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想死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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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看過信後,原本冷怒的表情瞬間就是一緩,再次看向北堂玨道,“玨兒,你是如何認識那個神秘人的?”
她現在有些疑惑,為什麽眼前的榮王北堂玨,也會跟那個神秘人有關係?
卻是此時見北堂玨溫笑地搖搖頭,“皇姑,您想多了,侄兒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什麽神秘人。隻是忽然在昨晚上,接到了一隻黑色信鴿傳來的這封信,奇怪的是上麵寫著,讓本王速速命人去救皇姑和表妹出府,說是晚了皇姑和表妹恐有危險。”
話一頓,挑眉看一眼聽得仔細地燕平公主,緊接臉色一緊道,“雖然當時不確定這封信的真實性,但是皇侄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立即命人去將皇姑和表妹救來府裏,生怕萬一信上之人所說是事實,恐是皇姑和表妹真會有危險。”
“對,你是應該相信那個神秘人,他的話絕對沒有錯。”突然,燕平公主一臉激動地出聲。
說完,感覺自己情緒有些過於激動地,忙斂了斂神,輕咳一聲才道,“那個神秘人絕不會騙我們,既然他說我在府裏有危險,怕就是真有危險。一定是秦時月那個小賤人回了皇都城,要回府傷害我們母女二人,所以那個神秘人才會讓你去救我們娘倆!”
燕平公主略有些激動的猜測著這些,卻是沒有發現,在她罵秦時月時,坐於其一旁的北堂玨一雙眸子瞬間猊狠地睨起,眸底閃過一抹冰冷地殺意。
待燕平公主話落,看向北堂玨時,卻並未有發現北堂玨的異樣,因為此時北堂玨眸底的眼神早已一閃之間隱下去。
“玨兒,你說那個神秘人說我和紫依倆人呆在府裏,會有危險是什麽意思?難道真是秦時月知道了什麽?”燕平公主冷凝起眸子,猜測地看向北堂玨。
北堂玨聞聲,略有思忖後,神色認真地點頭道,“既然皇姑說那神秘人可信,那麽就極有可能是這樣的。隻是本王不明白,皇姑你說的知道什麽是何意思?”
“這個——”燕平公主恍地一醒神,臉上神色就是一閃,遲疑未有出聲。
“哦,皇姑若是不方便告訴皇侄的話,那就算了,本王也就是隨意地問問而已!”北堂玨眸子淡笑一聲,看向燕平公主。
燕平公主抬眸瞅了一眼北堂玨,眸子再次轉了轉後,才緩緩出聲道,“告訴你也無防,既然那個神秘人選擇讓你出手去救我們娘倆,說明皇侄你是可信的!”說到這裏,仔細地盯看一眼北堂玨,隨後才又緊接道,“我給我家老爺身上,中了盅蟲!”
“什麽,皇姑你?”北堂玨聞聲麵色一驚,很是吃驚地看向燕平公主,“皇姑,你說你給皇姑夫下了盅蟲?”
此時北堂玨雖然臉上是吃驚的神色,眼底卻是嗤冷地一片。
他自然知道眼前的皇姑給秦致遠大將軍身上下了盅蟲,這一切本就是在他的計劃中,他又豈會不知。
隻是為了更好地利用眼前的燕平公主,他必須要引她自己說出來才可以。
見皇侄一臉吃驚的表情,燕平公主卻是冷冷一笑,“很吃驚吧,其實皇姑所做這一切,也是被逼不得已!”
幽幽一聲,一雙眸子變得深沉,“若不是你皇姑夫對我無情,一顆心隻付給了那對賤母女,我又豈會被逼做下這些!這一切,全都是那一對賤母女逼我做下的,要怪,也隻能怪那對賤母女!”
燕平公主狠狠地嗤聲罵著,卻是沒有看見北堂玉垂眸時,一雙眸底閃著怎麽冷怒的殺意。
他不允任何人罵自己心愛的女人,是任何人。
而眼前的燕平公主一遍遍地罵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要不是此時對於自己還有利用價值的話,他會一掌將其劈死。劈死,都不足以泄辱罵他深愛女人的怒火。
燕平公主一遍遍地嗤罵著,直到北堂玨突然冷冷一聲打斷,“皇姑!”
被打斷的燕平公主一愣,疑看向北堂玨,“玨兒,怎麽了,皇姑剛才說錯什麽了嗎?”被人打斷自己罵得正興奮的話,顯然燕平公主有些不爽。
北堂玨瞥見燕平公主有些不鬱的臉色,隨及快速隱下眼底的冷意,微笑著道,“皇姑莫怒,本王隻是想要提醒皇姑,我們現在應該仔細商議一下,現在的局勢才是!”
燕平公主一聽北堂玨的話,倒是覺得在理的忙緩了眼神,點點頭,“玨兒,你說的對,現在我們確實應該仔細地坐下來,好好商議一下現在的局勢於我們來說怎樣才是最有利的。”
於是,兩人開始商討接下來要做的。
其實也沒有什麽可真正去商討的,一切北堂玨和顧柔霜早已商議好,隻是一步步地引誘燕平公主掉進他們設計好的陷阱而已。
……
此時秦府內,秋荷一身血水地躺於地上,一雙眸子無力地半睜半合著,身上疼的已經沒有半絲力氣。隻一雙眸子驚恐萬分地,盯著逼近在自己眼前的秦時月。眼底是對死亡的恐懼,以及身體忍受折磨後的恐怖眼神。
“大小姐,所有的一切,奴婢全都告訴您了,半句沒有虛言,求大小姐給奴婢一個痛快!”秋荷並不奢望自己會活著,她知道在大小姐知道自己所做下的這一切種種後,自己根本就沒有活的可能。
所以,她並不奢望自己還能活著,隻希望自己把這一切都如實告訴眼前的大小姐後,能得一個痛快的死法。
“想死,可沒那麽容易呢!”
秦時月冷冷地盯著秋荷,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也看不出任何的的善意。
用鞭子冷冷地戳了一下秋荷被鞭打開的一道深深地血口子,疼得秋荷嘶痛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一雙眸子驚恐地望向秦時月,眼睛裏滿是驚恐地顫栗之色,“大小姐,求您,求您給奴婢一個痛快吧!”
此時的秋荷真的很可憐,可是她之前所做下的那些陰狠之事,令在場的所有人對其生不出半絲的憐憫來。
“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您,求您給奴婢一個痛快,奴婢已經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告訴了您,求您就給奴婢一個痛快吧!”秋荷瞪大著一雙驚慌的眼睛,看著秦時月握著的鞭尾上的骨刺,離著自己外翻的血口子再一次逼近。
嚇的驚慌地身體想要努力地避開,卻是身體一動,身上所有的傷口跟著撕心裂肺地嘶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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