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羊與狼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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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緊張閉上眸子時,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像是木劍擊到肉骨的聲音。

    驚地睜開眸子,就看到眼前有血水滴落而下。

    “北堂墨,你受傷了!”

    秦時月鳳眸緊張一顫,看到北堂墨的一隻手擋於自己的手臂一旁,而北堂墨的手背上卻冷冷地被一塊尖銳的木屑直插進去,鮮血湧流出,流得很多。

    著急慌的她,立即伸手忙去輕拉北堂墨,卻被北堂墨猛地甩開。

    身體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顯些閃倒,支撐起身體,瞪大鳳眸看向北堂墨,正對上北堂墨一臉的爆冷,似是隨時能殺人一樣的爆戾眼神。

    “北堂墨,你又在發什麽神經,你的手受傷了!”

    秦時月緩一下神,有些生氣地瞪向北堂墨,隨後就要走出去喊冰煞去找大夫來。

    卻是沒走出幾步,忽地手腕上一緊,就被北堂墨給拉至到懷裏,死死的固定住,固定的她呼吸都有困難。

    “北堂墨,你在做什麽,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秦時月有些擔心,北堂墨犯神經,真把自己給勒暈,她暈不要緊,要緊的是她現在肚子裏還懷著寶寶,“北堂墨,你鬆手,你弄疼我了。”

    “知道疼了嗎?是身體的疼嗎?身體的疼比不過你剛才的心疼吧?”

    北堂墨幽冷帶著嘲諷的語氣,透過她的發絲傳至她的耳邊,令秦時月身體一顫。

    “你,你在胡說什麽,快放開我,我真的快喘不上氣來了!”

    秦時月低眸看著落到地上的信箋,知道剛才自己的情緒,應該是讓北堂墨給看到了。

    依著平時北堂墨的性格,怕是今晚不會好過下去了。

    “要本王來提醒你,你的心裏還住著別的男人嗎?”

    北堂墨冷冷地聲音,邪睨地帶著爆冷地呼吸,吹在秦時月的頸間,冷得秦時月微縮了一下脖子。

    “你想說什麽,直說無防。”

    秦時月的脾氣向來就是這樣,你越是用強,她越是抵抗,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從來不會服軟,哪怕是自己錯了,也寧願要別人記恨,絕不會妥協。

    果然,秦時月強硬的回答,令北堂墨更加的爆怒,勒緊秦時月胸間的力道,越發的厲害,越來越重的力道,壓迫的秦時月呼吸越來越困難,直到——。

    “殿下,快住手,主子還懷著身孕呢。”

    就在這時,聽到屋裏異響的冰煞跑進來,看到這一幕,嚇得急聲大喊。

    “滾出去,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北堂墨爆怒出聲,手中勒著秦時月的力道,卻同時一鬆。

    冰煞看著主子這般,哪會放心離開,站在那裏不動,還想要勸說,緊接就聽到北堂墨爆怒地嗤吼聲,“本王令你滾出去沒聽到嗎?滾。”

    北堂墨此時就像是一隻受到刺激的爆怒的獅子,一雙狹長的眸子瞪著赤紅火焰隨時能把人燒著一樣的憤怒,手中的青筋一根根的爆突起,周身散發的寒意越來越冷,冷的能傾刻間把人給凍僵到。

    秦時月能感覺到北堂墨的爆冷,知道是自己剛才惹怒到了他,雖然感覺到他爆怒到要殺人的怒意,但是勒緊在她身上的力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已鬆開了很多。

    不想冰煞受到北堂墨的爆怒,忙側瞥視線,給冰煞使眼色,讓冰煞離開。

    冰煞擔心主子,不敢讓主子單獨和正不知為什麽爆怒的王爺在一起,於是搖頭表示此時她不能離開。

    “冰煞,你先出去,我和王爺有事情要單獨聊!”秦時月見冰煞不走,感覺到北堂墨的怒意越來越凶,立即出聲命令向冰煞。

    “主子——”冰煞緊張地看向主子,不想離開。

    “滾出去,別讓本王再說一次。”北堂墨攸地轉眸,冷冷地瞪向冰煞,手上突起的青筋更厲害。

    秦時月急忙給冰煞使眼色,低聲用嘴型告訴冰煞讓她放心,自己不會有事,揮手示意冰煞趕緊離開。

    冰煞最終還是走了出去,但是一直貼在房門口靜聽著,不敢離開門口絲毫,就想著萬一裏麵的王爺真的爆怒要傷到主子,她一定衝進去救主子。

    “北堂墨,我們先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聊一下好嗎?”

    秦時月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特別是剛才被北堂墨突然地踹碎桌子,又爆怒的冷吼,有些嚇到。

    擔心肚子裏的寶寶,於是試著軟下語氣來,跟北堂墨說。

    “哼,你有什麽可以跟本王心平氣聊的,難道說,讓本王聽你說,你對那個男人還沒有死心嗎?”北堂墨邪冷地睨一眼懷裏的女人,卻是隨後將其一把抱起,直接將秦時月給放到床上。

    秦時月看著雖然嘴上罵她凶的狠,卻是抱著她來到床上明顯也是在關心她身體的北堂墨,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些像個孩子一樣的脾氣又開始了。

    每一次,這個男人對著自己凶的時候,卻同時又不會真的傷害到自己,這也是她為什麽會放心地讓冰煞離開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即便這個男人對著她再凶,再狠,再爆怒,卻也絕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想到這裏,秦時月不禁心裏輕歎一聲。

    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北堂墨,試探著想要出聲,或者說試著解釋什麽,可是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自己該說什麽。

    對待感情,她向來不是一個會撒慌的人。

    所以,她擔心自己一張嘴說了心底的實話,怕是會更加的激怒眼前的男人,到時即便是眼前的男人不會傷害的她,怕是也難保他不會整個將她給活吞了。

    好吧,說得好像羊與狼一樣。

    “告訴本王,你還在想著南龍澤嗎?”

    北堂墨似是在極力壓著隨時都可能欲殺人的爆怒,冷冷地盯著屋裏一地碎木屑,沒有看向側躺於床榻上的秦時月。

    而其一雙狹長的眸子,冷冷地眯著,似是在等待若是秦時月的回答不是心中所滿意的答案,隨時爆戾都會開始。

    秦時月感覺到坐於自己身旁男人周身散發的寒意,凜得她往被子裏縮了縮,想了想,終是出聲,“北堂墨,你真得想聽實話嗎?”

    突然,北堂墨攸地轉怒過眸子,冷冷地睨著秦時月,聲音自齒縫中傳出,“秦時月,本王今晚就要聽實話,你最好——實話實說。”

    後麵的字,咬的極重,令秦時月有些困惑到底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要聽她說出心裏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