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神秘的趙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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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趙小姐雖然一直很安靜,可是寧言就是對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靳夜寒認真回想了下,搖頭道:“沒見過。”
    看他認真的模樣,寧言就忍不住打趣他:“那可是跟你有婚約的未婚妻呢!”
    靳夜寒心中一緊,正打算要解釋的時候,看到她眼中的狡黠揶揄,立刻就捏著她的鼻子:“真是頑皮。”
    但寧言卻酸酸的嘟嘴:“又是青梅竹馬,又是爛桃花,現在又冒出個未婚妻來……”
    伸手過去狠狠的捏了下他的腰:“你說你怎麽就怎麽招女人呢?”
    靳夜寒淡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管有什麽,能讓我心甘情願交公糧的就隻有你一個人!”
    寧言愣了下,秒懂了他的意思,捶了下他的胸口:“你這個臭流氓!”
    他要俯身吻下來的時候,寧言卻躲開了:“跟你說正經的。”
    靳夜寒修長的手指輕挑開她的衣扣,神情認真:“嗯,我也在辦正經事。”
    造人計劃可不就是正經事嗎?正經得不能再正經了好嗎?
    寧言心思全都在思考事情上,忽略了他手上的動作。
    “為什麽我就是覺得趙小姐那麽熟悉呢?”寧言再次重複著。
    更讓她在意的是那位趙小姐的態度,她能感覺到那位趙小姐在刻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刻意的隱藏自己。
    人在什麽情況下會掩飾自己?那一定是有不想被人所知的秘密。
    那位趙小姐,她極力隱藏的秘密究竟是什麽?
    寧言更思考的關鍵時刻,胸口突然一涼,扣子全都被解開了。
    寧言羞憤的推他:“跟你說正經事呢,你瞎搗什麽亂?”
    靳夜寒親吻了下她的唇:“生孩子大計怎麽就不是正經事了?”
    不等寧言反駁,他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寧言隻能被動的回應。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靳夜寒聲音暗啞的道:“等我的正經事完了,我們再來討論你所說的正經事。”
    寧言哪裏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完全被他給掌控了節奏,自己隻有跟著一起沉淪的份兒。
    一切風平浪靜之後,極度疲憊中的寧言早就將心裏的正經事給拋到九宵雲外,沉沉的睡過去了。
    確定寧言睡熟了之後,靳夜寒起身下床去了陽台。
    春意漸濃,現在的深夜已經不覺得冷了,靳夜寒手指夾著一支煙,但卻遲遲沒有點燃。
    寧言說對那位趙小姐有一種熟悉感,他並不認為是隨口說出來的。
    寧言的第六感向來敏銳,尤其是經寧言這麽一說之後,他再回想那位連麵貌都想不起的趙小姐,竟然跟寧言有了同樣的感覺。
    但他可以肯定,今天絕對是他第一次見那位趙小姐。
    靳夜寒正因為趙家所困的時候,趙家的氣氛也頗為凝重。
    “爺爺,怎麽辦?靳夜寒已經結婚了,我們兩家的婚約恐怕是談不成了。”
    趙老頭沉悶的哼了聲,臉黑如炭:“以為現在飛黃騰達了就想不信守承諾,做夢!”
    “可是……”
    “沒有可是!”
    趙老頭怒聲打斷唯唯諾諾的孫子,怒目道:“你給我爭氣點,我們趙家的孫女,怎麽就比不上蕭家的了?”
    蕭家如果不是因為蕭老頭運氣又好立了功,把蕭家給保了下來,就憑他們的家族成分,在那個年代還不如他呢!
    “不管用什麽手段,你都給我把靳夜寒給抓牢了,我們趙家能不能東山再起,就全看你爭不爭氣,能不能抓住靳夜寒。”
    趙夢依然還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畏縮著點頭:“爺爺,我記住了。”
    看她這個樣子,趙老頭就怒其不爭,氣不打一處來,怒聲罵她:“你看看你,哪裏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他腦海中浮現出寧言不卑不亢的淡然姿態,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是名門世家流淌在骨血中的血脈。
    他就不信了,他的孫女會比不上蕭家的?
    趙楚被罵的更是膽怯了,卻還是鼓著勇氣開口:“爺爺我一定會做到的!”
    但很怪剛剛的勇氣全消失不見了“可是他們都已經結婚了……”
    那還怎麽搶?
    趙老頭沒好氣的道:“結婚了又怎麽樣?你不會讓他們離婚嗎?”
    國內的情況他可是清楚的很,現在的婚姻哪裏有那麽牢固?隻要趙夢手段高明,還怕挑不散那對夫妻嗎?
    趙老頭目光向下,落在趙夢的肚子上:“我可聽說靳夜寒和蕭家那丫頭結婚都三年了,可是到現在還沒生下一男半女,你如果能先於她懷上靳夜寒的孩子,還怕靳家人會不低頭?”
    有了靳家的曾孫,將會成為他們最大的籌碼,到時候還怕靳家人會不接受?
    跟自己的血脈比起來,和蕭家的交情還算得了什麽?
    寧言去醫院探望付瑤,跟上次去時看她的情形相比,付瑤稍胖了些,情緒很好。
    寧言捏了捏她的腿:“現在怎麽樣?”
    一直積極做複健,而且付瑤的態度積極樂觀,連淩燕城都說,如果維持這樣的狀況,也許很快就能站得起來了。
    所以寧言也是迫切的期盼著。
    付瑤笑了笑:“哪裏會有那麽快?”
    隨即神秘的對寧言道:“不過要是用全力捏的話,似乎會有一點點若有似無的感覺。”
    “真的嗎?”寧言高興的兩眼放光。
    “可是我又怕是自己太想站起來了,所以生出的錯覺。”
    但付瑤卻不確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錯覺,反正就是覺得好像有隱隱的感覺。
    前天她摔倒後,好像她感覺到了一點什麽,所以後來又狠狠的捏打自己的腿確認,以至於現她腿上還有淤青。
    寧言問她:“告訴墨嘯了嗎?”
    顧墨嘯這段時間一直任勞任怨的,對付瑤的也轉變了許多,如果他知道付瑤的腿有了知道的話,一定會非常工心的。
    但付瑤卻搖了搖頭:“我暫時還不想告訴他。”
    在自己沒有百分百確定之前,她不想告訴顧黑嘯,就是害怕會讓他空歡喜一聲。
    更何況她一直想在他麵前重新站起來,給他一個驚喜。
    寧言明白他的顧慮,也頗為讚同:“你的想法沒錯,還是等足夠確定之後再說吧!”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顧墨嘯回來了,兩人極有默契的噤了聲。
    有誰會想到,之前還和寧言勢不兩立的,現在卻好像寧言是她親姐姐一樣,對她各種依賴。
    等付瑤睡著後,顧墨嘯向寧言詢問了趙夢的事情。
    寧言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你說奇不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可我就是覺得跟她很熟悉。”
    對於女人的第六感,顧墨嘯從來都不會忽視的。
    隨即對她說道:“我去查了趙夢,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想不想聽?”
    見顧墨嘯跟靳夜寒一樣戲弄自己,寧言怒了,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找死啊!”
    寧言這一巴掌可是絲毫沒有收力,看來在靳夜寒那裏是吃癟了。
    也難怪,顧子揚和寧晴先後失蹤,偏偏趙家就在這種時候出現了,這就靳夜寒不得不戒備起來,對寧言也是極度的保護著,是怕她會卷入風波當中,所以這一次提前將她先給摘了出去。
    看她像炸毛的小貓一樣,顧墨嘯笑了。
    隨即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跟她說了。
    “也就是說趙夢當初失蹤的那些年全都是空白的?”
    顧墨嘯點了點頭:“沒錯,沒有任何的痕跡。”
    趙老頭當初入贅地主家後,地主的女兒個性溫和,又是那種深受封建相思想荼毒的小腳婦女,一心隻想著為丈夫開枝散葉,所以沒少為他安排妾室。
    後來妻子去世,趙老頭逃到國外後又先後娶了好幾任妻子,每一個還都是易受孕體質,個個為他生了兩三個孩子。
    所以說,趙老頭子女眾多,孫子外孫什麽的就是海了去了。
    趙夢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其實就連趙老頭自己都有些恍惚自己有多少孫子了。
    趙夢是他其中一個兒子外室所生的女兒,一直養在外麵,其實並非是在趙家長大的。
    後來那個外室家有一天被闖入搶劫,外室當場被殺,兒子為了救這個女兒抱著她從別墅跳下來,結果兩人腦袋都受了重傷。
    兩個人都變成植物人,隻是兒子運氣不好,幾年後就在昏迷中去世了,趙夢則是一直如植物人般活著。
    那些年趙家並不缺錢,向來土豪的趙老頭也是為了搏一個好名聲,所以幹脆將趙夢送去了國外治療。
    這一走就是十年,就連趙老頭也都忘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孫女。
    直到趙家落難之後,那些曾經圍著自己的子女還有孫子外孫們,一個個的全都避之唯恐不及,再也沒有登過門。
    而趙老頭自身也不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甚至還有暴力傾向,所以和幾任妻子分手分的都是撕破了臉了,完全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更不可能會對他施出援手。
    就在這樣危難的時刻,趙夢出現了,拿出了所有積蓄幫著趙老頭度過了危機。
    趙老頭後來才知道,趙夢其實到國外三年後就醒了,隻是她知道自己父母都不在了,趙家也不可能有她的立錐之地,所以也就沒有再回來,拿著趙老頭每年打過來的治療費用在國外讀書生活。
    後來趙老頭不匯錢了,她就自己勤工儉學,不僅出色的完成了學業,工作更是出色,是業界的翹楚。
    但知道趙家落難,二話不說結束了國外的一切,把這些年賺的錢全都貼進了公司。
    趙老頭覺得,隻有這個孫女才是自己真正的孫女。
    所以在想起和靳家的這個婚約後,就帶著她回來了。
    按理說趙夢在國外的資料應該很好查才對,可是她那十年的一切全都被抹去了,就像那十年她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一樣。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全無痕跡,這越發讓寧言覺得趙夢可疑,也越發覺得趙夢背後有什麽謀算。
    突然,寧言心頭一動:“趙夢真的是趙老頭的孫女?”
    她的意思很明顯,這個趙夢真的就是當初變成植物人被送往國外的那個趙夢嗎?
    顧墨嘯失笑出聲:“你們還真是夫妻。”
    呃,這什麽意思?
    顧墨嘯笑著道:“我把這事兒跟大哥說的時候,他問我的問題跟你一樣。”
    所以說,這些事情靳夜寒都已經知道了?
    身後響起靳夜寒熟悉的聲音:“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既然要說就一口氣說完。”
    回過頭對上靳夜寒的目光,寧言有些心虛的吐了下舌頭。
    寧言這些天也都察覺到了靳夜寒的刻意隱瞞,不想讓她參與其中。
    雖然知道他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是以她的性子,哪裏能坐得住等結果?
    所以就幹脆跑過來找顧墨嘯了。
    靳夜寒坐在她身邊:“就知道你一定會跑來找他的。”
    寧言撇撇嘴:“誰讓你什麽都瞞著我的?”
    她就是不喜歡被瞞著,就是不喜歡被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被保護起來。
    顧墨嘯衝靳夜寒挑眉頭:“真讓我說?”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現在裝什麽裝?
    寧言拿起手邊的紙盒摔了過去:“趕緊給我說!”
    顧墨嘯側身躲過去,正色繼續說道:“趙老頭也是個有心機的,再說他也沒見過趙夢,怎麽可能隨便就認下這個孫女?”
    所以趙夢回趙家後,趙老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帶她去做DNA親子鑒定,結果的確是他嫡親的孫女沒錯。
    寧言蹙眉:“也許是趙夢做了什麽手腳呢?”
    “不可能!”
    顧墨嘯篤定的道:“親子鑒定是趙老頭指定的醫院和醫生,這是趙夢提前不知道的,而且是全程都是他心腹監督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有做手腳的機會。”
    所以就是說,趙夢的確是趙家的孫女沒錯了?
    靳夜寒拿出一本小相冊遞給寧言:“這是趙夢從前的照片。”
    寧言接過來翻看,照片裏麵的女孩雖然還很稚嫩青春,但的確就是趙夢沒錯。
    跟現在相比,也隻是更長開了些,妝容和發型有了變化,但五官長相的確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怯懦膽小的性格看起來都沒有變化。
    所以根本不存在李代桃僵,回到趙家的的確是趙夢無疑。
    寧言倒是越來越糊塗了,既然真的是趙夢沒錯,她心裏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和厭惡情緒究竟是怎麽回事?
    靳夜寒攬住她的肩:“別著急,凡是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些什麽,趙夢拚命想掩飾的,我們一定會找出來!”
    寧言也隻能點點頭,交待他們:“我們凡事都要小心。”
    夫妻兩人離開醫院回到沁雪園的時候,蕭家四兄弟又跟門神似的堵在了家門口。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怎麽來了?”
    寧言的話音剛落,蕭逸霆就將她從靳夜寒身邊拉開,將她拉到了自己和蕭逸塵身邊。
    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是因為什麽事來的,靳夜寒無奈歎息:“先進去再說吧!”
    有這幾個大舅哥還真是讓他疲憊,得隨時做好被追上門來興師問罪的準備,就像現在這樣。
    進到房裏,蕭逸霆還是強勢的讓寧言坐在他們身邊,讓靳夜寒獨自一人坐在對麵,完全就是審問的架勢。
    年齡最小的蕭逸皓最沒耐心,怒聲質問:“靳夜寒,你突然冒出來的那個未婚妻是怎麽回事?”
    蕭逸軒嘴角邪惡的上揚:“我告訴你,如果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別怪我們把妹妹帶走。”
    他妹妹,憑白無顧的就扣上一個搶人未婚夫的小三名號,他可不能忍!
    蕭逸霆立體分明的臉更顯淩厲:“靳夜寒,你是當我們是死的嗎?”
    這樣欺負他的妹妹,可不就是把他們當空氣了?
    蕭逸塵雖然什麽也沒有說,可是雙手抱胸的姿態已經明顯告訴他了,如果不給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答案,那就不要怪他們翻臉。
    四個人明顯都是趕過來的,四個人身上那山雨欲來的強大氣勢,如果換成是別人,恐怕已經吃不消了,也隻有靳夜寒還維持著淡定自若之態。
    麵對四個哥哥,寧言也不敢開口,就怕開了口隻會讓他們對靳夜寒更敵視,隻能用眼神對他表達自己抱歉的心情。
    蕭逸霆抬腕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給你三分鍾。”
    蕭逸塵亦是看了眼手表,很明顯是在親自確認時間。
    靳夜寒緩緩吐了口氣,將和趙夢的婚約事情言簡意賅的說明。
    所以說,趙家那個老頭,因為當年和小夥伴的一句玩笑話,所以跑上來結親家來了?
    蕭逸軒和蕭逸皓對視一眼,簡直不能相信這事上還有這樣白癡的人存在。
    就連性情清冷和冷酷的蕭家老大老二都懵了。
    這樣都能貼上來,他們是該怪趙家人白癡或者不要臉,還是怪靳逸塵太優秀?
    寧言討好的道:“哥哥們,你們真的是誤會了。”
    蕭逸軒和蕭逸皓同時鬆了一口氣,這樣看來妹妹的婚姻還是穩固的。
    蕭逸塵雙眸微眯,霍然起身對靳夜寒道:“你跟我來書房。”
    隨即看向蕭逸霆:“逸霆,你也來!”
    “我也要去!”
    蕭家老三和老四異口同聲表明自己的立場。
    蕭逸塵定定看著他們,似是在考慮什麽。
    他不發話,蕭逸霆也隻是安靜的等著。
    有蕭逸塵這個大哥在,任何事情的決定權都在他手裏。
    片刻的思考後,蕭逸塵道:“逸軒你也進來。”
    被落下的蕭逸皓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哥,那我呢?”
    “你留下陪言言。”靳逸塵拍案決定。
    雖然蕭逸皓極為不滿,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他們全都進了書房,門關上之後,蕭逸皓這才敢小聲抱怨:“憑什麽每次都把我給落下?”
    相較於他的不滿,寧言倒是能理解蕭逸塵的想法。
    蕭逸皓畢竟是家裏最小的,在她還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就是老幺,對於這個最小的弟弟,幾個哥哥會不自覺的把他當小孩子一樣,會下意識的保護他。
    蕭家有他們三個做哥哥的撐著就行了,老幺就沒必要那麽辛苦,還是按自己的意願自由成長比較好。
    更何況寧言知道他們進去說的是什麽,難免會有些黑暗的東西,蕭逸塵不想讓這個最小的弟弟接觸。
    蕭逸皓能這樣沒心沒肺的開心快樂成長,跟蕭逸塵的刻意保護也是分不開的。
    寧言寫了張食材單讓孫阿姨去購買,自己則拉著蕭逸皓進了廚房。
    “難得今天你們都來了,就吃完飯再走吧!”
    寧言打開冰箱,將上次去超市買的火鍋底料拿出來:“時間有點緊,我們今天就吃火鍋。”
    然後把昨天買的土豆丟給蕭逸皓:“就有勞四哥幫我削土豆。”
    “沒問題!”
    蕭逸皓蹲下來就開始削皮,削完後切成片,利落幹脆,完全不像個名門二代。
    蕭逸皓長得極為陽光好看,尤其皮膚很白,就算操練被曬黑,但很快就又會白回來。
    因為有這樣一張臉,其實很容易忽略他實力,比如現在,寧言就隻注意到了他肌肉結實的手臂。
    很快孫阿姨就將食材買回來了,三個人很快就清洗幹淨。
    寧言拿出鍋,想起蕭逸塵不吃辣,幹脆做成了鴛鴦鍋,另一邊就是清淡的菌湯。
    其他四個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火鍋已經上桌了。
    “今天時間太趕了隻能將就下,下次我請四位哥哥再來,我親自做菜給你們吃。”
    兩個弟弟高興不已的時候,蕭逸霆問蕭逸塵:“大哥,你吃過言言做的菜吧?”
    就算當初不知道寧言的身份,但他們兩個可是在簡家做了十來年的師兄妹,蕭逸塵不可能沒有吃過她做的菜。
    “嗯,言言廚藝很好。”
    嗬,果然!
    蕭家其他三兄弟心生嫉妒——
    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嫡親哥哥和可憐堂哥之間的遙遠距離啊!
    對於三個弟弟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蕭逸塵徹底視而不見般的坐了下來:“菌湯是我最喜歡的。”
    寧言也是心虛,她的確是想著蕭逸塵的口味才做的菌湯。
    蕭逸霆苦笑著坐了下來:“大哥,你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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