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是右相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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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認識眼前的女人,即使是撕下麵具的這張臉,他也不認識。

    這個女人真實的容貌長得非常的妖豔,相比於剛才顧府千金的容貌,還是顧府千金那種溫婉嬌柔的容貌要令人舒服一些。

    見北堂玨依舊搖頭,突然女人似是激動起來,“裴玨,你睜大眼好好看看,好好看清楚了,我是紫依,紫依!”。

    突然,在女人喊出“裴玨”這個名字時,北堂玨渾身一震,攸地上前一把捂住女人的嘴,聲音變得有些激動道,“你是紫依,不是秦府的秦紫依?”

    “對,我不是秦府的那個秦紫依,而是前世深愛著你,為了你願意付出一切的紫依!”終於女人似是控製不住的泣哭出聲,伸出纖柔的小手,使勁地捶打在北堂玨的肩上,臉上是一片委屈不已的神色。

    此時北堂玨臉上的神色無疑是震撼無比的,一雙向來冷靜深沉的眸子,此時微有些閃爍個不停。

    原本欲推開懷裏女人的他,此時一雙手大張著,卻是任著女人哭於他的懷裏,而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人給點了穴一樣,有些緩不過神來。

    終於,大腦開始快速轉動起來,也令其很快清醒,低眸看一眼懷裏的女人,突然帶著她轉到窗子前,伸手快速將窗子迅速關緊,同時手掌大力一揮,門被關上。

    “怎麽,還怕我被別人看到嗎?”女人冷冷抬起一張滿是淚水的臉,帶著一絲埋怨仰頭看向北堂玨。

    北堂玨搖搖頭,很快不著痕跡的想要將女人從自己懷裏拉開,卻不想被女人大張開雙臂緊緊環住腰身,令其動彈不得。

    “玨,這一次,你別想再撇下我。”

    女人緊緊地環抱住北堂玨的腰身,一雙柔美的眸子癡情地望著自己心心念著,一直想要見到的男人,緩緩講道,“玨,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為了找你,受了多少苦,多少委屈嗎?為了找到你,我差點,差點被冷時月那個賤人害死!”

    突然,北堂玨在聽到女人念到‘冷時月’這個名字時,冷地一把將女人給從懷裏扯開,一雙眸眸子冰冷道,“你剛才說幹什麽,冷時月,你見到時月了?”

    女人看到眼前的北堂玨一臉激動異常的神色,立即臉色就是狠狠的一冷,“玨,你說過的隻會喜歡我一個人,有了我就不會再喜歡姐姐的,難道你都忘記你前世曾經跟我說過的話了嗎?”。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時月心心念念著,之前命令冰煞尋找的自雪幽穀逃走的三師妹,柔兒。

    而秦時月一心想要抓住她的原因,除了要為冰煞和其師傅報仇以外。其實也是要為自己報仇。

    因為這個被冰煞叫做三師妹的女人,其實就是前世害死秦時月的義妹,名字叫紫依。與秦時月在這異世,秦府的二妹名字相同,卻完全是兩個人。

    而現在,這個女人又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就是右相的女兒,顧柔霜。

    那麽真正的顧柔霜去了哪裏呢?

    自然是已經被眼前的狠毒女人,給害死了。

    那日這個女人從雪幽穀,借著設的機關逃走後,卻是身上隻著單薄的輕紗凍得渾身瑟瑟發抖之時,正巧遇上從雪幽穀山下經過的顧府千金,顧柔霜,也就是真正的右相女兒。

    這個女人成功裝作可憐,編了一個被人追殺的故事後,成功的騙得了涉世不深的顧府千金信認,坐上了她的馬車。

    然而在路上歇腳時,顧柔霜就將其給殘忍的殺死了。並且很快憑著其高超的易容術,做了一個人皮麵具,瞞過了真正的顧柔霜的貼身侍婢以及車夫,很快離開歇腳的茶鋪,回到了皇都城。

    而真正的顧柔霜,早已經慘死。

    要說右相顧秉懷謀算一生,卻不想他自己的寶貝女兒,卻被眼前這個陰狠的女人而謀害。

    而他到現在卻還被蒙在骨裏,根本不知道,此女兒早已非彼女兒。

    “紫依,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見到時月了?”北堂玨此時一臉緊張神色地盯著眼前女人,一雙手有些力道重地捏在女人的雙臂上。

    “玨,你把我捏疼了!”

    女人突然冷冷一聲,同時轉眸道,“玨,為了以後我們不被人發現,還是用我們現在的身份稱呼彼此吧。而且,我也習慣了現在的身份,挺好的,有一個疼自己,將自己視作掌上明珠的父親,再也不用像前世一樣,從冷時月身上搏得一絲其父親的父愛!”。

    對於眼前的女人來說,上一世所有的經曆,包括秦時月將其帶去與其父親見麵,讓其父親認她為義女的事情。到現在這個女人想想,非但沒有一絲感激,反而覺得當時的秦時月,是在跟其炫耀父愛一樣。

    所以,前一世她所表現出的欣喜和開心,全是在演給秦時月看的。因為憑著她一個孤兒的身份,如何在沒有任何靠山的情況下,生活下去呢。

    若是秦時月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真實的內心想法的話,一定會將這個女人比白眼狼還要陰狠的麵目,徹底看清。

    “玨,你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喊我霜兒吧,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她似乎習慣了把別人的一切所占有,而且占有的理所當然。自然不會覺得殺死了真正的顧柔霜,每日戴著一張顧柔霜的臉,有什麽不舒服。

    相反,她卻感覺非常舒服和自在。

    “好,霜兒,告訴我,時月現在哪裏?”北堂玨此時顧不上被眼前女人要求喊一個名字,會令其惡心非常的感覺。而他此時,隻著急一個人。

    “玨,為什麽每一次一提到她,你就會這般緊張。什麽時候,你才會因為我,也這般緊張一次,隻一次也好!”女人突然冷了臉色,冷冷地甩開北堂墨握緊自己的手臂,冷冷一聲,“玨,你捏疼我了!”。

    說完,退後一步,故意繞開北堂玨追過來的步子。

    “霜兒,我求你,告訴我時月到底在哪裏好嗎?”北堂玨日思夜想的人兒,突然在眼前的女人嘴裏聽到,令他感覺異常地緊張和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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