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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號外:此章節(晉)為(江)防(獨)盜(家)章,將在明天以更多字數替換。(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每次更新的時候都會在讀者群喊一聲,想第一時間看到替換章節的可以加讀者群(585715607)喲,或者關注南星的微博:葉南星_,替換早知道!】
【南(晉)星的(江)碎(獨)碎(家)念:
先解釋一下消失這麽久的原因,為了年後的拍攝,這幾天被說走就走的小組成員拉去勘景了......累得趴在地上。明天開始就恢複更新,頻率大概是隔日更,畢業設計拍攝開始前一定正文完結!
本來不打算放防盜章了,但是為了給你們解釋一下我消失的原因最後放一次。
畢竟快要過年了,先給大家拜個早年!!!謝謝不離不棄的你們。
本章下留2分評發小紅包麽麽噠。
安利女神的接檔預收坑《男神他愛養生》。
老幹部男神營養學家v高智商傻白甜女程序員。
女主遊戲公司合夥人,智商超高的計算機係高材生,生活上的萌妹子。
男主主業營養學家,副業大學客座教授,養生節目嘉賓,腹黑老幹部
主日常向,部分涉及商業
#一步一步把你收入囊中#
這是一個披著女追男外衣的男追女,先婚後愛,目標是甜到齁。有興趣就預收一下唄麽麽噠~】
【今天的防盜文仍舊繼續連載《如果一切重來》】
書名:如果一切重來
作者:[法]馬克·李維
譯者:張怡
內容簡介:
《紐約時報》記者安德魯在晨跑中遇刺,清醒後的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兩個月前。
上天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他有兩個月的時間調查一樁醜聞的真相,彌補對最愛的人犯下的罪孽,並找出殺害自己的凶手。
從紐約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德魯開始與時間賽跑。
“在離開紐約的時候,我曾給波琳娜留下一封長信,在信裏我把自己想做的一切都向她坦白了,我對她說由於我們意見不一致,所以我隻能一個人去做。我告訴她,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一定可以通過這次艱難的考驗。我請求她的原諒,請求她想想如果我不這樣做,會有怎樣的未來等待著我們。難道我們就可以看著我們的孩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慢慢長大,天天害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嗎?一個被收養的孩子總有一天會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世之謎的。而那些弄不明白的人則會終生受到這個問題的折磨。我們對此無能為力,因為這是人類的天性。但是我們又該如何向她解釋呢?告訴她我們其實一直知道如何找到她的親生父母?告訴她我們是導致她骨肉分離的間接幫凶?告訴她我們唯一的理由是因為我們愛她?我們這樣做,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那時她必然徹底和我們斷絕關係,而她再想和她真正的親人相認已為時太晚。
“我在信裏告訴我的妻子,我們收養這個孩子並不是為了等她長大成人後再一次成為孤兒的。
“我的妻子非常疼愛我們的女兒,對她視如己出。這種愛意並非出自基因的聯係。那時她們隻分離過一次,就是當波琳娜帶山姆去烏拉圭的時候。
“您可能會覺得我就這樣將她們粗暴地分開,實在是君子不齒的行為。但是,斯迪曼先生,就在蕾艾第一次到我們家的時候,她的口中一直重複著一個詞,那時我們以為這隻是嬰兒口齒不清的呢喃而已。她整天一邊望著門,一邊哭喊。等我後來向我的同事詢問時才明白,她每天哭喊的那個詞就是“媽媽”的意思。蕾艾喊了幾周她的母親,而我們根本不明白。
“我們和她一同生活了兩年,也許等到她七八歲的時候,或者更小一點兒也有可能,她會將我們徹底從她的記憶中抹去。而我,即使我能活到百歲,我也不會忘記她的麵容。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我仍會記得她的音容,我仍聞得到她圓乎乎臉龐的味道。人們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孩子,即使從嚴格意義上說她並不是我的孩子。
“等我回到家時,我發現整個公寓都空了。波琳娜隻留下了我們的床、餐桌和一把椅子。一件玩具都沒有留在山姆的房中。而在餐桌上,就在我留下信請求她原諒的位置上,她用紅墨水寫下了‘永遠不會’。
“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不知道她是否離開了美國,不知道她是否帶著我們的兒子回到了烏拉圭,或者她隻是搬到了美國的另一個城市。”
三個男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你去警察局問過嗎?”皮勒格問道。
“問什麽?告訴他們我帶走了我們的女兒,而我妻子為了報複我則帶走了我們的兒子?然後請求警察逮捕她?再等警察找到她後,讓法官解決我們的問題,並把我們的兒子送去寄養家庭,讓他等待關於他未來命運的判決?不,我不會這樣做的,每人都有自己應承受的痛苦。你瞧,斯迪曼先生,絕望有時會轉化為怒氣。我毀了你的車、我的家庭,還有我的生活。”
“我很抱歉,卡佩塔先生。”
“你現在當然會感到抱歉,因為此刻的你正為我的痛苦而深感同情,但是,到明天早晨,你就會對自己說這又不是你的錯,你隻是在做你分內的事,你為自己的職業而感到驕傲。你的確報道了真相,對此我表示同意,但是我想向你提一個問題,斯迪曼先生。”
“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在你的報道中,你寫到有五百個美國家庭,也許甚至可能是一千個美國家庭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卷入這樁案件。在你發表你的報道前,你可曾考慮過這可能會導致它們陷入怎樣不幸的悲劇嗎?”
安德魯垂下了目光。
“和我想的一樣。”卡佩塔歎了口氣。
隨後他將剛剛寫下的東西交給了皮勒格。
“這就是你要的那個愚蠢的聽寫結果。”
皮勒格從口袋裏掏出那三封恐嚇信的複印件——安德魯已經將它們從報社保衛處取回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字跡不符,”他說,“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你在說什麽?”卡佩塔問道。
“斯迪曼先生曾收到過三封死亡恐嚇信,我想確認你是不是其中一封信的始作俑者。”
“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可以算是其中一個原因吧。”
“在停車場的時候,我很想報仇,但是我沒有能力完成。”
卡佩塔拿起桌上的信讀了起來。
“我永遠無法真的殺死某個人。”他邊說邊放下信紙。
但當他看到第二封信的時候,他的臉色忽然變白了。
“你還保留著這封信的信封嗎?”他聲音顫抖地問道。
“是啊,為什麽這麽問?”安德魯反問道。
“我可以看看它嗎?”
“你得先回答我們剛剛提出的第一個問題。”皮勒格插話道。
“我認得這個筆跡,”卡佩塔囁嚅著說,“這是我妻子的筆跡。你還記得信封上的郵戳是外國郵戳嗎?我想一張烏拉圭郵票應該挺顯眼的。”
“我明天就去看看。”安德魯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