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神秘人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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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月身體一顫,卻是突然從南龍澤的懷裏抬起頭,微笑地望著南龍澤,伸出手輕輕地捂在南龍澤溫熱的唇上,在南龍澤吃驚的眼神中,微笑道,“龍澤大哥,既然之前瞞著,就先瞞下去吧,待我想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南龍澤眸子一顫,定定地看著秦時月,一時間怔愣不知自己該如何表達,隻能眼神幽幽地低沉念一聲,“時月!”

    ……

    三天後,東晉皇都城內,秦府。

    秦府迎春苑裏,身為掌家夫人的燕平公主已經病了好幾日了,整個人懨懨地吃不進去飯。

    一雙眸子癡愣地躺在床榻上,一直盯望著窗子外麵,像是魔怔一樣地不時的會命貼身侍婢秋荷,去院子看一眼有沒有鴿子飛落下來。

    “主子,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您再這樣吃不進去東西,身體真的會不行的!”秋荷一臉擔心地勸向躺於床榻上,精神懨懨的主子。

    “秋荷,你說那個人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回信,他是不是不想幫我?”燕平公主突然一把伸手抓向秋荷的手臂,明顯消瘦的手指,長長的指甲因為抓得用力,都掐進了秋荷手臂的肉裏。

    秋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看向主子勸道,“主子,不論那個人回不回消息,您都要先震作起來才可以。您的身子重要,必竟您現在可是兩個人呢,您肚子裏可懷著孩子呢。若是您再這樣吃不下飯去,孩子會跟著受苦的!”

    秋荷非常擔心眼前的主子,若是那人遲遲不回消息,或是就此再也不回,那眼前的主子豈不是會要精神徹底崩潰掉。

    “秋荷,你說讓我保重好身體,可是我即使病成這樣了,老爺卻也不見回府看我一眼,你說我即便是身子好好的,又能如何,還不如——”燕平公主說到這裏時,一雙眸子幽地一暗。

    “主子,您且不可這般胡思亂想,老爺一定會回來看您的,今日老夫人已經命了秋嬤嬤去玉林山上,喊老爺回來看您,您可不能胡思亂想!”秋荷忙把老夫人那邊的消息,告訴給主子。

    “老夫人,哼,她現在還記得有我這個兒媳婦嗎?我現在病倒了,豈不是得了她的願,可以把掌後宅的權力奪回去了,哼!”

    燕平公主聽到秋荷提到婆婆的一瞬,絲毫不領情。覺得婆婆這是假情假意,根本不可能命人去真的把夫君給喊回來。隻是做給府裏的下人們看,做做麵子而已。

    “主子,老夫人現在有些跟從前不一樣了。聽說您病了,老夫人命人請了大夫,之前從仁心堂請來給您看診的王大夫,就是老夫人命人請來的。”

    秋荷把這幾日發生有關於老夫人的轉變,說給了主子聽,又道,“而且,老夫人並沒有奪回您的掌後宅之權。最近府裏也沒有什麽事,所以老夫人依舊每日不是呆在自己的福壽堂,就是去老祖宗的頤和堂,隻要不是什麽大事,老夫人基本未有管過府裏的事情。”

    “哼,她會變好,我在她身邊整整侍候了她八年,老夫人什麽脾氣我豈會不知道!”燕平公主聽著秋荷的回稟,卻是冷嗤一聲。

    秋荷見主子聽不進去,也不便多說,感覺到的手臂傳來的疼痛,隻能硬生生忍著,不敢讓主子鬆開掐著自己手臂的長長指甲。

    剛過傍晚時候,秋荷走出屋子,正準備出去院子去廚房吩咐一聲廚娘,給主子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卻在剛跨出屋子一瞬,突然一聲“撲棱”的震翅聲,引得秋荷瞬間抬眸看向天空。

    見一隻熟悉的黑色鴿子,緩緩飛落下來。

    秋荷看到這隻飛落下來的黑色鴿子一瞬,心中萬喜,心道一聲,“主子有救了!”

    慌亂四下看一眼,還好此時院子裏的婢子,都讓自己給清退了。急忙走上前幾步接住飛落下來的黑色鴿子,隨後轉身折返回屋子。

    “主子!”秋荷捧著信鴿,急步走到裏屋,將黑色的信鴿舉向前,“主子,那人回信了!”

    “什麽?”

    突然,隻見原本躺在榻上,一副病懨懨,沒精打采的燕平公主聞聲,忽地一個激靈,從床榻上一躍而坐起。一雙布滿血絲的眸子睜大的若大,激動異常地急向秋荷招手,“快,快把那隻鴿子給本公主,快!”

    似是嫌秋荷走過來動作太慢,燕平公主急急就要光著腳的跑下床榻。秋荷急忙跑過去,將黑色的鴿子遞向主子,阻止主子赤腳下地,“主子,您身子正虛著,使不得下來。”

    燕平公主一把從秋荷的手裏奪抱過黑色的信鴿,再不管秋荷要做什麽的,一臉激動興奮的急急尋看向黑色信鴿的腿上,欣喜地發現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一小卷軸信箋。

    很快,就在秋荷將主子的雙腿,重新放回到榻上的時候,燕平公主也已經迫不急待地將那一卷軸信箋,從黑色信鴿的腿上解了下來,發現竟然是兩張信箋。

    將鴿子遞給秋荷,燕平公主手攥著信箋,一臉的激動無比,緩緩將信箋打開一瞬,就急急地睜大眸子,看向裏麵寫的內容。

    秋荷將信鴿抱在手裏,看著主子激動地將信箋打開一瞬,開始猜測那個人會在裏麵寫什麽?

    當燕平公主看完裏麵的內容一瞬,一雙眸子幽地閃過一抹幽冷。緊接渾身突然一顫,突然低眸急急看向自己突起的小腹,急一把伸手護向小腹,像是有人要搶走她肚子裏未有出生的孩子一樣。

    “主子,那人信裏寫了什麽?”秋荷見主子看完手裏信箋的一瞬,突然表情變得異常,急忙邁上前一步,出聲詢問。

    久久,好一會後,燕平公主才緩緩將手裏攥得死緊地信箋遞向秋荷。渾身打著顫栗,突然抬起一雙驚魂未定的眸子,看向秋荷,嘴唇哆嗦個不停,想要說什麽?

    卻是因為太緊張似是被驚嚇到,遲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秋荷看著眼前主子被驚嚇到的緊張樣子,急急接過主子遞向自己的信箋,視線快速地略向信箋上麵寫的內容。

    待她看完一瞬,一雙眸子幽地一顫,眼底劃過一抹震驚,急看向主子。

    “秋荷,那個人,竟然想要我拿肚子裏的孩子做賭注!”終於,燕平公主此時嘴唇打著哆嗦地緩緩出聲,一雙平時自信溫婉的眸子,此時卻是不停地在打顫,臉上是一片被驚駭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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