時就見冰煞手捏著細小的銀針,全身繃緊,手上捏著針微起。

    “紮!”秦時月一聲喝令,就見到蝕心盅的頭已經探了出來。

    “叱!”一聲細小的針刺聲,就見冰煞眼疾手快的在主子喝令出聲的時候,手起針落,準確無誤的一針紮住蝕心盅的頭。同時另一隻手一個翻挑,那隻通體黑漆,令人感覺甚是惡心瘮人的蟲子被刀尖剜了出來。

    下一瞬,白蘭不等秦時月出聲命令,已經手上緊捏細小薄薄刀片,開始快速的切割弘傑胸口處,蝕心盅鑽出來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將傷口周圍的肉清掉,就是怕蝕心盅身上恐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感染到心口的血染,到時弘傑恐是性命會再次有危險。

    冰煞鉤著一針紮死頭的蝕心盅,走去一邊,丟到火盆裏,直到看到它被燒成灰燼,才放心轉身回去床榻邊上。與主子一起,神經繃緊,並沒有放鬆一刻地看著白蘭手指嫻熟地清理傷口,穿針走線,開始縫合傷口。

    白蘭處理傷口縫合的動作,真的是令秦時月和冰煞倆人大開眼界,若不是擔心弘傑,一定會被白蘭那熟練的手法,以及快得令人來不及眨眼的醫術動作看傻了眼。

    “唔,好了,大功告成!”

    隻不過一小會的功夫,白蘭很快收針剪線,在傷口周圍快速纏繞好白布條固定住傷口後,呼出一口濁氣。突然細長的單鳳眼一眯,得意地衝著秦時月眨眨眼。

    隨後一個蹦跳從床榻上跳下來,轉向北堂墨的方向,突然又變回了之前妖嬈的聲音,“唔,殿下,接下來就該您了,要不要我來幫著殿下一起。”

    秦時月本以為傷口縫合就好了,忽然聽到白蘭的話,才想起來,幼弟的心脈被北堂墨給封住,需要解開才是,於是轉眸看向北堂墨。

    “滾開,再敢多嘴,本王就把你踹回去給蕭老頭試藥用!”北堂墨一掌揮開近前,笑的一臉嫵媚的白蘭,跨上前一步,伸手在弘傑的胸口處點了幾下,很快就感覺弘傑的胸口開始有力的搏動起來。

    秦時月和冰煞欣喜湊前看向秦弘傑,特別是秦時月,一雙鳳眸緊緊地盯著床榻上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可是明顯看到因為胸口的傷口感覺到痛意的弘傑,此時微皺起的眉頭。

    “弘傑有意識,有意識了,太好了!”

    秦時月忍不住欣喜地喊出聲,想要伸手握向幼弟的手,卻又怕驚到他,想到什麽,忙抬起頭看向一旁,激動真誠地道,“北堂墨,今日多虧有你,大恩不言謝,今日救命之恩,我秦時月記下了,來日定當相還!”

    這句謝恩的話,秦時月抬著的眸子異常清亮認真,眸子的視線含著真摯的感恩,幽深地望向北堂墨。

    北堂墨聽著秦時月的話微怔,狹長的眸子看著認真望著自己的這張小臉,眉輕挑了挑,隨著嘴角突然一勾,笑的異常邪惑道,“嗯,真的要報恩的話,不如哪日你來景王府,向本王投懷送報來的更實惠一些,嗯?”

    此話一落,不等秦時月落下小臉,立即就聽到白蘭“嗤,嗤——”地嘿笑聲,伴著白蘭妖妖的聲音,“喲,殿下,這可不行,您不是說過,隻愛我一個,其它花花葉葉,不管是紅的,白的,粉的,嫩的,一律不喜歡的嗎?即便是脫光光了——”。

    “死白蘭,本王命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本王消失!”北堂墨冷地黑了一張俊美的臉,斜瞪向白蘭,同時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向白蘭。

    “唔,好疼,好疼,殿下好狠的心,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嗚,白蘭傷心了,不理殿下了,白蘭走就是了!”白蘭拾著袖子狠狠地胡亂擦了兩下眼睛,抬手一勾,來之前拿的那隻醫藥箱很快勾到手裏,聽到一陣“啪噠!”關暗格的聲音。

    一個旋轉身,白蘭提著藥箱,故意繞過黑俊著臉的北堂墨,捏著嗓子“嗚嗚”一聲。在北堂墨準備再次抬腳踹向他時,已經迅速消失在屋子裏,身後留下一陣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尖細笑聲。

    白蘭離開後,北堂墨眯瞅一眼床榻上的秦弘傑,後轉看向秦時月一眼,不等秦時月張嘴想要說什麽,突然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瓷瓶,扔向秦時月,“接著,跟之前本王命人送來給你的藥相同,每日給榻上那小子塗抹三次,早中晚,傷口愈合會很快!”

    見秦時月接住,張嘴想要說什麽,北堂墨邪肆一笑,故意打斷其道,“無須跟本王道謝,你若真想謝的話,不防考慮一下本王剛才的提議嗯,哈哈——”。

    看著北堂墨故意壞壞調侃自己的笑聲,秦時月卻並未有像往常一樣的罵他,而是抿唇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突然緩緩低聲念道,“北堂墨,其實你人挺好的!”

    “唔,丫頭你這是在誇本王嗎?”

    突然,北堂墨一個跨步來到床榻前,忽地身體一傾,將臉靠近秦時月的眼前,眯笑起狹長如狐狸般的眸子,壞壞笑道,“丫頭,用嘴說的太不實用,不如來點實際的,嗯,本王站了這麽長時間,嘴好幹,你來給本王解解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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