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秦致遠的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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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整個皇都城內外的大軍,並不知道現在整個皇都城的局勢再一次發生了巨變。
秦致遠在大女兒秦時月的突然回歸後,身體裏所中的母子連心盅,得到了暫時的控製。可也因此,整個人精神上受到極到的痛苦折磨。
想他常年怔戰沙場,英勇無敵,卻不想一世的英明卻全毀在了自己二夫人燕平公主的手上。
深夜裏,秦致遠獨自一個人,一杯一杯不停地灌著辛辣嗆鼻的烈酒,刺辣的酒灌到嘴裏,順著喉嚨而下,刺烈火辣的酒直嗆得他咳嗽不停。
一雙黑漆的虎眸,此時幽沉一片,就像是暗夜裏的大海,暗沉幽深。
此時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屋子外麵傳進來,一少女盈著淡淡的表情,慢步走近到桌前,“父親!”
秦致遠迷茫地睜開眸子,見是自己的大女兒扯了一抹苦笑,指著一旁的椅子,粗啞聲道,“時月,坐吧!”
秦時月看一眼父親,卻並未有坐下,而是看著父親繼續伸手拿起酒,就要灌進嘴裏,此時淡淡出聲,“父親,凡事不是說喝醉酒就能解決的!”
秦致遠握著酒壺的手聞聲一頓,抬起一雙若大而又黑漆的眸子,看向女兒一眼,眼底閃著愧疚自責,隨後執起手中的酒壺,一仰頭盡數灌下。
“砰!”
酒壺砸扔到桌上,一張剛毅的麵龐在烈酒的燒紅下,變得有些黑紅,“時月,你說為父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秦致遠自我嘲笑一聲,沙啞的聲音裏帶著頹廢和苦澀。
秦時月望著此時的父親,抿了抿唇站於那裏沉聲一會,隨後緩緩出聲,“女兒不敢妄評父親做人如何,卻知父親乃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從來上戰場不畏敵人,戰功無數,是戰場上英勇無敵的大將軍。”
話音一轉,看著父親此時頹廢的樣子,淡聲道,“父親英勇無敵,卻在麵對一府內宅時毫無用武之地。不是父親無用,而是父親麵對自己身邊親人的優柔寡斷,才會造成現在這一切!”
後麵的話音,落落一重,鳳眸幽沉地盯望向秦致遠,繼續道,“有道是女人有愁以淚洗麵,男人有愁當作酒醉生夢死,這兩者都是普通人為了逃避現實而做的。可是父親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威武的英豪之氣,是用來震撼手下一眾將士的。父親豈可因為這種家宅之事,就變成現在這般如此頹廢?父親的果敢和勇氣,難道就要敗在這種內宅之事上。男兒當頂天立地,女兒請問父親的英勇在哪裏,難不成就因為一個二夫人,所有一切在父親眼裏就坍塌了嗎?”
秦時月的話,重重地擊在秦致遠的心頭,一雙虎眸一明一暗,不停地閃爍著,握著酒壺的手青筋暴露,終於,“砰!”地一聲,手中的酒壺硬生生被砸了出去。
“時月,你說的對,為父不該因為這些內宅之事變得如此頹廢不堪,為父要重新振作起來,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突然,秦致遠騰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雙虎眸閃著黑漆的明亮目光。
秦時月看著重新振作的父親,心下一鬆,知道此時的父親已經重新開始振作,可是接下來父親所要承擔的一切,卻也是非常艱難的。
“父親,眼下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女兒希望父親對二夫人不要再優柔寡斷,父親是時候該做出決斷了!”秦時月此時出聲提醒父親,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父親親自做下決斷的。
比如說,二夫人肚子裏所懷的胎兒,必須盡快做出決定。
但是做為女兒,她沒有權力替父親做下決定,其他任何人也沒有權做決定,隻有父親自己有這個權力。
秦致遠幽地看向女兒,虎眸緊接又是一沉,“時月,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說,要讓我——”。
黑漆的虎眸一顫,閃著緊張和想要逃避的眼神,看著女兒直直盯望著自己的清凜眼神,秦致遠又無處可退。
想到剛才自己所做下的保證,要重新振作起來,擔起自己應該承擔心的責任,不由心下就是一緊,同時心口狠狠地一陣揪疼。
抬眸,望向女兒,沙啞充滿期望地出聲,“時月,就沒有一絲辦法,可以保住那個孩子嗎?”
孩子是無辜的,不能成為罪惡下的犧牲品。
那孩子現在還未有及出生,怎麽可以被這麽殘忍的對待,縱使他秦致遠在戰場上如何的冷酷無情,卻無法對一個孩子下得去這種殘忍的決定,更何況還是他自己的親生骨肉。
秦時月望著父親痛苦糾結的表情,幽冷出聲,“父親,沒有辦法,那個孩子到最後隻能是死。從二夫人對她肚子裏的孩子做下殘忍的決定開始,她就已經清楚明白地將她肚子裏的孩子選擇了拋棄。母子連心盅,就是利用孩子來牽製住被下盅之人的心,用孩子的骨血親情,來拴製住被下盅之人,也就是父親您!”
重重的話音一落,冷抬眉直直地盯望向秦致遠提醒出聲,“父親若是此時不早做下決定,那麽剛才父親所做下的決定,全都是白廢。一切便又回到了原點,父親所做下的錯事,會越來越錯,因為父親不早做決定,隻能任著二夫人利用肚子裏的孩子做牽製。聽任其對你的一再脅製要求。”
話音一轉,再道,“現在已經開始了,二夫人被人帶走,最大可能便是被二皇子帶走,為的就是控製父親您手裏所握的兵權,繼續唯他所用!”
“不,為父已經錯過一次,不可能再錯一次,大軍絕不可能再支持二皇子進攻皇宮,那是對皇上的大不忠。這種不忠之事,父親已經做了一次,已經悔不當初,豈可再繼續支持二皇子,絕不可能!”秦致遠虎眸幽地一沉,黑而濃密的雙眉緊緊一擰。
“父親既然知道錯過一次,就應該清楚,現在便是父親將功補過的大好機會,若是父親再錯失一次的話,怕是真的就成了那叛國逆君的罪臣了!”
秦時月重重的提醒,看到父親驚抬眸一瞬,緊接又道,“父親,您是時候應該清醒起來了,雖然二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可是即便現在父親不忍心做下決斷,但待二夫人足月生產時,那孩子也隻會是一個死胎。從二夫人決定對父親下母子連下盅的一刻,那孩子注定便被殘忍的對待了,等待那孩子的,最後隻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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