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6章:夜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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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昆故意開著門,剛要回到屋裏,結果買賣又送上門了。

    門外一個穿著藍衣的姑娘,懷裏竟然抱著一個琵琶琴,站在門口輕輕敲門,然後笑著說“寧先生,這是在給奴家留門麽?”

    w……hat!?

    林昆是有點淩亂的,這是買一送一麽?

    小樓、琵琶琴、一壺溫酒、三樣小菜……還有兩個念奴嬌般的姑娘。

    林昆恍然有一種感覺,自己這不是在現代啊,而是回到了多姿多彩的古代。

    吱嘎!

    門被藍衣姑娘關上了。

    藍色的衣服,其實是最不打理人的,但穿在這個姑娘的身上,卻有一種別樣的氣質,有那麽一絲清新,又有那麽一絲涼薄,還有那麽一絲清冷高瞻。

    兩個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卻又擁有著同樣令人著迷的魅力。

    嘩啦啦……

    酒水倒入杯。

    琵琶琴這時也彈響了。

    林昆有喝酒聽曲的心思,但此情此景確實有些不妥,就打算讓兩位姑娘先離開。

    但是天公不作美。

    淅瀝瀝的雨聲在外麵響起,這時候趕人家姑娘離開,未免太過刻薄了。

    對待女人要溫柔。

    對待美女麽,更要體貼了。

    林昆端起酒杯,本來想客氣的喝一杯,然後稍稍過一會兒,就讓這兩個姑娘離開,這既要明哲保身,又要考慮姑娘們的感受……

    麻煩!

    結果呢,他一杯酒剛湊到嘴邊,紅衣姑娘紅麝的體貼就來了。

    體貼……

    是真的用身體貼啊。

    林昆能清楚的感覺到,左邊肩膀往下的半條胳膊,貼到了一層柔軟。

    還很彈!

    而且,鼻孔裏充斥著這姑娘身上那好聞的體香,不是任何的香水味道,就是純天然的體香,這種香氣隻有處子身上才有。

    “寧先生,奴家端來的酒,味道怎麽樣?這可是我們韓家的陳釀,多少人千金求不來,夫人說了,隻要寧先生喜歡,整個酒窖都可以給寧先生搬來,夫人還說,今天晚上,讓我一定要服侍好寧先生,不然的話,夫人就打斷我的腿,把我送到夜總會。”

    紅麝的話就如同糯米一樣軟,撩撥在人的耳畔,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心尖上來回的抓著癢癢。

    世間上的女子,有一種是最能勾男人魂魄的,相貌極致的漂亮還不夠,還要有這種天生的媚骨,能將人直接媚入骨髓。

    顯然,身旁的這個紅麝,就是這類女人當的翹楚了,令人難掩胸腔的火焰。

    林昆笑了笑,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後輕輕一抖肩膀,紅麝就被抖開了。

    紅麝就著力道,佯裝可憐兮兮的癱坐在一旁,這一幕又是多麽讓人心疼呢。

    “寧先生,你不喜歡我,這不怪你,誰讓我的魅力不夠,寧先生正人君子,奴家卻像是一個小醜,都怪奴家髒了寧先生的眼睛……”

    說著,紅麝竟掩麵似乎要哭泣起來。

    演戲!

    林昆吃了一顆花生米,漂亮的女人演戲,也是一門學問,有的演得好了,那真叫人心生愛憐,可有的演的四不像了,那就是笑話了。

    眼前的紅麝,顯然是演技的翹楚了。

    但林昆很淡定,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豈會這麽容易就著了這女人的道兒?

    但他很快發現,好像不是這麽回事啊。

    他的心是清醒的,待會兒隻等這雨稍稍小了,就讓這兩個姑娘離去。

    可意識卻開始模糊了。

    酒香……

    房間內那名貴的熏香……

    再加上琵琶聲……

    這些聲音混在了一起,似乎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魔力,一點點的攥著林昆的心,當林昆再向身旁的紅麝看去,他竟聽到自己的心髒砰砰直跳,那撞擊的力道,分明就是想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而這一刻,琵琶聲突然加快了頻率,那陣陣高亢的聲音,像是魔曲一般。

    再看彈琵琶的姑娘蘭羅,她的身上仿佛會發光一般,身上的每一寸露在外麵的肌膚,都徜徉著令人難以壓製的美妙與誘惑……

    林昆,要淪陷啊!

    ……

    第一樓。

    頂樓……

    窗外的細雨打濕窗框,熊老穩穩端坐,依舊是閉幕養神的狀態,可以聽到他的鼾聲,老人家睡覺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慈祥的,一點也不像是海北城裏當年響當當的殺人第一刀。

    忽然,老人醒了,張開了眼睛。

    雖然睜開,但也隻是一道小縫。

    在他的麵前,坐著一個人,一個一身黑色和服的島國人。

    “什麽東西?”

    熊老很不高興,語氣帶著責備。

    不等手下的人解釋,對麵的這個島國人開口道“熊老你好,我是山本野濤……”

    熊老微眯著眼睛,他那仿佛隻開了一道縫的雙眼,仿佛滿是世間滄桑。

    別人的滄桑老態盡顯,幾乎要埋於那黃土之下,縈繞著一股子暮年之氣。

    但熊老的眼,是他人生幾十年、近百年,所蘊藏的殺伐與戾氣。

    “嗬,嗬嗬……”

    熊老笑了起來,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山本野濤,冷聲道“我這第一樓的大門是漏風了還是怎麽著,讓你這個島國的雜碎闖了進來,我歲的時候就用一根綁著刺刀的棍子,紮進過一個島國大佐的心窩子,當時那血流了一地,全特麽是黑的……唉,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好像三十年沒殺過島國的雜碎了。”

    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