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害你父王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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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龍澤推著秦時月來到了庭院後麵的樹林裏,這時有幾隻鳳凰彩鵲飛過,悅耳的鳥鳴聲劃過耳際,異常的清亮好聽。
“嗯,它們每天一定很開心,才會唱出這麽美妙的聲音!”秦時月抬眸看著飛到樹枝上的鳳凰彩鵲,很是羨慕它們的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時月,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南龍澤從輪椅後麵轉到秦時月的前麵,矮下身來,看向秦時月的手腕,有些遲疑出聲,“時月,你還記得‘小金’嗎?”
問出聲的一瞬,南龍澤驀地抬起頭,看向秦時月的眼睛。
秦時月聽到南龍澤念到“小金”的一瞬,眸子瞬間一驚,短暫地癡愣表情後,很快醒神把視線別向另一邊。
“時月,你是不是記起什麽來了,還記是雪幽穀,金盅門嗎?”南龍澤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地看著秦時月,期待秦時月能想起什麽來。
不等秦時月回答,突然南龍澤急伸手指向秦時月的手腕,道,“時月,你手腕上的牙印子,是不是小金留下的,小金現在就在你的身邊對不對?”。
當聽到南龍澤不停的念到小金的一瞬,秦時月睜底閃過一抹警惕,眼神有些防備地盯著南龍澤半晌,隻是抿著唇不出聲。
此時的秦時月是疑惑的,她有些弄不明白,為何南龍澤會知道小金,還有什麽雪幽穀?什麽金盅門?她根本聽不明白南龍澤說的這些。
見秦時月緊抿著唇不出聲,南龍澤突然意識到,可能自己剛才太過激動,把眼前的人兒給嚇到,忙放低聲音,溫聲道,“時月,你別緊張,我隻是希望你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來。若是你想不起來的話,就算了,別緊張!”。
“你怎麽會知道小金?”突然,就在這時,秦時月冷冷問出聲,眼神防備地盯著南龍澤。
“時月,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南龍澤再一次激動地看向秦時月,急急道,“時月,我知道小金,因為是你告訴我關於小金事情的,你還記得嗎?”
南龍澤驚喜於秦時月的反應,以為秦時月想起一些事情,或是確切的說應該是想起來關於小金的一些事情。
可是令南龍澤失望的是,秦時月抿了抿唇否絕道,“沒有,我什麽都沒有想起來,但是——”。
話一頓的時候,突然喝令一聲,“小金,出來!”
“哧溜!”一聲,一條金色吐著火紅舌信子的小蛇,突然出現在南龍澤的麵前。
“小金!”
南龍澤一眼便認出小金,抬眸欣喜地望向秦時月,想說什麽卻被秦時月冷聲打斷,“你不要再問我想起什麽來,我什麽都想不起來,我隻知道小金!”。
秦時月語氣有些生硬,帶著一絲不耐,而她故意說到後麵時,用的是“我知道小金”而不是“我記起來小金”。
其實,此時秦時月說的都是實話。
隻是南龍澤肯定是聽不出秦時月話裏隱含的其它意思,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秦時月其實保留的記憶隻是前世的,而非重生於這異世後發生的一些事情的記憶。
所以,此時兩人的對話完全就屬於兩個時空的人,南龍澤隻一心想讓秦時月回憶起之前的記憶。而失去記憶的秦時月,卻隻當自己剛剛重生於這異世,所有的記憶卻全來自於前世。
“行了,既然你知道小金,有些事情就好辦了。”
秦時月不想跟南龍澤繼續關於記憶的問題,而她也不認為自己有失憶過,隻認為自己是重生來這異世,用了別人的身體。而至於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到底是如何被自己占用的,她根本不清楚。
“時月,你是想說?”南龍澤未有聽太明白,疑惑地看向秦時月,等著她接下來繼續的話。
秦時月略作垂眸沉思一會,突然挑眉看向南龍澤直言道,“聽說你的父王中了情盅,而且還是母子連心盅?”
“時月,你,是紅葉她們告訴你的?”南龍澤瞬間的清醒,眉頭微蹙。
他不想讓眼前的時月知道這些糟糕的事情,畢竟時月身體還未有恢複。
“嗯,確切的說,是我自己問來的!”
秦時月回答的直接,看著南龍澤微沉的神色,突然道,“孩子還有一個月即足產,那個女人和孩子必須盡早解決掉!”。
南龍澤聞聲一驚,“時月,你還記得關於盅蟲的所有事情?”
“盅蟲我熟悉,至於說你父王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從紅葉她們那裏聽來的!”秦時月不得不再次提醒一聲南龍澤,她不記得他所說的那些事情,也沒有那些記憶。
南龍澤沉默一會,突然抬眸看向秦時月道,“時月,你剛才說,那個女人和孩子必須盡早解決掉?”
看著南龍澤一臉不明的表情,秦時月無奈地扯扯嘴角,倒是耐下心來的講道,“那個女人還有一個月即足產,到時待那女人足產之日,也是害你父王之時!”
“時月,你說,那個女人足產時,會害到我父王?”南龍澤大驚,忽然想起什麽地看向秦時月,“你之前曾告訴過我,若想解我父王身上的情盅,唯有殺死那個女人和孩子!”
“嗯,不錯!”秦時月自然應聲,卻是下一瞬,冷地抬眸,有些吃驚地盯看向南龍澤,“你說,我之前曾告訴過你如何解盅?”
“不錯,但那是在你失憶之前!”南龍澤看著秦時月吃驚的表情,回答道。
秦時月聽著南龍澤的回答,心裏的疑惑越來越重,直到此時,秦時月才開始仔細回想,南龍澤之前總跟自己提到的失憶。
心中不由想,“難道自己真的失憶過?”
可是轉念,秦時月就否定了這個答案,心中的聲音告訴她,絕對不可能。
可是南龍澤剛才的話,卻又令她一時解釋不清這到底都是怎麽一會事?難不成是自己所占這具身體,之前也是一個懂得養盅馭盅之人。
這般想著,秦時月倒是覺得這個解釋稍合理一些。
“既然你已經知道如何解你父王身上所中的情盅,為何不早早幫其解盅呢?”秦時月有些疑惑地看向南龍澤,覺得他這是在白白浪費時間,一旦待下盅的女人肚子裏的孩子足月時,怕是後果更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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