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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正朝著克斯迪爾海道高速行駛的一艘快艇,突然在這個時候減緩了行駛速度。快艇上,手提一個特殊材質行李箱的石佛,表情複雜的望向身後二百多海裏外的爆炸。

    坐在他旁邊的川真香斯首席工程師,此時倍顯狼狽。在看到這一連串的炮擊後,長出一口氣的他,對身邊的石佛道:“還是你有預見性啊。待在島裏,估計連骨灰都收集不齊。”

    隨同兩人一起逃亡的還有一名高等隱忍以及石佛的那名影子保鏢。前者是島國所能給予最大‘援助’了,而後者也是石佛手中最後一張王牌。

    “我還真是小瞧了華夏的決心!他們還真敢打著剿匪的名義駛入這片受磁場感染的海域。不過我沒輸,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這話時,石佛目光貪婪的望著手中行李箱。在他看來,自己手中所提的已經不僅僅是‘病原體’了,還有他的希望和信仰。

    “嘟嘟……”

    距離快艇更近的區域,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且刺耳的汽笛聲。在石佛聽到這陣有規律的汽笛聲之後,抄起望遠鏡的他,眺望著遠方。

    當他看到幾十海裏之外的那艘貨輪船身上,噴有著他與查爾事先商量好的字母時,臉上露出了燦爛笑容的他,輕聲嘀咕道:“幸虧趕到了!”

    說完這話,石佛對身邊那名工程師繼續補充了一句:“我們自由了,華夏該遭殃了。”說這話時,石佛重重的拍了拍行李箱。

    站起身的他,興奮的指向貨輪方向大聲道:“全速前進……”

    半個小時後,當站在快艇上的石佛,看到了那名當初為自己運送‘俘虜’的船長時,臉上的笑容便更加濃鬱。

    兩人揮手致意,與此同時船員從甲板盡頭朝下扔了一個‘繩梯’。並沒有第一個登船的石佛,指揮那名高等隱忍率先登船。

    在其登上甲板,確定無誤後,才驅趕著工程師攀爬。緊隨其後的石佛,一直把行李箱用手銬拷在自己的手腕處。最後,才是他那名忠心耿耿的保鏢。

    順利登船後,石佛打量了下四周。隨後在船長的引領下,朝著客房走去。

    “查爾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麵對石佛的詢問,不卑不亢但表現的足夠尊敬的船長,笑著回答道:“他隻安排了我來接您,具體去哪就目前而言,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番話回答的石佛,終於打消了顧慮。嘴裏說道:“這是他的風格。”

    說這話時,他腳下的步伐也要比剛剛快上很多!

    船長並沒把石佛等人安排至帶窗的正常客房,而是位於貨艙一隅!說是貨艙,也都是經過改裝,外麵雖然擺放著貨物,可進入這個房間後,裝飾還是相當奢華。配電設施一應俱全,隻不過沒有窗口罷了。

    “先委屈你們了!無論去哪,都要途徑幾個港口。”

    觀察了下房間,還算滿意的石佛微微點了點頭。四人畢竟是逃亡,對於房價要求也沒那麽大。

    四張床是上下鋪,頂部是特意改裝的排氣孔及空調口。船長是個很細心的人,在他們抵達之前,便已經把屋內溫度打涼。

    在海上漂了三個多小時,筋疲力盡的石佛及工程師,爬上上鋪倒頭就躺在了那裏。不知是過於疲憊,還是提起來的心這會都放下了。躺在那裏不久,工程師便進入睡香。就連平常頗為警覺的石佛,都打起了鼾聲。

    下鋪的保鏢及高等隱忍,雖然也躺在床上。但他們不敢肆無忌憚的熟睡,最多也就是小眯一會兒。特別是那名高等隱忍,幾天不睡覺對於他來講,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可這會,伴隨著他躺在床上越久,越是不想挪動身子。一米之隔的另一張床上,那名石佛的保鏢,也打起了鼾聲。

    眼皮發緊的高等隱忍,強忍著困意,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般費勁。直至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他們中了圈套了。

    ‘吱……’緊關的方麵被人打開。緊接著數名穿著白大褂佩戴著口罩的人員,模糊的出現在高等隱忍眼前。

    他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針頭插進自己的大動脈裏的。這對於他來講,簡直不可思。要知道,他可是高等隱忍啊,肌膚表情可是刀槍不入的。怎麽會輕而易舉的被插進去呢?

    然而,還來不及去思索什麽的他,徹底撐不住的進入夢想。

    這一覺,石佛睡的很累。好像自己一直都在淺睡眠狀態似得,一連做了多個噩夢。若是在平常每一個都能讓他從噩夢中驚醒,而今天……

    “頭好痛,費爾我們到哪了?”迷糊中,蠕動著身子的石佛,聲音沙啞的詢問道。

    而此時,一道讓其感到恐懼的聲音,突兀的響徹在他耳邊。

    “到華夏了!”

    並不是這個聲音多麽熟悉,而是對方用的是華夏語。

    瞬間精神幾分的石佛,努力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野中,他看到一身長衫的鍾澤成,就坐在他床邊,手裏還拿著一本厚實的書籍。

    “你……我……”努力的想要撐起自己的身子,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麽動,都無法使出力氣。

    “別費勁了,是我親手配置的藥。”麵帶笑容的鍾澤成,放下了手中的書籍。

    長出一口氣的繼續補充道:“石佛,我鍾澤成這輩子動殺念的時候屈指可數,而你是為數不多的那一個。”

    知道自己徹底敗下陣的石佛,不再掙紮的望向天花板。聽完鍾澤成這話後,冷笑幾聲的他,隨後回答道:“成王敗寇!我不是被你打敗的,我是被我的盟友出賣得。”

    “盟友?你是指查爾嗎?他的現狀還不如你呢。估摸著下輩子都得在床上度過吧。”

    聽到這話的石佛,終於有所動容的扭過頭,目光內飽含著太多複雜情緒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在索馬裏海域擺出了這麽大架勢,就是為了讓我提前得到消息然後望風而逃對嗎?你敢這樣做,就是因為你控製了查爾以及他為我安排的一切。”

    微微點頭的鍾澤成,輕聲回答道:“很對!另外我還得感謝你,從和隱忍開戰至今,我們從未得到過一個活著的高等隱忍供我們科研的。而你順帶著把他也送到了我們手中的。”

    “還有那個‘病原體’,川真香斯的首席工程師,以及藏在你內兜裏那個u盤內的資料……按照遊戲上的說法,你可是**oss啊。抓住你,爆的滿地橙裝,想不超神都難。”

    麵如死灰的石佛,在這一刻欲哭無淚。沉默許久的他,終於開口道:“你們殺了我吧。”

    “殺了你?豈不是可惜?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你自己所研發的病毒到底有多惡毒。”

    說完這話,拿起自己書籍的鍾澤成瀟灑的走出了房間。而極力想自裁的石佛,卻發現一點辦法都沒有。

    ……

    就在聯合國的調查組進駐島國開展調查的同時,一則爆炸性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世界。這次爆發在非洲的埃博拉病毒,是一場人為且蓄謀已久的陰謀。

    華夏維和部隊在索馬裏海域執勤時,意外搗毀了這個實驗室。裏麵所研發的赫然是就是這種在非洲廣泛傳播的‘埃博拉’病毒。

    更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實驗室所找到的病原體,與島國福島所發現的病毒分子結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而實驗室器具及電腦資料裏,所使用的文字也都是‘島國字體’。

    另外,實驗室內的監控,也有部分視頻流傳出來。其中一名,赫然是在島國備受尊崇的一名生物學家。而另外一名出現在鏡頭內的西方麵孔,讓不少人‘驚喜’的發現竟然是美某組織的直接領導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國際輿論皆被這起事件所主導!作為當事國的島國和老美,通過各種途徑、遊說來為自己洗白。然而他們的‘強行辯解’,被淹沒在了廣大群眾的‘民憤’之中。

    這使得剛剛受到重創的島國和老美,再次雪上加霜。

    埃博拉病毒爆發兩個月後,由教廷赫拉所資助的科研所,向全世界宣布:已經研究出了能有效治療、抵製這類病毒的疫苗。

    三個月後,這種席卷了非洲中東部的病毒徹底被扼製。

    後記……

    除夕夜,臥馬崗各家各戶的門頭上,都掛起了大紅燈籠。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久久回蕩在臥馬崗上空。

    鍾家老宅主臥內,紅簾、紅燭、紅蓋頭……

    不大的房間裏到處洋溢著喜慶的元素!喝了八分醉的肖戰,就差罵爹的終於把門口起哄的哥幾個轟走。

    在把房門緊關上的一刹那,猛然轉身的肖大官人,搓擦著雙手笑容猥瑣的朝著坐在床邊的葉小芳走去。

    “小芳,小芳……”湊到了紅被褥旁,連叫幾聲的肖大官人,自顧自的傻笑了兩聲。

    隨即繼續說道:“今天是咱大喜的日子,你看你有沒有啥想對我說的?”

    邊說這話,肖戰邊掀開了蓋在她頭上的紅蓋頭。就在蓋頭下的麵容,呈現在肖大官人麵前時,原本坐在床邊的肖大官人,嚇得連滾帶爬的竄出去好遠。

    “不是,李香君。怎麽是你啊?你師姐呢?”

    瞪大小眼的肖大官人,瞬間酒醒了幾分。而沒心沒肺的李香君,故意賣萌道:“你猜……”

    “我猜你奶奶個腿!我媳婦呢?”

    說完這話,借著酒勁的肖大官人,一把拉開了房門。同時又高喊了一句:“我媳婦呢?誰把我媳婦擄走了?”

    “你說的是哪個媳婦啊?”

    就在肖戰瞎嚷嚷的時候,鍾家後院裏突然多了數個身著紅色婚禮服的女子。

    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各有千秋……

    望著那一張張無比熟悉的精致麵孔,深咽一口吐沫的肖大官人,腆著臉詢問道:“一起洞房?”

    “姐妹們,打這個臭流氓!青煙你有身孕,就別上手了。給你,擀麵杖,婆婆祖傳的……”